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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对着

耳朵上的粉钻仿佛有千万斤重,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他就是这么的恶劣下流,不让她身上有一点存款,仅有的一点都要给他用手段夺去。

湛以词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见云然迟迟没有动作他轻嗤,“既然你不愿意将你手里的钱交出来那就留在这里算了。”

他说完就离开了,徒留她一人呆滞的坐在座位。

现场没有人来催促她交钱,只是云然知道,她不把存款拿出来是出不去这个拍卖会所场所的。

云然将耳环摘下来扔在地上。

现场的服务人员无一人敢吭声。

云然无奈的将手里的存款都付给拍卖会,现在她成了穷光蛋了,一分钱都没有,别说逃跑,有钱打车回去都是万幸的。

她交完钱还是很不争气的捡起地上的耳环。

这都是钱,哪能跟钱过不去呢?

一人漫无目的的都在马路上。

云然在想,要是这样可以逃跑也未免不是一种幸运,内心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她真的可以逃跑吗?

可惜斗志很快就被熄灭了,要是她再逃跑湛以词很有可能会对她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可是是他先将她抛在这里的,不是她主动离开的,要是他不高兴她也没办法,不是她要离开的是他将她推开的。

发愣间云然察觉到身后站着一个人,警惕性的回头看见薄凌那张温柔的笑脸,他低声问道:“然然!可以聊一下吗?”

桥上的风很凉爽,现在天气逐渐转凉,这上面也有很多商贩开始卖烤红薯,烤板栗,桥边上都是一股甜糯的香味。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然然。”

“我不介意当初的事情,你愿意的话我们还是可以重新开始的,我一直很想念你。”

薄凌尝试过放下云然,只是一直都放不下,很难放下,他每每想起她都会感觉到心痛,他真的好想好想再一次拥抱一下她。

“当初的事情?什么事?不是你先离开拉黑我的吗?”

薄凌冷眸一皱,“我先离开拉黑你?”

不等两人继续交谈下去,阿睿马上挡在云然的前面,高大的身躯完全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见薄凌的表情。

云然身体踉跄一下,湛以词将她拽到身后,狭长的墨眸阴鸷又暴戾,“原来薄家的公子喜欢玩我剩下的东西,好别致的兴趣。”

剩下的东西?

薄凌温润的俊脸上出现一丝微不可见的愠怒,“你这样是在伤害她,她一点也不高兴,她哭的眼睛都肿了。”

“这是我的家事!薄公子这么感兴趣是想一起加入吗?只是我可不保证这小东西能不能受得了。”说完湛以词别有意味的垂眸望向云然。

云然身体忍不住打颤,世界上怎么会有湛以词这种令人恶心的存在,将这些话明晃晃的说出来,不以为耻反而为荣。

湛以词还在继续挑衅薄凌,他随意撩起云然的一缕头发放在手心把玩,“她哭的时候那个声音你听过吗?酥麻入骨,让人想要狠狠地占有蹂躏,不肯放过,她每一次都在求饶,还会主动向我……”

云然抬手扇了湛以词一巴掌。

男人被打懵在原地。

向来高贵矜冷的京城太子爷何时被人在这么多人面前扇过巴掌,私底下搞情趣还能忍,现在可是在外人面前,她就这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了他一巴掌。

湛以词舔了舔被扇的那处,勾起一抹阴冷渗人的笑容,“我家宠物有点不听话,我先带回去好生教育一番先。”

这话是对薄凌说的,可那双幽冷的眼眸却紧紧的盯着云然。

云然被拽上车,薄凌刚想要追就被阿睿拦了下来。

湛以词飙车回到东城院,将车上害怕缩成一团的云然拖下来,“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扇老子的时候不是挺爽的吗?”

云然被湛以词扛到地下室。

这里阴暗又森冷,处处都透露着可怖的气氛。

“还敢哭?老子被你扇了都没哭你哭个屁?”湛以词现在愤怒到极点。

不狠狠地羞辱折磨一番云然都难解他闷在胸口的这股气。

云然很难受。

她被捆在一张冰冷的椅子上。

强烈的恐惧感将她无情的吞噬。

不知道这个男人下一次还会拿出什么东西来折磨她。

阴森诡异的房间里充斥着铃铛的声音。

阴冷的空气中弥漫着尼古丁的味道。

云然一次又一次的要求自己保持冷静,可所有的心理防备都被湛以词一一摧毁。

他的手段很残酷,每一次都想像是要了她半条命一样。

甚至不让她有丝毫休息的时间。

云然的胸口起此彼伏,不断地急促呼吸。

黑夜的笼罩下显得她是那么的孤单无助。

湛以词大掌掐住她的细腰,将她扛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云然缩在他的怀里只敢低声哭泣,现在的她泪眼朦胧,分不清眼前的事物,只能被迫接受他给予的一切,所有的都只能默默承受。

湛以词如同鬼魅一般无情的掠夺摧毁着一切。

她闭上眼睛不肯接受这种事实,窒息感涌上心头,他从来不会打她,对待她有时还会如同珍宝一般,可她从来不会珍惜,不会感恩他,她一次次的将他惹恼,不识趣的东西。

湛以词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诱人的蛊惑力,“这里应该很寂寞吧!”

