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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回春堂柳神

正在此时疗养院里进来两人,一看就是医生样子。

他们中有一位是安阳城回春堂柳神医,一位是老郎大人样子,

这位老郎在开封地区很有名,疗养院上环也基本上知道。

柳神医带着老郎中见海刚峰来到疗养院,当即前来见礼。

经过一番礼貌后,老郎中两眼瞥见一个是受伤患者的胳膊,立即睁大眼睛,一步冲上前抓住受伤患者的胳膊惊问道:“它由谁来完成?”

疗养院里有很多熟悉的老郎中,只要他出现在舞台上,受伤的人简直会欢呼雀跃。

而且他这才吓了一跳,大家都一齐朝那受伤的人望了一眼。伤患实际上并无特别之处,只是胳膊被打断,要李逸请人用夹板将其固定住。什么都按后人规程办,就是找不出石膏来,不能把手续都办妥。

老郎中把上到夹板里的手臂看得清清楚楚。

在开封府里,使用夹板来固定骨折受伤部位,可以说是其独门手法,除其少数弟子之外,鲜有人知此绝技。

但当老郎中又看了看充夹板用的木头时,他摇摇头‘只学到皮毛,没学到实在!’

李逸自是不懂正骨之术,只按脑中思路照办便是。

柳神医还将目光投向伤患手臂,目前还在喊:“如何使用木头?骨折伤应该是杉木皮包裹!是谁私了杉木皮?!”

目光再一次转向李逸,摆明就是为了找不着北。

柳神医刚一进门便看见李逸,也没有想到在这个开封府里竟然会遇到这个令他当初颜面尽失的公子哥。

不就知道李御医了?但你会认为你的医术很高明吗?私把自己为伤患裹好的杉木皮,换了两块木头架子,真可谓自讨苦吃啊!

看本神医不说你就没地了!

可是给李逸解了围的却是老郎中,老郎中从自己的鼻子里嗤笑着说“杉木皮顶屁了!骨折则必须用柳木夹缚。柳木易生,插足则生,木性正宜催发愈骨。”

吃脑补脑、吃心补心在古代医学中有着很多理所当然的因素在里面。

老郎的思路就是根据这一原理,由于柳树是可以扦插成活的,只要在泥地里插上一段柳枝,不需要很长时间,便可以长出小树。见柳树有此特点,就断定有再生催愈作用。

李逸偷偷摇摇头,其实还是很迷信的,只是自己并没有表露出来罢了,毕竟中医传承五千年,总有其魔力。

但柳神医不屑。对他来说,老郎中只使用江湖小术,靠运气治好,论医道时,应以医书为依据:“骨折但未破皮者,当敷药,以杉木皮夹束之。”

说完挑衅地看着李逸。

李逸皱着眉头,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骨折如何可用杉木皮固定?”

老头,本没想怼你的,可你就当着我的面那么蹦蹦跳跳的,别让我走呀!

“不使用杉木皮是为了什么呢?”柳神医反问道,“以杉木皮夹缚却,《理伤续断方》白纸黑字。”

“尽信书不如无书!”李逸声音激昂:“杉木皮又绵又弱,怎么可用呢?谁骨头像树皮那样柔软?柳木愈骨方为正,要骨伤好得快,就一定要用结实如骨头般的柳木板夹住!”他又叹了口气,“就在此刻,到哪都能找到柳树,也就随便找几块木板先夹住了。”

其实骨折固定是用啥板子都行,只是李逸深知道借力打力、顺水推舟是真理。

我想江湖上的老郎中比这个柳神医显得可靠很多,不像柳神医对我那么仇,自然是顺着老郎中的意思,好打这个柳神医面子。

天知道李逸是头一次听到柳木愈骨的事情。

但仅仅附和他人是远远不够的,还要展示你的才华,所以打个脸就过瘾了。

而且要说什么李逸心里非常明白,老郎阅历丰富,但是理论却差了一点,只需要往中医学五行相和上去凑够了,完全可以镇住自己。

不是强拉硬扯吗,这个东西,他很熟悉!

