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奥斯特拉维呆滞的重复这句话，他的教练看不惯他这一副丧气样，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想这些有用吗？”
“怎么不可能？那就是人家的实力！”
“奥斯特拉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准备接下来的比赛！”
奥斯特拉维被教练训了两句后，渐渐回神，只是表情看起来十分难过，教练见他这副模样，心中也不太好受。
他太清楚奥斯特拉维的自尊了，他在射箭领域上才华横溢，从来没受过挫折，所以遇到许漾这样的人后，他的自信心遭到的打击很大。
于是他缓了缓语气，轻声安慰道：“别难过了”
“接下来专心比赛吧”
“知道了，教练”
奥斯特拉维沉声应道，他的头微微低垂，头发遮住眼睛，让人看不清楚神色。
————
许漾不清楚奥斯特拉维身上发生的事情，她现在正陪着顾韫走在G国的街头。
“今天比赛，很棒”
顾韫真诚的夸赞道：“冠军非你莫属了”
面对顾韫，许漾就没怎么谦虚，反而笑说道：“嗯，不出意外的话”
顾韫闻言，一同笑了起来，和谐的气氛在两个人之间流淌。
直到一道声音传来，了两个人之间融洽的氛围。
“两位小姑娘，要不要加入咱们武馆啊？”
“G国柔术，大夏太极，北国拳击，任你挑选哦”
“不过选择大夏太极，给你打五折哈”
“......”
————
一个小时前，大夏武馆内。
一个年轻一些的男人朝着一个老人抱怨道：“爷爷，咱们这个武馆根本开不下去啊”
“怎么开不下去？”
被称为爷爷的老者气哼哼的说道：“我看你就是太懒了，所以才招不到学员！”
“我没有”男人为自己辩解道：“你说要传播大夏功夫，所以我陪你在国外开了武馆”
“但是这些人压根有眼不识泰山！一听到是大夏人开的武馆，当即就不来了，还有些人，虽然报名了，但是学了一段太极之后，也不来了”
“不学太极，那其他武术了呢？”
“这里是G国最繁华的城市，武馆多的是，其他人根本不会来咱们这里的”
“哼”
面对自家孙子的解释，老人轻哼一声，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男人轻叹道：“爷爷，咱们就专注国内产业不好吗？”
“国外的武馆，实在是开不下去啊”
“根本没有人会来报名！”
男人本想劝劝自家爷爷的，谁知对方一听完这几句话，立刻炸毛了。
“谁说没有人报名？！”
“我看就是你小子不行”
“我现在就去门口招人！”
话音刚落，老者不顾孙子的阻拦，直接走到了门口。
他没有直接拉客，反而在街上转悠了一会，直到看到许漾她们两个人时，眸光微微亮起。
于是就发生了上面的一幕。
面对对方的热情推销，许漾和顾韫对视一眼，都看懂了对方眼底的意思。
许漾刚想开口拒绝时，老者道：“小友目前正在瓶颈期吧”
只一句话，许漾原本想要拒绝的话就被压在了心底，她看着面容慈善的老者，颇有些戒备的问道：“你是？”
“哈哈哈哈”
老者捋了捋胡子，笑道：“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相反，我还可以帮助你突破这一瓶颈”
“只不过我这武馆再招不到学员就要倒闭了，两位能不能报个名？”
“不会伤害我们？”
许漾轻笑了一下，语气很是严肃：“我如何相信你？”
“简单”老者说道：“今年选拔，我就是主考官”
“另外，江棠也是我的学生之一”
“怎么样，这些理由还够不够？”
虽然老者的话让许漾稍微放心了些，但她心中仍旧保留一丝戒备，只是面上恢复成了原本淡然的模样。
“够了”
她淡声道，老者满意的点点头，刚想开口，就被跑过来的男人给打断了。
“爷爷，你在干什么？”
男人边说边朝许漾这里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爷爷糊涂了，你们快走吧”
听到孙子这么说，老者恨铁不成钢道：“你这臭小子，原来平时就是这么招学员的？”
“爷爷！”
男人被骂了，也没有反驳，只是小声的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人家女孩子漂漂亮亮的，肯定不乐意学武术啊”
“你这么纠缠，小心人家报警把你抓起来哦”
“咱们快走吧，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其他办法？
老者气的头疼。
你知不知道，十个你都不够人家一个人打的？
这会竟然怜香惜玉起来，一点出息都没有！
被老者直勾勾眼神盯得有点发麻的男人，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老者没说话，许漾帮他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可以加入武馆”
“至于我朋友...”
许漾将目光转向顾韫，让她自己做决定。
顾韫想了想，说道：“我过段时间就要回国，可能没办法加入这个武馆”
“没关系”老者立刻说道：“国内也有”
“在京市就有三家呢！”
听到老者的回答，顾韫神色冷淡，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我回去后再考虑考虑吧”
老者听到顾韫的回答后，有些失落，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神采奕奕的看着许漾。
“小姑娘，明天过来上课啊？”
“这两天不行”许漾拒绝道：“这两天要参加比赛”
“比赛？”老者转了转眼珠：“难不成是奥运会？”
“嗯”
许漾应道，老者顿时笑出了声：“好好好！”
“那你好好比赛，等比赛结束，再过来”
“好”
许漾点点头，然后加了老者的联系方式后，离开了现场。
男人一脸震惊的看着老者的操作，不可思议道：“这么简单？”
“臭小子”
老者傲娇的哼道，没有告诉孙子自己用了什么手段。
“姜还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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