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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不老真仙草(11)

对方沉吟了片刻,并没有出声阻止或驳斥,良久才道,“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如果你不做还有其他人会做的,这你应该知道。”对方其实是想打探花蕊的态度,如果花蕊不是因为善念而是一时兴起,那他可能会放心的多。

花蕊微微一笑,“无妨。”

果然对方也低笑出声,幽灵还是那个幽灵,又寒暄了几句,两人挂了电话。

花蕊看向挂在墙上的那幅画,她是暗夜里的幽灵,不过现在她已经走出来了。

突然微信弹出了一个消息,花蕊点击一看,原来是岑碧瑄发过来的,“吃饭了吗?老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老师有没有想我啊?”

花蕊看着那则消息,就好像看到了那个人在她耳边唠叨,无奈的摇了摇头。

“分开不到24个小时,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花蕊给他回复。

岑碧瑄发这则消息的时候内心还是忐忑不安的,毕竟早上不顾她的意愿就亲了她一口,还担心花蕊会凉他半天不理睬他,没想到立即就回复了,他那个心情可谓是直冲云霄。

“老师,我受伤了,”岑碧瑄顺便还发了一张图片给对方,那是他自己故意割开的一个伤口,小刀子划开的时候力道不轻,流了很多的血,看起来触目惊心,可是他的心里却叫嚣着刺激,眼神也被这抹血腥所取代,变得幽深黑暗。

花蕊皱起了眉头,刚开始她是有些担忧的,但是看到那张图片的时候,取而代之的便是愤怒,以她多年刺杀的手段来看,这伤口根本是自己下的黑手,岑碧瑄这是要做什么,博同情还是博怜悯?

还不等她反应,对方又发过来消息,“晚上来我家帮我包扎伤口,好不好?”

花蕊冷笑一声,正想打算回复不可以,接着岑碧瑄就好像看出了她的意图,又发了一条消息,“除了拒绝,以后你说的任何话我都答应。”

花蕊不为所动,“那你等着好了。”反正她不打算去。这个可恶的小恶魔,折腾了自己还麻烦了别人,连自己都不懂得珍惜的人,她为什么要去关心他呀?

岑碧瑄用小刀划伤口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他,毕竟他的同桌都在医务室里呆着呢,可是祁言无意间转过头来的时候,惊悚的看到岑碧瑄在自残,这可把他吓坏了。一堂课上,他心绪不宁,想着会不会是因为自己不跟他做同桌了,才会让他产生这种轻生的念头。

一下课祁言就准备拖着岑碧瑄去医务室包扎,谁知岑碧瑄甩开了他的手,“不需要,晚上会有人过来给我包扎的,你要是给我包扎好了,我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

“岑哥,大佬,算我求你,别再折腾了行吗?我不要女神的微信了,而且马上回来跟你做同桌,就是求你别再折磨自己啊,千万不要想不开呀。”

岑碧瑄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祁言,你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过良好?”

前面的小胖子也转过头来,一脸高深莫测的笑笑,“老大,是不是童莎生病了,你心里也不好受呀。”

“闭嘴,”打发了聒噪的二人,岑碧瑄看着还在流血的伤口,心情甚好。

然而不明真相的同学们都开始八卦起来,七嘴八舌的说着岑碧瑄和童莎的暧昧情事,就连同甘共苦都冒出来了,还传言出了童莎终于苦尽甘来,追求到了不好惹的大佬岑碧瑄,就连班长杨梦思都多看了几眼岑碧瑄,猜测着谣言的可信度。

放学之后,岑碧瑄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里,他的伤口遮盖在衣服之下,张嫂并没有发现,给他煮了晚饭之后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岑碧瑄在客厅里来回的踱着步子,细耳听着门口有没有什么响动,一旦发现什么风吹草动,就立马开了门在院子里四处张望。这样反常的举动自然没有逃过张嫂的眼睛,她给花儿浇着水,看到一向不爱散步的少爷在院子里走来走去,问道,“少爷,怎么了?”

