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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谁惯着你这臭毛病?

赵钱踉踉跄跄朝前飞扑,目标直击芜芊尘。

街道上,人本就寥寥无几。

芜芊尘拎起孩子往一侧避让。

赵钱扑了个空,重心不稳,瘦到脱相身体往地上重重摔去,下巴先着地,门牙被磕碰,鲜血顺着唇边糊了一圈。

赵钱不知痛觉似的,从地上爬起来,缺失门牙,话从口里出来就变成了“灰粉~。”

芜芊尘凝眉,心里疑惑。

张桂芬没了,赵钱竟然疯癫成这般样子。那晚她看到的,这男人眼里分明就没有对那个女人的感情。

她理解不了这种人的情感,对于这种疯癫之人,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对付,拎着孩子准备往前走。

“灰粉,灰粉,灰粉,嘿嘿~”赵钱裂开血糊大口傻笑着,伸手继续朝芜芊尘抓来。

芜芊尘再一次避让,往前快步走了几步,拉开两人几米距离。

赵钱又一次站不稳摔倒在地。

赵荷花见状,压下心里的不悦,三两步跑了上来,扶起摔倒的赵钱,指着芜芊尘道:“芜姐姐,大可不必如此冷血无情。我爹怎么着都是蒲家村的里正,乡里乡亲地见到不搭把手就算了,还这样对待我爹,你良心不痛吗?”

芜芊尘往前走的脚步一顿,转身,放下孩子,看着赵荷花,眼底一闪而逝的嗜血。

还没等她开口。

赵荷花就喊道:“芜姐姐,亏我爹平日里对你还有过照拂一二,可是你呢,落井下石,冷眼旁观。哪怕是古稀老人摔倒,路过之人,但凡有良心的,都会搭把手扶起来,而你呢?见死不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我爹摔倒,你看看,都摔成什么样子了。”

说着,赵荷花眼里蓄满泪水,哽咽了一下,又继续道:“我喊你一声姐姐,就是尊重你,看在我们都是一个村上的,你这般……这般……”

赵荷花紧咬薄唇,眼里泪水簌簌滚落,头偏到一边呜咽。

那模样楚楚可怜,梨花带雨。

当然也只有赵荷花心里这么认为。

在旁人看来,就是一个灰头土脸,被泪水划过,脸上两道明显的泪痕,看起来跟个女鬼其实也没有多大区别。

芜芊尘手扣在两小只头上,轻轻拍了拍,冷笑一声,一步一步走近赵荷花。

“谁惯着你的臭毛病,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没抓紧赵钱,摔倒,倒成了我的错,真当我看不到,你放开的手?”

赵荷花哭得更凶了。

“我说过,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我不介意给赵钱送棺材,既然你这么上赶着想躺棺材,我就勉为其难送一程。”芜芊尘从腰间抽出匕首,面色阴冷。

赵荷花看到芜芊尘手里明晃晃的匕首,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凉透了,满眼惊恐死死盯着芜芊尘,声音夹带颤抖:“你……你……想干什么?”

芜芊尘笑了,“我想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她把玩手里的匕首,缓步往前。

赵荷花挣扎,想要往后逃跑:“你……不要……过来,杀人是犯法的。”

“法?说笑呢?我走路不稳,匕首脱手掉到地上,你摔倒碰巧撞上。这元凤国应该没有哪条律法规定,你摔倒压到我的匕首上身亡,我这个匕首主人需要承担法律。”这招还是她从那个官奴身上学来的。

赵荷花惊恐地松开赵钱,“你走开,你这个疯女人。”

“呵——我已经给过你机会。”芜芊尘慢慢走近,对于折磨人的手法,等待的过程才是最为折磨人。

这个女人,真当她是泥捏的,三番两次制造舆论矛头指向她,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赵荷花惊恐大喊:“你不要过来啊~”

芜芊尘一脚踢开朝她抓来的赵钱。

“你……你……”赵荷花看到赵钱被一脚踢昏,直挺挺躺在地上不知死活,吓得心肝脾肺差点从嘴里蹦出来。

芜芊尘匕首直接往前一甩,速度快得难以捕捉。

“啊——”赵荷花疼得大喊一声,摔倒在地。

右脚被匕首贯穿,连带着她的脚踝骨一起穿破钉到地面,厚重的地板都被匕首扎穿,只露出匕首把柄在赵荷花的脚面上,鲜血顿时涌出晕染地面一小片。

赵荷花瘫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右小腿,面部因痛苦变得极度扭曲,身体因为疼痛不受控制地颤抖。

