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水果

见许大茂走了傻柱也没有继续嘲笑他，有时候和许大茂逗嘴就是为了给生活增加点乐趣

家里面的菜还够好几天吃的，倒也不用买菜，傻柱又想起来买点肉了

慕雪现在刚怀孕，不过大冬天的很多东西没地方买，顺便去趟供销社看看吧，有什么买什么

还好供销社就在轧钢厂和四合院之间，倒也不用再绕路过去

供销社还没下班，不过没人，大雪天都在家烤火，谁出门买东西，傻柱在供销社转了一圈，看了看肉，又看了看水果

现在的水果都是一些苹果梨，没有别的，就算有也不会出现在供销社，傻柱有些后悔三食堂后面那个暖棚荒废了，要不然还可以种点西瓜草莓之类的

等过两天问下人看看能不能弄来点其他水果，傻柱只能买只鸡和一条鱼，现在买鱼是不用票的水果也不需要

上午去闻人家，老太太送的东西有牛肉和一些奶粉，蔬菜自家不缺，就是水果有点单一，苹果这些家中还有

傻柱又去找了郭主任问了下供销社有没有其他水果

“老弟，你这是难为我，这大冬天的有苹果就不错了，唉！就算有其他水果别人也买不起呀，上面怎么会往我们这送呢”

“郭哥，这不是看你有没有办法吗”

傻柱给郭主任递上一根烟，两人之间是合作关系，傻柱倒也用不着刻意去讨好他

“老弟，你这样，给我几天时间，我听说这几天会有一批新鲜的南方水果运过来，我到时候看下能不能给你留下来一部分，不过这…”

看到对方犹豫傻柱也明白这是差钱或者差物的意思

“老哥，看你说的话你还能让你出钱不成，多少钱你说个数”

“老弟这倒不是说让你先出钱，就是可能需要你们农场用新鲜的蔬菜来换”

“嗨！我以为什么事呢，老哥，别的东西我给你弄不来，这菜还不好说吗”

“那行，这几天到了我让人通知老弟你，水果种类比较多，到时候看老弟你需要多少咱再定”

“行，那麻烦郭哥了，我先走了，再晚点更不好走了”

傻柱走出供销社，雪依旧在下，伴随着冷冽的寒风，雪花打在人脸上生疼，一股寒意袭来傻柱裹了裹身上的大衣，只想着赶紧回家

整个街道上看到一个人，此刻的街道仿佛银子铸成的一般，只有寒风拍打着雪花的声音

傻柱回到四合院时候身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雪，还敢出门带了帽子，要不然还不知道被冻成什么样子

雨水此刻正在学习，慕雪在旁边指导，小丫头今年初二，如果中间不出意外可以在61年顺利考上大学

自从上了初中以后雨水慢慢瘦了下来。没有以前胖嘟嘟的的样子了，小丫头也开始挑食，每次吃饭让她多吃点就跟要她的命一样

如今雨水也有1米6高了，在自己班级里面年龄最小却是最高的，比男生都高，很多同学都不乐意和她一起玩

10月份的时候雨水还带了自己同学回家，自己记忆中雨水可是从来没带过同学回来，小丫头现在变得文静很多，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我现在是淑女，这叫文艺范”

中间慕雪又呕吐了两次，不过孕吐这种情况医学上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这场雪连着下了一天一夜才停下来，对于有些人来说可能是一场美丽的雪景，不过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这反而是一场灾难

傻柱第二天赶到农场组织人急忙上山抢救果树，这次的雪灾给果树造成的损害是最严重的，暖棚是每天都有人轮流守夜，昨天冯桂香见雪太大，让每个暖棚留3个人，这也算拯救了暖棚

不过山上就不行了，等傻柱清出来一条上山的路以后急忙又叫人去把农场所有闲置人员叫过来，经过众人一天的忙碌终于是清理了所有果树附近的雪，不过可惜的是果树有超过三分一的损失

不过对于这种天灾任何人都没办法，傻柱也只能把这次损失报告给轧钢厂领导，具体定夺由领导决定

这次的损失可把傻柱心疼坏了，这些果树从种进去到结果都4年了多了，本来才结果2次，没想到今年损失这么大

傻柱坐在办公室抽烟，心中有些郁闷，一个是为大家的劳动结果损失可惜，一个是为果树死了可惜

“柱子想开点，这种天灾谁也不想”