“只不过,仅仅是柳木夹板还远远不够。上完柳木夹板,还要重新用土敷一下,扎一下,以便固定。人皆生于五行之气,治骨伤时,须木性与土性相合,方能见效。”

李逸问身边一圈目不转睛的伤患:“有谁看过柳枝插入水中生根长叶的故事吗?须得插入土中,方为?”

众大其头面,皆谓有之,草不得土石何以得之?

柳神医辩驳不下去了,老郎捻起白须苦思冥想不说话,李逸的话浅显易懂,大家都可以理解。但理自在而任其驳。

“土性柔软,用在伤处固定,恐怕不很牢靠。”老郎中忽然说自己眼中李逸的学说并不是毫无破绽的。

在民间跌打损伤均为最常见之伤患。许多只是一般骨折,只是由于正骨之后照顾失当,造成骨骼生长错位而成为终生残疾。就连岐黄老手老郎都无法改变现状。

李逸看着老郎中说:“这里所说的土壤并不是指地面上的土壤,而是指石膏。”

金木水火土这五行,只是大分类,下面再细分一下。

金、银、铜、铁、锡、五金属于金。杨柳榆槐松属于木类。

像石膏这种不能熔炼的和其他的矿物就算是土类了。

石膏这个时候就不像后人了,几乎没有用作建筑材料,一般人只用石灰来代替。

石膏的用途,反而是药材中更多的一点。石膏性寒凉,具有解热毒和清热病作用。

所以柳神医就发难问道:“石膏大寒凉之物治疗骨伤的依据是什么呢?”

“石膏属于外用而非内服。而要使用石膏治疗骨伤时,首先要将其煅烧成粉,除去其寒性,然后加水和成泥状,糊在已被柳木捆扎过的受伤部位上,最后再用麻布捆扎。”

“煅烧后的石膏遇水变硬、结实如石、丝毫不惧骨头再错位。柳木板和石膏粉也有清水的,分属于木土水的范畴,即骨伤要养好必须同时有水土木养好。”

李逸狡辩那可是头都大了,柳神医跟老郎中本来就没什么可说的,倒越来越觉得有理了。

柳神医只好又偃旗息鼓又冷又哼哼唧唧地不说,再一说,他脸上就会有,但要挨啪。

“这公子真是医术精湛、钦佩、敬佩!”听到李逸鞭辟入里的话,老郎毫不吝惜地称赞了他。

可李逸却摇头道:“非也,本公子没学过医术,望闻问切的,那就是一无所知,下针开药方,在下面也一点儿不明白。本公子刚说完,只是拾人牙慧地转了过来,却不敢妄称医术高明。”

“转出什么人的话?”老郎中赶紧逼问。

李逸转述之理闻所未闻,医术当有所获。

“一位游方道士......那是五月份,本公子在乡下玩耍。”李逸微微抬起头,眼神迷离,似乎是在追忆,其实是在快速的编织着谎言,随时准备欺骗别人。

“突然家里来了一封信,让本公子回自己家娶亲,那时我正冒着大雨往家里赶,不料为此受到风寒,中途就生病住在路旁山神庙中。”

“公子实在是命好,逆旅生病,稍不注意,便是人命。”老郎中熟悉道路旁的小寺庙,他知道寺庙里经常有一些中途生病、死于庙堂里的乘客。

“没错,确实命不错。那时候本公子一个人趴在山神庙里,下面一个草窠子都没。山神庙也漏了雨,人们都被水浸湿了。躺卧半天,已经人事不知、命悬一线、险些不死。”李逸说到这个故事,在七情之上,只是看到了他的神情,但是像真的一样,“不料,恰好有道士走进来。”

“那位道人的一丸药让我汗流浃背,转眼间病情已消退大半。”李逸含情脉脉,追思着那个不在身边的角色。

“他照顾韩某两天,在这两天里谈论了很多关于医术的题目,其中还涉及骨折。”

“这道士到底是谁?姓什么?”老郎中着急地问。

李逸气定神闲的为自己圆谎,“那个道士当为闲云野鹤之人。名讳倒也罢了,就知姓葛吧!”

葛?!

游方道人医术精湛且信葛氏!

大家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名字。

葛洪!葛仙人!

