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病态

于铃铃这个小富婆在学校经常被骗，因为她恋爱脑，脑子不太聪明，喜欢裴冥，经常花钱买裴冥的照片了，搞得跟一个私生饭一样。

去食堂吃饭，排队时碰到裴冥，他在另一条队，男人瞥了一眼云然，她正在低头看手机，心里默默的在打量着她，身高一般，容貌一般……

他不知道的是于铃铃正在直勾勾的看着他，等云然离开，看到她身后的于铃铃，男人脸上不禁戴上了痛苦面具。

怎么又是这个于铃铃。

裴冥捂脸，真是有够无语的，为什么他这么明确的表达不喜欢她还是要纠缠着他，这样真的会让人感到很困扰并且很可怕的好吗？

云然的餐盘里有糖醋排骨，小炒肉，一碗紫菜蛋花汤，一碗米饭。

虽然菜品种有点少，不过量还是挺大的。

于铃铃咬着筷子眼睛一直盯着裴空，云然抬头，在她面前打了一个响指，“不要咬筷子，特别是在这种人多的地方，被人撞一下这筷子就很容易戳到你。”

饭堂人很多，可于铃铃还是一眼就看到不远处的裴冥，优秀的男孩永远是在闪闪发光的。

云然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于铃铃，“你醒醒好吗？恋爱脑的下场都是很惨的。”

“可…可是云然你不恋爱脑，你现在过的也不是很幸福呀，以前我看你大冬天还要去刷盘子，你要是找一个有钱的就不需要刷盘子了。”

于铃铃眼睛还是盯着裴冥，她真的很喜欢这个男孩的，她喜欢的男孩，光芒万丈的。

云然无奈的摇摇头，于铃铃说的也有道理，或许傻人有傻福也说不定。

可是有钱人也不是傻子，攀上有钱人就必须付出身体付出时间或者是生命。

裴冥受不了被于铃铃这么看着，真想叫人给她打一顿，这种赤.裸裸的目光就像是性.骚扰一样，他知道自己有错，可是他很早之前已经明确的拒绝了她。

云然吃完饭打算离开，于铃铃盘子里的饭菜都已经凉了，她推推盘子说道:“今晚会举行晚会，你不打算吃完赶紧去看吗？”

毕业典礼后天举行，现在已经搭建舞台了，有些学生想要自行举行晚会，得到校方批准后就准备在今天晚上举行晚会。

于铃铃赶紧扒了两口，见裴冥离开，她也赶紧拖着云然一起离开饭堂，她们两个就像是跟踪狂一样跟踪在别人的身后。

直到前面的裴冥受不了转身冷冷的瞥了一眼云然，再看向于铃铃时眼中的阴寒仿佛能凝结成冰霜，“能不能不要跟踪我？我知道上次图书馆是我的错，ok，我道歉，请你以后不要这样好吗？”

“可是…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喜欢了十年了，小学就开始喜欢了。”

“可是我不喜欢你呀！设身处地想象一下，一个你不喜欢的男人跟一个私生饭一样追踪你，每天跟你，每次故意等着你一起放学……”

“原来你都知道…”于铃铃含着泪水的眼眶里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对！我知道，就连我的大一女朋友你都查的一清二楚，你这都是自我感动，对我一点功效都没有，这种行为让人恶心至极。”

裴冥不想说的这么绝，可是这种事情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会感受得到其中的痛苦，他真的不想再跟于铃铃有任何的接触。

“可是……可是我喜欢了你十年了……”

“关老子屁事。”裴冥转身就走了，走的时候瞥了眼云然，以后她会说些什么，不过她一句话都没说。

很多人都在看于铃铃哭。

云然就站在一旁默默递纸巾。

于铃铃一边哭诉一边说道:“渣男！渣男！十年都喂了狗了。”

云然听这句话感觉很别扭。

“喜欢十年？”

“对呀！良心喂了狗了。”

“你现在是二十一，裴冥应该十九岁左右，十年前他九岁，怎么喜欢的起来？”

“大学还能喜欢三年级的呢！我这有什么关系。”于铃铃抽了几张纸巾哭泣道。

“大学喜欢三年级这都恋童好吗？已经到变态的程度了。”

“云然你不懂这些感情的。”