芜芊尘依旧风轻云淡,不急不缓靠近赵荷花。

这一幕落在芜寒芜悠眼里,两小只眼底盛开出了异样的小火苗,经历了客栈的一幕,这两小只的承受能力又上了一层台阶。

忽地。

一支箭羽划破空气,带着破空之声朝芜芊尘袭来。

芜芊尘寒眸往前一扫,快速后退,两只手划过两小只头顶,落到孩子后衣领上,一把拽住,迅速朝一侧避闪而去。

‘叮——’

箭羽钉到地面,发出一声清脆声响。

“赵姑娘,你没事吧!”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

沈渊站在赵荷花半米外,垂眸看着地上的赵荷花,视线落在鲜血淋漓的右脚,很快又移开视线。

赵荷花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沈渊对着拿弓箭的护卫道:“处理好。”

那护卫站到了赵荷花前面,目光死死盯着芜芊尘。

“管家,带赵姑娘去看看大夫。”

一个老人打扮得管家拱手领命。

管家欲要扶起赵荷花。

赵荷花痛苦地摇头,“不…不…行,匕首在地面,粘连了。”

沈渊道:“去请大夫过来。”

管家得到少爷的旨意,点头转身朝后面来时路走去。

另一边。

沈渊的护卫抽出腰间的长刀,疾步上前,刺向芜芊尘。

芜芊尘蹙眉,眼底浮现杀意,扬起左手正要射出毒针。

‘叮——’

又是一声清脆声响。

距离芜芊尘两米处,沈渊的护卫被一把长刀拦截。

一个黑影掠过芜芊尘,与护卫对上。

乒乒乓乓打斗声响起。

几息后。

长刀落地声。

沈渊护卫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嘴角溢出血丝。

一把锋利的长刀架在护卫脖颈上。

沈渊视线落到远处,

只见远处一身玄色锦袍玉冠的绝美男子,款款踱步朝这边而来。一身上位者的肃杀之气,令人不寒而栗。

轩王爷十日前已经出发前往上京城,敢在南阳城这般肆无忌惮的,这人来头不小,这是何人?

为何他不曾见过?

沈渊压下心里的疑惑,收回视线。

墨折离走到芜芊尘身边,稍微打量了一下,视线定格在几米外的沈渊身上。

芜芊尘心里翻了个白眼,牵着孩子,准备往前走。

有这人在,她还怎么动手,多事佬!

墨折离看着这个一脸不耐烦从他面前走过的女人,莫名觉得好笑。

他就这般不受待见?

“姑娘,图?”

走出几步的芜芊尘驻足,松开牵着孩子的手,当着墨折离的面,很是粗鲁地从袖口里掏了掏。

“给——”

一叠厚厚的油纸被堆到墨折离身前。

墨折离伸手接过,看着方方正正的油纸,上面硬朗的线条,露出欣赏之意。

不知为何,他就是想逗弄一番,脸色看不出喜怒,“姑娘,这油纸未免——”

“谁让本姑娘穷呢。”芜芊尘脸不红心不跳打断,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词严。

芜芊尘牵着孩子,潇洒走了。

敢这么和他狮子大开口的也唯有这女人了。才讹诈了他的三十万两,还敢这般言辞?

墨折离低低笑了一声,无奈摇摇头,收起油纸。他并未意识到这一抹笑里流露出的宠溺之意。

走远了的芜芊尘。

“娘,小寒要和娘一样厉害。”

芜芊尘点头,“嗯,加油训练。”

芜悠见状,急忙开口,“娘,我也是,我也是。”

“嗯,只要小悠不浑水摸鱼,也可以。”

“娘,小悠才没有摸鱼。”

芜芊尘睨了一眼这小丫头,“晨练三公里越野跑,谁少跑了几百米?”

小丫头的计谋被芜芊尘无情的点破。

“娘,明明是……”

“明明是娘叫你停的?”

“我……”说不过芜芊尘的芜悠着急跺脚,哼哼唧唧。“娘,坏,哼~”

芜芊尘手不客气地揉着芜悠的脑袋。

小样儿,跟老娘斗,再过十年吧!

母子三人笑闹继续朝前走去。

去了一趟书籍铺,芜芊尘把适合两小只的书籍全部买了,挑了一些宣纸,毛笔。

这是那日去那座宅院交税,才发现,自己就是个有知识的文盲。

“哎,你听说了吗?李府那日走水,其实是有人蓄意为之。”

“噢~有这等事?我怎不知?”

