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聂爷。”秦苕看着孤身前来的聂烬,调侃道,“还真是听话呢。”
秦苕踢了踢身后被绑着的人,笑着道,“快看看,你大儿子来了。”
秦姝不愿回头看,他不该来,不该来!
聂烬一身黑风衣,衣角被风打的吹旋,后面的阴沉的天好像都是为他作衬,他与周遭浑身一体,气势尊贵凛然,有着不可逆转之势。
阴沉的眸子像一口古井一样,没有波澜起伏,却可以迸发出阴鸷寒冷的目光。
“有什么恩怨你找我,放了她。”聂烬阴冷的薄唇轻启。
“恩怨?哈哈哈?”秦苕的嘴角拽起一抹顽劣的笑,“其实说实话,我和你们都没仇,有仇的是你的父亲。”
“但是我总不能把他刨出来,找一堆烟灰报仇吧。”秦苕故作惋惜的说着,“唉,也怪你父亲死的早,要不然我也不会找你啊。”
聂烬听见他的话,周遭的气压都低了几分,不想和他废话,“说吧,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不如就先从你下跪开始,我们先跪一只腿,你跪了,我就给她脚上松绑,如何?”
不远处的车子上,宋青衣听见监控里的话,眼眶红透了,手也攥的紧,使劲的掐着自己。
秦姝听见,眼里留下泪,“呜——不!!!”
聂烬的一只膝盖慢慢的弯下去,逐渐着地。
秦苕看着跪下的人,笑得开心,“给她把脚松了。”
手下用刀利落的割开绳子。
“双腿下跪,我就让她开口说说话。”秦苕看着眼前的的人,一只脚踩在大石头上。
秦姝声嘶力竭的嘶喊着,不可以,聂家的人这辈子除了单膝跪自己的妻子,不跪神,不跪佛。
“看起来她很想和你说话呢。”
聂烬的脸色阴翳暗沉,另一只腿也慢慢的往下。
在车子里的宋青衣任由泪水肆虐,不愿看这一幕。
秦姝眼里无神,知道这是个无底洞,秦苕就是故意的。
看向了旁边的石头,突然一使劲,撞开身边的人,发了狠的往上撞了去。
霎时间,鲜血撒了一地。
聂烬看准时机对着秦苕的心脏开枪,天空传来直升机的声音,聂焚在天上亲眼看见了这一幕,傻傻的定在了上面,不知所措。
秦姝躺在地上,看着直升机上的人,嘴巴嗫喏着,想要努力喊出他的名字“焚.........”
聂焚眼神无措,身体发着颤,眼泪混着雨水往下掉,“啊!!!!”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喊声。
为什么,这是他第一次见她,为什么?!!为什么?!!
霎时间,雨水倒下来下,雷鸣声轰轰的,响彻云霄。
下午聂宅后面的后山,一众人身穿黑衣,胸带白花,在细雨里,朦胧朦胧的,让人看不真切。
他们对着两座墓碑鞠躬,以聂烬为首。
聂家的男人,只跪妻子,不跪神,不跪佛。
“小焚?”宋青衣低声喊道。聂烬看了一眼弟弟,“给他点时间。”
只有聂焚留在了墓园,一个人孤单的坐在一侧。
他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突然发了疯的笑了起来,“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他看见那一幕,凭什么!!
一个他出生不久,被人杀了!一个他长大了,死在他面前!
没人回答他,墓碑上照片里的人依然是浅浅的笑着,温温柔柔。
........
晚上的时候,聂焚一个人颓废的窝在地下。
聂宅外面,孟匪从南洲赶过来,身上的雨水还没来得及擦,就往聂焚的房间去。
快速的推开门,“聂焚?”喊了几声没人答应。
往里走才发现他蜷在窗户旁边,孟匪稳住心神,吸了吸鼻子,走过去蹲下。
将他抱在怀里,轻声道,“我在呢,聂焚。”
聂焚许久没有反应,过了一会手臂才缓缓地抬起来抱住人。
孟匪轻拍着他的背,感受到自己的肩膀逐渐被热泪打湿。
两个人一直相拥,到很晚很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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