云然也觉得她不懂，还是专心想着怎么搞钱算了，不管这些情情爱爱这么多。

晚会很热闹，云然没去看，她待在宿舍剪辑视频，帮人剪辑有钱收的，很快几百块钱就到账了。

她刚下宿舍楼就看见一群人在草坪上狂欢，看起来真的很快乐，脚不自觉的就走到了舞台前。

掏出藏在口袋里的薯片准备看跳舞，她虽然不谈恋爱，但是她也喜欢看美女帅哥的。

裴冥也上台了，他拿着一把吉他，迷倒很多的小迷妹，云然猜测于铃铃一定在前排，当她走到前面的时候果不其然看到了于铃铃满眼泪光的看着台上的男孩，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一个老母亲呢。

大家都沉浸在情歌中，主唱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她真的长的很漂亮，于铃铃看见眼神里都带了毒药似的，云然蹙眉，“你看另一个敲鼓的男生也很好看的呀！为什么要盯着裴冥不放。”

“然然你知道吗？裴冥是我的光，我在一直追随着他。”

云然:“……”

沟通似乎不在一个频道上。

也不在同一个服务区域内。

大部分都是现场即兴发挥的，要是有钢琴手跟小提琴手似乎更完美。

台下很快就找到了小提琴手。

音乐果然好听更多了，那女孩优美的空灵声简直就是天籁之音，裴冥的吉他音也会宛若小精灵在舞动，总有一种思绪拉远的感觉，云然有一瞬间的沉迷，她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口罩，然后举手问自己可不可以做钢琴手。

乐意至极。

年前的是一个电子琴，不过也可以了。

几人讨论片刻，很快就回到舞台上，眼神交替互相点点头。

那漂亮女孩先是飙高音，再轮到云然弹琴，众人一起演奏。

动听的琴声仿佛在触动人心的最柔软处，将人的思绪拉回到小时候，那纯真无邪的纯真时刻，又美又单纯。

这音乐又像是小浣熊的棉花糖掉入水里，再想捞起时什么都没有了，假若尝一下那水，或许发现还是甜甜的，配合裴冥的吉他音，让人有一瞬间的失神，漂亮女孩的声音宛若电音一样，鼓手敲的也是适当的好处。

特别是小提琴音与钢琴音的结合，樱花散落般的美妙，像是在满地的樱花下起舞，台下有人情不自禁热吻起来。

演奏很成功。

云然背上帆布袋很快就离开了，电子钢琴的音质还是有点差，不过已经算的上很好了，总不可能搬一架大钢琴过来。

另外几人回头时电子琴的座位上的人已经不见了，她戴着口罩也没人知道她是谁，或许她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是谁。

裴冥挠挠头，怎么就走了呢？

大家出去聚餐多好呀！

东城院。

云然刚回到家已经很晚了，现在米檀在家里，湛以词也不会盯着她不放，而且她之前已经跟陈妈说过她学校举行晚会，可能会迟一点才回来。

刚打开灯就看到湛以词那张渗人的俊脸，她默默的把灯关上，想要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上楼，男人将她拽到他的腿上坐，他扯着她的帆布包，“背的什么包，菜市场大妈一样，陈妈背的包都比你的好。”

云然低头不敢反驳。

“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说多错多，不如不说。

“我带你看点东西。”

湛以词拉着她的手走到地下室，地上的东西让她差点发呕，鲜血的味道让她难以抑制反胃，还有地上的更不知道是人体组织还是动物组织，看起来更像是动物组织，整个房间都有血腥味。

“然然，你不觉得这味道很好闻吗？”湛以词有些癫狂的望着她，她看见他的眼球里有血丝，他甚至有些病态的笑了起来，“我很喜欢血液的味道，一闻到这种味道我就会很兴奋，然然，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不喜欢！

她一点也不喜欢。

云然现在只想要迫切的逃离这个鬼地方，她转身想要离开被男人一把拽住，“然然，你在这里陪我好吗？”

