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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取向(改四合一)

人生不过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

如果何雨水没有争胜之心,就不会和陆尔有更深的接触。

如果何雨水跟陆尔没有进一步接触,也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纠结。

邢泽和何雨柱是好哥们儿。

何雨柱和冉秋叶是夫妻。

冉秋叶和陆尔是闺蜜,和何雨水是姑嫂。

何雨水跟邢泽是孽缘,跟陆尔是惊世骇俗。

陆尔跟邢泽又是夫妻。

就…很乱。

这缘分,像一团麻,你缠着我,我栓着你。

但细细的捋一捋就能发现,所有人都多少吃点亏,唯独邢泽赚了。

只是他不知道。

1967年2月4日,立春,星期六。

一无所知的小泽老师,携妻带妹,跟何家一家四口提前团圆了。

聋老太太坐在上首,左边是何雨水,右边是冉秋叶。

邢茜夹在冉秋叶和陆尔的中间,邢泽跟何雨柱被挤到了最下首,这正合二人的心,挨着方便喝酒。

琳琅满目的一桌丰盛佳肴,邢茜看的眼睛都直了。

邢泽开了一瓶红酒给各位女士倒上,邢茜举着自己的小杯子,希冀且可怜巴巴。

“就倒一点点~”

“小孩子不能喝酒。”

邢泽一句话破灭了邢茜的希望,然后给邢茜盛了一碗汤。

“你喝这个。”

邢茜气鼓鼓的一饮而尽,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茜茜真可爱。”冉秋叶夸奖道。

陆尔抓住机会就提醒:“喜欢就赶紧生一个呀!”

何雨柱大大咧咧道:“在努力了在努力了,哈哈哈!”

冉秋叶羞恼的拍了何雨柱胳膊一下,聋老太太高兴的合不拢没牙的嘴。

对于冉秋叶这个孙媳妇,聋老太太是相当满意的。

黄花大闺女,知书达理,体贴孝顺,不光对大孙好,对她这个老人家也是关怀备至。

现成的饭端过去,有时是自己做的家常便饭,有时是外边买的包子豆浆豆腐脑。

何家吃什么,聋老太太吃什么。

聋老太太吃什么,何家有时不一定能吃到。

哎~就是这么牌面十足!

要不是现在天冷,而且老太太腿脚不便,一天三顿说不定都得在何家吃。

“要更努力!”聋老太太插嘴道,“争取在我走之前看到!”

“奶奶!您长命百岁!一定能看到!放心吧!”何雨柱大声道,“我还等着让您给我看孩子哪!”

“不成喽。”聋老太太笑眯眯道,“老了老了不中用了,奶奶呀,是有心无力。”

邢泽本想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您老人家肯定能看到小柱子”,但想想何雨柱炒菜的辛苦,以及一团和气的吃席氛围……

就…算了吧,不刺激老太太了。

俗话说,好人有好报。

善良的小泽老师果然凭借一时好心换来了聋老太太的好报!

“趁着人都在,我说个事儿。”

聋老太太这么郑重,所有人都停了筷子。

“我年纪也大了,不定哪天睡着睡着就过去了,有些事啊,还是提前交代的好。”

“柱子和秋叶是孝顺的,雨水小陆也是个好的,你们以后呀,要相互扶持相互帮助。”

哎?

什么意思?

不知道谁当家做主吗?

竟然敢不提我!

邢泽不乐意了。

“老太太,这俩是孝顺的,这个是好的,合着就我是孬的是吧?”

“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何雨柱直接笑喷了。

陆尔在桌下握住了邢泽的手,面上笑吟吟的说道:“你快想想是哪里得罪老太太了,我和雨水秋叶替你给老太太求求情。”

这哪是想求情,这分明是在点老太太!

提我不提我男人,我家邢泽哪里得罪你了?哪里对不住何家了?别忘了你这孙媳妇都是我家邢泽给你找回来的!

