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陈凡，你跟师姐先下去吧。”
江离笑道。
“是！”
铁心柔与陈凡同时应声，二人一同离去。
“记得去青云派做客啊。”
燕天蕴跟洛孤城俩人，望着铁心柔与陈凡这对师姐弟的离去，眼眸中满是喜爱。
铁心柔就不用说了，本就是极寒之体，如今以几岁的年纪，已经踏入大宗师境界，简直是妖孽中的妖孽。
而那陈凡，虽然目前实力低微，可他是先天剑体，只需要加以指导，必然能一飞冲天。
都是妖孽中的妖孽啊。
这两个怪蜀黍，一直望着铁心柔二人，直至二人的背影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之中，二人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
“怪不得江盟主一点都不着急呢，你武盟有这两大妖孽弟子，随便拎出一个来，就能比肩太虚学院那些天才啊。”
燕天蕴酸溜溜的说道。
铁心柔与陈凡，这两个绝世妖孽，随便分给他青云派一个，那青云派也将就此起飞啊。
江离这家伙，居然一下子得到了两大妖孽作为徒弟，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燕天蕴感觉，自己那一群徒弟加起来，都没人家其中一个厉害。
想着想着，燕天蕴心中不禁有些郁闷。
自己不如江离也就罢了。
自己的徒弟，也远不如江离的徒弟。
不！
不对！
说不定用不了多久，自己连江离的徒弟都比不上了……
“厮……”
想到这里。
燕天蕴感觉有点憋得慌，胸闷的厉害。
“江盟主的运气是真好，居然能找到两个这样的徒弟……咦，不对！”
洛孤城也在一旁感叹了起来。
突然间，他目光又是一凝，发现了问题所在，眉头不由得都紧紧皱了起来。
“洛阁主，怎么了？”
江离笑着问道。
洛孤城此刻这一惊一乍的模样，属实有些搞笑，不知让剑阁的弟子看到，他们平日里素来威严的阁主，如今这副模样，会是怎样的反应。
“那个叫陈凡的小子……不是先天剑体！”
洛孤城深吸一口气，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微微颤抖着的声音之中，充斥着震惊与骇然。
“老洛，你在开什么玩笑，明明就是先天剑体啊，咱俩刚才都确认过了的，还能有假不成？”
燕天蕴不解地问道。
这个老洛，又发什么神经呢？
“剑体不假，但不是先天剑体。”
洛孤城表情凝重，眼眸中充斥着浓浓的震惊之色。
他内心之中。
此刻更是翻起了惊涛骇浪。
“不是先天剑体？”
燕天蕴一愣，有些茫然的问道：“难不成还是后天剑体？”
剑体这玩意儿，属于特殊体质的一种，与铁心柔的极寒之体差不多。
这都是先天形成的。
命里有就是有。
命里若是没有的话，哪怕费尽再多的心血，也不可能练就。
因此洛孤城的这番话，让燕天蕴犹如丈二和尚一般，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我此刻回想起来，那小子的剑体有些奇怪，尤其是剑意充满杀伐之意，像是刚刚凝聚而成的一般。”
“而且，我也看到过网上的视频，这个叫陈凡的小子，曾经与江盟主身旁的顾北对战，那时候的他，仅有凶狠与活下去的意念，根本不是什么剑体。”
洛孤城犹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他说话间，尽是震惊之色。
一旁的燕天蕴闻言，不由得身躯一颤，陡然间瞪大了眼睛。
他脑瓜子嗡嗡的。
此刻听闻洛孤城的提醒，他也反应过来了。
“对啊，如果陈凡真是先天剑体的话，太虚学院那群人，总不至于是瞎子，连这都没有发现吧？”
燕天蕴一拍大腿。
先天剑体未来成就无限，如果陈凡那时就拥有先天剑体的话，只怕太虚学院会哭着喊着求他留下。
怎么可能会就陈凡轰出去？
到时候，说不定任平生跟汤伯颜那俩老东西，都得争抢着收陈凡为徒。
“江盟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意识到情况不对的燕天蕴与洛孤城，目光齐齐落在了江离身上。
陈凡来武盟之前，只是个修炼天赋极差的普通人。
在江离身边没几天。
就变成了剑体。
这其中的奥秘，应该只有江离能解开了。
“这小子的体质太差，但是却有大毅力，我就帮他改善了一下体质而已。”
江离乐呵呵道。
燕天蕴与洛孤城闻言，不由惊得大眼瞪小眼。
改善了下体质？
还特么而已？
你把一个废柴，改善为了剑体？
“陈凡那小子体内的剑意……该不会是江盟主留下的吧？”
洛孤城陡然间有了个大胆的想法，震惊的目光死死盯着江离。
若真是如此的话……
那岂不是说明，江离甚至可以批量制造剑体？
这特么的……
真的要逆天了啊。
江离闻言，淡淡地点了点头，并未否认。
“江盟主！我青云派也有大毅力的弟子啊！”
燕天蕴闻言，直接一个箭步上前，死死抓住江离的手臂，眼眸中充满了期待，“你帮青云派弄俩剑体出来，我从此以后，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一旁的洛孤城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眸中的期待，出卖了他内心的想法。
“滚滚滚……”
江离无语地将燕天蕴的手甩开，没好气道：“陈凡的剑体是我改造的不假，但过程之凶险是你们无法想像的，纯粹是因为机缘巧合，所以陈凡才成就了剑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哪怕一亿个人里，都未必能出现一个。”
江离帮陈凡洗髓伐骨的过程，可谓凶险至极。
随便出现一丁点的差错。
别说是剑体了，陈凡的小命怕是都要保不住。
而陈凡之所以成就了剑体，也纯属是因为机缘巧合，哪怕让江离跟陈凡再重来一次，也几乎不可能再达成这样的效果。
所以。
陈凡的剑体，可遇不可求。
既是陈凡的造化，也是江离努力的结果。
说江离能够批量制造剑体，实在是有些过了。
“原来如此。”
燕天蕴二人这才恍然大悟。
突然。
洛孤城目光落在江离身上，眼神变得古怪。
他眼珠子瞪得溜圆，惊愕道：“江……江盟主，你的体质……好像也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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