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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霍云沉不舍得为温以宁花钱?

“真的是他?”

温以宁完全不记得被绑架那天的事情,只能从霍云沉的口述中了解一二。

“验证一下就知道了。”

霍云沉松开了温以宁的手,闪身快步挡在了司凌宇的面前,作势欲解掉他睡衣上的纽扣。

温以宁仍旧有些懵,踱步上前轻声问道:“怎么验证?难道他身上还留有什么特殊印记?”

“那天晚上地下密室里还架着一台摄像机,摄像机里不止录下了神秘人被你放的毒蛇咬到脖颈,还录下了你们争执期间他疑似被强酸腐蚀到身体皮肤的小片段。不过我不确定,强酸究竟是腐蚀了他哪里的皮肤。”

“会不会在腿上?”温以宁说完,试图伸出手去扯拽司凌宇的裤子。

霍云沉连忙抓住她的手,将他往身后带去,“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看别的男人?”

“验伤呀。”

“不准看。”

霍云沉不放心地又补了一句,“给我把眼睛闭上。”

“他随时都会醒的,你还在这里纠结这种事?我闭上行了吧,你动作麻利点。”温以宁愈发摸不透霍云沉的脑回路。

她之前被黎弯弯拉着一起看了很多岛国爱情动作片,什么世面没见过?

而且她对司凌宇没有兴趣。

单纯的想要快点从司凌宇身上找到被强酸腐蚀过的疤痕。

“找到了。”

霍云沉很快就解开了司凌宇睡衣上的纽扣,他指着司凌宇右侧腹肌上的两片拇指大小的暗黑色印记说道:“这两块皮肤很粗糙,绝对是被强酸灼烧过留下的痕迹。”

“真是他绑架的我?”

温以宁睁开了双眼,目不斜视地盯着司凌宇腹部上的疤痕,后怕不已。

“没错,就是他。”

霍云沉总算揪出了这个困扰他多时的变态绑架犯,心底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下。

尽管他暂时还不打算动司凌宇。

但这并不代表今晚毫无收获。

起码司凌宇终于从暗处走向了明处。

确认了他的身份后。

霍云沉又不动声色地替他系上睡衣的纽扣。

这期间他不断地原地踏步。

时不时的还要往霍云沉怀里冲。

有好几下他的唇都险险地擦过了霍云沉的唇瓣。

霍云沉被恶心得差点儿没甩上司凌宇几个耳光,最后还是温以宁拉住的他,“干什么?你该不会是想要打醒他吧?”

“没什么。”

霍云沉憋着一口气,终于替他系上了最后一颗纽扣。

而司凌宇的脸色突然间柔和了不少。

他主动伸出双手,环住了霍云沉的腰,嘴里依旧在念念有词,“以宁,我爱你。”

霍云沉满头黑线:“......”

他在心里暗暗吐槽着,这究竟是哪门子的替身文学?

他的情敌居然抱着他,深情款款地向他的女人表白?

霍云沉不悦地皱着眉头,正想要推开他。

司凌宇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了霍云沉的内裤中,而他的另一只手,则袭向了霍云沉的挺括平坦的胸膛。

温以宁惊讶地看着眼前劲爆的一幕,傻傻地呆愣在了原地。

霍云沉也被司凌宇突然的动作给弄傻了。

直到感觉上下都被温热的手牢牢抓着,他才羞恼地将司凌宇推到一边。

“该死!”

霍云沉低咒了一声,气得一脚踹了过去。

“别...”

温以宁连忙抓住他的胳膊,缓声安慰道:“别冲动,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我今天非废了他。”

“冷静!这个时候不能动他。要是真的废了他,你要负法律责任的。”

温以宁捧着霍云沉的脸,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他才恢复了镇定。

司凌宇双手一空,不满地蹙了蹙眉。

紧接着又开始了原地踏步。

温以宁看着司凌宇近乎魔怔的行为,压低了声问:“他真的没醒吗?我总感觉他是故意恶心你的。”

“不会。男人就这样,抱着喜欢的女人,通常都是直接奔向正题的。”

“...龌龊。”

温以宁暗暗吐槽了一句,某种程度上他们兄弟俩还挺像的。

霍云沉其实也总这么对她,而且还是不分场合的那种!

“在想什么?”

霍云沉这次长了记性,稍稍退后了两步,避免再一次被司凌宇偷袭。

温以宁下意识地挨近了霍云沉,沉声说道:“你涉嫌经济犯罪被抓的那一次,我还孤身一人去他家找证据。现在想起来,还挺可怕的。万一我没有逃掉,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成了他密室里其中一个活体标本?”