“钱教授，我总有种感觉，这次的雪下的不简单”

“你是不是最近没睡好，这次雪不就是下的大了点，大家不都说瑞雪兆丰年是好兆头吗”

唉！傻柱叹了口气，就是太大了，而且明年的自然灾害开始，自己还没办法告诉别人，难道只能默默接受这种结果吗

傻柱也无奈，自己就是一个小小的轧钢厂科长，出去告诉别人明年会闹灾估计要被人笑死

“希望如此吧，对了孙教授，今天一整天都在山上，鸡鸭鹅那边情况怎么样”

“还好，就是有点受惊，可能接下来两天的产蛋情况会不太好”

孙教授昨天下雪早就做好了准备，红星农场虽然不是他们的工作单位，不过却是他们几人和傻柱一手创建出来的，也算是他们几人的孩子

“关于农场的扩建，如果今年不能进行，起码还需要等上4到5年”

嗯？几人有些疑惑

“柱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扩建也好，不扩建也好”

三人面面思绪，这傻柱不会还在钻牛角尖吧

傻柱说的他们几人听不懂，也不可能听的懂，事关3年自然灾害是从58年年底开始一直持续到61年才结束

傻柱记忆中可有这场面的记忆，轧钢厂还算好的，毕竟轧钢厂是国家建设重点单位，物资必须保障

可农村就不一样了，死了太多人，想想都惨

又过了两天郭主任找人联系傻柱，说是水果到了，傻柱抽空又去了一趟供销社

你还别说这姓郭的能量还挺大，樱桃、凤梨、荔枝甚至还有榴莲，这东西这年代还有人吃吗，这里面还有好几种国外水果，这些都是要上供给上面的大人物的水果

傻柱挑了2斤草莓，还有半箱樱桃加上一把香蕉和几斤猕猴桃，榴莲他没敢拿怕邻居举报说他吃屎

还有一些郭主任说叫什么沃柑的，不过这不就是橘子吗，傻柱和供销社借了一辆三轮车，然后趁着天黑运回四合院

就这些东西都花了傻柱小半个月工资，当然不是给钱，傻柱自己用钱买的蔬菜给供销社换的真贵，不过这些人可真会享受

何家，闻人慕雪奇怪的打量着眼前的水果

“这些你从哪里来的，这季节还能有这么新鲜的水果呀”

“听供销社的老郭说是有些领导的路子”傻柱用碗洗了一些樱桃给自己老婆吃

“这些水果你都能吃，不过樱桃每天不能吃太多，猕猴桃可以每天吃2个，不过有点酸最好放一放，我买的量你差不多能吃一个星期”

荔枝那些不适合孕妇吃傻柱没有要，郭主任找的活里面水果种类很多，不过很多都不适合慕雪吃，甚至有一些自己都不认识

“快吃吧，我去给你洗点草莓，雨水呢，怎么不见人”

雨水昨天过来后就没有，说是想在这里住几天，傻柱但倒是没问题

“刚才被隔壁院子的小孩叫出去了，应该去堆雪人了吧，这天都黑了怎么还不回来”

“你慢慢吃，我去给你做饭，你有什么想吃的没”

“下碗面条吧，好久没吃面条了，我想吃西红柿鸡蛋”

“收到，我这就去做，你有事叫我，别自己动手”

“行了，赶紧做饭吧，我还没那么矫情”

傻柱又抽空给慕雪洗了点草莓和苹果，这东西对孕妇身体好，也可以开胃

不过这年代没有吃水果补充营养一说，孕妇呕吐基本上都没人管，用贾张氏的话就是又不是什么富贵人享受什么富贵命

傻柱这边刚和好面，雨水浑身是雪的走了进来

“你这死丫头，这么大了也不注意点，这里在雪里面打滚了吗，弄得浑身都是雪，快去换身衣服”

傻柱看到这一幕开始了老妈式的唠叨，何雨水也不当回事的朝自己哥哥吐了吐舌头

“行了，别说雨水了，快去换身衣服，等会吃饭了”

等雨水换好衣服走进来看到桌子上放的水果

“呀！草莓香蕉，这是哪来的，这水果叫什么呀绿绿的”

“这叫猕猴桃，不过有点硬，你要吃吗，别摸，上面都是毛，等会弄得你手痒，想吃就让你哥给你削一个”

