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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命苦

但王汝纶就是见玉树公主含蓄地朝自己瞪眼,小眼中充满告诫,自己低声下气的叹息,实在没有多说什么。

说玉树公主还真是命苦,出生在帝王家中,感情无法自己作主,费尽心思去爱一个男人,最后却变成了一个...哎,反正命苦。

“嗯嗯,不要哭,喜欢怎么就怎么。”李逸为她的哭闹感到有点头痛,对自己身上的猫腻并没有在意。

“真的,那是你们说的话!”玉树公主涕泪纵横。

“实在是实在还是不可能的。”李逸无语,真是鬼灵精!

他都认为把这姐姐从清风寺弄回皇宫是个误判。

玉树公主此刻却觉得自己这个皇上变得完全不一样了,他觉得同意不干涉自己喜欢什么人了!突然而来的欣喜使她忘记了李逸之前的凶残。

其实重点来了,今天李逸让玉树有了亲密感。

“那么现在就能说出,你们究竟是打着怎样的算盘呢?”李逸问。

玉树的小脸红得有点拧不开。

“这有什麽可说的?我就是你哥哥。你怎么能不好好告诉我呢?”李逸怒视着。

玉树缩着脖子在内心挣扎纠结片刻之后,他才说:“我...我爱...呜呜呜,这个让我说什么!”

玉树掩面,跺脚乱踏。

李逸一阵无言,得过且过,你们这些代发修行都算白修。

“老王您说!”

王汝纶见此,只得开口说道:“回到皇帝身边,玉树公主的她...就像一个女人。”

“嗯?”李逸只是愣住了,口中反复说:“像女子吗?”

“你有蕾丝边吗?!”李逸猛叫着,眼睛睁得圆浑的,满脸吃惊地望着玉树。

“您...,您刚答应了我.”

玉树在李逸那目光的注视下,立刻缩了缩脖子,说话的声音也变小很多。

很明显,她还知道她这是何等离经叛道,特别对皇家而言,根本不值得原谅。

其实想说之前那死鬼皇帝也已经对自己足够好,发生这种事情,如果按照自己的脾性的话,早已经把玉树公主赐死,但他只是把与玉树公主胡乱厮混的宫女处死,并送其到清风寺,由此也可看出二人感情之深足见其重要性。

“玉树你真有蕾丝边?”李逸凑上去问玉树,脸上带着好奇。

玉树也脸红了,听到李逸追问,满脸通红一脸怀疑,显得十分有趣。

她糯糯地问:“蕾丝边在哪里呀?”

“蕾丝的边缘你不认识呀!皇兄告诉你蕾丝边就像你一样呀.”

李逸是个两世为人的男人,他的周围没有看到蕾丝的边缘,此刻他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和玉树絮絮叨叨地讲解起来。

“玉树,您和皇兄谈谈,您怎么爱上了女子呀?”

“玉树,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呀?”

“玉树......”

李逸一口气问出心里的问题,把玉树问得小脸儿俏白。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你是在嘲笑我吗!”玉树脸上白了白,表情有点委屈。

她觉得被羞辱过。

李逸愣住了,然后敲着她的头:“无大无小的要称皇兄了!”

玉树吃得很疼,捂着头,气鼓鼓地嘟着嘴。

“嗯,不要生气,皇兄不是在开玩笑,皇兄是...是有点好奇。”李逸看到了,对这位姐姐非常的喜爱,长得样子,也蛮可爱的,重点来了,依旧是一个蕾丝边的,啧。

“你...皇兄忽悠了!你想过吗,认为我是这样子抹皇家颜面的。”玉树咕哝了一句。

李逸拉过玉树的手,认真地看着她说道:“玉树,皇兄从前那个还小不懂事的人,如今明白过来。”

“其实呢,你们这些很平常,有的人生来就爱异性,可是这个大陆那么大,总是有那么多人爱同性呀,这个道理一样天地之理呀。”

玉树睁大眼睛死死盯住李逸兴奋地问:“真的嘛?!”

她从未听别人说起这类事情,因此了解她偏好的人们都对她声讨有加,其中就有她已逝的父皇母后和此前尚未到地府报到的死鬼皇帝。

可如今,手不释卷的皇兄却说着这么一句话,让玉树如何不惊悸兴奋?