“以后别做那么冒险的事情,你有我。”

霍云沉顺手将她揽入了怀里,他很想狠狠地训斥她一顿,让她长长记性。

可想到她是为了自己冒的险。

哪里还舍得训斥她?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

温以宁点了点头,见司凌宇缓缓地走上了楼梯,又问:“现在该怎么办?”

“不能让他知道他被下药梦游一事,先跟上去看看。”

“嗯。”

温以宁也觉得向司凌宇下药一事多少有些冒进,遂好奇地问:“你向他下药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出他和绑架我的神秘人?”

“不是。”

霍云沉并没有供出君泽,平时温以宁对他还是挺严厉的。

儿子既然再三要求保密,他自然会说到做到。

“我始终觉得太冒进了。”

“确实冒进,不过偶尔冒一下险,往往会有新的收获。”

“也是。”

温以宁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与此同时。

司凌宇已经熟门熟路地进了自己的卧室。

霍云沉和温以宁两人见状,也飞快地赶在他反锁卧室房门的前一秒,挤进了他的卧室。

“妈,昨晚我又梦到你了。”

司凌宇似乎是想到了司素素,脸上骤然笼罩了一层似薄雾般浅淡的哀伤。

他定定地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

而后又不疾不徐地走进卧室里的洗手间,熟稔地拿出盥洗台下的脸盆。

“他不会梦游洗澡吧?”温以宁好奇地问。

“你很想看?”

“有一点...我还没有看过男人洗澡。”

“我不是男人?”霍云沉反问,这女人是真的欠。

有了他还不满足,居然还想着看其他男人洗澡!

温以宁讪讪笑道:“人总是有猎奇心理的。”

“你出去,不准看。”

霍云沉不容商榷地将她抱出了卫生间。

另一边,司凌宇拿出脸盆后,又起身走出了卫生间,从床底下取出了一大叠冥币。

温以宁看到冥币的那一瞬,更觉毛骨悚然,“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应该是给司素素烧些纸钱。”

霍云沉攥住了温以宁冰凉的手,他知道她害怕,便挨得她更近一些。

司凌宇浑然没有察觉房间里多了两个人。

他麻木地拿出了裤兜里的打火机,点燃了一小叠冥币,停了几秒钟再缓缓地扔到了脸盆中。

“妈,对不起,我诚心向你忏悔。”

“那天路上很黑...我喝了点酒意识有些模糊。”

司凌宇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明显哽咽了。

霍云沉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关键点,即刻掏出了裤兜里的手机,将司凌宇的诡异行为原原本本地录了下来。

司凌宇停留了十来秒。

又点燃了一叠冥币,好看的瑞凤眼里骤然涌出两行眼泪,“妈,我是真的没有看到你。你说你也是,好好的为什么要站在马路上?你知不知道撞了你之后,我每天都睡不安稳?”

“是他!果真是他撞的!”温以宁由于紧张的情绪,声音略略有些发颤。

“别怕。”

霍云沉轻声安抚着温以宁的情绪,小心地护着她的肚子,深怕她再次动了胎气。

司凌宇吸了吸鼻子,接着说道:“我给你烧点纸钱,你一个人在下面好好过吧,别再出现在我的梦中,好不好?”

话音一落。

他又点燃了好几叠纸钱,嘴里念念有词,“都给你,都给你!”

然而...

在司凌宇的幻象里,司素素并不买他的账。

她依旧是死前血肉模糊的样子。

她睁着那双流着血泪的眼睛,阴鸷地盯着司凌宇,声音戚戚然似鬼魅之音,“是你害了我,是你!我的好儿子,来地府陪我,可好?”

“这不能怪我。”

“我如果知道是你,绝对不会反反复复地在你身上碾压。”

“你知道的,我是公司的总经理,不能有任何的负面新闻的,所以我才会选择一不做二不休。”

“妈,你体谅我一下,行不行?”

“我真的不是故意碾你的,我那时候惊吓过度,根本没有看清自己撞了谁。”

司凌宇的情绪变得更加激动,他几乎将脚边所有的冥币都扔到了脸盆里。

一时间。

脸盆里被火苗烧得滋滋作响的冥币就如同一张血盆大口,哼哧哼哧地裹挟着热浪朝他正面袭来。

司凌宇的眼睛依旧形同虚设,看不见眼前事物。

但不知道为什么。

他总感觉脸盆里似乎藏着司素素那张恐怖狰狞满是血迹的脸。

“啊!”

司凌宇被吓得频频往后退去,意外撞到身后霍云沉的腿,又一屁股跌在了冰冷的瓷砖上。

“反复碾压?也就是说,如果仅仅只是撞了一下,司素素有可能不会死?”

