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钰凡惊恐地摇摇头,她的视线很快就转移开了,指着师父的房间说:“我睡这这房间应该没问题了吧”
我脸色一变,虽说没有变得特别严厉,但是却是收敛着嘴角,对她说:“不行,这是我师父的房间,谁都不能碰。”
“那你房间在哪里我睡你房间”
“你睡我房间,那我睡哪里”
她指着店面前厅:“你睡这里。”
我皱眉:“不是我请你来我家做客的,是你用奸计硬赖在我这儿的,你这样耍赖了还让我睡地板,这不厚道吧”
“我是女孩子嘛”
“在我眼中,除了我女朋友之外,其他女孩子都不是我怜香惜玉的对象。”我指着地板说:“你睡这儿”
“我不”她瞪了我一下,就马上拉开我房间的门,迅速地溜了进去,并且关上了门。
真赖皮。
我无奈地走过去,敲敲门,没人应,但也没有反锁,所以我就推开了门。
推开门后,阳钰凡已经躺在床上了,死赖着不走了。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我问她:“那批纹身猪最后都送去屠宰场了,对吧日期是几号,你还记得吗”
阳钰凡坐起来,努努嘴,一脸无辜:“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我当初的工作就只是给猪做纹身,之后那些猪是怎么安排的,就不关我事了呀。”
“第一个死的人是朱大昌吗”
“嗯。”
“那一天死的,还记得吗”
“2月底吧”
我皱眉:“能不能给个准确的日期”
阳钰凡耸肩,说:“我不知道。”
“不会问,不会查吗”我这暴脾气
这都什么态度啊要死的人又不是我
阳钰凡被我这暴脾气给吓了一下,赶紧打了电话,应该是致电养猪场了。
“2月22是这天,对吗”她问出来了。
我插了一句话:“宰最后一头猪的日期是那一天”
阳钰凡一怔。
“问啊”我凶
阳钰凡赶紧问:“那你还记得宰最后一头猪是哪一天吗啊不记得呀”
她无措地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点点头,示意她没什么好问的了。
没有人会记得宰杀最后一头猪的日期,因为,那是猪,谁又会去特别地记着猪死亡的日子
阳钰凡的电话在收尾了,而我在心里面计算着日子,今天已经3月14日,以朱大昌的死亡日期来推算的话,从今天起,就是“四七”了。
民间有“做七”的习俗,每隔七日是一期,也是一“劫”。
在人初生时,以七日为腊,一腊而一魄成,故人生四十九日而七魄全;死后就以七日为忌,一忌而一魄散,故人死四十九日而七魄散,
过完这七七四十九日,才算圆满。
当然,这真正的七七四十九日,不应以朱大昌的忌日来算,但他是第一个死去的人,和猪的忌日绝对不会有超过7日的误差。只是不会有人去记录宰猪的日期,我只能用朱大昌的死来推算日期了。
说来很巧,从朱大昌死后到现在,正好死了4个人,而现在正好是第4个七日会不会是一周死一人毕竟七日为一“劫”。
要是这样,就好了。
我算过日期后,正好阳钰凡挂了电话,我就对她说:“你可以在这里住到3月21日,过了3月21日,你就回去吧。”
阳钰凡瞪我:“你才给我住7天呀”
我点头:“嗯。”
“不行不行”她站起来,很焦急地想走到我的面前,但是新娘的婚纱太厚重了,所以她动一下就显得很笨重,就索性跪坐在床上和我说道:“反正我不走,这里的人都知道我们的事情了,你要是赶我走,我就天天到你门口哭。总之,你不帮我解决这桩怪事,我是不会走的”
唉。
无奈。
我叹了一口气说:“要是你能平安活过这七日,以后都会没事。”
阳钰凡一怔
 
我叮嘱道:“这七天你随便吧,但是记住,我这个地方有好几道门,但是你只能打开的我房间和厕所的门,其他的门不要去打开。”
说完,我就转身出去。
在关门之前,阳钰凡紧张地问:“要是我打开了呢”
“你说呢”
“”
在她郁闷的注视下,我关上了门。
我就在外面打地铺了。
在我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身体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被勒得特别难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但那东西是冰凉的,肌肤就如丝绸一般柔滑
what
我一睁开眼,果然看到白小苒又爬到我身上来了。
但是这一次她和以前有点不太一样。
过去她半夜爬到我身上是要猥亵我,但今天爬到我身上,这种勒法、这种咬牙切齿的表情、还有这种掐脖子的力度卧槽,这是要是杀我啊
我屮艸芔茻这咋的了
我赶紧挣扎道:“小苒小苒冷静冷静,怎么了这是你干嘛呢”
她狠狠掐了我脖子一下后,这才松开,改抓着我的肩膀,声嘶力竭地怒吼:“那女人是谁”
“谁谁谁”
“睡你房间的那个”
我去
“你该不会是又偷偷溜进我房间里,上错床了恼羞成怒了吧”我汗。
“没有”白小苒少见的暴脾气,大吼:“我没进你房间但傍晚的时候,我什么都看见了她怀了你的孩子”
“没有”我嘴角一抽。
“我不信”白小苒用力地摇着我,她现在看起来已经丧失了理智,我说什么都没用,只能先等她发完脾气再说吧,勒咳咳,是勒得挺难受的。
“没有孩子,她干嘛穿婚纱来找你穿了婚纱,到晚上睡觉都不脱,这是什么意思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摇摇摇
我有点晕
这时候,忽然一道光打到我们身上,歇斯底里的白小苒一惊,迅速地松开我,马上溜走了。
“吴深”
我回过神来,发现那道光原来是我房间的灯光,白小苒失控的大喊大叫惊扰了阳钰凡的睡眠,她现在开门出来打探情况了。
她看着我,问:“刚刚怎么了我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没有。”
我话音刚落,白小苒就从沙发后面慢慢升起来了,她表情因愤怒而狰狞,一直呲着牙,真有种准备要亮出毒牙示威的感觉。
我:“”
还好沙发挡住了白小苒的下半身
从上半身来看,还是个人。
阳钰凡吓了一跳,愣了一会才小心翼翼地问我:“吴深,这是谁呀”
“滚出去”白小苒咬着牙,低低地怒吼“我们店不欢迎你还有,谁准你睡吴深的床的滚”
愤怒让白小苒的人性沦陷,
黑暗中,我感到她的瞳孔开始变化,慢慢地变成蛇的瞳孔
我赶紧跳起来,赶在阳钰凡看到白小苒的变化之前,冲过去,用搂的方式挡住白小苒,但没想到是,我刚抱住白小苒,她忽然低下头,咬了我一口
这刺穿的酸爽感
毒牙啊
我还没哭出来,白小苒就吓了一跳,赶紧松开了我,她惊慌地看了我一眼,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慌张无措,然后转身逃回了她的地下室。
卧槽
我一屁股坐下来,捂着肩膀,这学哗啦啦的流。
白小苒要是用人的牙齿咬我,还没关系;但他喵的用的是蛇的毒牙
呜呜呜,这样的宠物太危险了
我容易么
缓了一下之后,我吃力地爬起来,冲到柜橱前,在小抽屉里找出备用的解毒剂,哗哗的一大瓶粉全都倒在了伤口上。
酸爽
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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