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过重超变

琪亚娜：“等等，后续呢，接下来呢？”

刚刚科斯魔才说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然后下一刻画面就结束了。这样的行为简直比谜语人还讨厌。

布洛妮娅：“这是什么意思，逗咱们玩么？”

琪亚娜：“断章狗不得好死！”

姬子：“所以，科斯魔想到的方法，和记忆体的无限复生能力有关。”

卡莲：“很在意。”

奥托：“我想大概率还是和维尔薇所提出的思维分割，以及记忆体的特殊性有关。”

维尔薇点头算是同意了奥托的想法：“估计差不了多少。”

科斯魔：“我……好像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可以无限复活这个前提下，试错成本几乎无限接近于零，也可以展开大量的实验。

科斯魔：“记忆体的特殊，毗湿奴的吞噬能力，凭借这两点想要另辟蹊径并不难。”

大脑长出的琪亚娜震惊：“卧槽！科斯魔，你该不会是想吞噬自己吧？！”

科斯魔：“倒不是吞噬自己，只是吞噬过重超变带来副作用的那一部分……虽然也是我的一部分。”

维尔薇：“如果是在往世乐土，这或许是最优解，而且也很容易。”不过现实肯定是不能这么玩的，毕竟这确实有点费英桀。

【第八十四题面对科斯魔的时候，侵蚀律者说自己是反派，请问科斯魔是怎么回答的？】

【a：沉默不言，直接动手。】

【b：我才更像反派。】

【c：帅。】

【d：你本来就是反派。】

科斯魔：“……”

看着沉默不语的科斯魔，格蕾修抬头：“科斯魔，你怎么了？”

科斯魔：“没什么，只是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虽然从常理出发，大概率就是第一个答案了，但平心而论，要是侵蚀律者顶着爱莉希雅的模样，在科斯魔面前说她是反派。

仔细想想那样的场面，好像是挺帅的。不过即便再帅，他也不会说出来。

侵蚀律者虽然复刻爱莉希雅的模样，而且学不到精髓，但假的就是假的，样貌再怎么相似，也终究只是个冒牌货。

琪亚娜：“我怎么觉得四个答案都有发生的可能。”

毕竟科斯魔内心的闷骚，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认真说起来，这四个选项相比于中二樱的万象无明，狂风臣服于我，都还算是好的了。

科斯魔：“那么选a吧，我应该不是那么话多的人，更何况是对律者。”

【回答错误。】

【科斯魔获得惩罚：体验副本】

【简介：挑战全盛时期的凯文·卡斯兰娜。】

凯文：“……”

科斯魔：“……”

幽兰戴尔：“惩罚的挑战副本么？怎么感觉和我当初没差啊。”

依稀记得，她当初拿到个奖励是挑战全盛时期的凯文的镜像空间，那赤焰席卷天空的场面幽兰戴尔现在还记忆犹新。

她才进去呢，地图都没来得及看！

凯文对着幽兰戴尔就是一发天火蓄力作为见面礼，贴脸就是一发全力输出，各种清屏的aoe大招不断的放。当女武神这么多年，幽兰戴尔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打法，凯文压根不担心续航问题的。

帕朵：“那个，阿魔，一路走好……呸呸呸，我是说慢走不送。”

雷电芽衣：“你确定你换了个说法之后有什么区别吗？”

不管怎么想，接下来都是地狱级难度的挑战了，还好副本惩罚只是体验痛苦，是不会死人的。

维尔薇：“之前我让你找凯文帮忙做实验没成功，这下是真的跑不掉了哦。”

虽然之前维尔薇还说过，完全解放过重超变状态后，她们究竟能不能杀死科斯魔有待商议。

但现在知道他即将和凯文莽一波，维尔薇不得已露出了悲伤的笑容。她还什么都没做呢，凯文全力出手的数据不就来了么。只能说希望科斯魔不要被打出阴影来。

她们可是知道的，当初的时候科斯魔和凯文打了一场，结果自然是失败的，但.....逐火之蛾曾传出过科斯魔似乎被打哭了。

白色光芒闪过，科斯魔连心理准备都没做好，下一秒就被传送到挑战副本中了。

“呼。”科斯魔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抬起头。

轰！！！

伴随着炽热的火焰卷入眼睑，科斯魔直接懵了。

只见凯文已经完成蓄力，一个蓄满了的劫灭带着火焰风暴超科斯魔脸上袭来，挑战副本的全盛凯文不带一点放水的。贴脸放大的经验妥妥的高啊！

【画面中，侵蚀律者站在一片废墟之中，周围尽是她与樱的战斗留下的一片狼藉。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樱的全部数据在此刻都被她接收。

