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的洗澡时光很快就过去了，过程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虽然进入浴室的时候，常昊还是带着点小心思的，不过阿尔汉格尔斯克的态度非常坦率。
虽然曾经是皇家舰娘，但是不管是皇家还是北联，都不是内敛的阵营，皇家姑娘的优雅和北联姑娘的豪放都可以在阿尔汉格尔斯克身上看到。
就算常昊再怎么怀着龌龊的思想，当阿尔汉格尔斯克一丝不挂，镇定自若的邀请他一起共浴的时候，心中就只剩下感动了。
夜晚也还漫长，常昊没有心急，看过了阿尔汉格尔斯克的长发，常昊帮她洗头花了很长的时间，心中的躁动也慢慢平息。
一个多小时之后，阿尔汉格尔斯克坐在床边，妙曼的身姿只有白色的浴巾随意遮掩着，或者说，根本就没有遮掩的意思，胸前弧度不算惊人，只能说是刚刚好的大小，不过常昊见多了大大大，也没有太在意这些东西了。
“每次洗澡之后，都很麻烦吧？”
常昊一面帮阿尔汉格尔斯克吹干头发，一面问。
“嗯···没办法，不过其实也可以偷懒的，舰装的力量可是避水的···”
这一点常昊曾在潜艇们那里知道，但是很遗憾的是，潜艇们深爱着大海，并不喜欢这种力量，或者说，她们喜欢泡在水里的感觉。
这样唯一的问题也就是突击者老师等人常常头疼，下午上课的时候，教室常常被孩子们弄的一团糟。
“你这个时候···看起来真好看呢。”
常昊忍不住说。
“哈哈···谢谢你的夸奖，是觉得阿尔汉格尔斯克比较拗口对吧？其实我也觉得，要不然，指挥官也可以叫我君权~”
阿尔汉格尔斯克转过头，脸上带着笑容，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威严，看起来更有女人味了。
“还是算了吧，叫这个名字不合适。”
常昊摇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
“我想来指挥官也不会同意···你就是把什么事情都想的太复杂了···现在看来，阿芙乐尔的担忧也完全是多余的，或者说，还不如就用北联的方式，直接和您坦白好一些呢。”
“是关于隔阂的事情吧？”常昊也大概知道。
“指挥官是怎么看的呢？”阿尔汉格尔斯克盯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问。
常昊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愣在了原地，一直到阿尔汉格尔斯克拍拍他的肩膀，常昊才长出一口气：“谁叫我喜欢你们呢？”
“这个回答可不能让我满意。”阿尔汉格尔斯克摇摇头，靠着床头的墙边，调整了坐姿。
“我不好回答，我不想用爱来绑架你们。”常昊摇摇头。
“这不就是在用爱绑架我们？”阿尔汉格尔斯克坐正身子，靠近他。“还是说你觉得我们对你的爱，比不上国家？”
阿尔汉格尔斯克微微皱眉，事情好像真的如阿芙乐尔想的那样。
虽然道路不同，但是阿芙乐尔好像是误打误撞走对了？！
她的心里有些烦躁——不行，一定要问清楚！
“我···总之，就当作是我故意借助身份接近你们，这不是你们的错，你们有什么好纠结的？”
常昊亮明了他的态度，最早他成为指挥官，不就是为了接近姑娘们吗？反过来埋怨姑娘们因为身份接近他，未免有些太无耻。
“大错特错···”阿尔汉格尔斯克靠近他，将他按在床上：“指挥官以前不是很聪明吗？这个时候怎么看不清了？”
常昊完全不知道阿尔汉格尔斯克的意思，只能困惑的看着她。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愿意让我们在国家和你之间做出选择，我说的对吧？”
阿尔汉格尔斯克盯着他，常昊点点头：“我知道你们保卫国家的决心···我不想因为我···”
“指挥官的想法很好，很伟大，所以呢？”
她的眼神就像一把尖刀，想要刺入他的内心世界。
“你不愿意，差距就客观上不存在了吗？”
阿尔汉格尔斯克轻声问，常昊脑子轰的一下，反应过来。
原来那个时候，真的是他没有明白阿芙乐尔的意思，他以为只要自己无条件的爱着她们就可以了，但是就像是阿尔汉格尔斯克说的，因为爱她们，他可以让她们将国家放在第一位，着没有错，也合乎正义感。
但是这合乎常昊的内心吗？
常昊和港区的舰娘相处的时候，从来没有掩盖自己的性格，常昊在大多数情况下是个好人，但是那是因为他的大部分伦理道德观念和这个世界的普罗大众相同，但是他身上还有不同的部分，对于这个世界的舰娘们来说，驱逐舰那些小萝莉也可以婚吗？
常昊压根不管，因为观念不同，本质上他是个恪守个人道德的自私者。
嘴上说着不想逼她们做出选择，但是随着港区大家的回归，北联的人还呆在外面，他会愿意吗？
虽然只是假设，但是几乎是一瞬间，常昊没有任何犹豫的给出了答案——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察觉到指挥官的神态变化，阿尔汉格尔斯克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很庆幸，指挥官的确不会逼迫她们做出选择，但是她们不能因此而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舰娘和指挥官的关系一旦成立，就很难很难割裂了···更何况，她们谁不是手中拿着戒指？
为什么黎塞留敢代表全体自由鸢尾的舰娘，向常昊宣誓加入港区？
因为不管是谁，有一个算一个，你们都收下了戒指，舰娘不是必须和指挥官呆在一起，但是婚舰···你是定下了誓约的！
“不对不对！”常昊忽然反应过来，阿尔汉格尔斯克愣了愣：“什么不对？”
“你们为什么要保卫国家？”常昊看着阿尔汉格尔斯克说，随后他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换了一种说法：“我是说如果没有了塞壬，你们还需要守护国家吗？”
“没有了塞壬···？”阿尔汉格尔斯克愣了一下。
常昊点点头：“对啊！你把我都绕进去了，我的确会很在意你们的事情，但是守卫国家和让你们回到港区并不是冲突的，要知道我奔波了将近一年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常昊最后做出总结：“所以别想那么多，就算让你们回归港区，也是终幕曲之后的事情，到时塞壬不过是无根浮萍罢了。”
所谓终幕曲——当然是指大帝歼灭这个世界的观察者，掀翻棋盘的行为，在常昊已经打通了塞壬老大——织梦者/观察者灵（玲）的情况下，所谓终幕曲，真的好像成了一场戏——谁叫双方都是我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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