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圣诞节

(啊啊啊，好烦，去看原著发现时间线写错了，圣诞节在斯内普主持魁地奇之前。大家别考究时间线了，我好多都是错开原著写的。(?_?))

冬日越来越深，圣诞节也即将到来，整个霍格沃兹的学生大部分都处于一种快要飞起来的状态，每天讨论圣诞节的假期以及礼物。

德拉科原本想和哈利一起过的，但马尔福家族不适合让哈利去，卢修斯夫妇也不会让小龙不回家的。哈利倒没觉得有什么，相比在姨妈家，他在霍格沃兹才是最好的选择，这里比哈利待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更像家。

罗恩这边也因为家中父母出去而待在了霍格沃兹，赫敏回了自己家。至于林墨，他老哥正带着已经成为好伙伴的唐臣在外面作战，为他们的势力开疆扩土呢，因此林墨也不回家。

当然，斯内普也不回家。

大部分学生回家的日子到了，哈利几人还在找尼可·勒梅的消息，他们目前还没有向林墨问过关于魔法石的内容。而赫敏此时正在和她的两个没用的男人道别，德拉科则是含情脉……咳咳看着哈利。

于是剩下仨单身……三个男生在霍格沃兹过圣诞。(看起来像单身的巨怪们|w?）)林墨正在为给别人准备礼物而发愁，毕竟刻到骨子里的记忆对于过节送什么礼物一直都会花费很多时间。

此时，在林墨的支持下，双子的笑话商店已经开起来了，而且受到了很大的欢迎。介于笑话商店的三名持股人都在上学，林墨无偿提供了自己的手下去帮忙经营，每月给霍格沃兹寄来信件汇报工作。

最后林墨打算送哈利一瓶糖，这可不是普通的糖，这是李白……嗯，不错。这是他专门让人从笑话商店里寄来的，把一些觉得哈利可能喜欢的恶作剧糖果每种放了三颗，装了满满一罐；还有一小瓶增智剂。嗯，送这个魔药绝对不是嫌弃哈利，对，绝对不是。

他送给赫敏一本魔咒大全和一瓶美丽药剂，女生嘛，送些对外貌的东西总是对的。(其实未必|w?）)

送罗恩了一副很精致的巫师棋和一瓶防火魔药，这对于他的不久后的勇者行为也算有了一层保障。

送给德拉科这个傲娇小家伙一瓶速顺滑发剂和一枚蛇形胸章，胸章周围用金色勾勒。

送给弗雷德和乔治了几瓶胡话饮料、生发药水和打嗝药水提高一下库存，并为他们的自主研发提供科技实力的支持。

又送了邓布利多一个大红色帽子镶着银边，和一堆各种各样的甜品。送给麦格教授了一些魁地奇海报和有关杂志。弗利维教授那边则是送了林墨自创魔咒时的心得和一些魔法小物件。

最最最重要的斯内普……别问，问就是林墨还在折千纸鹤呢。

准备好一切后，林墨让白泽忙活了一晚上，将所有礼物寄出去。对了，白泽这小家伙上次给某人的老相好送信的时候差点被阿瓦达了，不过长风当时送白泽的见面礼其中有一项就是免疫所有攻击。

白泽：我要专心做小默的传信员，我要默默惊艳所有人！

因此，白泽身为一只极其上等的海东青，作为猫头鹰送了一晚上东西。不过回来后，它没要吃的，反而一直和林墨要抱抱，林墨天生对动物有着莫名的亲和力。

至于自家老哥……林泊炎表示：怎么能让弟弟花心思送我礼物呢？

——圣诞节当天——

整个霍格沃兹因为离开了一大半的学生和老师而显得格外空旷，所有人都沉浸在拆礼物中。林墨收到了属于韦斯莱家出厂的专属羊毛衣，马尔福家骄傲而别扭的装饰品，哈利自己买到的一些小玩意，赫敏的一些麻瓜用品。

教授们也送来了回礼，邓布利多是一瓶破天荒的并不是很甜的柠檬茶膏(有可能是因为并不是很甜，所以邓布利多才送出来的)，麦格教授的一封激动的感谢信和一些变形术的经验传授，弗利维教授的是一本魔咒解析书籍，里面是他自己的感想、实验和批注。