温以宁的眉头紧紧地拧着,她依稀记得警方在调查那起车祸的时候,说的是受害者因流血过多当场死亡。

如果只被撞了一下,完全有机会抢救过来的。

“司素素的死可能加重了司凌宇的病情。”

“在那之前,司凌宇的所有阴暗面都是不见光的,所有残忍的可怕的想法,只存在于那间狭小的地下室。”

“在那之后,他彻底疯魔。所作所为更加狠戾,也更加肆无忌惮。”

“想必错手杀死最亲的人,给了他很沉重的打击。”

霍云沉总算明白司凌宇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地步。

如果司素素还活着。

他就算有病,也绝对不至于下手这么狠绝。

“这事也得怪他自己。难道不是司素素,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碾压?”温以宁对于这样的法外狂徒已经没有半点的同情。

“他这也算是自食恶果了。”

霍云沉低垂着眼眸看向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司凌宇,原本想要将他扛回床上。

他突然又一次上前,抱着一盆子的灰烬,咬牙切齿地道:“妈,你说霍云沉到底哪点儿好?他抢走了我的一切,为什么连我最爱的女人都不放过?他有那么多选择,我却只有她!”

温以宁蹙眉,她知道司凌宇嘴里最爱的女人是她自己。

过去的这些年,她曾明里暗里拒绝过他好多次。

不过她确实没有想到。

司凌宇对她的执念竟这样深。

有时候温以宁也觉得奇怪,她又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司凌宇为什么总是对她念念不忘?

还是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司凌宇如同狂暴的野兽,愤怒地咆哮着,“臭婊子!温以宁他妈的也是个婊子,和其他女人哪有什么区别?总有一天,我要干死她,我要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男人。”

温以宁亲耳听到司凌宇说出这样肮脏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曾将他当成挚友。

结果他竟在心底里骂她婊子,还想着强暴她。

“妈,你知道吗?我曾有无数次可以得手的机会,无数次!可我没有,我甚至舍不得碰她。”

“她大着肚子遭遇严重车祸,我时刻陪在她身边鞍前马后,她却还在想着霍云沉。”

“我将所有的爱都给了她,她却总是在疏远我。”

“她在国外那些年,过得那么苦,却仍旧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

“有次我被她逼急了想要强暴她。那天我喝了点酒,借着酒胆闯进了她家。她正在给孩子喂奶,我看了一眼,就生出了将那两个该死的小畜生摔死的念头。”

“可是看到她害怕的样子,我心软了。”

“想起来我可真傻。我当时就不该心软,我该摔了那两个小畜生,然后强行占有她,让她为我生儿育女。”

司凌宇愤怒地捶着冰冷的瓷砖,似是在为曾经的心软而后悔。

他极不耐烦地顶了顶腮,很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自言自语。

“那女人真是不识好歹,我不过是看了她的身子,她就气得几个月不理我。”

“可她对霍云沉,从来不是这样的。”

“霍云沉有了小三,她整夜痛哭却仍旧不死心。”

“霍云沉因为她娘家无人肆无忌惮地欺负她,她还是对他死心塌地。”

“妈,你说她是不是很犯贱?”

“我曾无数次想要将她活体标本,想要将她永远囚禁在身边,可每次想要下手的时候,我都他妈的舍不得碰她一根毫毛。”

......

司凌宇抱着脸盆,喋喋不休不知疲惫地絮叨着心中的怨气。

温以宁还以为他曾经是真心实意待她的。

没想到他从一开始就是居心不良的。

她记得他说的醉酒那一次。

尽管很生气,她还是安慰自己他只是喝醉了酒,不要跟醉汉计较。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他那天就是奔着强暴她侮辱她去的。

“原来是我太天真,以为他是真心实意帮我的。”温以宁悄然地红了眼眶。

“四年前如果不是他封锁了你生下三胞胎的消息,我们之间的误会不会那么深。”

“其实你搬离揽山苑后,我一直让保镖时刻保护着你的。”

“想必是他暗暗地帮你换了个我找不到的地方,不然我不可能一直不知道你怀孕的消息。”

霍云沉也是直到现在才发现,他原本以为是因为他和温以宁的性格问题才造成了很多误会和矛盾,其实都是有心人的精心设计。

崔芯爱一直在朋友圈发布仅温以宁可见的秀恩爱动态。

这种行为无疑会让他和温以宁之间本就紧张的关系雪上加霜。

而司凌宇早在四年前,就帮着温以宁隐瞒怀孕的事实。

他要是早一点得知她怀了身孕,必定会将她接回揽山苑安心养胎,又怎么可能和她分离长达四年之久?

