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们应该不能,否则谈不上让嫉恶如仇的人来杀我,我在涅阳这么有人气,稍微一打听,就应该知道,我不是个狗官。
难不成是那些大世族?
发现了我这个异数,所以安排这种段位的外地门客来杀我?
今天这个刺客的数值可不低。
对了,他叫岳二蛋,大世家手下的精英,不会起这么个名吧。
太土了。
而且,大世族也没理由对付我啊,我做事没出纰漏,他们不可能看出我将来的做事方向。
李泽在这里抓耳挠腮的琢磨着。
诸葛珪的好感和道德都在线,不会做这种下三滥之事。
那会是谁呢?
“夫君,会不会是那群贼人?”
沁香倚在李泽身边,秀眉微蹙。
“黄巾贼?”
李泽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黄巾贼。
“黄巾?”
貂蝉听到李泽说黄巾贼,脑里灵光一现。
“夫君,刚刚那人虽然一身黑衣,但被划破的衣袖里,还能看到他的胳膊上,绑着黄色的布。”
“这你都注意到了?”李泽没想到貂蝉的心如此细。
貂蝉靠在李泽怀里低着头,轻声道:“蝉儿只是好奇,怎么会有人没事在胳膊上系布。”
“mua!蝉儿太棒了。这下就知道是谁欲要对我们不利了。”
“谁?”
沁香一阵火大,想要用暴力永绝后患。
“哈哈,夫人莫急,那群贼人蹦跶不了太久的。”
貂蝉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夫君,这县衙空间局促,墙院也不高,我们要不要再修建一下县衙?”
李泽点了点头,经过这番遭遇,李泽开始惜命了,“嗯,你说的有理。这晚上黑灯瞎火的,护卫们就算是夜里值班,有高手潜入,也很难察觉。这样吧,再准备新建的涅阳城区那边,我们新盖一处县衙。”
“嗯。”
沁香贴到了李泽胸膛的另一边,柔声说道:“夫君,沁香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的。”
李泽心里一暖,这媳妇,就是好,顾忌他的面子,没说是保护他。
赞!
“那还是先负距离接触接触吧。”
“夫君,你真坏!”
看到这一幕,貂蝉的脸蛋又一次不自然的红了。
夜露春耕不自述。
......
第二日一早。
李泽就发出通告,下午要当众为百姓看看,这几天沸沸扬扬的方士,是不是骗子,有没有坏心思,是不是该受到表彰。
如今,李泽的衙门,一说审案,可谓是人山人海。
老百姓们,都喜欢看李青天断案。
那可真是让老百姓过了一番眼瘾。
几乎每一件案件都会成为他们的谈资。
现在再加上今天的主角是人人议论的太平道方士,顿时都来了兴致。
还没到中午,那衙门外就挤得了个水泄不通。
一个个百姓,生怕去晚了挤在外头,吃不到瓜。
吃瓜这种事,当然是人越多吃的越香。
李泽一看,老百姓这么捧场,那当然是好事,他今天就是为了在太平道和他治下百姓这边,划个章程。
看的人越多越好,省的这些百姓,头脑一热,被太平道忽悠的去造反了。
先打个预防针。
繁荣大涅阳,怎么也得把内部的声音统一了。
别人不知道太平道那些鬼把戏,李泽可清楚,给病人符水喝,好了算是信道,死了算是不信道。
而且,那符水经过后世网友们研究,应该就是能够消炎的药。
因为在东汉,这些穷人,经常饥一顿饱一顿,吃的东西也是乱七八糟,人的身体内部,尤其是胃部发炎。
这年头,发炎外加营养不良是很容易死人的。
只要吃了消炎药,加上每天不再饿肚子。
养一段时,自然就好了。
所以,对付太平道这些把戏,李泽还是有些底气的。
“这样吧,吩咐所有人,我们去校场那边审一下。”
“是,大人。”
“对了,把昨日那个刺客带上。绑了放一边看管就行。”李泽想到了昨日那个杀手,看能力和道德都还不错,没准儿可以招募了。
“那夫君我跟着你们一起去吧。”
李泽看着跟上来穿着一身飒爽男装的沁香,点了点头。
“那行,夫人都已经装扮好了,那自然要去一趟。”
到了中午,李泽稍微准备了一下,就带着人,到了校场的高台上。
汉朝官吏们认为“以善道教化,为民所归”,所以也没有禁阻太平道的活动。
换句话说,太平道方士的所作所为,在这乌烟瘴气的时代,想管的人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管只是费力不讨好。
反正这些鱼肉百姓的家伙们,舍不得拿自己兜里的钱粮,去救济百姓,给百姓治病。
人家干了,拉拢一部分贱民,又算得了什么。
很快,三个身穿黄袍,头戴方巾的方士,被几个衙役请到了校场的高台上。
“大人叫我们来,是有何见教?”
这三人上前,可没有一丝的怯场,站的昂首挺胸。
李泽越看这三人嚣张的样子越不爽。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三个才是县太爷!
这三个狗东西的气质倒是拿捏的死死的。
估计打个鸣,就能当公鸡了。
那晚上叫人弄个叫花鸡吃吃?
也不知道,这边的泥土如何,能不能做成叫花鸡。
哎呀呀,好久没吃,正好把这个菜式发明出来。
哦对,不能叫叫花鸡了。
要叫富贵鸡。
从人赖以为生的泥土里烘烤而出,怎么能不富贵呢?
要吹嘘泥是什么地方的珍贵泥,鸡是什么品种的跑山鸡。
用料有多么讲究,工序多么复杂。
需要匠人精心配置。
要好好从那些狗大户里把钱薅过来。
嘿嘿嘿......
李泽沉浸在自己的美食征服大计上。
这三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太平道方士一看,不对劲啊。
这涅阳县令把他们叫来干啥的。
就这么晾着?
三人相视一看,都很懵。
尤其是那县太爷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他们摸不到头脑。
这县太爷,搞毛线?
在台下,一个长须飘飘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观望着台上的情况。
暗想,这县令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沉的住气的吗?
竟然比我太平道之人,还能沉的住气。
嘶!这般养气功夫......
高人!
不愧是轻松化解我涅阳布局的人。
台上,为首的那个太平方士清了清嗓子,问道:“大人可是为了符水一事?”
李泽的意识一下被拉了回来。
“嗯?正是!”
哎呀,又走思了。
这都是前段时间断案时间太长,养成的坏毛病。
这三个方士见到县令漫不经心的应承这话,心里一惊。
他怎么能在这种场合如此举重若轻?
这么年轻的官?
难道还真有多少城府不成?
不行,要客气些,免得坏事。
这三个方士相视一看,就拿定了态度。
收敛了姿态,不再像刚刚那么傲气,主动说道:“大人,这符水乃是天师向上天乞求之物。”
哟吼吼。
李泽等的就是这句话。
没想到这三个人这么上道,都不用他费口舌引导了。
惊堂木猛地一拍!
“啪!”
“大胆!”
“这符文,怎会是上天之物?休要妖言惑众!”
这三个方士直接被这惊堂木吓了一跳。
怎么?
我们说句话,你就跟要杀人一样!
这县太爷太可怕了,妈妈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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