“你不知晓很正常,是半夜走的水。”

“这是哪位英雄豪杰做的?”

“嘘~小声点,我告诉你,是一个小丫头做的。”

“不会吧?”

“你可到处乱说啊!我从花娘那里回去晚了,无意撞见的。”

“那你可有瞧见长相?”

“没有,天色太黑,瞧得不仔细,身形声音上能分辨出来是个小丫头。当时那个小丫头点完火,还对着一棵树磕头,神神叨叨,什么姐姐,什么安心之类的!”

两道声音压得更低了。

芜芊尘隔着一个书架,听得清清楚楚,放下手里的书籍,朝掌柜走去。

这两人说的,莫不是那个小丫头?

这几日一直养伤,那日进城后,还真把这个小丫头给忘记了。

拿着打包好的布包走出书籍铺。

这次她没有在大街上游荡,而是往来时路走去。

若还能遇见那刀疤男,可以问一声。

这个小丫头,是她看中的,唯有这种陷入泥潭深渊之人,才会紧紧拽住救命稻草,也是培养出来最为忠心的人才。

她的规划里,不可能她一个人事事俱到,总需要招揽人才来替她办事。

“娘~”芜寒抬头看着自家娘亲。

“嗯。”

“我刚刚看到那个可怕的婶婶了。”

芜芊尘疑惑停步,看着芜寒:“婶婶?”

“就是欺负小姐姐的那个婶婶。”

“在哪里瞧见的?”

芜寒:“遇见赵姐姐的那个地方。”

芜芊尘了然,“走吧!”

一炷香的时间不到。

母子三人走到了方才遇见赵荷花的地方。

此时早已人去楼空,除了地上一摊醒目的血水。

忽地。

一群官兵,将芜芊尘团团围住。

芜寒芜悠本能地往娘亲身上靠,死死拽着衣角。

满脸络腮胡的男子从人群里走出来,目露凶光。“小娘子,我家大人说了,要请小娘子去府上品茶。”

芜芊尘冷冷环顾一圈在场的官兵,“这就是你家大人请人的态度?”

“少废话。”络腮胡男人,头高高抬起。

方才收到大人的命令,要他在这里等候,要把这女人带回衙门,这等姿色,想来也是大人瞧上了,要带回去暖床的。

早晚都是个死人,他没必要客气。

芜芊尘不紧不慢,“李明会让你来请本姑娘的?”

络腮胡大喝一声,“大胆,我家大人岂是你能直呼名讳的。以下犯上,就别怪差爷我砍了你的脑袋。”

芜芊尘不屑,“既然是李明会请的,本姑娘岂有不应的道理,带路!”

“算你识相,给我老实点。”络腮胡哼了一声,掠过芜芊尘,朝芜芊尘来时路走去。

芜芊尘低头放低声音,“别怕!娘在!”

芜寒担忧地看着娘亲,“娘,我们要去哪里?”

芜芊尘笑道:“我们去看戏。”

芜悠一听是看戏,脸上忧色瞬间化为喜色,“娘,是唱小曲的那种戏吗?”

芜芊尘有些好笑,“小悠想看?”

芜悠疯狂点点头。

“小寒呢?”

芜寒仔细观察娘亲的表情,确定没有问题后,才点点头。

“好。”

得到娘亲的回答。

两小只也不害怕了,牵着娘亲的衣角,蹦蹦跳跳走着。

络腮胡在前面听到三人的对话,脸上不屑鄙夷,放出狠话,“砍脑袋的大戏,要不要看。”

芜寒芜悠被这一声恐吓,吓得贴在娘亲身上,不敢说话了。

芜芊尘脸上笑意散去,一闪而逝的杀意,出声安抚两小只:“别怕,娘在!”

这一次的安慰不奏效了,两小只眼眶泛红,紧紧拽着娘亲的衣角。

母子三人身后,四名官兵手持长矛架着。

一群队伍浩浩荡荡从街道穿梭而过。

引来不少灾民的视线打量。

一行人,这一次走的是另一条大道,不是芜芊尘那日去的那个宅邸。

一炷香不到。

红漆大门出现在芜芊尘眼帘,两只雄狮赫然而立门前,威严肃杀。

府衙门前有一中年男人焦急来回踱步。

本在等待的师爷,焦躁不已,视线忽地落到十几米开外。

只见母子三人身后还被长矛架着。

‘轰——’

那一刻,他犹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完了。

他要完了。

络腮胡看到门前伫立的师爷,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碎步跑上前。谄媚道:“师爷,人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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