斯内普那边送来了一小箱各种各样的魔药，不过都是很珍贵的，摆在最中央的是一瓶福灵剂，瓶底还刻着S.S。福灵剂这个东西林墨也会制作，不过有些太耗费时间了。

而其他几个小孩也都受到了礼物，最令人震惊的是德拉科向对待其他朋友一样给罗恩准备了一份礼物。这让原本纠结要不要送礼物的罗恩当即送出了礼物。

——地窖——

斯内普操纵着魔力，将堆满一地的礼物分类。所有的礼物最后被分为三堆，最多的那堆礼物全都是各个家族或个人想要巴结或暗算他的表面工作，每年都被斯内普放到一个仓库里吃灰了。

第二堆较多的礼物，是平日里的同事或者有的近的家族，包括朋友马尔福家族的礼物。

而最后一堆则只有孤零零的一个，那是林墨的礼物。自从林墨第一次给斯内普送礼物后，这个向来只把礼物分成两份的魔药大师毫不犹豫地将林墨的礼物单独列为一对。

斯内普在看过第二堆固定模式的礼物后，将林墨送的礼物放在桌子中央，认真地拆开礼盒。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贺卡，一只千纸鹤和一些珍贵的药材。

斯内普：莫名有一种被包养的感觉。

看到千纸鹤的一霎那，斯内普的动作停顿了，眼神变得空洞，许久才平复心情，努力告诉自己不要把过去当成现在。

林墨不是第一次送千纸鹤，而是每年的礼物都会送来，可无论送过多少次，斯内普还是会有一瞬间惊慌地开启大脑封闭术。

在心平气和之后，斯内普却又开始生气了。他脑海中想：该死的笨蛋小巨怪，以前送也就算了，现在他身为一个斯莱特林，竟然不知道这斯莱特林不能随意送出千纸鹤，他哪里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就敢乱送，等见到他一定要好好批一顿！

好不容易将目光脱离了那千纸鹤，斯内普打开贺卡，林墨的字迹早已没了青涩的样子，不，斯内普从没见过林墨的字迹中有一点点小孩子的笔触。

笔锋不特意显露，却字字有些千钧之重，内圆外方，刚柔相济，仿佛浸润了多年后，始终如一的风骨。这是斯内普见过的所有霍格沃兹学生中，字最好的人。

只是终究还是令他失望了。斯内普如同往年一样，急匆匆地扫过贺卡上的字，拿着贺卡快步走到书桌前。他打开左手边柜子的最下层，里面有一个施了不知道多少层保护咒的小箱子。

打开箱子，里面大部分是泛黄的纸张，还有一只千纸鹤和以前的礼物，斯内普手指微微颤抖，拿出其中一张纸与手中的贺卡一字一字比对。可面对那全然不同的字体，斯内普仿佛不愿相信般地从第一个字对到最后一个字。

在屏息凝视后的瞬间，他瘫坐在椅子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他错了，他早该知道两人的字体不同，可他还是不愿意承认，他早该知道两人不是同一个人，可面对那在熟悉不过的面容，记忆还是会如决堤般涌来。

一次次的失望，就好像一个人亲眼看着自己珍爱的东西一点点焚毁，好像一个人逐渐失去了信仰。

可这不会是斯内普，也不能是他，他愿意，也认为自己应该成为无坚不摧的人，这一点，似乎从未变过。

空洞的目光下，有些苍白的手指将贺卡放在另一个黑色银边的盒子里，连同那千纸鹤。将原本的木盒放回原处，而新的盒子中，纸张的颜色便显得不那么久远了。

里面除了纸张、礼物，还有几个千纸鹤在静静地躺着，仿佛久远沉睡的瑞兽，却更像那记忆，连同千纸鹤，被封存在这两个盒子里。

保存林默的东西，斯内普把它们当作留念，可保存林墨的东西有什么原因呢？斯内普不清楚，可每当它们出现在视线中，斯内普都相信，这个尔虞我诈的魔法界中，还有值得期待的人和事儿。

更像是，在每一个斯内普误认为两人是一个人的时候，深刻提醒他理智的匕首，摧毁着他最后的幻想。

斯内普不是一个冲动的人，至少稍微熟悉一点的人都这么认为。可每当面对关于林默的一切，他的心总是会变得冲动，就仿佛命里注定的缘分。而关于林默的一切，当然也包括那个和他几近相同的孩子。

用力闭了闭眼，斯内普收拾好自己本不该出现的情绪，将所有东西收拾好，再次放回原处。双手拉住黑袍两边，向中间拢了拢，仿佛整个人再次隐入黑暗之中，关闭了阳光进入的唯一路线。

