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证明

许大茂看着张明点点头，露出一脸鄙视的笑容。

张明动了动嘴，双手来回搓了搓，忽然感觉有点冷。

没等张明开口，二大爷便张开嘴，“当然，还是有可能的，或者这个鸡，真的不是许大茂家的。”

二大爷这么一说，许大茂急得立马站了起来。

这才确定是他的鸡，怎么一下子又不是了呢？

但是，二大爷没理他，说道：“我们都知道，张明、何雨柱都是在咱们厂当厨师，平常厨房里肯定有剩余的，或者，就是他们从食堂带回来的也不一定。”

二大爷，你可不能这么说。偷许大茂的鸡是小事。如果你偷了厂里的鸡肉，你就是在偷公共财产，那我们就不能开个院子的集体会议了事，那可能要批斗的，要注意成份啊！”

何雨柱听二大爷这样说话就不高兴了。

“这取决于你说什么。”三大爷眯起眼睛，撅着嘴。你们回家的时候整天拿着个盒子，里面是什么？是空的吗？或者...”

“好了，都停了，别把事情复杂化，轧钢厂里的事就是轧钢厂里的事，咱院子的事是院子的事，不要乱参和。”一大爷打断了三大爷的话，“何雨柱，你是不是跟许大茂最近有什么不对付？”

三大爷也觉得这只鸡，可能有点不清楚。

“没错。这个许大茂算什么。他可以跟领导说话，就因为他是个电影放映员。他在领导面前散布我弟弟的谣言。”

张明立刻就生气了，转身对秦淮茹道。“你说的，秦姐？”

“是，就是他说的。”秦淮茹知道这鸡是棒梗偷的，没办法只能做这个证。

娄晓娥听了直接就不肯了，手放在许大茂的手臂上掐了掐，“真是的，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

“这个，那时候我喝多了，没心的。”许大茂他那时候真的不是故意的。

“也好，照我看啊，这完全是何雨柱故意的。不是偷盗的品德问题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各有各错。但是，这种行为是不对的。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们应该引以为戒！”

一大爷他们感觉自己事情也差不多了。

“不,不,他们偷了我的鸡,没事?”许大茂心里急。

“等等，我没说你家的鸡是我偷的，哈，鸡是我在大涌菜市场买的。”张明硬着脖子说道。

“你的时间够?来得及？”

三大爷阎埠贵，是前院的话事的，一直以来比较小气，从不吃亏。

“为什么时间会不够，我骑自行车去的，可不用像公交车一样要停站，来回只用了二十多分钟，然后开锅炖鸡，也就十分钟的事，全部一共就只用了半个多小时。”

张明看着许大茂说。

“你说骑自行车比乘公共汽车快，我相信。”二大爷说着，看了看身边的人。大家都说杀鸡炖鸡要十分钟，你说谁会信？”

这时，在场的人又开始吵闹了起来。

“十分钟，你以为是鸡下蛋吗？”许大茂脸上带着怀疑的表情。

“你们家的鸡已经十年没下蛋了，更别提十分钟了”

张明厚厚地白了许大茂一眼，一点也不客气的说道。

“你！”许大茂刚想张口骂人，转头一大爷，“一大爷，你看看，他这完全是人身攻击了。”

“张明，说真相，我们只想知道鸡是不是在菜市场买的，不要东拉西扯这些没用。”一大爷已经不耐烦。

“那好，既然你说十分钟你能煮鸡，你来证明试试。”二大爷立即接过话题说。

“是的，你怎么证明？不要就知道吹牛！许大茂一脸不屑。

“是啊，你拿什么证明！”

“随口乱说，一点不诚实！”

“我看啊，这厨师也是来工资的。”

“……”

很明显，院子里的邻居们也不相信。

“张明，你……”

就连何雨柱也不信，他多和次炖鸡，没有半个小时肯定是做不出来。

“张明，十分钟，杀鸡炖鸡，你怎么能做到？三大爷靠在椅背上，说话很慢。

“你们不相信是吗，要不我现场给你们表演一下，你们那家有鸡？”

张明站了起来，环顾四周，大家都指着许大茂。

这时候，就算真的有鸡，也不会真的拿出来。

“啊啊，你们这是怎样意思啊，我都被偷了一只鸡，现在还要拿一只鸡给他做实验啊？”

许大茂也很急燥，直接站了起来。

“就是，当我们傻啊。”娄晓娥也站了前来。

“好了好了，坐下吧。这让许大茂拿鸡实验确实不好。”二大爷挥挥手说道。

“这样吧，现在市场鸡两块钱一只，许大茂你再拿一点鸡出来，不管后面结果，两只鸡的损失我给你配，四块钱，你看怎么样？”

张明想了想，说了一个大家都可以接受的方法。

“好吧!”娄晓娥不耐烦地说，反正鸡不会白丢。

“好，好，好！”许大茂看了一眼娄晓娥，然后转过头说:“我是两只会下蛋的老母鸡。我本想一直养着它们，等我老婆怀孕了，我就杀了炖肉给她补补身子的。”

“别，等你媳妇儿怀孕，都不知道牛年马月。”何雨柱嗤笑出声笑道。

“你！”许大茂一时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你这个王八蛋！”

娄晓娥立刻跳了起来，差点撞到张明。

“好了，不提鸡蛋，你说鸡多少钱吧？”

张明直接伸出手挡住娄晓娥。

“我看，如果真的是老母鸡，那贵点也是应该的，所以，五块钱，加上实验的这只鸡？”

三大爷伸出五个手指。

“什么，要五块钱，你们真黑心。”何雨柱立刻站起来大声吼道。

“五块钱怎么了？其他人出五块钱我还不会卖呢。”许大茂笑着答道。

“好，五块钱也没事，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我证明你鸡不是我偷的，这赔偿我不会给，而且，这鸡就当城你们冤枉我的补偿，怎么样。”

张明看着许大茂大声说道。

“这个，我......”许大茂一时接不上。

“那要是你不能证明怎么办？”二大爷也看向了张明。

“这样，如果我不能做出来，那就是我偷的，我不单赔钱，还赔你两个鸡的钱，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