岑碧瑄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管他。一直等到日暮西垂,等到月明星稀,那个想见的人都没有出现。

岑碧瑄的怒火慢慢燃起,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气息不顺地回到了二楼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声音震颤的吓得正在洗衣服的张嫂一个哆嗦。

画室的地板上被揉了好几个纸团,岑碧瑄的心情却慢慢的好转起来,他看着最后一幅画上那张明眸皓齿的少女,艳丽已经形容不出她的颜色,这不再是一张飘渺的背影,而是被上帝亲吻过的女子。

当画到她的嘴唇时,他想到那次喂猫的场景,女孩的侧脸线条柔美,像是传说中的阿佛洛狄忒,任何画笔也画不出她的色彩。

岑碧瑄卷起了长袖,看着已经干涸的血迹,他又再一次的用手指抠开了一道血口子,手指上沾染了他的血液,染指在了那幅画上女子的嘴唇之上,终于,这不单单是一幅画作了,还包裹住了他的占有欲。

“老师,你跑不掉的,”岑碧瑄嗜血的眼神闪过吞噬一切的欲望,手指上的血液半点没有浪费,在自己的唇齿间舔舐,像是品尝美味糕点的吸血鬼,喉咙处的滚动声时不时溢出几声颤笑,就连晚上做梦之时,他好像梦见画里的人走出来了,轻轻拥他在怀,用甜蜜的嗓音一次一次的呼唤着他。

在周内的时候,花蕊还去另外一家做家教,和岑碧瑄家不同,这家的小孩父母都很宠爱他,也就养成了一副骄矜的性子。相比之下,花蕊还是更喜欢岑碧瑄那样的学生,虽然恶劣了些,但不会在她面前一套,在他父母面前又是另外一面。

授课时间结束了,花蕊出了书房,还是柳家太太亲自去送的她,临到门口还笑着说,“我家子都啊以前学习很好的哟,可是上了高二以后就跟他表哥一样,成绩差的那是不要不要的哦,还麻烦老师以后多多指教啦。”

花蕊听着她发嗲的话语,连身为女人的她身子都酥了半边,她点了点头就准备离开了。

柳先生还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柳太太关了门回来,就窝在柳先生的怀里,撒着娇道,“老公,上次我去美容院花的钱已经用的七七八八了,这个月的零花钱能不能多给我一点啊?”说完还用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柳先生的胸前画着圈圈。

柳先生在柳太太的唇上啄了一口,“乖,都给你。”

此时柳子都经过客厅,“要恩爱去你房间去,不要在客厅里发骚。”说完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

柳太太像是被他的出现吓到了,搂着柳先生的腰说,“你看看你儿子,我好歹也是他名义上的母亲,有他这么说话的吗?”说完还试图擦拭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柳先生无奈的哄道,“子都就是这个性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柳子都的神情有些阴郁,静静的站在门后,他又想念自己的母亲了,可是他的母亲和表哥的母亲一样都已经不在了。他的名字就是他才华横溢的母亲取的,取自诗经中的一句诗,“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母亲说他小时候长得特别漂亮,不辨雌雄,当时的父母也是何其的恩爱,如今这个狐狸精鸠占鹊巢,他的母亲却已经不在了。他失神的看着相框里母亲抱着他的模样,眼角的泪水肆意的划过,成绩好又有什么用?母亲又不会再回来了。

这时他又想起跟他同病相怜的表哥,他的母亲却不是离开了人世,而是抛弃了他,相比之下表哥更加可怜。可是这个时候他不想打扰表哥,让他陷入痛苦的回忆,只能默默的忍受着伤痛,舔舐自己孤独的伤口。

花蕊本想直接回家的,可是想到岑碧瑄不惜自残也要让自己见他一面,她的心又软了下来,徘徊着便来到了岑碧瑄的别墅门口,看到楼上依然亮起的灯光,她知道里面的人还没有睡,可是她也无意打扰,只是在楼下默默的看着那束灯光。

第二天早上,岑碧瑄磨磨蹭蹭的从楼上下来,有气无力的打着哈欠,昨晚画的太晚没有睡好,而且梦里的景象又是那么的旖旎,让他第一次直面青春期里的尴尬,不想被张嫂发现,自己亲手把睡裤给洗了。

“真是奇怪,我刚出门的时候,在门口的牛奶箱里发现了这个,”此时张嫂的手中多出了几个创可贴,上面还是卡通图案的。

岑碧瑄噌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冲到了大门口,花园里花香四溢,特别是玫瑰的香气萦绕扑鼻,然而却多了一丝不容忽视的清香,是那个人身上独有的味道。

岑碧瑄心中冒起了幸福的泡泡,他不知道昨天晚上花蕊在这儿待了多久,久到连香味都弥久不散,可是他清楚的知道,她来了,她没有失约。

张嫂看着岑碧瑄莫名的发笑,才从少年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青春美好的气息,她没有多问,将手里的创可贴递给了少年,回去做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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