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来了，你一并说完。”
“还有云泰的夫人陈氏，以及陈氏的亲信刘掌柜。”
等等……
石宇都被搞糊涂了。
“辰王妃到底是告云泰，还是告陈氏和刘掌柜？”
“回大人的话，辰王妃娘娘这次是状告陈氏和刘掌柜谋害她母亲姜拂，证据倒是没有，但证人可是有一大堆。”
石宇从师爷的表情上嗅到了一丝八卦的气息，头立刻就不晕了，眼睛不花，耳朵也不鸣了。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说陈氏和刘掌柜私会，被云泰逮了个正着。”
“陈氏跟刘掌柜抱怨蓉娘抢了她的宠爱，想让刘掌柜像当年除掉姜拂一样除掉蓉娘，而后又觉得这样不够狠，就想让人毁了蓉娘的清白，划伤她的脸，再将她丢到云府外让人看笑话。”
“云泰为了自己的面子，肯定会将她们母子俩赶出去，到时候她就可以稳坐钓鱼台了。”
石宇倒吸一口冷气，眼睛也瞪圆了。
“陈氏这么狠吗？”
“还有一件事，大人您一定想不到，咱们高高在上，锦衣玉食，享尽荣华富贵，离北周一国之母只差一步的太子妃娘娘居然不是云泰的亲生女儿？”
“真的吗？”
石宇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比外面的日光还要乍眼。
“太子殿下若是知道咱们的太子妃娘娘居然是个冒牌千金，一定会气死的。”
师爷贼贼一笑。
“这会儿消息估计快传到东宫了，很快就知道结果了。”
“行，那先去处理眼前的事情，然后再吃瓜。”
“大人请。”
目送两人离去，石糖和阿楚对视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两秒之后，她们俩悄咪咪地跟了上去。
开什么玩笑，长安城好久都没出现惊天大瓜了，谁不吃谁傻瓜。
顺天府正堂，石宇正襟危坐，敲响惊堂木。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辰王妃云锦。”
“户部侍郎云泰之妻陈氏。”
“掌柜老刘。”
“原告何人，被告何人，所告何事，如实说来。”
“回禀大人，原告是我，我要告陈氏和刘掌柜谋害我母亲，原户部侍郎云泰之妻姜拂。”
府尹大人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点了点头。
“陈氏，刘掌柜，对于辰王妃的指控，你们可认？”
“不认！”
猜到了，有些人就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哦不，应该说是见了黄河也不死心，见了棺材也不掉泪。
不过，这不是他要考虑的事情。
“辰王妃，你说陈氏和刘掌柜谋害你母亲姜拂，可有人证，可有物证？”
“回禀大人，物证我没有，但人证我有的是。”
“蓉姨娘，不知你是否愿意替我作证？”
“我……”
蓉娘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收到了云泰的警告。
“回大人的话，妾身愿意。”
“嘭！”
云泰仿佛被人敲了一锤子一般，整个人都愣住了。
“蓉娘，你说什么？”
“老爷，我知道今日之事确实令你难堪，但事关姜夫人的清白，以及我和孩子的性命，我不得不如实回答。”
“大人，我亲耳听到陈氏和刘掌柜说姜夫人是他们派人害死的，而且他们还打算害我的孩子，请大人秉公办理，给辰王妃和我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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