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周国华满面怒色眉头紧皱，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的人事通知不停咆哮。
一旁，其他同事则是摇头，纷纷说道：“行了你就别嚷嚷了，这还看不出来吗？明显是那陈凡搞的鬼。”
“除了他还能有谁？难不成还真是领导们在乱来？而且我刚好听说那齐慧茹去找陈凡了，然后校董会便下达了她系主任的通知，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说起来这陈凡是真的牛啊，楞是一句话就把这齐慧茹给提拔成系主任了，呵。”
“那没辙，谁叫人家有着几十亿身家呢，你要有，你也能。”
听见这话，周国华是真的万分不服。
什么时候学校也开始搞这一套了？这算什么？
就齐慧茹做系主任已经够离谱了，更离谱的是这事竟然是陈凡一个学生搞的鬼？
这种事情说出去都没人会信，偏偏还就这么发生了？
“不行！”突然，周国华一拍桌子，沉声怒斥：“不能再让陈凡这么胡来了，简直任性妄为，再这么下去怎么能行？”
“真把这学校当什么地方？乌烟瘴气……”
“行了你就闭嘴吧。”同事将其声音打断道：“在这嚷嚷有什么用？全校师生对陈凡的投诉还少么？结果呢？”
“校领导们一个个的不全都视而不见？所以你就少说两句吧，没用的，小心给自己惹麻烦。”
听得这话，周国华顿时心里一沉，显然他不管怎样也终究是不想给自己惹一身麻烦的。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陈凡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学生，甚至……
早有传闻，现在陈凡的身价又翻倍了。
原来就是几十亿，再翻倍那就是一百多亿！
年纪轻轻，百亿身家，这意味着什么？
全校上下谁人敢惹？
别说主动招惹了，就是校董会都得哄着他。
这会儿便正有一位校董会董事找上他了。
就在学校大门外，陈凡正要开车走人，突然有一长腿女子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陈凡顿时一怔，同时副驾驶上的白允儿也露出了一脸愕然。
这时长腿女子微笑着主动递上名片，并轻启红唇自我介绍：“校董会秦安娜，我妹妹秦安雅是陈先生你的代理律师，你应该见过的。”
秦安雅？陈凡稍稍一愣，就是帮他和陈玉兰处理麻烦的，那个立法级别的政法系天才妖孽？
这秦安雅竟然有一个姐姐是这校董会的董事？
陈凡跟校董会不是太熟，至少至今都不清楚校董会内部具体都有些什么人。
以致现在才发现，校董会竟然还有秦安娜这么一个气质绝尘的大美女？
“你们聊，我下车抽支烟。”副驾驶上，白允儿突然说道。
显然她这是要给陈凡和秦安娜留下空间单独聊。
而在白允儿下车后，秦安娜在这略显狭窄的空间里稍稍舒展了一下手脚，继而不知不觉间将她那一双裹着肉色丝袜的大长腿给递到了前面，就这么毫不藏私地放在了陈凡眼前。
顺便，她把高跟鞋也给脱掉了。
陈凡扫了眼她那双裹着丝袜的纤小玉足，笑道：“领导你这是……想让我给你做个足部按摩？”
“领导？”秦安娜稍稍一怔，随即也是摇头一笑：“什么领导啊？我现在可是穿着便装的。”
“那也是校董会的校领导，即便穿着便装也有着一身威严，我一个学生怎敢放肆？”陈凡嘴上是这么说，手却伸过去把秦安娜的脚给抓住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一个学生帮校领导捏脚放松一下也是应该的，否则惹得校领导生气怎么办？
而秦安娜一边享受着他的捏脚服务，一边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即转头扫了眼车里四周，可能觉得天气炎热车里有些闷，不禁解开了领口处的扣子。
顿时，她似乎整个人都感觉舒服多了。
这时陈凡抬头瞥她一眼，问道：“热？我把空调打开？”
“不用。”秦安娜摇了摇头，径直说起正事：“我刚看到了校董会让齐慧茹出任艺术系主任的人事通知。”
“刚好我又听说这齐慧茹不久前去找过你，还在你那专用的办公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而她出来时，脸色红晕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对劲，膝盖上还有着淤青……”
“咳咳。”陈凡刚听到这里便忍不住打断道：“这种事情你可不能乱说啊。”
“我跟慧茹老师之间可是清白的，当时在办公室里就只是聊聊工作，深入探讨一下艺术方面的各种问题而已。”
“毕竟我妹妹玉兰可是艺术系的学生，所以我……”
“你要不说我倒差点忘了。”秦安娜又把陈凡的话给打断道：“陈玉兰的事情我知道，而且我对那个宏远集团是了解的。”
陈凡心里一顿，隐约间他似乎感到秦安娜这话里有话？
她了解宏远集团？了解多少？
一念及此，陈凡又想起来此前赵艳雪也曾提到：这个宏远集团不简单！
看来宏远集团的背后还真是藏着不少猫腻？甚至有着见不得人的秘密？
想到这里，陈凡不由得立马对秦安娜问道：“你对宏远集团了解多少？”
秦安娜两眼深处闪过一抹异色，并在与陈凡默然对视片刻之后，这才开口：“了如指掌。”
“宏远集团表面是猎头公司，同时也从事着社会招工之类的各种项目，但这仅仅只是表面。”
“实际上，整个宏远集团乃是偌大一个灰色帝国的冰山一角。”
“灰色帝国？”陈凡愕然，很是好奇：“这是什么意思？”
秦安娜深吸一口气，随即语出惊人：“所谓灰色帝国的意思就是……各种灰色产业所组成的一个地下商业帝国。”
“诸如，人口买卖、器官交易、矿奴走私，以及同时牵涉到娱乐圈、金融圈以及资本界的一些财色交易和权色交易。”
“其规模之大，涉及之广，牵涉之多，远远超乎你的想象之外。”
陈凡心惊震撼，显然秦安娜所说这些是真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可这些也不过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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