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双雌会

轧钢厂今天关饷。何雨柱12月（阴历）工资七级厨师48.5元，四年工龄工资2元，厨师班长补助5元加班4次4元共59.5元。何师傅您点一下。

“下一个，贾东旭，你快点。”会计催到。

“来了。”贾东旭2级钳工工资28.5元。工龄17年（十年是继承老贾的。）4.85元无补助无加班共33.35元。“下一个。”

“易师傅您来了您先请，马会计先给易师傅结一下。”

“易师傅这是您的。”易中海八级钳工工资83.5元，工龄15年12.5元。带徒补助5元共101元。您点一下。下一位。”

“易师傅现在工资都100多了。”

“八级工差不多都是这个数，要是工程师就更多了100起步。”

“李主任，工资给您领回来了。我跟您放这了。”

李二牛打开信封。李二牛级别行政21级3级办事员工资62元，食堂主任补助20元，外派10次补助20元共102元。因为工龄不到一年没有工龄工资。轧钢厂年底关饷腊月按满勤计算，请假一天扣一天工资。没重大事故一般不罚款，不过要写检查。小问题在自己班组批评。大问题全厂通报。罚款属于特别严重采取的措施。

“柱子哥，这是我刚领的工资100都给你了。”李二牛把工资给了傻柱加上早上的给的正好200元。

“过段时间有钱了还你。”

“行。”

轧钢厂今天下班比较早，学校比轧钢厂放假早。三大爷今天像门神一样守在四合院门口。“老易，轧钢厂也该放假了，你们厂今年会餐吗？”三大爷说道。

“老阎，我总共发了4张会餐券，给你三张。没事你回吧。”一大爷说道。

三大爷接过会餐券，“老易，你忙不用管我。”

“东旭回来了。”

“三大爷，您忙，回见。”

“傻柱回来了。”

“咋，有事。”

“你们厂不是会餐吗？”

“是啊，所以呢。”

“你在厨房做饭不是用不着吗？”

“是用不着，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还是洗洗睡吧。”

“你这傻柱，不给就不给吧，一个破厨子，拽什么。”

“三大爷，你继续当你的门神，回见了您呐。”

“老刘回来了，你那里有没有多余的会餐券。”

“老阎，我多余的一张送给我徒弟小赵了，小赵他家里困难。你问下老易，他发了四张。”

“老易给了我3张。”

“那你等一下许大茂，他那里可能会有多的。”二大爷知道三大爷举报过李二牛。就没提李二牛的事。

“三大爷在门口等谁呢？”

“二牛啊，我等许大茂呢。”

“大茂在后面呢？”

三大爷从许大茂手中又要来一张，这真是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块肉。

“唐大爷，明天轧钢厂聚餐，下午有电影。您带着唐晓姐和小凤一起去吧。我给您安排。”

“你唐晓姐那样，我就不去了。”

“那我让雨水带着小凤去吧，小凤现在正是贪玩的时候，不能一直在家里。有雨水看着没事的。”

“那行，小凤快谢谢哥哥。”

“谢谢哥哥，”小凤甜甜的说道。

“小凤今年考试怎么样。”

“我考了两个100分全部第一。”

“好样的，你过年想要什么礼物？”

“能不能给爷爷买件棉袄，他的棉袄都破了。”小凤说道。

“没问题，你爷爷的棉袄明天就能拿回来，这个礼物不算，你再想一个。”

“没了，明天真的有电影。”

“嗯，两场呢。下午让雨水过来接你。”

“二牛，小凤瞎说的，我的棉袄还能穿呢。”

“唐大爷，小凤就是不说，明天也有你的棉袄棉裤。几天前我就找人做了，算算时间应该好了。我给您和唐晓姐都做了一套，小凤的是两套，小孩子穿衣服费。”

“二牛哥哥我穿衣服不费。您不是刚给我买了一套吗？”

“给你做的是明年春天穿的不是棉袄可好看了。我还要回家给雨水做饭，您留步。小凤再见。”

“二牛哥再见。”

“二牛真是好人呢。”

“东旭，就两张会餐券够谁吃，你师父那里没有多余的吗？”

“妈，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大爷在门口守着，哪有徒弟问师父要的。”

“阎老西太不是东西，淮如，傻柱的会餐券没用，你去要过来。”

“妈不合适吧。”

“有啥不合适，傻柱不是你妹夫吗？这次会餐可是有不少肉，棒梗和小当还要吃肉呢？”

“妈，东旭不是有两张票吗？让他带着棒梗，小当，和您去不就行了。我就不去了。”

“两张票哪能吃的饱，你赶紧去。别让他又送人了。”

“好，我去。”

“柱子在家吗？”

“秦姐来了，这是两张就餐券，你拿着。明天发年货我的你到时候领走。”

“那你过年怎么办，京茹家你年前不是还要去吗？”

“没事，你这边先应付过去再说。你还有什么事吗？”

“东旭让你给他弄两瓶好酒，不行就算了。”

“我那里还有两瓶，你拿走吧。”

“柱子谢谢你。”秦淮如在傻柱脸上亲了一口。

秦淮如拿着两瓶汾酒回去了。“东旭给，你要的好酒，妈这是傻柱的会餐券。傻柱说明天厂里发的年货，东旭去领走，傻柱说他不是冤大头，这是最后一次，要不然亲戚没得做。我回去睡了。”

秦淮如现在的心累了，为什当初相亲的不是傻柱，她对贾东旭彻底失望了。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妈，咱们是不是太过分了，这么逼淮如。”

“那有啥，不让淮如去，你能有肉吃，你能有酒喝。傻柱对你媳妇有想法，傻子都看的出来。”

“那你还让淮如去找傻柱，那不是给我带绿帽子吗？”