“当然这是事实,皇兄又如何能欺骗到你?”李逸宠爱地抚摸玉树的头。

玉树潜意识里躲起来,然后觉得有点难堪,他把话题岔开说:“可是父皇母后却说我...我这个大逆不道的人就是这样.”

说完玉树小嘴儿都瘪掉。

李逸立马大手一挥,“父皇母后明白了什么!如今你父皇我为皇,我行我素!”

看到玉树还在跨面,李逸便循循善诱起来。

“玉树,瞧,难道这个安阳城里权贵们都爱耍娈童呀?”

“皇兄那个不同.”

“为什么会有不同呢!就没准那几个男的耍断袖不允许女的耍蕾丝边呢?如今却到了社会主义社会男女平等明白吗?”李逸挽袖为玉树注入了社会主义思想。

“咳.”

王汝纶看到李逸说话越发离谱,便不停地咳嗽。

李逸中断后有些不高兴,不高兴盯着王汝纶看“老王,怎么滴,您以为我说错了什么?”

“皇帝,此言差矣于此,朝堂之上万不可言。”

“为什么不可以这样讲呢?我错了吗?那是.”李逸的话讲到一半时,忽然想起他现在在哪里,他在这里讲男女平等的事,这不是胡扯吗!

玉树还满脸惊骇地看了看李逸、皇兄,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呢?

“皇兄,您有病吗,您.”玉树奇怪地用手背摸摸李逸的前额,然后纳闷地说:“怪就怪在这特别普通呀.”

“你这个丫头!”李逸狠狠瞪了玉树一眼,就对她说道:“总之我的话告诉你们,以后你们爱不爱谁都可以,不要把皇兄弄得人兽都可以。”

“皇兄你真棒!”玉树又喜又哭,全身吊着李逸。

她不再在身后诅咒皇兄,不再诅咒皇兄混蛋王八蛋.

玉树从内心告诉自己,对于李逸来说感官彻底改变,她如今已把李逸视为这个世界上自己唯一知己!

李逸:别误会我不gay!

“嗯,快点下吧,都几岁了,咋还是小孩子?”尽管在软嫩妹子的怀抱里十分惬意,但李逸并不禽兽,现在才真正把玉树当成了亲姐姐。

玉树的脸微微红了一下,赶紧走下李逸的身体。

李逸见天也不早,便对玉树说:“快去收拾好自己的行装,今日便随皇兄进宫。”

“嗯皇兄,径直离开了,我用不着收拾东西了。”玉树转过头来说明孑然一身。

李逸突然有点心痛,这傻姐姐,虽是蕾丝边的人,也在清风寺练了那么久,可也是小孩呀!

“老王,带着这帮贼人回来了,好生盘问审问,居然敢碰朕的姐姐,非要扒掉后面的人!一个个活蹦乱跳,不耐烦!难道朕不威就把朕当成病猫?”

李逸旋即含着怒火向王汝纶嘱咐。

“皇上松了口气,要对他进行严格的审问。”王汝纶用阴测测的眼神看着老道姑,北冥居士她们。

“嗯。”李逸点点头,便和玉树一起走出内院。

但刚刚从内院出来,便听见门外嘈杂声一片。

李逸皱了皱眉,什么事?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

腹诽之时,已是数只暗影卫惊叫一声倒腾而来。

李逸见玉树更甚,望着几枚暗影卫坠地,脸色略沉,仍是无尽!

好在来者并未下毒手,而这些暗影卫也不过是内伤而已。

“守护皇帝!”

刹那间,李逸被暗影卫、皇室秘卫包围了。

穿过人流,李逸望向窗外,只见一位白衣飘飘绝色丽人俏脸冷对诸多暗影卫、皇室秘卫不苟言笑。

李逸的心都跳了起来,为什么会变成她呢?

“住手!”

李逸当即大呼,拦住行将出手的暗影卫与皇室秘卫。

听着李逸的呼喊,暗影卫与皇室秘卫纷纷住手,但依旧警惕地围在那个白衣女子身边。

这个女子功力过深,仅仅是随手一击而已,并不是她们的敌人,她们应该警惕她会向皇帝下手。

“水姑娘啊,想不到会在这遇见你。”李逸拨去众人,出来朝那白衣女子微微一笑。

白衣女子就是顾嫣宁!

