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下乡

李二牛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回到四合院。四合院没啥动静，大部分人都睡了。

“二牛哥，你回来了，我工作的事情?”刘光天一脸渴望的目光看着李二牛。

“后天到轧钢厂报到，记得带身份证和一寸照片。”李二牛说道。

“谢谢你二牛哥。用不用我帮你推着车子。”

“不用，我没喝多，你也早点回去睡吧。”

李二牛推着车子回到了后院。

“二牛回来了，你干的事真漂亮，工友对你这个食堂副主任很满意。”

“谢谢一大爷夸奖，我以后会更加努力的。喝的有点多，咱们明天再聊。”

“好，你慢点。没事吧，用不用扶着你。”

“真不用，您客气，回见。”

李二牛放好了自行车，拿了一瓶麦乳精。这是他从哥哥送鸡蛋回来后买的。他一下买了好几桶，何雨水拿学校一桶，李大民不喜欢吃，李二牛也不太喜欢那味道。正好送给聋老太太。

“太太睡了吗？”李二牛问道。

“没呢，你进来吧。”

“太太今天回来晚了，没给您做饭。您吃了吗？”

“吃了，傻柱给我炖的肉，再说还有易中海媳妇给我做饭，饿不着我老婆子。”

“那就好，太太这是我买的麦乳精，我爸吃不惯那味道，我给您放这了，您别嫌弃。”

“不嫌弃。”

“太太我回去了，今天喝的有点多，太太晚安。”

聋老太太打开麦乳精罐子满满的一罐子哪像吃过的样子，“二牛这孩子太善良。”

李二牛回到家里躺在床上，他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柱子哥不太对，他不是说有事要先走，他怎么还在院里没出去，专门回来给太太做饭吗？柱子哥肯定有秘密。不过和李二牛关系不大，李二牛早就忘了他的揭秘任务，反正也回不去。现在生活多好。有爱他的父亲和哥哥，还有青梅竹马的何雨水，吃穿不愁衣食无忧。李二牛还有两个奖都没抽，这么长时间估计是忘了。

第二天，李二牛去上班了。轧钢厂召开了干部大会，李二牛也算是和轧钢厂的干部认识了。李二牛提出建厂内卫生站的事情，全票通过，这是好事情，谁没个头疼脑热的事情。

厂里安排了两间房子，后勤部门要采购一些简单的医疗器械。到时候上级会派来一个医生。毕竟现在医生也是稀缺人才。

李二牛把需要增添的人员报给了王副厂长。王副厂长真给面子，直接把人员指标给了李二牛，食堂招的是临时工，转正还得李二牛批准。王副厂长不想那么麻烦干脆让李二牛招人。

“大家静一静，我申请的增加食堂人员，王副厂长批了。想推荐人来食堂的可以来我这里报名，不过谁推荐的人出了什么问题，谁负责。另外要求身体健康，四肢健全，不疯不傻的人，男女不限。”

李二牛想招收的是那种干活利索，不偷奸耍滑的人。“主任，我推荐我弟弟来食堂工作不知道行不行。”

“岚姐，你说一下你弟弟的情况。”

“我弟弟叫刘解放，今年16岁。初中文化，身体健康。”

“岚姐，你看这样行吗，你弟弟年龄有点小，让他跟柱子哥当个学徒。看他有做厨师的天分没有，有的话就让柱子哥收个徒弟。”

“行，我晚上就给我弟弟说。”

“岚姐，我把丑话说到前头，你弟弟捅了什么篓子，可是要你负责的。”

“没问题，我弟弟是老实孩子。”

“那就行。明天让你弟弟来，记得拿户口本和一张寸照片。办工作证要用。”

“主任，那我去忙了。”

“去吧。”

“二牛我给你推荐一个人咋样。”

“行啊，柱子哥你要推荐谁？”

“秦家村的秦明。”

“他是干什么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二牛，这不是秦姐把她堂妹秦京茹介绍给我了，秦明是秦京茹的哥哥。他一直想要到城里工作。这不是有机会吗？”

“成，既然是你未来的大舅哥，我帮你想办法。不过秦京茹多大。”

“16快17了。不过过了年就18了，京茹是腊月出生的。”

现在的农村女孩都喜欢虚报年龄，那秦京茹最多15岁。“柱子哥，你准备什么和秦京茹结婚。”

“怎么也得再等两年，京茹的年龄有点虚，看着太小。”傻柱说道。

“你把秦家的地址给我，我这几天要下乡一趟，弄点计划外的物资。食堂这里你帮我盯着，对了刘岚的弟弟要来食堂上班，先在你手下做个学徒，他要是有厨师天分就收他当徒弟，岚姐家过的不容易。”

“那行，不过你和刘岚没什么事吧。”

“瞧你说的，刘岚和雨水能比吗？你秦姐还差不多。”

“你小子找打。”李二牛是玩笑话，意思是让傻柱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傻柱现在喜欢的还是秦淮如，可他们两个是真的不合适。

“这是秦明家地址，这些票你买成东西捎过去。”

“柱子哥，你还没给钱呢？”

“最近手头有点紧，先欠着。”

“行。这几天厨房就交给你了，我让刘岚帮你。”

“那行。”傻柱放心了，刘岚背后可是李副厂长。

“岚姐，你弟弟就跟着柱子哥干学徒。我明天要到乡下搞点物资。这几天食堂就交给你和柱子哥了，对了一会儿你通知一下，这月十八号，要进行厨艺考核，所有准备考核的帮厨厨师都可以到你那里报名。你帮忙统计一下。”