柳神医、老郎中、海刚峰以及那几个伤患都直视李逸,不能说半句。

“葛仙人啊公子您遇到葛仙人啦!”老郎中兴奋地叫了一声。

作为一名大夫,老郎自是对前辈神医知之甚少背后,姓葛名医高绝者神医不乏其人,但能讲出这种未曾见于世的至妙医理者,唯有传说中葛仙人葛洪呀!

葛洪,秦国建国前便有的神医,到现在至少也有七八百年的历史,一般人万不可活那么久,但如果葛仙人的话,又有什么区别呀!

葛洪不但医术超群,而且炼丹也很厉害,估计他炼的就是长生不老丹吧,而且这公子幸遇葛仙人,真是遇神仙呀!

老郎中兴奋莫名,“敢求这公子、葛仙人如今在哪里?”

柳神医同样眼睛微微突的瞪了李逸一眼,想在他的口中获得一个答案。

葛仙人他竟然认识葛仙人!

自己还是很不甘心的!竟对遇仙之人口出狂言与人辩驳医理岂不班门弄斧!

只是遗憾的是李逸的答案会让两人感到失望。

“本公子还不知道,那个葛道人走了之后,便再没见到他。”李逸看到自己编造的故事令大家神魂威慑,难免有些沾沾自喜,但让他说葛仙人去了哪里,他哪里晓得?

再有,这类东西本是虚幻,他也不能说出来一个所以然,随随便便找到一件东西就蒙混过关。

“海大人啊,在这也没啥事儿,咱们去。”李逸对海刚峰说道。

海刚峰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的眼睛,颔首示意带走李逸。

老郎中、柳神医不知李逸是谁,但却认识。

刚听李逸讲他遇仙,海刚峰亦惊为天人,但如今仔细一想,简直无从谈起。

今年五月,皇上还在安阳城中,甚至在皇上生长的这么多年来,皇上就一直都在安阳城中。

天子虽有至尊之权,却又不那么洒脱,一生下来,基本上很难走出安阳城半步。

只是如果没有真正的遇仙为什么皇帝会懂得那么多医理呢?

此等葛仙人之说姑且搁一搁,那么抗疫之策,总非虚假?那可曾拯救过开封府的多少人!此乃万世之功!

不只是开封府一地,海刚峰确认抗疫之策的用处后,便向李逸提出申请,并把这个抗疫之策扩大到全国各地,今后凡发生洪灾旱灾之类的疫情,这个抗疫之策,是地方官员预防疫情暴发的致胜法宝。

途中,海刚峰还是忍不住问李逸,“公子,你真遇葛洪葛仙人吗?”

李逸白了他一眼,笑道:“老海啊,咋说您还中了科举呢,子不言怪力乱神,您就不晓得吗?”

海刚峰带着几分面红耳赤的讥笑。

开封府那边灾情与事已基本处理完毕,李逸已准备撤离开封府。

毕竟又是一个多月过年,那时的他只好地出宫。

也就是他在外玩耍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好不容易才出一趟门,却不得不好好地观赏一番大好河山。

待李逸返回驻地时,却见赵键佞面色有些不佳、血色全无。

有病吗?

眼尖的李逸皱了皱眉头,轻声说道:“身体不好吗?”

赵键佞微微点头,李逸对她的用心和呵护,令她内心泛起了丝丝温暖。

这几天朝夕相处让赵键佞感观李逸大有好处,特别是说抗疫之策、制造水泥、以及搞疗养院,都是为民造福的事情,和以前她所认识的昏君大不一样。

她常常在想:如果自己真成了他的妾似乎并不是不可以接受.

李逸对王儒枫说道:“走吧,带李太医走吧...额儿,李华走了,去吩咐海刚峰有上佳的医生。”

“没有,就是身体不好。”赵键佞忙道:“躺下来几天就会没事。”

“这个好端端怎么会有病呢?”李逸满脸紧俏,昨日还是好端端一个人,可李逸成了这副模样,难道自己就不能紧俏吗?

李逸怒视王儒枫,王儒枫赶紧跑出来,着者传唤医生。

“就是身体不好.”