只不过陆尔本身就温柔,不擅长阴阳怪气,自然让人也就听不出来。

何雨柱和冉秋叶还以为陆尔是在说玩笑话,何雨水只顾贪婪的盯着陆尔欣赏一解相思之愁。

邢泽作为枕边人,虽然同床共枕的时日不多,但论了解程度无出其右者,所以他听出来了。

聋老太太人老成精,一句话能咂摸好几遍,她也听出来了。

所以聋老太太转变口风了。

“他们啊,年轻的年轻,不经事的不经事,老太婆还能提点两句,你用不着!”

“你懂事知事,自从你来了院里,就没有哪件事办的差,我老太婆都看在眼里。”

“就是不提你,难道你跟柱子就不好了?我老太婆成了金口玉言了?”

其实老太太本身并不想搭理邢泽,她年纪在这儿,辈分也在这儿,表达些个人喜恶还不行了?

确实…不太行!

聋老太太自个儿倒是不怕,她担心的是应在自己的好大孙身上。

邢泽有多难弄,她算是看的明明白白。

这个人,喜怒不定,手段难测,自私的很!

但是恩怨分明!

要是对他好,就算嘴上不说,那也会以行动表达。

要是对他不好,同样嘴上不说,同样以行动表达。

能耐的很!

就拿冉秋叶何雨柱这事来说,邢泽能把冉秋叶何雨柱撮合成,就能把冉秋叶何雨柱拆散!

聋老太太也咂摸过,邢泽看似一切以利益为先,但骨子里还是重感情的。

小配房的损失,说白了还是她太心急,恰好跳进了坑里。

就算聋老太太不说,按邢泽的作风,好大孙何雨柱也不会缺了媳妇。

聋老太太明白,但可惜是后知后觉。

自己棋差一着,怨不得别人,小配房注定是损失了。

“邢小子是什么样的人,我老太婆心知肚明,他跟你们不一样,心里自有一杆秤,用不着我老太婆多嘴。”

聋老太太继续说道。

“柱子和秋叶的能在一起过日子,邢小子可是出了大力,算是圆了我老太婆的一桩心事。”

“我老太婆也没什么能报答的,打算把小配房给邢小子,柱子,秋叶,你们同意吗?”

冉秋叶看了眼何雨柱,很明显是在说:你做主。

何雨柱明白媳妇的意思,当即就点头道:

“奶奶,别说小配房了,你就是都给小泽,我也没意见!”

“奶奶,我也是这个意思。”

冉秋叶开口道。

“在我看来,什么家业什么财产,都不如一个贴心的身边人儿。”

“我和雨柱本没有缘分,全靠邢泽才有了今天,我心里是感激的!”

“啊对对对!”何雨柱也十分赞同,“没有小泽,就没有我和秋叶的今天,小泽忙前忙后帮了我那么多,从来都不说,只会默默付出!”

何雨柱含情脉脉的看着邢泽。

“以前是我不争气,但你的好我都记在心里,以后有什么事,你看我表现!”

邢泽都懵逼了!

什么情况?

这特么什么情况!

怎么突然就变成夸夸团了?

傻柱子你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在表白吧?你肯定不是在表白吧?

我对菊花不感兴趣,真的!

我邢某人行得正站得直,钢铁一般的直!绝不会被你三言两语就掰弯!

冉秋叶何雨柱化身夸夸团,陆尔也觉得与有荣焉。

我男人就是这么好!

喜的她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在陆尔的斜对面,何雨水完全忽略了众人的存在,满心满眼都是陆尔。

陆尔看邢泽不看她,她就吃醋。

陆尔笑的眼睛弯弯,她就沉沦在月牙里面无法自拔。

整个人都沦陷了!

只有邢茜最为专一,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埋头干饭。

家里太穷了,好不容易出来吃顿好的,必须得加把劲!

“那就这么说定了。”聋老太太拍板了,“我那间配房就给邢小子了,大屋给柱子,柱子照顾我这么多年,以后还要给我养老送终,我也不能亏了他。”

“哎老太太,我可不是图这个啊!”何雨柱笑道,“我巴不得您活到一百五呢,您努努力使劲过,我努努力使劲造小人儿,您得看着小柱子成家立业娶妻生子才算完成任务!”

“好!好好好!”聋老太太喜笑颜开,“我啊,就等着那一天呢!”

