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说一个可怕的事实。
比起平静更可怕的是，他甚至是含着调笑的语气说的。
白薇薇虽然没有表情，可是却愣愣看着他的指尖。
她低声呢喃，“我创造了什么怪物。”
这句话零可不爱听了，他长得这么好看。
哪里像是怪物了。
零眯眼，危险冰冷，指尖一合，捂住她的唇。
他蹭着她的发，语气阴森诡谲起来。
“是啊，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是个怪物呢，你是后悔创造我了？”
最后一句后悔。
他的声音低低的，却冰冷入骨。
他在问她，却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
零棕红色的眼眸，更加深邃妖冷。
“可惜的是，你没有机会后悔了呢。”
他不听她的答案。
因为这个世界上，谁都能后悔看到他，他们。
唯独她，他们的创造者，不能有一丝悔意。
她有一点后悔的意思，他光是想一下就杀人。
白薇薇没法开口，只能干睁着眼睛，费力转头去瞪他。
零跟她互瞪着。
她清澈的眼里，莹莹地倒影着他那妖惑美丽的脸。
他看久了，觉得她竟然很可爱。
所以零的眼神，慢慢变了，炙热又妖冶。
眼尾的弧度，也艳丽起来。
看他眼神不对劲，白薇薇立刻收回眼神，淡定而无动于衷。
零似乎有些可惜轻叹了一声。
似乎他很喜欢，她生气瞪他的样子。
见白薇薇冷静下去了，他笑了笑，将她打横抱而起。
直接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现的时候，他们已经站在基地最高建筑的顶楼屋顶上。
天空阴沉沉的。
厚重的阴云漂浮在空中。
云下面是敌人在热火朝天在建造军事营地。
零将她放到屋顶上，伸出手指，轻轻贴在唇边。
“听。”
白薇薇有些茫然看他。
零嘴角一弯，像是华丽的演员般，伸出手指轻轻一点。
“死亡的声音。”
嘣！
一个营地突然被什么力量扯爆了，空间都扭曲了。
火气冲天的背景中，零神身材颀长，单手插在裤袋里，眼神依旧散漫慵懒。
“好听吗？”
他的笑容，含着对弱者的蔑视，更多的却是，对她的讨好。
白薇薇可没有同情敌人的好心情。
毕竟她这个位面是丧心病狂的女科学家类型。
虐待的实验者都不知道多少了。
所以她冷冷眯眼，淡淡说：“嗯，好听。”
零眼神一亮，似乎做了那么多事情。
总算有一件事，是她喜欢的。
零欣喜笑着，突然抬起双臂。
像是指挥什么般。
一堆透明的力量丝线出现，那些刚刚建立的营地。
轰，轰，全部轰然燃烧而起。
天空都被这股巨大的力量，给撼动了一样，整个空间因为可怕的力量。
而不断扭曲，火焰也变成漩涡。
无数敌人的生命，瞬间消失。
像是世界末日一样。
所有还存活的人，都吓惨了。
甚至是那些没有死的敌人，也立刻跪下去鬼哭狼嚎起来。
被彻底吓破了胆子。
白薇薇呆呆看着远处的惨状，还有那些没有打就直接被打压下去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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