他大步走到林墨送来的礼物前，仔细看着林墨送来的药材。好吧，他这位魔药大师竟然选择最后看草药。每一种药材都并不便宜，甚至很不寻常，有些连马尔福家族也很难找到。

斯内普没有拒绝这些礼物，他也的的确确需要它们。只是思来想去还是找出一把古灵阁的钥匙带在身上。

——战线临时指挥所——

＂唐臣，按理说入乡随俗，圣诞节我应该送小默礼物的，可是送什么好呢？＂林泊炎有些头疼地说。两兄弟间送礼物向来是有什么送什么，根本不会在意是什么日期。

＂这我怎么知道啊，＂唐臣微微俯身凑近沙盘看了看，＂不过我记得圣诞节后霍格沃兹可能有一场战斗，你就不担心小默？＂

林泊炎没理会唐臣对沙盘的观察和记录，摇了摇头说：＂小默说不让我操心……不说这些了，你知道小默的生日吗？＂虽然心中明知自家弟弟不可能清楚自己的生日，但还是略带期冀地问。

闻言，唐臣抬头看向林泊炎：＂你不是小默的哥哥吗？他是孤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生日呢？＂话语中隐隐约约带着为林默打抱不平的态度。

不过看见林泊炎黯淡的目光，唐臣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苦笑着说：＂再者，干我们这行的，谁有心情过生日？＂

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说：＂我想起来了，如果一定要有哪个日子不一样的话，我认为应该是一月九日。＂

＂一月九……＂林泊炎喃喃自语，却干笑两声，＂好吧，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小默和斯内普……他们是一类人。＂

唐臣也明白过来了，以前他并不会往斯内普身上想，但是经过林泊炎这段时间的讲述，他算是清楚了。对林默而言，童年和青年唯一的光便是那像极了自己经历的斯内普。于是他也便成为了一名间谍……至少在无人问津的角落，国泰民安会证明他们的功绩，战火硝烟会镌刻他们的姓名。

远处再次传来火药碰撞之声，两人收拢心神，开始准备收网。

——霍格沃兹——

雪地中，一群小孩在打雪仗，林墨倒是没参与，静静地捕捉着哈利和罗恩每个失去表情管理的瞬间。

在吵杂的环境中，一个雪球的飞来几近无声无息，在刹那间靠近了林墨。然而就当韦斯莱双子以为自己得手，可以成功将身上有些太干净的林墨拉下水时。

林墨轻巧地躲过了雪球，而韦斯莱双子则是在唉声叹气，不过两个人没等多久就被两个精准锁定的雪球砸中了。

＂啊呀～我们的小财神啊～＂两人用着鬼哭狼嚎般的声音接近了林墨，嬉皮笑脸地左右揽住林墨的肩膀，活像是勾肩搭背的狐朋狗友(??w?)?嘿。

罪魁祸首林墨还是细心地将两人身上残留的雪拍掉，又引来了两人的惊呼，好吧，或许林墨只是不想让雪块落到自己身上。

三人聊着聊着，突然感觉气氛不太对，韦斯莱双子还后知后觉地聊着，周围却早已寂静无声。

＂看来林先生和格兰芬多的两个巨怪相处的不错啊。＂斯内普低沉的声音在周围学生的耳中却像是恶魔的低语。

＂先生找我有事？＂林墨向前一步，将天不怕地不怕却已经有些双腿发软的韦斯莱双子挡在身后。

斯内普看着林墨如天空般平静恬淡的双眼，说道：＂跟我来。＂说罢转身离开。林墨追上斯内普的脚步，离开前还对雪地中的小孩儿说：＂各位继续，继续玩。＂

随后，这片区域又陷入了混战中。

哈利、罗恩和双子聚到一起，小声讨论着：＂我总觉得斯内普瞪了我一眼。＂

＂我也是。＂+10086

最后得出结论，除了哈利和罗恩是真的被针对了以外，在林墨身边方圆几米距离的学生们都被瞪了一眼，尤其是正在和林墨聊天的韦斯莱双子。

作者废话：下周五又要月考，说真的，这个周的黑色星期四真的和考试没区别，除了一节自习课以外，九节课考了七节课，还是因为有一节是体育，有一节数学上午已经考完了，下午在讲作业。

(?_?)现在精神状态已经疯狂了，突然意识到离中考不到一百天了，高中那边也都百日誓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