顾嫣宁见到李逸也非常吃惊,自己刚刚可听“保护皇上”的李逸的话,那就是面前这个和自己一夜温的人,就是现在秦国的皇上吗?

“为什么要来呢?”在李逸面前,顾嫣宁的脸略显复杂。

“能不能把姐姐接回来。”李逸指着背后玉树。

顾嫣宁看着李逸背后的玉树淡淡的点点头算明白。

然后她把手里的长剑收下。

李逸一见,当即招手要将围在身边的暗影卫、皇室秘卫打散。

玉树此时从李逸背后探头探脑,带着几分好奇看了顾嫣宁一眼,只觉这妹妹太美了,仿佛是画中走出来的神仙。

这妹妹如果还爱女子该有多好啊...玉树这样想着,越想越两眼放光,唾沫差点夺眶而出。

李逸突然觉得手背有点湿,低头看见玉树痴女般的样子,面色立刻暗下来。

他拍了拍玉树的头,教训了一顿:“您怎么看的!”

玉树被撞得心花怒放,缩头吐舌。

“提醒你们,她就是你们皇兄我的小姐,不要随便对我动手,听见了吗?!”李逸狠狠看了玉树一眼,一定要将玉树这一心理扼杀。

果然玉树一听这美滋滋冒着气泡的妹妹就是皇兄的小姐,立刻小脸塌了。

她很无奈的“哦”的一声垂了下来,连自己的头都丢了。

当顾嫣宁听李逸说出自己是自己女人时,那张雪白的脸悄悄爬满了红晕,但出奇地不辩驳。

她倒有点奇怪地在玉树多瞄了两眼。这个小姑娘怎么会打击自己呢?

一直在天宗里长大的顾嫣宁说,这个信息量实在是太多了,自己有点抓不住关键。

“冰妍你去清风寺的目的吗?”李逸虽早有料定,自己就是为了寻找那几位道姑样子的男人,却故作不知出口询问。

“我听了咱们天宗三长老来清风寺看了一眼。”顾嫣宁对于李逸好像不设防似的直接开口说话。

李逸目光闪烁,那个老道姑就是天宗三长老吗?

他有点拿不准,顾嫣宁是否知道那个老道姑在干什么。

但他不好再直接追问,一时间鸦雀无声。

玉树眨着眼睛,看了看自己的皇兄,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仙女姐姐,突然就脆生开口:“仙女姐姐们,你们也来捉玉树了吧?”

顾嫣宁愣住了,眼里带着疑惑,回了句:“抓住你了吗?你干嘛抓住你?”

玉树理所当然地指着内院,“因为仙女姐姐口中那三位长老,是为了捉拿玉树啊,她们是好是坏,不会给玉树饭吃,玉树也只能天天喝稀粥了,如果不是皇兄今日接我进宫,玉树估计会饿死吧!”

玉树做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眼泪汪汪地望着顾嫣宁,那可真我见犹怜呀。

如果不是李逸早就知道这个丫头的脾气,一准会被她骗走。

看着玉树开始飙演技的样子,李逸唇角抽离,不拆她的心。

这句话被玉树说得再恰当不过了。

果不其然,顾嫣宁听到玉树哭得稀里哗啦,俏脸一下子冷了起来,她冷冷地轻轻喝了一声:“三长老怎麽办得了!”

“玉......”顾嫣宁喊玉树这个名字有点停顿。

玉树马上接道:“仙女姐姐喊我玉树,可以了。”

顾嫣宁点点头,就说道:“玉树大姐,您放心吧,大姐请您讨个说法吧!”

“三长老她们人在哪里?”顾嫣宁问。

李逸摸摸鼻子,咳了两声说:“咳...那阿大把人带出去。”

“是!”

阿大应声而入,走进内院把老道姑和北冥居士以及那几个道姑统统拉走。

“圣女!”

这几个女子见到白衣飘舞的顾嫣宁马上喊。

顾嫣宁见老道姑与北冥居士废手废脚,面色略显不美。

她转头对李逸质问道:“为什么要有人把三长老她们打到这个地步呢?”