修长匀称的长指轻抚那一处,引起云然一阵哆嗦,满含泪水的秋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男人只是邪魅的轻笑,还是无情的占有蹂躏着她,纵使她求饶哭泣也无用。

湛以词拿着一杯带有吸管的被子过来,强行让她喝下杯子里的水,不间断的喝水,她扭过脸不肯再喝时他就会使劲,云然迫不得已张嘴将他递过来的水全部喝掉。

“不要这样!”云然哭泣的想要推搡湛以词,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束缚着,她只能无助的靠在椅子上抽泣。

湛以词垂眸望着地板,眼眸晦暗又阴沉,嘴角露出一抹邪肆的弧度,“小野猫这么野,原来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云然急促的呼吸,她的双手都已经麻木了,在不停的咳嗽,湛以词铁了心要惩罚她,还在继续给她喝水。

湛以词手里把玩着一支狼毫,玩味的看着坐被束缚在椅子上的云然。

云然终究是扛不住大哭起来。

她身体不能动,哭的嗓子都哑了还是没能让男人心软。

“湛以词!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我难受!我难受!”

“难受?”湛以词撩开云然满是汗液的发丝,“你扇我一巴掌的时候我不难受的吗?”

“那是因为你在羞辱我。”云然反驳。

“谁让你跟薄凌说话,你不知道吗?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湛以词双目猩红,手下使劲越来越大,云然哭的眼泪都快干了,还是没能让他停下来。

这个男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

云然大庭广众下扇他一巴掌,这要是在家里他可能还没那么的送去,可现在被外人看着,他怎么能这么轻易的饶过她。

这次她身上没有什么痕迹。

湛以词其实不是很喜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她平时不肯听话湛以词才会那么粗暴的对待她,要是她肯乖顺的听他的话她也不用遭这种罪,整天这么哭法眼睛都得哭瞎。

云然身上的束缚被解开。

湛以词带她去浴室。

出来时她的双腿一直在哆嗦。

湛以词将人轻轻的放在床上,拉开抽屉拿出药膏,抹了一点在手上帮她涂药。

“我应该将你锁起来然然,锁起来你的心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云然害怕的直打颤,湛以词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庞,她瞬间睁眼,秋眸里惊恐之色难以掩饰,她死死的盯着他,眼里对他充斥着恶心与嫌弃,她的手腕上是勒痕,想要握紧拳头,双手发软,握不紧。

湛以词不紧不慢的向她靠近,一步一步的摧毁她的心理防线,“刚才的惩罚看来还是不够!你还想在尝试一吗?”

听到这云然的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

湛以词想要出去拿一包烟进来,刚打开门,云然猛的扑了出去,男人赶紧伸出手可惜抓了个,他追上去将她压在客厅的地板上,“你要去哪里?你现在这幅模样能去哪里?”

云然将藏在手里的利刃狠狠的往湛以词的手臂上扎下去,鲜血很快就喷涌而出,她的速度很快,抬腿往男人的腹部踹过去,趁他吃痛时打开别墅的大门跑了出去。

不到片刻,整个东城院都被保镖围的水泄不通,阿睿也很快赶到现场,湛以词手臂受伤了,吴轩正在替他包扎。

湛以词寒气外溢,狭长漆黑的墨眸阴森可怖,他凉薄道:“去找云然!她跑入了东边的森林里。”

吴轩包扎好湛以词的伤口刚想离开就被阿睿拦住了,“吴医生您还不能离开。”

“什么意思?”

“小姐回来会受伤,需要你治疗。”

吴轩:“……”

云然跑出去没有穿鞋,就这么赤脚跑到森林里,森林里有很多荆棘,很容易扎伤脚,她跑的快一定会在跑的过程中受伤。

大规模的搜索很快就找到了云然的痕迹。

湛以词望着地上的血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抬眸看了眼不远处的树木,上面也有血。

“血迹还没有凝固,小姐应该是手受伤了靠在这棵树上停留了片刻。”阿睿说道。

她被他折磨了一个晚上,身体还很疲惫,她一定跑不了多快。

云然估计就躲在草丛里或者一些比较隐蔽的地方,这么大个地方她总不可能跑的出去。

这时,天上下起连绵小雨。

其中一个保镖牵着两条猎犬过来。

湛以词蹲下摸了摸猎犬的的头,将云然的衣物给这两条狗闻了闻,很快两条猎犬就有了反应。

中途还发现一块碎布,这是云然身上的睡裙,碎布上还有血迹。

很快就在不远处找到了云然。

她身上穿着一条破碎的睡裙,手上,脚上都是血,她如同一只惊弓之鸟,身体都在打颤,双手背在身后不断的后退,雨水将她整个人都打湿了。

湛以词睥睨着她,“跟我回去,我可以不计较你伤我。”他盯着她背在身后的手,“你手后面是什么?”

云然轻声道:“你能放过我吗?”

“不能。”湛以词从来不会再这在这种事上骗云然,“你要是主动回来我可以不惩罚你!”

这俨然一副高傲的姿态谁敢跟他回去呢?回去被怎么折磨都不知道。

“我不相信你。”云然说。

她身后就是一条河,她想要跳进去,只是没有想到他们追来这么快。

湛以词的人已经将这里围了起来。

“你想跳河是吗?”湛以词一下就猜中她的心思,“河岸上都是我的人,你逃不出去的。”

云然呆愣在原地,警惕性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阿睿身手敏捷,从后面偷袭很快就夺过她的利刃,就在云然反应过来时湛以词快步上前将她敲晕。

男人脱下外套遮住在她身上,一把将人抱起来,语气阴森道:“去帮我造一条金锁链过来。”

阿睿惋惜的看了一眼湛以词怀里的云然。

真是可怜的小姑娘,怎么就不肯乖乖听话呢?非要跟他们老大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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