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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严格的审查,你过关了

“在庭上,他一口咬定逃跑的钱是我知道他撞死人之后还借给他的……”

“就这样,我被判包庇罪……”

“老头儿我和一个监号,他很搞笑……”

“他就这么吃了一个牛肉丸子,然后卡住了……”

“我急忙抱住他,小老头儿瘦的麻杆一样,没想到那么沉……”

“海姆立克急救法,我救活了老头儿……他却缠着我,非常我当他徒弟……”

“我被烦的受不了,就当了他的徒弟……”

“他说教我辨别古董,教我认墓定穴,教我风水堪舆……”

“他说那些都是骗人的,有钱人的钱好骗……”

“后来我出狱,他给我找了个工作,再后来,他就死了……”

“没见过……没见过……”

“……我们八人小组,都是文物专班的顾问专家,除了我都是各有所长的人……”

“……那个棘手的墓熏跑了正常的考古队,只好让我们去了……”

“……无字的墓碑,可真好看,墓里什么都没有过……”

“……开始死了,一个一个的死去,我也怕的要死……”

“碰见了一个算命的,告诉我不会死,然后我就被撞了……”

“……晚上,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告诉我,他是改命师,给我续命了五十年……飞走了……”

问到这里的时候,我在恍惚之间的状态突然有点清醒了,而对方则是长时间的沉默,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香味的作用也越来越淡,我很快就从那种恍惚的状态里挣脱了出来。

“那第二天呢?”沉默了好一会儿的平头继续追问。

“第二天早上,老大夫就来查房了,看到我状态不错,就说只要好好静养一切都没问题。”

“我听说你让张正平去查你隔壁的那个病人,可是有什么问题?”平头问。

“没有任何问题,我只是好奇为什么这个病人突然不在了。”我尽量做到心如止水,可是连接那个电子显示屏的指针还是轻微的跳动了一下。

眼镜仔细看了看那个指针,然后目示平头。

“你是不是觉得那个病人和你之间有什么关系?”平头也不确定我是否撒了谎,然后换了个问的方式。

“那个自称改命师的人说找别人的命给我续了五十年,我当时就怀疑是不是隔壁床这个病人,让张科长去查,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有案底,仅此而已。”我坦然的回答。

指针一动不动,眼镜摇摇头。

这个时候我的脑海已经越来越清醒,离刚才那种类似酒醉的状态越来越远。

撇了一下病房里的挂钟,不知不觉已经一个半小时过去了。

平头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眼神,他也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然后看了一下记录,和眼镜小声商量了几句。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接下来如何委婉的说出象眼的真相又不那么引人注意的时候,他居然站了起来。

“楚老师,很抱歉在您病的这么厉害的情况下耽误您这么久的时间,我们的问题基本上没有了,也基本了解您的情况了,我仅代表我们三人向您表示慰问,希望您早日康复,尽快回到工作岗位。”

这就结束了?我攒了半天的话,就这么结束了,居然不问第二天查房的状况吗?

三个人迅速收拾好东西,然后齐齐的站立在我床前,似乎下意识的想合并脚跟,抬起胳膊,不过抬到胸前硬生生变成了一个伸出手来握手的动作。

我吃力的伸出手,跟他们挨个碰了碰,算是握手了。

领头的平头示意了一下,只见后面两个人迅速出去,不大会功夫捧进来两个巨型果篮,里面各种艳丽昂贵的水果挤挤挨挨的,一看就是医院门口那种黑心商店里定制的超级贵的果篮,各种进口水果。

我赶紧表示不用了,结果三个人执拗的留下了果篮,又寒暄了几句之后,由老张送着离开了。

老张回来的时候,正看见我指挥小丫头给果篮的保鲜膜撕开,把里面齁贵后贵的水果分送给护士站还有大夫们,还特意嘱咐要给老赵大夫送最好的一份。

“来来来,老张,最好吃的给你留一份,另外一份果篮,你给我送到咱们垂危的那个兄弟那儿。”我毫不客气的指挥老张。

“你这种没心没肺的样子,还真有点像你的那个老鬼师傅。”老张也不客气,扒开一个进口香蕉。

“能活着,就好好活着,享受当下每一天,至于真的死了,也不遗憾。”我让小丫头放开吃,小姑娘大快朵颐的很开心。

“他们称呼一变,我就知道,我过关了,到最后送来果篮,我就知道这事儿已经有结论了,虽然他们还要回去研判我的询问记录,但是他们的第一现场判断已经百分之八十洗清了我的问题。”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