李逸盯着顾嫣宁不放,和她对视片刻,直至把顾嫣宁望得低垂着头。

不知为何,顾嫣宁在李逸正色直视下,心有了一丝颤。

“为什么?,这是你该问你们天宗三长老的,这是正确的。”李逸嘲讽地指着瞪得大大的老道姑说。

“你天宗何时会再介入咱们皇室?不只对姐姐玉树公主动手,还要了我性命,难道你是天宗?您也了解情况吗?”

李逸一个个疑惑,问的顾嫣宁有些不知所措。

但当他问到最后时,顾嫣宁却听得一清二楚,她急忙解释说:“不知道里面肯定是误解。”

说完,她就看向老道姑,问道:“三长老你怎么抓住玉树妹妹了?还有,师傅不是只让我一人下山吗?你怎么也是下山的?”

三长老听着顾嫣宁的询问,冷哼了一声:“圣女啊,您可是咱们天宗圣女啊,看我这天宗三长老都打这副模样,不帮我报个仇也罢,您还要对外人起哄?”

顾嫣宁在三长老一言怼中愣住了,贵为天宗圣女的她只要上了天宗,都会敬而远之,就是永远不会这么说自己。

但如今,三长老又想.

顾嫣宁一时有点没有回应。

“三老,自从天宗被藏起来后,师祖便传了祖训:天宗弟子除奉宗主之命以外,不可以干预皇室事务,甚至不可以向皇室中人动手,你们是不是都忘了?”顾嫣宁讲述祖训的故事。

“呸!”

但令她始料不及的是三长老竟然对她吐口水。

“屁的祖训啊!我们这些天宗能人都数不清了,有什么资格一辈子窝在那个鸟都不会拉大便的深山呢?”

“如果不是你们那师父死心眼的话,大长老早已经把我们带到山下去啦!”

“可是老天有眼啊,你们那死鬼师傅如今被禁闭禁地生死未卜,咱们天宗总算又回到人间!”

“哈哈哈!顾嫣宁啊,如果你识趣的话,乖乖地归顺咱们吧,那么你也是咱们天宗圣女了,不然,你早晚总有一天会和你那死鬼师傅做伴!”

三长老好像知道活不长,幸好把话全说完。

把顾嫣宁臭骂一顿后,她心里舒服了许多,从前顾嫣宁清高过人,生得如诗如画,再加上自己年老色衰的年纪,早把顾嫣宁瞧得不够意思。

“您...您怎么讲?”顾嫣宁似遭雷击一般不可思议的看了三长老一眼。

“您说,我的主人怎么回事?”顾嫣宁脸色发白焦急地问。

她自幼由天宗宗主抚养长大,早将师父视为亲生父亲,如今闻讯赶来,立刻便是芳心大乱。

“怎么回事呢?”三长老歪着嘴,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长老待人闯入禁地偷袭那位老不死,不料那位老不死功力强大得离谱,被几位长老包围也只受重伤未死,但仍是大长老把断龙石掉了下来,自己即使不死,迟早也要在其中饿死人做出来!”

“你是如何做这样的事的?!”顾嫣宁一听主人要挨饿大人做,眼里怒火顿时“噌”地一下冒出来。

她对三长老怒目而视,连声呵斥:“主人平日待你怎样?你们都没有得到过主人的恩泽?你怎能这样丧心病狂地做这样的事?!”

面对顾嫣宁的狂骂,三长老只冷冷地笑着跳出几个词:“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顾嫣宁看着三长老一点忏悔也没有,内心的愤怒完全席卷了她的大脑,她拔剑刺向三长老的颈部。

然而此时李逸阻止了她的到来。

“做什么呢?放开我吧!”顾嫣宁这时只剩下一个念头——杀死三长老替师父复仇!

李逸紧紧抱着顾嫣宁,柔声安慰道:“冰妍,不要浮躁,现在连杀死她都没有用,还是留着她一条性命,把她身后的男人挖出来吧。”

“幕后黑手是谁?”果然顾嫣宁愣住,眼中闪出怀疑,并不急于杀死三长老。

“是啊,如果他们身后没有人,相信在你们天宗和你们师父这宗主的控制下,他们也不应该翻那么多浪吧?你们的师父好歹已经坐在宗主的位子上那么多年。”

李逸的话令顾嫣宁顿生感慨。

是的!师父长期在宗主之位几十年了,全宗上上下下都相信他,如果没有外人的帮助,长老和他们根本无法推翻师父。

“说!你究竟和谁串通好了?是不是魔宗?”顾嫣宁回忆起祝绾绾的魔女。

他们天宗与魔宗斗智斗勇千年之久,魔宗之人疑点重重确实最甚!

