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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死蛋’孵出个灰鸡

自从开始把原本大部分的每日劈柴时间,换成把搬岐立山脉外围的木头搬运回山洞前,塔格监督的力度下降了不少,没有再至始至终跟着常念,看她绕着山谷山脊跑,或者在她劈柴时在一旁躺着假寐。

虽然塔格没有跟着自己,常念也没想过偷懒之类的,毕竟自己努力锻炼,增加的是自己的实力,并不是为了别人锻炼的。

不过,跟着常念去岐立山脉外围的还有嘎呜,因为常念劈柴是在结界内进行的,倒是没有看到嘎呜的影子,但每次去岐立山脉,它就没缺席过。

想起曾经嘎呜啄人伤口的黑历史,快进入岐立山脉的外围,常念总是忍不住跟它说:“嘎呜啊,你别看人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很有可能只是昏迷了而已。”

“而且修炼的人身上有什么奇珍异宝,根本无法想象,你贸然上去啄,触发了别人宝贝中的杀招,你很有可能怎么死的都说不准。”

“你可千万别看到地上躺着人就冲上去啄人家的肉呀~”

。。。

往常嘎呜对常念的碎碎念,根本不会给予理会,但今天听到常念唠叨的嘎呜,特别积极的回应她“嘎嘎”,只是它一边急切的叫着,一边往来时的方向飞,眨眼功夫就消失在常念的视野中。

常念看它这样毫不犹豫的飞走,一脸懵,“不是,嘎呜你这突然往回飞是什么意思啊?”

喊了几声,根本得不到嘎呜的回应,更不见它飞回来的身影。

常念的心瞬间被提了起来,嘎呜这家伙往常可不会这样干脆往回飞,每次都是都要喊它好几遍,它才会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离开。

仔细观察四周的环境,并未发现任何的异常之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常念选择相信嘎呜的提醒,决定放弃这条平日里前去火灰树林的路,换一条绕点儿的路。

至于不搬直接回去这个选项,常念还是不敢的,因为塔格离开之前,可是有要求她今天搬几根火灰树树干回去。

等常念走到那片生长了大片火灰树的地方时,远远就看到她平日里搬树干的地方,有个直径四五米的坑,坑的边缘还能看到多处小缕的灰烟;坑中的土被烧得焦黑,因为够黑便把坑中躺着的白袍人显得格外醒目。

在常念的印象中,这样像是炸出来的坑,里面的人就算不炸成渣,那防卫的动作也该是身体匍匐在地抱住头,或者蜷缩着护住重要部位的姿势;可现在她看到坑底的人,是直挺挺的仰卧在坑底的。

靠着极佳的视力,看清了坑底的人是从问心梯分开后,已经多日未见的姮窈;此刻她右手里握着一柄非常好看的轻剑,左手边有颗灰扑扑的蛋。

常念:。。。果然主角真的是一个高危职业。

那颗蛋突然在姮窈手边滚了起来,还滚的肆无忌惮,常念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感到惊讶了;

毕竟那颗蛋,她是有过一眼之缘的,是那日她们跟着郭泽槺,在坊市的灵宠店铺里,景柯跟掌柜的讨要来的。

看着那颗蛋在姮窈手边滚来滚去的,常念心中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那时她站在门边,可是有听到他们的对话,没人认为那颗蛋还是活的,所以景柯向掌柜的讨要时,掌柜的看在一旁郭泽槺的面子上,最后作为添头送给了他们。

常念看那颗蛋在烧焦的硬土上滚的欢实,心想:它的蛋壳可真皮实呀,这么滚,也不怕蛋壳碎咯。

刚想完,常念就看到那颗蛋的灰蛋壳上,出现一点白色光亮,接着那点光亮逐渐增大,在蛋壳上形成不规则的一条线的光亮。

常念:。。。它就要碎了?不能够是因为和嘎呜待久了,传染上了‘乌鸦嘴’吧,这样歪曲的传言可是‘动物学家’已经辟谣多年了呢。

想了想,常念没有走上前查看,但也没有转身离开,只是在远远的能看清坑里情况的地方,躲了起来,观察着坑中的一切。

蛋壳上出现白色线状光亮,灰蛋没有停下滚动,反而还越滚越剧烈,像是在焦黑的坑中玩起了滑板。

常念:。。。我是不是疯了?我居然在一颗作死的蛋上面,看出了愉快的情绪。

灰蛋的欢愉没持续多久,蛋壳从中间发着白光的地方彻底断裂,一分为二,接着常念就看到一坨黏糊糊的灰色小身影,从半截蛋壳里跌了出来。

常念:。。。敢情姮窈孵出来了一只灰鸡呀?