聋老太太付了尾款,邢茜又多了一份家业,邢泽心情大好,也就没有出言破坏这祥和的氛围。

兹要是小泽老师不出幺蛾子,一般就不会有特殊情况发生,这顿团圆宴也如愿的愉快进行到结束。

除了何雨柱非要走直线证明自己没喝多以外,一切都很顺利。

一瓶红酒被三位女同志喝完了,全都小脸红扑扑。

邢茜也拿着陆尔的杯子偷偷喝了一口,然后直接怀疑了人生。

大人们是不是有毛病?又酸又涩有什么好喝的?

小屁孩根本不懂,大人们哪里喝的是酒。

愉快的结束了蹭饭之旅,陆尔帮着一起收拾了残局,才跟着邢泽一起回了家。

邢泽一回到家,首先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被子抱回来。

然后不顾邢茜的抗议,把她的被子扔到她的小屋!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要学会自立!”

邢茜也是振振有词:“你都是大人了,你怎么不自立?”

邢泽直接放了狠话:“我乐意,管着吗?”

邢茜不畏强权据理力争:“那我也乐意,你管着吗?”

兄妹俩拌嘴,看的陆尔直乐。

就在邢泽说不过妹妹想要以德服人,而邢茜的小屁股快要遭殃的时候,何雨水突然来了邢家!

“嫂…陆姐姐~”

何雨水的突然来访让邢泽的眼皮跳了跳,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何雨水下一句话就验证了!

“陆姐姐,我…我有些话想对你说,你能不能…能不能去我那睡?”

次奥!

邢泽差点气的直接跳脚了!

一个媳妇,三人争抢,这难道不是对我邢某人的背刺吗!妹妹要搞我,你何雨水也要凑热闹,既然如此那就打!

打的一拳开,免得百拳来,不然还以为我邢某人好欺负呢!

邢泽当即就要以《媳妇是我邢某人的媳妇》《难道你就不能找自己的嫂子吗》,为开始,对何雨水进行一番爱的教育。

而何雨水仿佛未卜先知一般,突然就先发制人!

《陆姐姐,泽哥是不是不愿意看到我啊,要不我走好了》,《对不起陆姐姐,是不是我的要求太过分太没有分寸感了呀》,《陆姐姐你不要怪泽哥,不要和泽哥吵架,人家会心疼姐姐的》,《泽哥不要这样,人家只是太想陆姐姐了》,《泽哥这么勇敢,一个人睡肯定没问题的吧》……

邢泽败了,败的很彻底。

被子又被陆尔扔到了邢茜的房间里,然后陆尔拉着何雨水进了卧室。

一想到何雨水进卧室之前那得意的眼神,再想到何雨水在自己的床上睡着自己的媳妇,邢泽感觉整个人都变色了。

“绿了绿了!”

“大噶吼,我四渣渣辉,介四里没有碗过的船新版本,鸡虚体验三番钟,里造会干我一样,爱像结款游戏!”

“四兄嘚奏来砍我!”

邢泽此刻很想倒两杯酒,一杯敬宝强,一杯敬乃亮。

然而面前没有酒,只有一个叛逆期的妹妹。

“你瞅啥?”

“瞅你咋地!”

“再瞅一个试试?”

“试试就试试!”

于是邢茜差点就逝世了。

当然邢茜也不是易于之辈,她卧薪尝胆,暗度陈仓,撒娇卖萌说好话,如愿以偿的钻进了邢泽的被窝。

然后利用自己天然的优势,磨牙放屁踹人抢被子,生生折磨了邢泽一夜!

第二天邢泽直接就着凉感冒了。

“茜茜跟你睡的时候老实吗?”邢泽带着鼻音顶着黑眼圈问陆尔。

“挺好的啊!”陆尔回答道,“就是有点粘人,非要抱着才肯睡,茜茜特懂事,醒了还会给我掖被角。”

邢泽:……

同样是生活在一起的两口子,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尼?

