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情绪起伏巨大的原因？”
姜莞睁开眼睛，淡淡的看着他，眼里没什么情绪。
唐鞍一下就慌了神，手脚都不知往哪放，“我……”
“说实话。”
“对……就是那样！我好难过，我为什么不是我自己，我为什么就只能是他的替代品？！”
“……没人说你是替代品。”
“就是替代品！你想要得到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我！”
姜莞静静的看了他两秒，轻轻地叹了口气，“你就是他。”
“不！我不是！我是唐鞍——”
“我知道。但你就是他。”
唐鞍的目光有几分不解。
“傻瓜。”姜莞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你是他的三魂六魄之一，你就是他。”
唐鞍：……不是很懂。
“怎么说呢……他是本体，你是本体之一的一个魄。”
唐鞍：……依旧不是很懂。
姜莞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想要得到的，一直就是你，唯一的差别，应该就是完整的你和残缺的你。”
唐鞍音调升了八度，“你说我残缺？！”
姜莞：……这似乎并不是重点。
“好了，别不开心了。”姜莞捏了捏他的脸，为他抚去了左眼那滴即将流下的泪。
“那……那你还会像从前一样对我吗？”
唐鞍又被哄的开开心心，语气里又多了几分期待。
“当然了，你是我的小徒弟，我怎么会生你的气，最多也只是怪自己，没有把你教导好。”
“嗯？！”
唐鞍迅速的抓住了话里的重点，“小徒弟？！”
“对啊，小徒弟，怎么了吗？”姜莞坐起身，手搭在床沿上，语气里带了些不解。
唐鞍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去那个弯，“你们那里，师徒恋可以有吗？我看小说里……下场都不是很好。”
“所以……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被……”
唐鞍的眼睛上慢慢的蒙上了一股水雾，可怜兮兮的像是被谁欺负了一样。
姜莞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你到底在想什么……”
“不是嘛……”
“当然不是，但这种说法确实也有就是了，不过是在那些妒忌之人的嘴里。我是什么身份，谁敢说我的不是？”
姜莞眼神里突然划过了一丝冷意，脚尖下寸寸结冰，所幸她收敛的快，只是结了一层冰碴。
“就像是现在的说法一样，只要你实力够强，没人说你的不是，因为没有人敢。”
唐鞍恍惚的点了点头，内心雀跃又欣喜，可还是有几分不解，“那……我，我是怎么……”
“死”这个字实在是难以开口。
一提到这，姜莞就觉得生气。
“还不是那个接了攻略任务的脑残，为了攻略我，把你从诛仙台推下去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把他神魂俱灭了。”
唐鞍：……这信息量未免有点大啊……
“诛仙台？”
姜莞挑了挑眉，还以为他会问到攻略任务，不过略过了也好，毕竟系统这东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大概是类似于那种多维度空间跳跃？
随机推荐： 战王楚天、 TFBOYS十年唯你不负、 爷爷的战争、 绿茶狼君找上门、 预言家请睁眼、 真酒他在警察厅领两份工资、 金牌守夜人、 王牌雇佣兵之爆萌悍妻、 破风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