“躺下来,躺下来。”李逸可真是着紧了,将来儿媳妇病了,他肯定会紧张起来,这年头医疗技术却非常落后,小风寒感冒就会要人性命。

不久,医生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赵键佞也无可奈何地伸出了手,光鲜亮丽的玉脸颊上缓缓浮上一丝羞赧红云。

大夫把脉儿,便知如何,只开过几方补血气。

见李逸神情紧张,医生小声说:“公子,就是这丫头天葵到。”

大夫被海刚峰当面请了过来,对李逸天然毕恭毕敬。

李逸愣住了,然后才回过神来,女人们的月事在这个时代叫做天葵,在当代叫做例假之类的,也有戏语叫做大姨妈。

现代可有各种卫生巾,也分日用夜用之类,反正花样繁多,李逸过去常在超市里闲逛,架子上放着这些东西,就连现代做童子鸡也认识。

脑中忽然闪现一个想法,要是把卫生巾捣了出来,不知能否打动赵键佞的心,再以身相许呢?

看到他忽然一付若有所思的样子,忽而变得神彩飘飘,一付踌躇满志的样子,赵键佞上柳眉轻蹙,这个男人,还想过什么喜事吗?

李逸呵呵地笑了笑,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神色:“朕多想良策,能为您排解大难。”

赵键佞玉颊腾跃飞红,某人口出狂言,她懂,可是个大老爷们,还都是今日天子,说这句话,真羞煞死人。

李逸柔声道:“最多的日子,立马搞定了,本公子立刻搞定。”

看到他匆匆而去,赵键佞樱唇张开,终于不出声地安静地坐在豪华大床之上,然后举手抚摸着面颊,很热。

李逸到书房后,提着画笔在稿纸上一通描画,随后要王儒枫去找开封府技艺精湛的几个织娘全部召集起来,要她们按图纸栽剪,料子得到就是最软也不容易渗水的面料。

剪下后,用清水煮一下杀菌,然后放入酒精中浸泡杀菌,而浸泡酒精中也有很多上等的棉。

这个捣鼓是在午夜时分。

房间里,赵键佞好奇而动容,这个花心鬼,不知道捣鼓出了啥新奇玩意儿,敢说可以化解女人大麻烦?

可是,说句心里话,他对自已,也确实不一般,这个心,还是有点甜。

实际上呢,如果仅以普通女性的眼光来看,他的确是一个才情无双、细心、周到、幽默,而且还会爱哄人、这种人,的确是相当完美了,如果没有自己的身份特珠的话,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抢婚了。

一天后,李逸笑着命人向赵键佞展示了几个奇怪的小东东,赵键佞愣住良久,随后,光艳照在玉颊上的她慢慢变得晕晕乎乎。

这些奇形怪状的小东东怎么一看就知道是啥用,可细究起来,就知道是什么用,况且只见其图案,你看,它比千古传承的办法更有效、更便捷,简直可以说是惠及天下女子的伟大发明。

这样周到的设计让人在惊叹之余也难免更加感叹一个人的想象能力,而与此同时,那种用心和呵护,也让人更加感动到一塌糊涂。

起码此刻,赵键佞心里,一个人形象嗖地蹿跃至极限,坚强加上细心柔情,世间女子梦中尽善尽美好相公。

玉颊红透赵键佞神忸怩地捧着几件小东东走进宿舍,磨磨蹭蹭半天才慢慢悠悠地走出去,俏面的神情,更显得丰盈异常,更增添一丝勾魂夺魄般的妖媚魔力。

不知他对此有何看法?以及怎样生产?赵键佞顿时内心满是浓浓的好奇向往,只不过,她怎么好去打听,那终究还是女人不好意思启口。

李逸脸上带着漠然的表情,自然也知道赵键佞内心一定是满是浓浓的好奇欲望,如果没有弄清楚,恐怕就会时刻在心之间纠缠。

卫生带,在当代也是如此,只是,用卫生巾,这种东西很少用,想像中都能想像到,好模仿,还不说呢,在这片大陆上,实在还是没有人愿意去思考,更不用说去设计了,自然也算得上是自己的另一项重大“发明”了。