该说不说,常念看到那一坨灰鸡时,心里有点儿小失望,她想着女主角的灵宠,怎么也得是个龙啊,凤啊啥的吧。

灰鸡在地上挣扎着站起来,但好像它身上的粘液过多,让它想要站起来的难度加大了不少,只见它那一双像牙签一样的小黑腿,不停的在空中一阵扑腾,

“哈哈~”察觉自己笑出了声,常念赶紧捂嘴,观察四周有没有别的人在。

为了不让自己笑太大声,常念一个劲在内心谴责自己,转移注意力,“罪过呀,我怎么能笑人家刚出生的幼崽呢,这一笑都要把我今天的功德值都给我笑没了。”

似乎是身上的粘液干了些,减轻了身上的重量,灰鸡总算是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然后常念就看到它一个转身跌倒在蛋壳旁边,开始蹲在地上吃起了蛋壳。

看着它像是在吃口口酥似的,一口一口的干嘣脆,当然这个是常念通过它干脆利落的吃蛋壳动作,想象出来的声音。

常念就这么偷偷的看它那么小一只,吃完了全部蛋壳,也不知道是蛋壳的功劳,还是它身上的粘液完全被风干,毛发蓬松了起来,感觉它都大了一整圈。

不知道为什么,灰鸡绕着躺在地上的姮窈跑了一圈,后人那小小的脑袋就朝常念躲着的地方定了下来,它的眼睛实在是太小,常念根本看不清它在看这边哪个地方。

接着它开始朝着这个方向跑,不过,没跑两步,身后的姮窈突然咳了两声。

常念:。。。醒啦?那我应该可以走了。

只要她是清醒的状态,常念相信,岐立山脉外围的那些妖兽,是伤害不到她的;毕竟能抗住炸出那么大一个坑的人,身上肯定有不少的防御法器傍身。

而且鸿枫长老宠爱关门弟子这事,在宗门内可是人尽皆知的。

故而常念离开的非常利落,心里没有一丁点儿负担;在云层上看着地面上发生这一切的几人,其中明重就不甚理解,问道:“二师兄,那小弟子未免也太过胆小了些。”

被明重喊做二师兄的人,淡笑着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那个小弟子只是胆小?”

明重:“现在宗门里谁不知道,鸿枫长老的关门弟子姮窈受宠?只要她呆在姮窈身旁,无需她多做什么,等到姮窈醒来,也是会感谢她的。随意拿出点儿东西作为答谢,她也是赚了的好吗?”

“结果她一直躲着不出来,还等人家快醒了时,飞快的离开。这不就是害怕被人发现吗?”

明重身后的一个穿着黎色外袍的女修,道:“明重师弟,那你猜,她为什么怕被人发现?”

明重张着嘴就想回答容露的话,但他半晌也没说出来一个字。

因为他想到如果说那个小弟子有什么非分之想,可她一直没有挪动过地方看着坑里;若说她谨慎,观察后再出击,但她全程乐呵呵的看那只鸟,完全没有上前的架势。

明重这样越想越看不懂那个小弟子的行为是个什么意思了。

明重:“容露师姐,那你说她这是在干什么呢?”

看着明重脸上露出的茫然之色,容露转头对另外一个穿着孔雀蓝外袍的人,问道:“展纪师兄,我觉得那个小弟子是给鸿枫长老的关门弟子护法,你说对吗?”

展纪点头,他醒来后就去查过那日在自己身边经过的人,其中自然有那个给自己止血的人,知道她和鸿枫长老关门弟子的关系,回道:“嗯;其实那日最早发现我的人,也是她。”

明重被自己二师兄的话,惊到了,“什么?你不是说救命恩人,不是霓洛峰的那个小弟子,是旭阳峰的吗?”