不好！你不要过来！

血腥味好重，她好害怕。

云然瞪大着眼瞳孔不可置信的望着这一切，满地的鲜血让她想起以前那个亲生父亲打母亲时候的场景。

因为封建的思想，那些爷爷奶奶将生不出孩子全部都推到妈妈的身上，她被打的全身的淤青更是没人来帮她母亲的懦弱无能，爸爸的残暴无理。

姐姐被打的满身是血，她被打的满身都是伤痕，妈妈还要跪在地上求爸爸，不停地求他不停地求，直到妈妈晕厥在地上也没有人伸出援手，直到姐姐嫁出去父亲脸上才有笑容。

爸爸老是骂妈妈生不出儿子没有用，云然这一生都极其痛恨那些重男轻女的人，封建的礼仪思想害了多少的女人成为了生育机器。

“你不要碰我。”

云然挣扎着想要远离眼前这个癫狂的男人，他就是一纯纯的变.态，说他是变态都抬举他了，这就是一神经病，一疯批，要远离他，离的远远的。

“不碰你！然然，你都被我碰了多少回了，现在不让我碰。”湛以词的眼神阴鸷，俊脸上挂满的兴奋情绪还未消散，男人病态般白皙的手指抚上她的脸庞，云然想要挣扎，他将血液涂抹在她眼睛上。

云然被他扛进浴室，任凭她怎么哭闹怎么踢打，浴室里有一面落地镜，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脸上染上了血液，男人清冷高傲的脸上诡异的勾起一抹幽森的笑容，他从柜子里拿出麻绳。

云然的双手被捆了起来。

根本挣扎不了，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一个正常人看到这种场景都会被吓哭，这就是一个疯批，她每天都跟疯批在一起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何种方式被弄死。

湛以词轻声低哄道:“然然没有吃饭吗？怎么哭的这么小声的呢？”

她身上的衣服被他脱.下，一丝不挂。

她身上都是血液，那是动物血，有很浓郁的血腥味，她受不了想要呕吐，湛以词捂住她的嘴巴强迫她望着镜子里的人。

湛以词在她耳畔轻咬，“不要害怕我然然，你要习惯我。”

习惯不了的！她习惯不了！

她想要离开这里。

湛以词将云然的双手吊起来，她握住绳子眼神惊恐的望着他，男人拿出一颗珍珠，那颗珍珠很漂亮，有一颗乒乓球这么大，他抬手轻触她的腰肢，温柔的问道:“然然喜欢吗？”

“不喜欢！不喜欢！离我远点！”

男人笑眯眯的说道，“原来然然这么喜欢呀！”

凄惨的哭泣声在浴室里回荡。

云然哭的很可怜，湛以词不会伤害她，不过他有很多办法让她哭泣。

“然然真的很乖，看来是喜欢的不行，口是心非。”

云然已经说不出话来，低着脑袋不听的低喘，额头上还有汗液，直到男人重新拿出那颗珍珠，上面有一层污渍，他重新这颗珍珠清洗干净。

“我恨你湛以词。”

“我恨你。”

“这一辈子都恨你。”

“我不喜欢你，每一次看到你我都害怕，而且还会反胃，我恨不得杀了你。”

云然情绪太激动起呛到不停地咳嗽。

湛以词脸上的笑容一僵，抬眸注视着云然，在她的细腰上狠狠一掐，云然已经哭不出声了，只能就激动的咳嗽，他笑道:“那就恨，总之你一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要将她一辈子都囚禁在这里。

日日夜夜的折磨。

“我要过正常人的生活湛以词，我会疯的。”

“疯了我就照顾你一辈子。”

云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双手都被麻绳勒出痕来了，磨破了皮，手腕上都要出血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似是要她屈服，要她求饶，要她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一样。

无意间她像是看到男人的背部上有一点黑色，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也无暇顾及这些，这希望这场“酷刑”能早点结束。

后面的事云然已经忘记了，因为她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是在凌晨三点，全身上下都酸痛，湛以词在熬夜工作，纤细的手指在电脑键盘上敲动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她抬起自己的手看了一眼，手臂上已经受了，上面有一阵淡淡的药味。

满腹委屈涌上心头，云然缩成一团哭泣，湛以词瞥了她一眼，道:“现在要是还哭你早上眼睛要肿成核桃了。”

“你真令人恶心！”

湛以词刚想抚摸云然的手一顿，冷若冰霜的俊脸上变得越发阴沉，余光瞥到她满身的伤痕还是心软了，给她盖上被子，很快云然就睡着了，看来是真的很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