“怎么?茜茜昨晚闹你了?”陆尔关切的问道。

“没有!怎么可能!”莫名的自尊心让邢泽不能服输,“可乖了,可老实了,不磨牙不放屁不打呼不踢人,还特意把被子往我这边盖,生怕我冻着!”

“那你怎么还着凉了?”陆尔反问道。

邢泽:……

“我不是怕她冻着了,特地把被子多给她盖了点嘛。”邢泽揉了揉鼻子,“尊老爱幼是我们的传统美德,我作为哥哥,当然要多关心妹妹!”

“是吗?”陆尔不置可否,笑的意味深长。

邢泽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于是立马转移了话题:“何雨水昨晚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呀。”陆尔回道,“就一直问我在那边过的好不好累不累,雨水还真是体贴,特别心疼我,老怕我在那边吃不好穿不暖。”

就这?

邢泽有点不相信。

这话白天不能说吗?干嘛非得晚上说?何雨水早上走的时候面色红润有光泽是怎么回事?

“雨水该找个对象了。”陆尔突然说道。

“嗯?”邢泽觉得重点来了,“怎么说?”

陆尔瞟了埋头干饭的邢茜一眼,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就…就岁数到了嘛,该找了。”

邢泽也看了邢茜一眼,突然感觉这个妹妹确实有些多余了。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睡觉还不老实,好想让她快点长大,赶紧找个冤大头嫁出去!

倒贴彩礼都行!

“你什么放假?三十?”陆尔岔开了话题。

邢泽头也不抬:“今年没三十,而且不放假。”

陆尔这才猛然想起来上个月发的《关于1967年春节不放假的通知》。

“当前正处在…的关键时刻…根据…要求…决定1967年春节不放假…职工探亲假暂停执行……”

“这都什么事呀!”陆尔吐槽道。

邢泽提醒道:“慎言!”

陆尔皱皱鼻子不吭声了。

“在家里随意成了习惯,难免在外面会说错话,我倒是不怕,可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爸妈也在军队,你要为他们考虑。”

陆尔点点头:“我知道了。”

“吃完饭带茜茜去西边收拾一下吧,快过年了,虽然没人回来,但家里总得干干净净。”邢泽继续说道,“买点菜,晚上下了班我想办法让老周过去,在别处见也不方便。”

陆尔点点头:“嗯。”

不方便确实不方便,但也没有那么不方便。

主要是考虑到陆尔身份特殊,她代表的可是陆家,一言一行都备受关注,暗地里不知道多少人等着陆家露出破绽。

老周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打倒,要说背后没有人指使,邢泽是不相信的。

无非是想借力打牛,用老周试探一下陆屠夫。

可惜陆屠夫不上当,说扎根西南就扎根西南,一点不掺和京都里事儿,老部下被人整了都不管。

也许会有人觉得陆屠夫被岁月磨平了棱角,已经不是当年的陆屠夫了。

这也正是陆老爷子想要的。

至于老周……有孙女婿在,不可能有事!

而邢泽也不负众望,虽然改变不了大势,但至少保证了老周的身心健康。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怂一点有什么的,人只要活着就有翻身的希望。

这也就是邢泽有外挂,积分帮他扫清了痕迹,不然的话早就被人逮住了。

抓不到实实在在的证据,但不妨碍人家真心真意的怀疑呀!

黑市,齐十三,刘成,老周……这都是邢泽每一次毫不吝惜花积分清理痕迹的原因。

小心驶得万年船,小泽老师一直很谨慎。

谨慎到于莉近在眼前都不吃,一年不沾荤腥不闻海鲜。

谨慎到给老周整点吃喝都得趁夜行动,生生用夜宵把老周整“浮肿”了。

“道路以目”,有些时候并不是夸张的形容词。

邢泽吃完饭去何雨柱那把自行车推了回来,改造邢茜的计划暂时搁置了,打算等过完年陆尔走了再启动。

自行车留给陆尔,邢泽还是地颠儿去上班。

他感觉这不仅仅是在改造邢茜,同样也是在改造他自己。

一路走到单位,找了个空当给老周说了声,老周十动然拒。

“这点风险我还是冒的起的。”邢泽安慰道。

老周摇摇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邢泽也没有再劝。

老周不想自己成为陆家的突破口,可以理解。

“您什么也别准备了,继续扮演您的良民吧,二十九晚上我给您送饺子过去,别睡太早。”

“滚蛋!什么演不演的,劳资本来就是良民!”