展纪:“嗯,那日我中了邪气,神魂不稳,无法完全掌控自己的身体;是一只乌鸦给我处理了邪气侵蚀的腐肉,她以为乌鸦是要吃了我,手忙脚乱的给我止了血;之后才是霓洛峰的那个小弟子,跟旭阳峰的人发现了我,地上坑中的姮窈多次说要救我,不过最后是她的师姐给我喂的那颗丹药。”

明重:“乌鸦确实不惧邪气的东西。”

容露听完这话,面露诧异,“旭阳峰的天莺?她怎么可能会给错疗伤丹药?”

展纪看到地上的姮窈已经完全清醒,吃了丹药,已经能站起来行走,便说道:“走吧,既然她已无大碍,我也算还了她的善举,那么就剩下处理企图害我的人了。”

明重操控着自己的扇子,朝着丹峰而去,“二师兄,那我带些礼物去答谢那个小弟子吧?”

展纪:“不用,我已经给她们送去了我的谢礼;既然她不喜被人发现,我们也不要去做过多的打扰。”

明重:“那霓洛峰的小弟子,怎么处理?”

展纪:“不着急;我感觉这件事不如表面上这么简单。”

明重:“好,听师兄的。”

常念量力而行的找了一根自己目前能扛起来的火灰树干搬回去;回到山洞前,就看到嘎呜站在它的巢穴里整理自己的羽毛。

常念笑嘻嘻的从储物袋里,掏出几个粉蒂,对嘎呜说道:“嘎呜,今日感谢你的及时提醒,让我躲过一劫,这几颗粉蒂,算我的答谢,可以吗?”

嘎呜看到常念手心里的粉蒂,也不梳理自己的羽毛了,展翅飞到常念的肩膀上,常念弯起胳膊把手中的粉蒂递到它嘴边。

嘎呜叼起粉蒂就开吃,它的动作非常有分寸,几乎都没有碰到常念的手心,就把几颗粉蒂叼走吃完。

常念趁机抬起另外一只手,摸了摸嘎呜背上油光水滑的羽毛,道:“秃头人士,真的会羡慕你这一身乌黑发亮又茂密的毛呀!”

嘎呜的身体在常念的手下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扑腾这翅膀飞回树上的巢穴中,还特人性化的把背影对着常念。

常念看着嘎呜的背影,又想起来姮窈孵出来的那只灰鸡,她还是不太相信女主出品有凡品的,决定今晚去冠阁里找一找答案,看它到底是个啥,长的那么其貌不扬的。

虽然猜测姮窈已经离开了那个坑,但为了保险起见,常念还是选择绕路去火灰树林搬树干。

每日在外门上学,几乎都能听到关于戏份比较重的那些人的传闻,那就一个抓马加精彩;跟她们比起来,常念的生活就显得格外的单调,但却丝毫不会感觉无趣,特别是放学回到冠阁。

每天回来都能看到塔格在牌坊的柱子旁站着等她,然后是各种匪夷所思的锻炼项目,每次常念以为明天能轻松一点时,第二天的疲惫依旧。

接着是建房子的事提上日程,考虑到古老不能离开冠阁,出了结界幻形都不行,楚禾在结界内会感觉不适,最后她把房子建成了一个c型,以山洞外的地方为中点,一端伸到结界内,一端在结界外,而常念作为视结界为无物的bug,正处于结界线的那个房间归属她。

由于常念在内心中,始终都还认为塔格和古老是一个人,只是人格不同而已,所以原本只给他们规划了一个房间,结果遭到了两人的强烈抗议,特别是塔格,直接说:“如果你不给我准备房间,那你的房间就是我的,你还是去住你那暗无天日的山洞。”

常念还试图反抗,道:“明知道古老离开冠阁,对他不好;却还特意给他留房间,这不逼着让他走出冠阁吗?这不是害人家么。”

塔格对她的辩驳,只是神秘一笑,道:“这个问题让老家伙来回答你,别说我没提醒你,惹他生气,你赔不起。”

听了他这话,常念是真的蛮忐忑,但古老却没有做出什么让她赔不起的举动,只是他周身那化不开的破碎感,让常念差点儿给他跪了。

常念也是经历过这一次之后,打心眼里认识到,他俩真的很不一样,毕竟同时生气后的表现,截然不同;古老是周身散发着忧郁的气质,明明脸上没有表情,可你看到他,就觉得揪心,真的非常考验人的心性定力。

塔格是加大锻炼强度,特别是在剑术上的对抗训练,结束这项训练时,常念的那个乌木重剑,就没有一回是能够握在自己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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