对于卫生巾来说,则是纯手工操作,工序可以繁杂很多,着重在消毒工序,这个环节最为关键。

里面贴身那面布质,取为上好、最软、容易吸潮料子,另一面取为软而不容易漏水,缝好之后用高温杀菌,方成一件大衣,里面塞满的棉花同样采自最上面一层,用酒精消毒后曝晒到干透,最后再用针线缝出成品。

整个生产过程均由织娘按照指示完成,生产现场、人员等均经一番极其仔细地消毒处理,此乃妇女贴身之东,消毒效果不佳,造成红肿,烦心之事可望而不可及。

起初,赵键佞听到他的讲解,内心还觉得别扭,但是看到他举止自然严肃起来,内心的那份难堪羞赧就慢慢被打消了,实际情况如何,两人平日里谈天说地,本来近似恋人间打情骂俏的关系,差得仅是最后那层薄薄的纸还没戳破。

再者,宫中前些年,虽然夜里有媚娘做替身侍寝之职,可白天里,却要上场媚惑人,哪怕是谨慎,但是为了避免穿帮有时会不可避免地出现肌肤接触,手拉手搂抱腰部,这就更平常了。

这一生,和他还是很纠结。

“皇帝,我可曾有过一个大发明,应该是有名的?”赵键佞赞叹和感动之余羞声低吟。

“天屏牌卫生巾等。”李逸想也没想就径直脱口而出。

赵键佞忍不住多呆了一下,旋即玉脸颊飞起通红,撒娇地白了自己。

天者,取其名也,屏者,取自已之名也。

她忽然想起什么来,凤眸微微眯起,“花心鬼和水姐姐还时时处处用?”

话音刚落,她就发现自已不对,这个东西,昨天他刚说做出来,就连水姐姐都用上了,今天就用上了,自已今儿咋了,居然犯了这么低的毛病?

李逸咧着嘴,“朕做得很好,先拿去让屏儿您用,您的水姐还要等到下一次她的天葵到来的时候再用。”

听到这句话,赵键佞心里舒服了不少。

唉,这一切又是如何想出来的呢?

赵键佞玉颊上布满了羞赧的红潮和突突乱蹦乱跳的心。

“屏儿朕待你始终真诚。”李逸自然地伸出了手,握着她那只柔情似水、一脸严肃、认真、诚恳的小手。

其帝王心诀已经达到第三层境,均即将突破第四层,眼力耳力大不如前,赵键佞上心跳律动声有些混乱,难道自己不听吗?

多想不再趁热打铁了,穿过这村子,也没有这家店,他毫不犹豫,马上打起蛇来随棍,吃掉果果来表明自己的心意。

也不说了,自己所占的这个躯壳本来就是个大块头,外加自己的身份和富有让人好奇的吸引力,再就是如今这个严肃而又十分诚恳的样子,对怀春这个女人而言,无疑是百分之百杀伤力。

这一刻,赵键佞的心着实被搅乱了一下,有人的告白、有人真诚热情的目光,足以让人心神沉醉,一时之间,整个人愣在那里,大脑空白,很难去想。

攻城掠池、就在此刻、放着面前这么一个绝美的机会不来、什么狗屁君子柳下惠、都是笨蛋!

李逸毫不犹豫地一手伸了出来,揽着赵键佞温柔的纤腰稍微用力就将男人抱在怀里。

此刻的李逸却泣不成声。

哥易不?赵键佞却变成了精雕细琢,油赶盐不沾,哥哥也不知道费了多大劲,才能有今天这样的发展,比起登月来更不容易呐!

当然,如今革命不可谓不成功了,还是要趁热打铁、大杀器立马祭出!

李逸的嘴马上正上。

一声荡目的嘤咛,那一刻赵键佞,大脑空白,天地转动,而她,却完全失去了方向。

浓浓的窒息感最终让赵键佞回了魂。

“你......你......唔......”

赵键佞很惭愧,然而话音未落,樱唇就被另一个人重新封住,就这样那前所未有的美妙感受再次强烈地袭来神经。

“花心鬼,让我走吧。”赵键佞亲得喘不过气来,只能在自己肉麻处使劲捏。

“哇......”李逸怎么会想到,她忽然来了这样的动作,疼得嘶嘶惨嚎。

李逸揉捏着疼痛的部位,显出可怜巴巴的样子“好痛苦,难道要谋杀亲夫吗?”