“妈,安息吧。”

“相信儿子,很快就会娶到她,扬名立万,光宗耀祖。”

司凌宇似乎有些累了,他放下脸盆,起身走到床边,安安稳稳地上床睡觉。

霍云沉则清洗了脸盆里的灰烬,并将脸盆重新放到了盥洗台下方的架子上。

亲耳听到司凌宇说了这么多关于温以宁的意淫,他更觉后怕。

不过好在司凌宇在国外的那几年,情绪还算稳定。

要不然他真的无法想象温以宁将会受到怎样的伤害。

“霍云沉,我们明天就回揽山苑吧。”温以宁被司凌宇的那番话吓坏了。

她现在只想赶紧逃离这里,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将孩子生下来。

霍云沉揽着她轻手轻脚地出了司凌宇的卧室,沉声说道:“别怕,真相很快就会大白于天下。他和战景莲终将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嗯。”

温以宁脸上仍旧带着一丝忧郁,“有段时间,他曾一度是我唯一的依靠。想不到回了一趟国,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你还有我,你一直有我。”

霍云沉笃定地说道,而后又冷不丁地补了一句,“在我面前,别去想其他男人,我醋劲大,你不是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醋都吃?”

温以宁一下子就被分散了注意力,哭笑不得地问。

霍云沉轻柔地将她抱回了卧室,压低了声说:“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我希望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男人,当然你的身体也只属于我。”

温以宁不满地抗议,“霍云沉,你涉嫌物化女性。什么我的身体属于你?我只属于我自己。”

“好吧,我说错了。是我只属于你,你可以物化我,我不介意。”

霍云沉轻轻地搂着她的腰,难得安分地没去乱摸。

他算是认清楚现状了。

如果只能看不能上,那还不如安安分分睡个素觉。

不然到时候憋死憋活的人绝对是他。

天亮时分。

温以宁还在熟睡中,霍云沉就悄悄下了床,去往了书房。

眼下正是最为关键的时刻。

他绝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让司凌宇以为他和温以宁的感情已经彻底破裂。

其实还有一个更简便的办法,那就是利用崔芯爱的关系让司凌宇信服。

但是自从他看清楚了崔芯爱的真面目之后。

就再也不想和她扯上任何关系。

清晨七点。

一家子难得整整齐齐地坐在一起吃早餐。

霍云朵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连头发都没梳,只机械地往嘴里塞着食物。

这要是搁在以前。

霍钦势必要虎着脸狠狠地训斥她一顿。

可现在的他,可能是因为心态变了,倒是觉得自家女儿挺可爱。

霍老夫人此刻也是蓬头垢面的模样。

反正霍钦在装傻,怎么也管不到她头上。

她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嘴里塞满了食物不说,依旧在叽里呱啦地说着话,“这周末傅家主办的零度珠宝晚宴,你们都去的吧?咱和傅家是世交,肯定要去捧场的。”

“妈,我要跟!带我玩儿。”

霍钦一脸宠溺地看着可爱的霍老夫人,他算是发现了,之前的自己太过紧绷,看谁都不顺眼。

装傻之后,他反倒犹如醍醐灌顶。

才知人到中年还有长辈可依赖的感觉有多幸福。

“你不适合去。你现在就是个二傻子,要是让外人知道你这副傻呆呆的模样,霍家要遭人耻笑的。”霍老夫人不容商榷地拒绝了霍钦的要求。

霍钦:“......”

他显得有些不开心,不过霍老夫人才不管他开不开心。

总归他没有真的中风,还好好地活着。

至于其他事儿,她可不想操心。

霍老夫人寻思着给家里女人添点珠宝首饰,和颜悦色地说:“宁宁,你和云朵陪我去吧。”

“宁宁标致,给她多买点。”霍钦又冷不丁地补了一句。

温以宁奇怪地看向这个曾对她深恶痛绝的老头儿,心底里愈发纳闷。

霍钦不是总说她是个没用的米虫,只知道花霍云沉的钱?

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大方,又是夸她标致,又是鼓动霍老夫人给她买珠宝首饰?

霍云沉想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抢先在温以宁开口前,极为强势地说道:“以宁身体不适,不适合去那种场合。这段时间,除了上班,你最好那也别去。”

“嗯。”温以宁本身对什么珠宝晚宴也没什么兴趣,只乖巧地答应着。

司凌宇一早就听说崔芯爱也在晚宴的邀请名单之内,缓缓地抬起头,笑着说道:“哥,你真不打算让以宁去?还是说哥舍不得给她花钱?说实在的,以宁的装扮太素了,哪个豪门长媳像她这样低调?”

霍云沉抿唇,淡淡地道:“她不喜欢这些珠宝首饰。”

司凌宇却说:“哥,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试问,哪个女人不喜欢亮闪闪的珠宝?”

“我说了不准去,就是不准去。”

“她都把爸害成这样了,还好意思出去丢人现眼?留在家里闭门思过吧。”

霍云沉单手拍桌,神情显得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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