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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闹事

人刚出永堂馆,没走几步,徐幼安便被邻舍一个伙计喊了进去。

听酒楼还未修缮完毕,认识自己的人极为稀少,知晓其中内幕的更是凤毛麟角,这人竟识得她,想来是贺宴明特意交代了的。

徐幼安跟着店里小二,他走的飞快,仿若脚下生风,语气也是十分急迫,“先生,本来奴婢也不想叨扰您的,只是公子他们此刻都不在,店里啊没个作主的。老奴也是急的跟浇了油一样,这才不得已找您啊。”

几日里店中的事徐幼安皆没有问过,除却一些大事贺宴明会书信来,她自知情况紧急,安慰人道,“无事,你别着急,慢慢说。”

“奴婢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惹了什么人,那定远侯的嫡子正在楼中闹呢,将我们上好的檀木桌椅都给砸了,奴婢心中那叫一个疼啊!”

定远侯,徐幼安皱皱眉,她看书时倒也有些印象,定远侯是从前平定南夷之地的将领,倒也称得上是一代传说,广被称赞。

只是被苏文帝捧得太高,得了势之后阿谀奉承之人多如过江之鲫,定远侯此人便也从未出过什么拿得出手的成绩了。

如今年岁已高,对手下几个儿子堪称娇惯至极,成了安昌城中数一数二的纨绔子弟。

尤其是那个年岁最大的嫡长子,已是二十余岁了却还未入仕,无别的住处只赖在府中,似是要吃定远侯一辈子。

“是哪位嫡子?”

“回掌柜的,您说这青天白日的,定然是最游手好闲那位嫡长子了!”伙计头上跑出汗,却还有心思打趣。

徐幼安勾勾唇,果不其然,就是那定远侯的嫡子姜晨悦。

她挑挑眉,这伙计说话倒挺有意思的,瞧着也是个说书的好料子。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身份低微,贱名小六。”

小六,是个好记的,徐幼安点点头。

两人到了听酒楼,还未进前厅,便有一处瓷器被扔了出来,“啪”的一下,脆生生的碎在了两人的跟前。

“掌柜的当心!”小六生怕贵人被溅到,急忙将徐幼安往后一拉,说着他也是生气,“奴婢出来时这些人不过是砸些桌椅,现今竟是连瓷器都给砸了,这可是奴婢差人特意从南方寻来的,好生可惜!”

可不是嘛,虽玉瓷被摔碎,边角却还完整,能瞧见那上好的青釉,徐幼安一阵心痛,这东西定是个价格不菲的。

徐幼安抬脚便往里走,这人什么东西,在安昌便罢了,有人瞧着他爹的份上给个面子。可在听酒楼,岂可任着他撒野?

她走得快,小六没拉住,急忙跟上。

这一进去,徐幼安才晓得方才瞧见的那瓷器,竟只是冰山一角。

前厅桌椅歪斜,东西被砸的到处都是,酒坛子皆被打开,有些翻到在地,有些被人喝了一半,流的哪里都是,一地的狼藉,两人进去居然无从下脚。

连着费尽心血修缮几日的楼被如此破坏,徐幼安怒火中烧,再瞧着那一个个喝的酩酊大醉的始作俑者,她简直想手起刀落给这几人剁了下酒。

“这,这些人竟如此嚣张!”小六自觉失职,“掌柜的,奴婢是瞧他们人太多了,这才急忙去喊您,不想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他们竟将酒楼造成了这样!”

徐幼安自然理解,强盗的逻辑便是没有逻辑,她不会连带无辜之人。

“无事。”徐幼安答了他一声便去了后堂,照此用上兵器的频率,她觉着自己出门得配上一把剑才成,不将那嫡子给砍了真难解她心头之恨。

后堂这些人倒是不曾去,一切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徐幼安从膳房拿了把利刀便上了三楼,那姜晨悦养尊处优长大,定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

三楼开的雅间仅那一个,他百分百在其中!

果然,徐幼安快步走上三楼,一脚将门踹开,便见着三四个侍卫正伺候着那厮喝酒。

“砰”的一声巨响,几个人不约而同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往门口打量着。

见着徐幼安,那几个侍卫自觉的骂出了口,“谁守门啊,怎么让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

“不该是你守门吗阿德,若不是你想尝尝这好酒,我们小侯爷至于被这叫花子给惊到吗?”

“老子是被侯爷叫进来的,不过这楼的环境真是不好,怎么雅间连个里间都没有...”

其中一人走了过来,似是要关上门,全然忽视了她身上那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火气,竟以为她不过是开错门进错房的叫花子。

酒楼被这些人占着,人更是受着谩骂。若她能忍得了才叫怪,徐幼安提着刀上前,将那闹哄哄的侍卫一并推开。

几人还未反应过来,刚想骂上两句,这时便见一把寒光乍现的菜刀,已架在了他们小侯爷的脖子上。

人与人之间,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才能看清情意与本领。

那几人见此人来的凶悍,只以为是个外秀中干的小白脸,竟一下来这么狠的,当下不受控制退了几步。

“大胆刁民,竟敢行刺小侯爷,你想不想活了?!”

“光天化日之下,你...你竟敢携带兵器,可有天理?”

“快将刀放下,不然老子便砍了你!”

“不,捉他去报官,动了我们小侯爷,便准备下地狱吧!我们小侯爷可不能有一丝损失!”

几个侍卫嘴上说的通顺,手上却无任何动作,可见不过会些哄人的功夫。

徐幼安一笑,心中已是十拿九稳。这姜晨悦也是个脑子不聪明的,手底下的侍卫竟也是些酒囊饭袋。

“你...你敢动本侯一根汗毛,本侯出去便下令,定然叫你死无葬身之地!”脖子上被刀架着,倒还是他二十多年来头一回,姜晨悦喘气儿都不敢大声,威胁的语气中似是还有几分委屈。

“呵,”徐幼安将刀子又逼紧了些,“据我这个‘刁民’所知,定远侯似乎还没有传爵给谁吧,你这么早便自称上了侯爷,怕不是想将你爹给早气进棺材?”

“你——”姜晨悦说不过她,一张脸又白又红,眼睛不住的往下瞧着,生怕喉部被刀子给划破。

徐幼安勾勾唇,“我什么我,小侯爷不说我是叫花子吗?那便叫你瞧瞧,叫花子也能要了你的命。”她突的身子往下歪,那声音几乎贴近姜晨悦的耳边,吓得他一个激灵,因为他完全相信这人敢如此做。

什么纨绔,不过是个绣花枕头罢了。徐幼安控制好刀子与他的距离,从她的角度望过去,这姜晨悦长的倒是不赖,白皮大眼,人模人样,也是个长胳膊长腿儿的。

她心道还好这厮是坐着的,若他站起来,自己当真不好控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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