“如果真的有问题,那他们给我的就不是果篮了……”我摇摇头。

“咱们垂危那个兄弟呢?他是不是也在这个医院?”我追问老张。

老张神色一暗:“送省城医院了,你这个车祸事发突然,确诊问题不大,就一直在这里,他早已经到省里最好的医院了,如果有必要,可能送北京,但是据说情况不乐观,是突然脑梗,主血管破裂,神仙难救。”

说起来神仙,我忽然想到了赵老大夫,赶紧跟老张说:“咱们不是守着个活神仙呢,老赵大夫啊,大国医,去问问他有没有办法?”

“去找他了,他也看了所有的病例,神仙难救的话就是他说的。”老张颓然的说。

“我原来想着老张会有神仙手段救回来呢。”我有点失望。

“又在背后说我坏话呢?”说老赵,老赵就到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片子。

勉强浮起来一个笑容:“老爷子,不是想着您这神仙手段,妄想着您能够起死回生嘛。”

老头儿把片子还给了老张:“如果当时发病,我在身边,又有全套的急救设备,还有各种急救药物,也许能够恢复正常人的百分之八十,可是现在片子上看的情况,大概率是在危重病房暂时维持,如果他自己能扛过来,也是脑组织严重损伤,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扛不过去……”

老头儿沉默不语了,他的话我们都听懂了,扛过去也是个植物人,抗不过去,随时就有可能走了。

病房再次陷入了沉默。

“看开一点,生与死就隔了一条线,有时候……”老头儿似乎在想什么措辞,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们。

虽然我们这段时间接连见证同事朋友的离开,心里已经有了一些韧性,可是还是无法淡然面对生死。

作为久历生死的老大夫来说,他早已看惯了,但是却也一时无语,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们。

“我有个师兄,也是学医的,看别人的生死的时候,觉得自己心肠已硬,能够接受这世间的痛苦,可是到了他自己,他却无法接受。”老头突然转换了一个话题。

“哦,是他自己染病了吗?”小丫头好奇的追问。

老头儿怜爱的看了她一眼,“如果是他自己染病倒好了,说不定还不会那么疯癫,他自己说不定还能坦然面对,可是染病的是他最爱的小女儿,那是他的心头肉,心尖尖……”

“一个六岁的小女孩就那么突然病倒了,被一种不知名的病毒感染了,小女孩躺在床上,不能动,不能说话,只能有微弱可及的呼吸,说是植物人,却会偶尔对外界的刺激有所反应……”老大夫描绘了一幅极为恐怖的画面。

一个重病,将你最心爱的人击倒,给你希望,却不大,给你阳光,却不多。

虽然寥寥几句话,我们却能感受到巨大绝望。

“后来呢?”我忍不住追问。

“后来,我那个师兄自然是疯癫了,散尽家财为这个孩子治病,从国内到国外,从地方到首都,从巴黎到纽约,世界上所有的知名医院和大夫全都访问过了,在瑞士,有大夫劝他放掉这个孩子,别让孩子再受苦了,三年了,他已经疯癫了,作为一个顶级的大夫却无法救活自己最心爱的人,所以他做出了很极端的事情……”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明显听出了不对。

“三十四年前吧,那会儿我们都风华正茂,他是国内有前途的中西医结合的青年专家,三十多岁才得了这么一个闺女。那个年代绝对算老来得女。”

“那你师兄现在在哪里呢?”我继续好奇。

“这就是我想让你帮我的一个忙,说来,这还是你师傅曾经答应过我的事情,可是他没做到就撒手走了,我总觉得他是在骗人。”老大夫幽幽的说起来陈年旧事。

“我那个悲苦的师兄说不定现在在那个墓葬里,或者是那个坟穴里,之前听说过他的消息也是从你师傅审问盗墓贼的时候得知的,现在我也不知道……”

老头儿怅然一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死在了某个古墓里和古人尸首相伴,还是在孤坟荒冢之间继续流浪,或者是已经得道成仙,死在了某个山涧里。”

老头儿这番话说的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一个好好的名医大夫,怎么会在某个古墓里,又怎么会变成枯骨在坟墓陵寝之间,难道这个货变成了盗墓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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