赵键佞倒是不吱声了,而是紧紧地依偎在怀里听他有力地心跳,闻那异性气息让自已觉得有点晕陶,那美妙的情感至今仍在我心头翻腾回响、萦绕不绝。

结果,恋人之间亲昵之情,竟如此美妙,怪不得,师妹媚娘那时神情古怪。

如今她才知道师姐媚娘在和这大花心鬼开心的时候那些怪声并没有让人心疼反而让人忍不住心满意足.

无怪乎,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自得其乐,有的女人甚至为之不惜一败涂地,事实证明,正是出于这样的心情。

忽然之间,她内心产生了异样的情感,这几年自已是在蹉跎大好年华吗?

……

一行人走走停停,转眼到了江南,可是就在这时,意外总是突如其来。

正当李逸要踩浮桥时,浮桥忽然断了,十多条影子从浮桥底下冒出来,径直向李逸走去!

哗!

场面顿时乱了套。

“皇上啊!保护陛下!”王儒枫着急地喊着。

顾嫣宁与赵键佞的反应也是非常的迅速,但是她们二人目前离李逸还有一定的差距,虽然已经挣扎着跑了出去。

“皇帝当心了!贼子安大胆!”

沈晟渊急中生智,足下生风向李逸急奔过来,面部表情因生气被扭曲变了形,看起来格外狰狞。

李逸毫无防备,但好歹皇道神功已到第三层即将冲破第四层,面对这一危机局面,亦有所应对。

面对那把迎面走来的冷剑,李逸神色肃穆,一屈身一仰面,避开了那夺命一剑。

然后一支毒箭悄悄射来。

李逸见避之不及,面色大为改观。

正在此时,王儒枫适时地来到李逸身边,一掌排向毒箭。

然而射出毒箭却不只一只,其他数支毒箭正击中了王儒枫的后心。

王儒枫面色大变,霎时面色暗沉。

剧毒啊!

王儒枫赶紧以内力封住了心脉。

但为时已晚。

他咬紧牙关强提内力,拼了个你死我活,务必将皇帝的安危护在自己手中!

他能感觉到这些不说话、黑脸蛋儿的杀手们个个身怀绝技!

李逸还觉得这个时刻每个人独自走出去都是自己无法应对的存在。

王儒枫的身体日渐迟缓,伤势加重。

李逸焦急地喊道:“老王!”

“皇帝,去吧!”

老王吐着黑色的血喊着。

李逸当即走出担心王儒枫,如今的处境,不容他丝毫心烦意乱。

又见顾嫣宁赵键佞与沈晟渊他们,皆远在天边,这样的高手中,当然救的太晚。

也就是这一次,实在是只能由他一个人来完成!

刺客们被逃得一剑之外,同样面露难色,身边的刺客们都被刺得遍体鳞伤。

尽管身边也有阿大、阿二等数名暗影卫拼死相护,但依然无法阻挡那些刺客不要命地以命换人。

在以几人死亡为代价的情况下,那十多名刺客化解了李逸周围的障碍,向李逸是包围。

此时王儒枫已是毒发攻心、垂跪不起、已无生气。

“老王!!!”

李逸大怒,要过王儒枫的那一边,可自己却难保。

李逸仓促应战,但双拳尚且难以敌四手,更不用说十几只了?

李逸被刺客之一一掌击中后心,咽喉一甜,喷血不止。

“皇上!”

“花心鬼啊!”

“住手!”

沈晟渊,赵键佞和顾嫣宁都急得声嘶力竭。

但这几个刺客不杀李逸就不罢手。

一人一剑,李逸便飙出了一道血花。

“噗!”

李逸受了重伤,血不要命地从嘴里吐了出来,一口接一口地流了出来。

李逸的表情也很着急,自己现在不想死在这里了,自己想为老王复仇,自己不可能死在这里!

目光一眨,李逸望着浮桥脚下滔滔江水。

再看那几把已快要砍断脖子的长剑,李逸来不及多想,咬紧牙关转身朝奔腾不息的大江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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