侵蚀律者盘算了一下时间，并没有立即追击雷电芽衣和苏，而是不紧不慢地为樱编织一场梦境。

安然无恙的妹妹，没有崩坏的世界，樱花盛开的下午茶……美好的幻境迅速构建完成，并没有消耗侵蚀律者太长的时间。

和其他英桀一样，樱一生中所渴求的事物，在这方天地对侵蚀律者而言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简单。

或许也是因为她们渴求的事物本就不多。

“好啦，樱，就这样好好活着，难道不是会更加仁慈一点么？”

侵蚀律者完成幻境的最后一步，将樱永远困在其中。

感受到对方仍不死心的挣扎，侵蚀律者无奈摇了摇头。

“真是搞不懂，明明我和她都是爱莉希雅，目的也都是让你们能够活下来。比起牺牲，明明更应该称作两全其美，为什么你们非要这么固执不可呢？”

“不过，放心吧，我，我们都不会消失的。”

侵蚀律者笑了笑，然后朝着苏逃离的方向追击。

短暂的时间对于那位觉者而言，恐怕已经拉开了不知道多远的距离，也不知道他做了多少的反制手段。

不过没关系，她可是侵蚀律者啊，在这方天地，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侵蚀律者大步向前。

而就在侵蚀律者即将踏入那扇门扉的时候，乐土的自动防御机制激活，无数的造物出现，拦在她的面前。

侵蚀律者轻轻拉开弓箭，借助特权将拦住她步伐的存在尽数消除，而后一脚迈进了门扉中。

“唔？！怎么会，这种感觉是……”

就在侵蚀律者跨过那道门扉的同时，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悲怆猛然袭来，几乎要将她砸倒在地。

在那一秒，侵蚀律者还以为是自己触发了属于爱莉希雅的感情，直到她恢复在乐土中全知的状态，才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原来是你啊，科斯魔。”

巨大的鸟笼拔地而起，将侵蚀律者和另一人困在其中。

侵蚀律者恢复后问道：“你也做出了和千劫一样的选择吗？不顾一切，只为站到我的对立面。”

保险起见，侵蚀律者还翻阅了一遍英桀们的记忆，知晓了当初事情的真相。

“可是科斯魔，那个时候，你应该没有接受维尔薇的思维分割才对，如果再次解放过重超变，你可就什么都不剩了。”

侵蚀律者重新挂上属于爱莉希雅的笑容，朝着科斯魔一步步走去。

至少在英桀们对爱莉希雅的记忆中，她是绝对不会放任自己沉沦于悲痛之中的。

而科斯魔只是站在那里，头也不回，自顾自的保持沉默。】

雷电芽衣：“科斯魔，我可以询问一下，你这是在干什么吗？”

荧幕里的科斯魔和侵蚀律者被困在一处鸟笼中，头也不回地保持着高雅的姿势。

的确，以侵蚀律者的视角来看，背对着她的科斯魔的确有一种莫名的自信心。但在这种随时有可能开打的时候，背对敌人应该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吧？

科斯魔：“……帅。”

面对众人的疑问，科斯魔只回答了一个字。

他是真的觉得，背对侵蚀律者的样子真的很帅！前面和侵蚀律者对战的英桀，可没一个人有这样的气势。

帕朵觉得自己有必要纠正一下科斯魔歪曲的世界观：“阿魔，帅不能当饭吃啊。”

琪亚娜：“是啊，这可是要动手的啊！”

她觉得现在科斯魔的姿势有多帅，那么一会儿他被侵蚀律者压着打的模样就有多狼狈。

“别这么说嘛，没准科斯魔能给我们惊喜呢。”爱莉希雅觉得这把逆风局应该还有翻盘的可能。

雷电芽衣：“在往世乐土中和侵蚀律者正面开打，能有什么惊喜？”至少在目前为止，还没看到讨到好处的英桀。

苏：“最棘手的地方还是侵蚀律者的全知能力，只要是往世乐土发生的事情，都能以数据的方式呈现给她。”

否则苏也不会那么着急在雷电芽衣的脑海里开辟第二阵地了。

帕朵：“哦！阿魔不能再进行过重超变的事情，侵蚀律者就是以这样的方式知晓的吧？”

苏：“没错，不过那份全知能力也并非能够一直存在。”之前樱和侵蚀律者激战的时候，就迫使她退出了全知的状态。

或许那段时间并不漫长，但对于英桀们而言，至少有时间执行他们的计划。侵蚀律者对科斯魔的到来感到意外，可能就是由于那段时间的信息缺失。

樱：“可惜，如果我能坚持久一点就好了。”

爱莉希雅：“樱，不要勉强自己，侵蚀的过程对数据而言是不可逆的。”

