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练习

“那我就开始了，你只管练你的，不用管我，练熟悉了就能一起了。”王木蔓看着言成，颇有他不去练，自己也不练的架势。

言成回到钢琴前，开始弹奏。但是他的眼睛总是不由得往那边正翩翩起舞的人儿望去，没有服装的衬托，却也惊人。毛衣下的身姿并不臃肿，反而是轻盈的，有芭蕾和其他舞蹈的融合，很好想象穿上服装在舞台上跳舞的人会是怎样，脸上的表情孤寂，想必是深有体会，不然没有如此进入人心的力量。

言成练了几遍钢琴，把谱子基本弹熟了，突然瞥见从门口探头的奶奶，朝她无奈地笑了笑，向门口走去。这也没有打扰王木蔓，她一向沉浸在自己的舞蹈中。

“奶奶，看什么呢？”言成拉着奶奶的手，向外面院子里走。

“看俊蔓蔓跳舞呢，真不错啊，很有我当年的风采。”

“你都多少年不跳舞了？”言成也没怎么看过奶奶跳舞，只知道爸爸跟他讲过奶奶当年也学过跳舞。

等言成叫着王木蔓吃饭，王木蔓才停了下来，用纸擦了擦汗，喝了一口水，朝院子里走去。

“来来来，吃饭，有年轻人喜欢的鸡翅，还有小酥肉。”奶奶特地选了一些周明宇他们喜欢吃的东西。

王木蔓坐了下来，看着六七道菜，三个人吃有些多了。“麻烦奶奶了。”王木蔓看着奶奶说。

“这有什么麻烦的，人多热闹，我还喜欢你呢！”老人笑得褶皱层层起。

王木蔓见奶奶和言成动筷，她才开始吃菜。这点让奶奶也更高兴了，是个懂事知礼的孩子，不由得夹了肉放到她碗里。

“多吃点，你看你瘦的。哦，你介不介意不用公筷啊！”老人突然想到。

“不会，家里跟哥哥父亲吃饭，不会用公筷的。”王木蔓想到家里没有这个理念，不用这么麻烦。

言成听见了两个家人，却没有母亲，眼睛看了一下王木蔓，心里明白了一点她的性子成因。

接着王木蔓碗里就都是菜了，让王木蔓连连退却。王木蔓看着碗里的饭菜，心里也柔了几分，温暖的氛围让她放松下来，老人的笑容也让她嘴角带笑。

下午两人继续练习，等到言成说可以了，王木蔓就跟他一起练了。第一次合作会有点不太默契，有时候会快了，有时候慢了，后面的几次，默契就有了，开始步入正轨。

休息的时候，王木蔓还拿出地理作业问言成，，让言成清晰地闻到了女孩头发的香味，若浸在草木中，给人一种清新之感。他看着题目缓缓说着，不经意看见女孩的眼睛，透着澄澈，对视中，他的心跳听得如此清晰。

王木蔓的电话响了，是哥哥来接她了。言成奶奶还想留他们吃晚饭，到最后就说：“再来玩，奶奶这缺人陪伴，有个小棉袄就好了。”她依依不舍地看着王木蔓，拍拍她的手，王木蔓朝她挥挥手，上了车。

“还是女娃子好，比较贴心。”奶奶手里攥着一颗牛乳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