“行包在我身上。还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了，对了两个食堂的卫生检查就交给你了，谁要是不听等我回来处理他。”

“那行，我去通知了。”

李二牛来到王副厂长办公室。“二牛你又有什么事？”

“王哥，这不是我有个乡下的亲戚想要进厂工作，来您这里开个介绍信。”

“你呀，就会找事情，什么时候咱俩喝一杯，我这就给你开。”

“谢谢王哥，等过几天我从乡下回来，咱哥俩喝一杯。”

“你去乡下干什么？”

“咱轧钢厂的配给的肉，太少了，工人很少能见到荤腥。还有招待的干货也没多少，我这不是想到乡下搞点。”

“兄弟，你这方法后勤的人用过了，没啥效果。”

“王哥，你就瞧好吧，那是他没用对方法，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行，介绍信给你开好了，我干脆给你两张空白的，我给你盖上章签上名，不过出了事你负责。”

“成，谢谢王哥。”李二牛拿着介绍信走了。

李二牛来到李怀仁的办公室敲门进入。“二牛老弟，你有什么事找你李哥。”

“李哥，我有事向您请教，我想去乡下搞点物资。”

“你那是吃力不讨好，后勤的人都去过了，没用。”

“李哥，那是他们没找对方法。”

“何出此言？”

“李哥，他们拿钱去买，人家肯定不愿意，如果我拿东西去换呢？”

“咱轧钢厂有什么，总不能拿钢材去换吧。”

“李哥，轧钢厂不缺工业券吧，我要是拿工业券买成自行车和缝纫机一些稀缺物资，能不能从乡下换到肉。咱轧钢厂有运输队。我只要和那些村子联系好，咱这边运输队装上物资到下面那些公社还怕拉不回来肉。”

“你这脑子就是好使，咱们是国家重点单位不怕被查，不过你可不能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误了自己前程。不过这也是个赚钱的好机会。”

“李哥，厂子里兑换的物资咱们不能动，不过咱们可以自己掏钱买一些山货让厂子里帮忙运回来这不过分吧。”

“还是你小子脑子转的快，你负责找山货，我负责给你卖出去，咱们五五分账，也不怕你笑话，你李哥我这工资是真不够花，当这个副厂长真是憋屈，总不能克扣食堂的钱吧，应酬又多，都有些入不敷出了。”

“成，李哥等我好消息吧。”

李怀仁现在没什么实权，基本没贪污过，最多沾公家一些小便宜，对轧钢厂还是有不少贡献的，给轧钢厂弄来不少单子，都是花自己的钱应酬。

李二牛安排好食堂的事情，找到刘光天带他入了职，拿着轧钢厂开的介绍信到下面公社协调计划外的物资。

他们先来到红星公社。“社长，有两个从四九城红星轧钢厂来的同志找您。”

“王社长，您好，我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李二牛，这是食堂的采购员小刘，这次来是想在红星公社采购一些计划外的肉类。”

“二牛同志，计划外的肉，你们准备拿什么来换。你们要是拿钱买就不要说了。”

“王社长，您也知道，我们是红星轧钢厂的，我可以用自行车，缝纫机，一些需要工业券的东西来给你们换。”

“你真能弄到自行车和缝纫机。你想换多少？”

“关键看您能给多少肉，咱们等价交换。您算一下您这边有多少肉能拿出来交换，我好协调一下。对了山货您也帮忙给我介绍一下，我拿钱买，保证不会亏待红星公社的父老乡亲。小刘就留在红星公社等消息。我到解放公社转一下。明天或者后天过来。”

刘光天被李二牛留在红星公社。秦家在解放公社。解放公社也是一个大公社，同样的话语，当然也同样管用。李二牛和解放公社社长约定好。李二牛在公社人的带领下来到秦家村。

“秦安全，在家吗？”

“是张干部，有什么事，天都黑了，来家吃顿饭吧。”

“有个四九城的同志找你家秦明有事，这个同志是公社的贵客，你招待好，我就先走了。”

“二牛同志，这就是秦明家，这是秦明的父亲，今晚你就住在秦家，我还有事，先走了。”

“二牛同志，请进。你认识我家秦明。”

“不认识，我住在四合院和何雨柱是邻居。”

“是柱子的邻居，那不是外人，京茹去你二叔家喊下你哥。”

“这就是京茹，柱子哥对象，秦叔你家不错啊。”

“二牛同志，你坐。我家原来在村子不怎么好，这都是我那女婿柱子帮我盖的，柱子是个有本事的人，不光帮我家盖了房子，还帮我二哥家也盖了房子。”

“你二哥家是。”

“他女儿秦淮如不是嫁到你们四合院了，秦淮如和柱子一见如故，柱子认了淮如当姐姐。你不知道？”

“秦淮如他老公是个醋坛子，可能柱子哥和秦姐不想让人知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回去可不能乱说。”

“我不会乱说的，我应该算柱子哥的妹夫。”

“那就好，你找秦明有什么事吗？”

“这不是厂子里招工，我手里正好有名额，柱子哥问我要了一个。这次我到你们公社有事情。顺便把招工通知给秦明带来。这是招工通知，秦明拿着到公社开个证明就能进厂了，他要是方便等这次车来可以跟着车队一起去四九城。”

“真是太好了，这小子咋还不回来。老婆子赶紧杀只鸡招待贵客。”

“秦叔，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麻烦。”

“没事，你难得来一趟，咱们一会儿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