“猜猜看?”三长老狞笑着。

顾嫣宁气急,再次拔剑相向。

李逸连忙让阿大将人带下去。

“放心吧,人们把它递给我,我就会把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挖出来。”李逸一把抱住顾嫣宁,严肃地说。

“嗯。”顾嫣宁认为,这样的事情对这位登徒子来说,也是合适的。

平静下来后,顾嫣宁发现她还是被李逸抱着,顿时满脸通红。

“你...,你放了我.”

顾嫣宁脸红着说。

李逸一本正经地拒绝:“我不会的,我会放你们走的,你们会再砍那老太婆的。”

“我...我没劈了她,还是没办法.”顾嫣宁有点扭捏的挣扎着,她被身边很多人的目光看得有点受不了,特别是玉树姑娘,那双眼布灵布灵。

“真的?”

“真的!”

李逸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顾嫣宁。

“皇帝,审人之事,交由我来处理。”王汝纶两眼闪着奇异的光,显得很饥渴。

李逸悄悄离王汝纶只有几步远,这个老家伙,咋觉得和见过腥猫似的?

他倒忘记了王汝纶以前的绰号可叫妖猫啊!他特别精于刑讯之道,旁人都在为询问结果而来,而他却因喜欢这种变态刑讯过程.

“走,但不要杀别人,还是没有问。”李逸嘱咐道,让王汝纶如愿前往。

王汝纶大喜过望,那张苍老的老脸在这一刻似乎容光焕发,拍胸脯承诺:“皇上松了一口气,全图技艺,这个世界上说是老二,便无人敢叫老大!”

王汝纶这句话倒背如流,如今安阳城内刑讯高手们,溯其渊源,都可以在王汝纶身上寻得踪迹,他可真是这行的祖师爷啊!

王汝纶赶到好生炮制的三长老。

一会儿内院传来一声凄惨的尖叫声。

刺耳的哀鸣像人们心灵边的嘶吼,听得出人们都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皇兄...王伯他是个变态.”玉树蜷缩在李逸旁边,面色惊恐地望着尖叫声的方向,他对王汝纶升起一种弄弄的恐惧。

李逸嘴角一抽,安慰她道:“玉树不要怕,老王做太监那么多年,不免心中有一些疑问,一些特殊癖好情有可原。”

但经过她如此一说,玉树对王汝纶更加害怕。

惨叫声一阵紧似一阵,听得出顾嫣宁已有些忍无可忍。

“要么算了?”

李逸听得也有点怵了,这个老家伙,真是变态吗?

“好吧,现在就这样吧。”李逸也没有忘记,向顾嫣宁抛媚眼。

“阿三啊,叫老王站住,这一叫,朕听见了就心惊胆颤,自己在内哪能忍?”李逸朝阿三下了命令。

阿三马上转身走进去,尽管自己对王汝纶也有几分畏惧,但皇帝的旨意,自己也不可能不听从不。

前脚刚刚入内,后脚三位长老尖叫声即止。

然后王汝纶手满血走了出去。

他脸上露出舒畅而满意的微笑,冲着李逸咧嘴笑起来,露出一口破败不齐、“皇帝,你问问。”的大黄牙

“噢?是什么人?”李逸在王汝纶的嘲笑下,心里总是有点奇怪。

“晋王。”王汝纶敛起笑来,面色略显忧郁。

而李逸先是愣住了,然后完全黑了脸。

晋王啊!

再来一次吧!

“皇帝、晋王如今实在无法无天,愈发对皇帝视若无睹,那么黄河一带的造反,虽无直接证明是晋王在搞,但那徐三杀人灭口的事实足以证明。”

王汝纶恨恨地说。

李逸的眼睛里闪着杀气,“放心吧,他蹦蹦跳跳的时间不会太长。”

等到自己狼牙军练兵结束后,第一仗就去弄晋王那货!

他扭头看向顾嫣宁,“冰妍,你天宗,为什么要和晋王扯淡?”