“呵~”

老周拿着笤帚就要打人,邢泽赶紧溜之大吉。

老周没有口福,邢泽只能含泪替他吃了,然后在陆家住了一晚。

这一夜,邢泽终于终于睡到了自己的媳妇!

当然,素的。

世俗只能限制住俗人,但小泽老师是俗人吗?

不!

他不是!

他是不甘被世俗限制的想要给生活比个耶的创新型人才!

“你就作践我吧!”

“唔…腮帮子有点酸~”

“你都弄我头发上了!”

寥寥数语,并不能完美的展现创新的过程和细节,虽偶有磕绊,但结果很成功!

就是有点费嘴,还有点费水。

“护发素”挤得太多,陆尔为了不浪费,于是就洗了个头。

靠在床头晾头发的时候,邢泽给陆尔详细的讲了关于邢茜的改造计划,并郑重声明家里确实不缺钱。

陆尔舍不得欺负邢茜,只能把尴尬的气都撒在了邢泽身上,掐的邢泽嗷嗷叫。

“嘶…不…不要…不要停…”

这不怪陆尔,她本来是掐腰间的软肉的,结果莫名其妙就被憋屈了一年的某人给强制带到了中间靠下。

结果当然是一发不可收拾,必须两发。

嘴累完了,手也累了一回,非常公平公正。

很久很久以后…

陆尔洗完手又靠在了床头,终于说起了刚回来时就想说的事。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彭爷爷脱离困境?”

陆尔一句话,直接把刚升华了灵魂触摸到世界本质的邢泽从悟道之境拽了出来!

办法,是有的,毕竟九位数的积分在那摆着。

但这件事不是有办法就可以解决的。

老彭那样坚贞不屈顾全大局的人物,是不可能同意邢泽的办法的。

要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跑就跑了丢就丢了,上面不会在意。

可这位要是突然消失了…

那可不是简单的连锁反应,怕是全国各界都得大地震!

首当其冲的就是西南,陆老爷子作为故人,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陆尔肯定明白这个道理,她想要的也不是逃离,而是正面解决那位面临的问题。

这…就有点难为泽了。

权利的游戏,从来都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漩涡,涉及到意识形态之争,不是邢泽的力量可以扭转的。

“没有。”

邢泽拒绝的很干脆,不给陆尔留任何余地,语气甚至有些冷漠。

“是你自己想的,还是老爷子想要插手?”

“我自己。”可能是感觉到了邢泽情绪的转变,陆尔挤进了邢泽的怀里,“爷爷让我管好自己,别多管闲事,可我看得出来他其实很担心,所以想找你拿个主意。”

“老爷子是对的。”邢泽轻轻抚摸着陆尔的有些毛糙的头发,“忘了这件事吧,小心把陆家也拖进火里。”

“哦。”陆尔很乖巧的应了,“对了,还有雨水,你上点心,要是有合适的就介绍给她。”

“怎么?她找你要对象了?”邢泽打趣道。

“那倒没有,不过…”陆尔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感觉雨水…嗯…可能有点不正常…这么说也不是,就是…不太对劲儿。”

邢泽立马就来了精神,你要是聊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何雨水怎么不对劲了?”

“年初我走了以后,雨水就开始给我写信,一开始都挺正常,可渐渐的我就觉得有点不太对了。”

陆尔开始缓缓叙述。

“她好像把我当成了妈妈一样,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一种浓浓的依赖,其实要光是这样也没事,我就当多了个妹妹。”

“可是后来我写信问她找对象的事儿,她说她不想找对象,不想结婚!”

“然后就写了好多批评当代社会男同志的话。”

邢泽不以为意:“这也没什么吧?法律也没规定人必须结婚,不结婚就是犯罪。”

“关键是她还写了很多对女同志的赞扬!”