“傻柱有贼心没贼胆，我一直盯着呢，没事。”贾张氏还不知道傻柱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在贾张氏眼皮底下把秦淮如给办了。你把别人当傻子，可不知道你在别人眼里也是傻子。

“表姐，你这是给谁做衣服呢？”

“桂花姐给我找的活，明天还要给人送去呢，这次的手工费就给了10元钱。用的都是好料子。明天不上班吗？咋来我这里了。”

“明天轧钢厂开会，我现在还不算厂里的职工，要到明年才能把关系转到轧钢厂。”丁秋楠现在的工资还是第一人民医院发的，工资20元，轧钢厂给的有餐补8元。

“你今年回去过年吗？”

“不回去了，厂里分的有宿舍，要不我在你这里过年吧。”

“也行，就是家里有点挤。今天晚上你还和我一起睡。”

“行，你明天要去哪给人送衣服。”

“铜锣胡同48号院李二牛家。何雨水收。”

“我明天和你一起去。”丁秋楠想要看看何雨水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对了，表姐我这里有四张会餐券，明天你让舅舅舅妈他们一起去红星轧钢，他们那里晚上还有电影呢，顺便把厂里给我发的年货，你们帮忙捎回来。”

“你们厂都发了什么年货？”

“好像有五斤肉，还有白糖毛巾什么的。”

“行，一会儿我和他们说。”

丁秋楠把会餐券给了梁拉睇。

“爹，秋楠今年要在咱家过年，她厂里发了四张会餐券，你看咱家明天谁去吃。还有秋楠她们厂明天发年货，有五斤肉还有别的不少东西。轧钢厂晚上有电影我想住在秋楠那边。”梁拉睇好长时间没看电影了。

“明天，你妈领着你弟弟妹妹去吃吧，我们厂也有聚餐，秋楠在咱家过年没问题。轧钢厂的伙食可不错。老婆子你也去开开荤。我正好领咱妈去我厂里。”梁拉睇父亲刚才还在为会餐谁去发愁呢，红星机械厂就给他发了两张会餐券。现在好了，他领着母亲去红星机械厂吃。梁拉睇和她母亲弟弟妹妹去红星轧钢厂吃。

“秋楠，我明天住你那里行吗？我好久没看电影了。”

“行，明天要放两场电影，听说是新片子。”

“真的，太好了。”

第二天丁秋楠和梁拉睇带着做好的衣服坐上公交车向四合院出发。丁秋楠的自行车就留在梁拉睇家里。

李二牛要做的衣服可不少。李大民一套棉衣，何雨水一套，他自己一套，唐大爷一套，唐晓一套，唐小凤两套单衣。傻柱一套。梁拉睇一个人真的拿不了。

丁秋楠和梁拉睇加上梁招睇，梁来睇四个人坐着公交车来到四合院。

“这位同志您找谁。”梁拉睇一群人拿着包裹，三大爷还以为是谁家亲戚来了。

“同志，我找这院的何雨水请问她住在哪里？”

“你找何雨水啊，她住在后院李二牛家里，没结婚就住在一起，世风日下。”

“谢谢这位同志指路，不过背后说别人坏话可不是君子所为。”丁秋楠说道。

三大爷被气着了，气冲冲的回到家。“老头子，谁惹你生气了。”

“门口来了一群问路的，来找何雨水，我就说了何雨水没结婚住在李二牛家，她说我不是君子所为。”

“一群人找何雨水，男的女的。”

“四个小姑娘，长得挺好看，那嘴是真毒。”

“四个小姑娘，那我得去看看，解成还没对象呢？”

丁秋楠一行人来到后院李二牛家。“何雨水同志在不在。”

“你是梁拉睇同志吧，没想到你来的这么早。”何雨水晚上贪玩起来晚了。

“坐，东西先放那吧，你们还没吃饭吧，都过来吃饭。”

李二牛早起做了一锅稀饭，家里有咸菜窝头。

“都坐，别客气，这几位是你的妹妹吧。都别愣着了，再不吃就凉了。”

两个妹妹肚子都饿了，梁拉睇和丁秋楠也饿。梁拉睇家可没吃早饭的习惯。

“拉睇同志，都不是外人，坐下吃。”

“招睇，来睇还不谢谢姐姐。”

“谢谢姐姐。”

“这位怎么称呼。”

“何雨水同志，我是丁秋楠。”

“丁医生，我听说过你，轧钢厂的厂花。你和拉睇同志。”

“她是我表姐，她来给你送衣服，我顺便来帮一下忙，这是李主任做的，那可要好好尝尝。”

“大家都吃。就像自己家一样别客气。”

众女吃完饭，何雨水开始看做的衣服。梁拉睇的手艺是真不错。“拉睇姐姐，你的手艺太好了，什么时候能教教我，二牛哥给我买的缝纫机我都没用过。”

“你的缝纫机真好，要不少钱吧，比我用的那个好多了。你们现在就住在一起了。”梁拉睇看到何雨水房间的床上两个枕头。门口还有男人的皮鞋，不用问一定是李二牛的。

“嗯，我们明年就结婚。轧钢厂今天下午有会餐，晚上有电影，一会儿在我这吃了中午饭咱们一起去。”

“不了，一会儿舅妈她们还要来，我要到厂里接她们。衣服都看好了，表姐咱们走吧。”

丁秋楠和梁拉睇一行人离开了四合院，丁秋楠看到没人了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表妹，你喜欢李二牛。”

“嗯，我喜欢二牛哥，我该怎么办，我不想破坏他的家庭，他和何雨水那么恩爱。我是不是很坏。”

“你没把身子交给李二牛吧。”

“二牛哥不是那样的人。他告诉我他有爱的人了。我最多可以做他妹妹。”

“这里人来人往的，咱们还是先去你的宿舍，你再和我说一下你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