樱已经做的足够好了，要是换一个特殊点的英桀来，估计和侵蚀律者僵持的时间也长不到哪里去。

【画面中，侵蚀律者一直在告劝科斯魔，让他放弃无意义的行为。

在这里干掉科斯魔，侵蚀他的数据，被这样的行为拖延时间，绝非她所愿。

“多说无益，律者！”

科斯魔背对侵蚀律者，头也不回地说道。

侵蚀律者皱眉，一副很无奈的模样：“既然知道我的不可战胜，那么，你也是为了尝试给芽衣创造机会而来吗？”

“如此，恐怕你无法再进一步了，侵蚀律者。”

“在你倒下之前？”

“嗯。”科斯魔点了点头，时刻洞悉着侵蚀律者的一举一动。

一旦侵蚀律者有想要摆脱他的行为，科斯魔将不顾一切地阻拦她的步伐。

“哎，又是这样。”

侵蚀律者无奈地摇了摇头。

“其他人也就算了，可是科斯魔，据我了解，所谓的自我牺牲，恐怕是你最无法接受的情形吧。”

“现在你自己反而这样做，真的没关系吗？”

科斯魔否认到：“我从没这样认为过。”

见科斯魔一副不肯承认的模样，侵蚀律者又开始说起了他的往事，试图打消科斯魔不顾一切的想法。

侵蚀律者诉说当初在穆大陆发生的事情。

格蕾修的父亲便是在那时候为了给他人创造机会，做出两害相权取其一的决定，牺牲了自己的性命。

而他的决定，也将科斯魔推入两害得兼的地步。

——即使成为怪物，也没能拯救同伴。

“科斯魔，如果你重蹈覆辙，你那时感受到的痛苦，同样会落到其他人身上。”

侵蚀律者意有所指地说道。

“而和第九律者不同，我可不是那种会让你别无选择的反派。”

侵蚀律者摊了摊手，静等着科斯魔接下来的反应，而回应她的，只有坚定决然的拒绝。

“关于痕的一切，你的看法都谬之千里。”

科斯魔认真地抱起双手。

“从一开始，痕做出的选择就不是两害相权取其一，而是两全其美。”

侵蚀律者的确可以阅读英桀们的数据，知晓发生在往世乐土的一切事情，但她无法理解英桀的意志，无法与他们感同身受。

如此回答，侵蚀律者反而觉得是科斯魔有些异常，与她从其他英桀数据中读到的科斯魔完全不一样。

“不要开玩笑了，科斯魔，就当是我的一个请求，好不好？”

侵蚀律者伸出手，同时爱莉希雅的武器在她手中展现出强大的威能。

“在这里争出个胜负，对我而言没什么悬念，不要再一次让自己两害得兼了。”

“不必多言！”

“虽然从一开始，我就做好准备了，但现在想想还真是讽刺啊。”

侵蚀律者伸出手，抬起头自己的手掌，自嘲道。

“明明我应该是一个反派，却要一次又一次地劝你们活下去。”

找遍整个世界，也找不到当的像她这么无厘头的反派了吧。

“这也是当然，侵蚀律者……我看上去才更像是反派！对吧？”

科斯魔蹲下身，庞大的崩坏能从身体中溢出，锐利的爪子与狰狞的面目勾勒出恶魔的模样。

当羽翼丰满，利爪成型后，他便完全变成了崩坏兽的模样。

“科斯魔，何必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呢？你看，你现在连话都不会说了，格蕾修孩子外面等你呢。”

用温柔的声线劝导着，侵蚀律者手上却早已经搭好了武器。

她只是不想和科斯魔一战，并非畏惧和他打一场，最终的胜利者无论如何都是她，只是会被拖延时间罢了。

轻灵的弓箭拉开满弦，箭矢朝着恶魔疾驰而去，一步步重创他的身躯。】

琪亚娜：“科斯魔过重超变之后原来是这样子吗？”

渡鸦：“看来是这样。”

她就说科斯魔那家伙看着文静沉默，实际上比谁都危险。你看现在就被证明了。无论怎么看科斯魔变成崩坏兽的样子，无论怎么想都不能用友善来形容。

维尔薇：“怎么样？第一次这个大家伙的感想如何，是不是很恐怖，很强大？我当时可是被吓了一跳呢。”

雷电芽衣：“这话不用你提醒，我们也看得出来。而且维尔薇你为什么这么得意？”

人家科斯魔可以付出代价，变成一只侵蚀律者一时半会也无从下手的崩坏兽，你维尔薇在这里激动什么？

维尔薇：“这就不得不提到以前的事情了，关于科斯魔超变手术之后的检测和研究，我也是参与其中的。”

梅比乌斯：“呵呵，明明我才是主要负责人。”

