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蝉衣一声令下,南星“唰”的一声拔出宝剑,瞬间剑便抵在冷星楚的脖子上!
也不知道南星是不是故意的,那剑紧紧贴着冷星楚的脖颈,微微渗血的伤口清晰可见!仿佛下一秒,冷星楚的脖子就会被割断!
冷星楚没有想到,冷蝉衣竟然会如此不管不顾,铤而走险!
“冷蝉衣!
此时这郡主府外面都是王爷的人,只要我大喊一声,他们就会立刻冲进来!
你要是伤了我,王爷是不会放过你的,冷蝉衣!”
冷星楚如今也顾不上什么气度,什么礼仪,尖锐的嗓音出卖了她此时内心的慌张。
“呵呵,我说五妹妹啊,你也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慎王妃了,这点儿自知之明还没有吗?”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君景行的心里究竟在不在乎你,你心里清楚得很,何必这样自欺欺人呢?
在他的心里,什么人也比不上他的大业吧?
一个女人而已,死了又能怎么样?”
说完,冷蝉衣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前厅,一旁的北言也默默跟在冷蝉衣的身侧。
“外公和师父就先在这里坐一会儿,衣儿去会一会外面那些人。”
“走!”南星面无表情地催促着冷星楚和她的小丫鬟。
无奈,冷星楚只能默默跟了上去。
来到前厅的台阶上,北言默默搬来了一把椅子,然后依旧是一副冷酷的模样站在冷蝉衣的身侧,时刻保持着警戒的样子。
“敖雪!”
一道白影瞬间出现在眼前。
“南烛,将门打开!”
一直默默潜伏在暗处的南烛忽然现身,将大门缓缓打开。
外面的人瞧见府门大开,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而当初跟着冷星楚的那一队人便想冲进去看看。
那个女人虽然不得王爷喜爱,可也毕竟是名义上的王妃。若真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们恐怕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不进来还好,这一队人马刚一进门,大门便被缓缓关上!
眼前的黑暗,被一盏盏烛灯点亮,可以说如白昼一般。
不知为何,按理说黑夜中的光亮应该带给人们希望和安全感。可眼前的光亮,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仿佛是来自于地狱的幽光,明明灭灭中,似乎正朝着他们招手。好像下一秒,酆都城的鬼门关便会城门大开,将他们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这时,一个一袭白衣的女子正坐在台阶的椅子上。女子的面容明艳而又大气,尤其是在这诡异的烛火下,更增添了一抹神秘。
他们认得出,这女子就是这郡主府的主人,皇上亲封的勇宁郡主,更是刚刚大婚不久的永定侯世子妃——冷蝉衣!
女子的面前,蹲坐着一只高大威猛的雪狼!雪狼此时正睁着一双绿幽幽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仿佛在看着即将入口的猎物!
在女子的左边站着一个少年,少年的手中拿着一把佩剑。年龄虽然不大,可脸上的怒意却丝毫没有掩藏!
在女子的右边,一名女子正手拿佩剑,而剑身正抵在慎王妃的脖子上!
“你们这群废物,还不赶快救本王妃!”
男人们见此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这勇宁郡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难道她是想用慎王妃做人质,逼迫他们放她出去?
可是这位慎王妃的地位……
而且当初王爷曾经下令,绝对不许伤害勇宁郡主。却没有说过,若是勇宁郡主伤害王妃他们该如何。
何况,这位勇宁郡主的厉害他们也都听说过。
只不过听说归听说,一个女子而已,怎么可能真的会像传说中那般厉害?
一定是被人们添油加醋,以讹传讹了。
“你们还在干什么?还不赶快动手!”
冷星楚这会儿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若不是刚刚看见她都快忘了,她的这位三姐姐可是养狼的!
沉默了一阵后,一个领头的男人上前开口道:
“郡主,王爷下令让您在府上不许出去,您这么扣着王妃,怕是不妥吧?”
冷蝉衣抬眼瞧了男人一眼,有些不屑地开口说道:
“他君景行让本世子妃不许出去就不许出去了?要定罪,也是皇上定我得罪!
君景行?
哼!
他也配!”
男人和他身后的人听到冷蝉衣这么嚣张的话,不由得怒从中来:
“属下尊您一声郡主,那是看在您是皇上御口亲封的面子上,并不代表属下就怕了您!
你这么直呼王爷名讳,已是大罪!
若是再对王爷不敬,就休怪属下们无礼了!”
“哦?听你的意思,是想和我过过招了?
不过可惜啊,我今日心情不好,不想和你们玩儿了。
你们若是能毫发无损地来到我面前,再说这种大话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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