李逸虽猜测到三长老他们叛逃天宗、把天宗宗主搞得生死未卜、身后必有权势撑腰,但却想不到竟是晋王。

顾嫣宁在李逸的追问下,不知该如何作答。

她摇摇头说不认识。

她虽贵为天宗圣女却没有干涉天宗的事,也无从得知大长老她们将和谁搅得难解难分。

她连刚被三长老说那句话之前都认为天宗里面很融洽。

李逸看了顾嫣宁一眼,这个女子,武艺高强到了极点,如何心思却是简单得不得了?

但这也很好,他太欺骗了一点.

“行得通,阿大,把人押在暗影卫地牢里,严格把关。”李逸命令说。

“是的,皇帝!”阿大奉命前往。

清风寺事件结束后,李逸率众回宫。

原本顾嫣宁不会进宫,却耐不住李逸死磕。

加上玉树的旁敲侧击,终于点头答应。

玉树公主出宫的消息迅速传开。

大家吃惊之余,都不去理会,与自己无关。

但是芳妃寝宫里却多出一个常客。

玉树听说芳妃怀上龙种后,一直浸泡芳妃宫,表示会照顾好自己的皇嫂,等到孩子生下来后,自己做干娘。

再加上喜讯传来,李逸喜不自胜,连带因晋王背地里弄得风里来雨里去,满腹愁云也变得好过不少。

继芳妃、福妃又有孕!

她索性搬入芳妃的皇宫,和芳妃养精蓄锐,彼此还有个伴儿。

而福妃,也成了多少宫中宫女艳羡的焦点。

大家都知道福妃本来是皇后娘娘旁边的丫鬟(芳妃已经封后),却被皇帝临幸,如今都怀了龙种,可以说飞黄腾达。

如果到时出生还只是一个小皇子的话,真是母凭子贵啊。

经过这件事后,李逸一直觉得宫中宫女看着自己眼神古怪,似乎人人眼里都有钩。

这下李逸有点沾沾自喜了,果不其然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崽儿啊!

然而这当一位老嬷嬷向自己眨桃花眼时,李逸却整个傻了眼,落荒而逃。

这特别吗,简直要把隔夜饭都作呕了!

宫中趣事咱表没有提及,但说是北元使臣木华黎与吕德二人传回北元密信总算得到回音。

北元北院大王耶律宏图、南院大王耶律休哥非常关心自己心里写的秦国皇帝武功高手一事,他们让木华黎喝掉吕德暂时同意秦国皇帝更换俘虏。

然而他们并不会用战马去换取,只会用钱,总之以前掠夺秦国时抢来的这么多钱,都当成那票白干,但战马那可是万万不可以给,要想让他们北元铁蹄横亘在大陆上最主要的一个因素。

“吕德,我们真得忍辱负重地拿钱去赎买俘虏吗?”

木华黎死掐一封来自北元的秘密信件,眼中几欲吐怒。

吕德淡淡地看着木华黎,嗓音平稳地说:“这两个国王的意志都是如此。你们要不要违背呢?”

“我......”木华黎无言以对,当然也不敢违抗。

他虽然贵为北元大将军,也是南院大王麾下的爱将,但是他很清楚南院大王的脾性,自己要是胆敢违背他的意愿,即便他在北元享誉荣誉,也没有好下场!

“我这样是不是很舍不得啊!这不就表现出咱们大元国害怕他秦国的样子吗!”

木华黎忿忿不平地嘀咕。

吕德听后暗暗摇头,木华黎虽为北元智勇双全的将军,但也仅仅表现为行军打战,政治方面,还过于单纯。

南院大王、北元大王不会想到这个层次的吧?

如果没有意识到秦国皇帝隐藏得如此之深的话,那么他们就会表示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金钱来赎人。

但所有这些念头,被李逸展武功后,全都改变了。

自从身怀高深武功的皇帝隐藏了那么多年之后,那么私下是否还隐藏着更加强大的力量呢?他们北元冒然与其对峙,岂能逃脱?

凡事要从长计议。南院大王和北院大王已经达成始终。秦国的皇帝不就是要钱换人吗?然后改头换面!

先稳他一下。

对于木华黎说的话外人看来,是北元害怕秦.

来吧,真正能够引起人们重视的,总是那雄厚的军事国力!

除这封密信外,吕德也接到口信:北院大王让他等到赎买俘虏后,秘密留守安阳城查办秦国皇帝所有情报。

他们应该努力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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