维尔薇：“啧，你还好意思说，当初你干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科斯魔能完全解放过重超变，化成崩坏兽的模样，其中梅比乌斯占了绝大部分的功劳。但对于一个人类而言，变成崩坏兽绝对称不上多么光彩的事情，哪怕力量非常强大。

两位科学家间的气氛又有些不对味，毕竟关于科斯魔的实验，她们二人都有参与，期间少不了分歧。

当初在对抗崩坏，逐火之蛾的事情也忙得要死，所以最多也就说两句表达不满。

如今旧事重提，梅比乌斯和维尔薇大有准备争论一番的架势。

【画面中，侵蚀律者的箭矢扎在科斯魔身上，被他那强大的崩坏能震碎，长时间里一次又一次的攻击，依然没让科斯魔倒下。

“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在吞噬自身？！”

侵蚀律者盯着科斯魔，脸上露出差异之色。

单纯进入过重超变状态，对力量进行增幅，在侵蚀律者面前的确没什么意义，只要沾染上侵蚀病毒，对任何记忆体都是致命的。

但刚才科斯魔却不断吞噬被侵蚀的自己，成功破解了那本不可逆的侵蚀过程。

“可惜啊，这样的确能起到缓解的作用，但依旧无法阻止我。”

侵蚀律者冷静分析，逐渐意识到现状有些多么棘手。

科斯魔吞噬自身的行为不能一直阻止她的侵蚀，可的确能够很大程度上拖住她前进的脚步。

甚至比樱托的时间要漫长得多。

追击雷电芽衣是一件必须的事情，那原本绰绰有余的时间，如果被科斯魔牵制住，恐怕会远远不够。

“爱莉希雅，如果是你，又会怎么做呢？”

侵蚀律者自问道。

她和爱莉希雅存在着不小的区别，那是根本无法用数据弥补的差距，除非爱莉希雅复生，否则她提出的疑问注定没有答案。

但爱莉希雅的复生，对于侵蚀律者而言就是最大的灾难。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爱莉希雅在做出某个决定时，根本不会有任何的迟疑。

这么想着，侵蚀律者将手掌缓缓放在心口。

“科斯魔，请原谅我吧。”

“我所热爱的大家，明明已经在我的身体里得到了永恒而美好的生命，如果再放任你们继续下去，一定又会将他们再度推入死地！”

“这就是两害相权的感受么？至少现在，我理解你的心情了，如果这就是你选择的道路……对不起。”

“对不起，我原本不想这样的，为了大家，我也只能将你，彻底删除了！”

侵蚀律者终于还是决定，使用那足以轻而易举解决一切，却仅仅只用过一次的能力。

使用这份力量，科斯魔将会如同爱莉希雅一样被永远地删除，在往世乐土之中彻底消失。

“我答应你，在一切结束之后，科斯魔，我一定会试着把你重构起来的！”

侵蚀律者哀悼着英桀的逝去，也有可能是因为其她原因感到悲痛。

但此刻，科斯魔的数据是真的被她删除了。

轻而易举，只有短短一瞬。

侵蚀律者看向芽衣离开的方向，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朝着对岸走去。

就在这时候，原本已经被删除的科斯魔又一次出现，从背后袭击侵蚀律者。

在那一瞬间，全能状态下的侵蚀律者便做出反应，不仅躲开了科斯魔的一击，还反过来将他困住。

“怎么可能，删除的确已经完成了，我明明……”

就在前一秒，侵蚀律者还对突然出现的科斯魔感到差异，下一秒她便一眼忘穿了眼前科斯魔的本质。

刚才科斯魔是真的被她删除了，而现在出现的个体，也可以算得上是科斯魔。

“果然是栩栩如生啊，看来在樱让我无法全知的那段时间里，我的确错过了很多事情。”

侵蚀律者脸上挂着笑容。

眼前的科斯魔不比刚才出现的个体，要删除他反而简单的多。

侵蚀律者拉开弓箭，一击将其命中，宣布科科斯魔的死亡。

十三英桀，旭光之铭科斯魔，于乐土之中完全消失。】

帕朵：“阿魔，你……”

并非如同帕朵一样有回归的可能，也并非樱那样被侵蚀之后永远困在梦境。

科斯魔所面临的遭遇，是和爱莉希雅一样，永远地被删除了数据，即便从其她英桀的记忆中收集数据，也不能将其复生。

科斯魔：“无妨。”

并非难以接受的结果。侵蚀律者来到往世乐土，每个英桀都无法幸免。

对于科斯魔而言，在这样的战斗中结束自己的生命，能够为同伴，为最后的胜利争取到宝贵的时间，已经是很美好的结局了。

科斯魔：“旭光无法照亮夜空，它只能带来短暂的光亮，在繁星到来前，照亮人们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