陆尔说着说着就坐了起来。

“她说男的不如女的,要是能找女的当对象就好了!她还问我对女人喜欢女人有什么看法!”

我去!

邢泽都惊呆了。

这么刺…呸不是,何雨水这么前卫的吗?

“我特别担心你知道吗!”陆尔显得忧心忡忡。

“这…用不着你担心吧?”邢泽有些哭笑不得,“这不应该是何雨柱跟冉秋叶操心的事吗?你一个外人管那么多干嘛?”

“我怎么就是外人了!”陆尔不服气道,“我能感受得到,雨水真是把我当亲姐姐一样,我不能看着她误入歧途不管!”

“那你想怎么管?”邢泽问道,“让我给她介绍对象?”

“这只是其一。”陆尔解释道,“我想让她换个工作。”

邢泽诧异:“换工作?跟这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陆尔反驳道,“你想啊,棉纺织厂是什么环境?”

没等邢泽回答,陆尔自己就说了。

“女人多男人少!”

“周围都是女人,吃饭睡觉工作都是女人,她不想找男的当对象,肯定跟这有很大的关系!”

“那也不是说换就换的。”邢泽道,“二棉厂在京城也是数得着的,多少人想进还进不去,你让人家换就换?你去哪再给人家找个这么好的工作?”

“轧钢厂啊!”陆尔说道,“轧钢厂比二棉不差吧?何雨柱又是食堂大厨,把雨水安排进去不难吧?为了亲妹妹找对象方便,何雨柱不能拒绝吧?”

“轧钢厂的男同志多,还有他这个亲哥督导,肯定能把雨水给掰回来!”

陆尔一手握拳怼到另一个手掌心。

“嗯,就这么办!”

“年前我就得想法跟何雨柱提一提这个事了,可不能再耽误了,再拖下去我怕雨水真就不好弄了!”

看到陆尔这么上心,邢泽也不好打击她。

其实邢泽心里对何雨水是有一丝愧疚的。

何雨水曾经想要逃离那个家,问邢泽愿不愿意娶她。

邢泽当场拒绝,扬言自己两年之内不想结婚。

结果转头就娶了陆尔。

不仅啪啪打了自己的脸,也啪啪打了何雨水的脸,所以邢泽至今心怀愧疚。

按照剧情发展,何雨水应该嫁给了片警,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但现实是,片警没有出现。

何雨水不仅没有结婚,甚至还“厌男”了,一不留神就朝着百合花发展了!

邢泽觉得,这里面或多或少有一部分他的责任,陆尔操心何雨水,更像是替他弥补亏欠。

至于能不能成功,邢泽觉得可能性不大。

何雨水要是那么容易被操纵就不是何雨水了,人家可是早早就懂得趋利避害跟秦淮茹虚以委蛇的主儿,心里主意大着呢!

只不过这话他不打算对陆尔说。

不试试的话陆尔怎么会死心呢?

吃一堑,长一智,撞了南墙自然就知道回头了。

邢泽把陆尔揽进了怀里:“再操心也不能不睡觉啊,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也许是刻意,也许是本能。

当一个正常男性抱着一个正常女性的时候,手总是不由自主的滑向某些标志性建筑。

“那天晚上雨水也是这么摸我的。”

轰!

咔嚓!!

稀里哗啦!!!

陆尔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给邢泽来了个五雷轰顶。

他满脑子都是古仔一身绿色神装的造型!

绿了绿了!

古乐乐绿了!

开局一条狗,装备全靠爆,一刀九十九!

贪玩男月,四兄嘚奏来砍窝!

“雨水…你…我…这算不算绿了?”

邢泽这句话是实打实的疑问句,因为他也不清楚何雨水这种行为究竟算不算是给他戴了帽子。

似乎是戴了,又似乎是没戴,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

毕竟就算是小泽老师这样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拉片经验丰富、眼中有码心中无码的高段位玩家,也没有办法确定何雨水当时究竟抱着怎样的心思!

不过不要紧,这不是还有一位当事人嘛,可以问啊!

“为了确定我到底有没有被何雨水戴帽子,请你把过程详细且精确的给我讲一遍,放心,动作方面我会主动配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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