“我哥还在做饭呢，等吃过晚饭在说吧”

何雨水拿起一根香蕉熟练的剥开皮，吃了起来

“嫂子，你别说，大冬天吃水果这感觉真不一样”

“德行，快吃吧，来尝尝这草莓好不好吃，还有这樱桃”

等了没多久傻柱就把三人的晚餐做好了，不过没想到何大清这时候却来了

砰砰砰，正在吃面的三人听到敲门声有些奇怪，这会是谁呀

“雨水，把桌上的水果收起来，我去开门”

听到自己哥哥的话雨水乖巧的点了点头，傻柱这边打开房门看到裹着一个蓝色大衣，带着蓝色帽子的人，刚开始还没认出来是谁，这边已经开口说话了

“你个傻柱子，快起开，冻死老子了”

“爹，你怎么过来了”

“嘿！这是我家，我想什么时候来就来，滚一边去，别挡道”

何大清用身子撞开傻柱走进房间

“爹，你怎么来了”

“爸”

“吃饭呢，给你们带了点好东西”

何大清献宝一样从怀中掏出两个盒子，一大一小，然后放到桌子上

“什么东西呀，你还当作宝贝一样放着”

“你个傻柱子能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们，这东西现在一般人了弄不来”

说完打开盒子给几人展示了一番，雨水和慕雪两人看到到还好，燕窝两人认识，另一个可不认识光秃秃的

傻柱就不同了，这东西他不但见过，还做过，熊掌

“爹，你在哪弄得熊掌，这东西现在可见不到了”

不过想了想熊掌的介绍，这东西虽然是大补之物不过却并不适合孕妇

“爹，可以您带来的好东西了，这东西不适合孕妇，燕窝还好，对孕妇来说是好东西”

“你个傻柱子知道个屁，不都说这种熊掌是大补的东西吗，给儿媳妇好好补补”

听到何大清的话傻柱有些哭笑不得，得，这也算自己老子的一番心意

“爹，你听说过以前皇宫里面的那个娘娘怀孕了吃熊掌补的”

何大清听到自己傻儿子的话愣住了，好像是呀，听说过孕妇吃燕窝鱼翅的，没听过熊掌呀，难道这东西真不适合孕妇

“这东西可是我花了大心思弄来的，儿媳妇不能吃，你说我不是白忙活了吗”

“行了爹，你得好意我们也知道了，不过熊掌真不适合慕雪吃，你吃饭了没，没吃我刚做出来，锅里面还有，雨水，去给爹盛碗面条”

何雨水去盛饭的的时候傻柱又问了何大清熊掌是怎么来的

“这两天有个外国人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咱老祖宗的八珍宴，你也知道咱老祖宗的八珍是哪8种，这不鱼翅请的就是你彭师伯吗，我这两天也没事去找他喝酒，这东西就是我通过他和那个老外换过来的”

“爹，你拿什么和人家换的呀，这东西我活着20多年第二次见到”

何大清听说自己儿子见过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你小子还见过熊掌，我怎么感觉你小子在吹牛”

“嘿，骗你干嘛，之前去娄家做饭的时候我不但见过，还做过呢”

“你小子会做熊掌？你老子我都不会，听你小子说大话”

何大清明显不信傻柱的话，见雨水给盛来饭，接过就开始吃起来

“骗你干嘛，你可以去问问娄半城，55年端午节我是不是在他家做过，你这个是处理好的，他那个还带毛的，我这个可是在宫廷菜里面学的”

听到自己的傻儿子提到宫廷菜，何大清也不吃了

“宫廷菜，你从哪学到的宫廷菜”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你别管我从哪来的菜谱，不过我就是会做”

见傻柱不像是说假话，何大清也信了几分，在轧钢厂得几个月自己也是听说自家傻儿子的厨艺，刚开始不相信不过后面说的人多了，不信也得信

“把你小子手上的宫廷菜谱给我，让我回去研究研究”

“行，等会你走的时候我给你带上，不过爹你是用什么东西和老外换来的熊掌”

何大清这边已经把面条全部扫进肚子里面，正坐在凳子上吃着雨水递过来的香蕉

“前段时间你彭二伯给我淘了一个红木家具，我也用不着就拿来和这个老外换了，听他说这是什么古董，我心想着现在这东西收破烂都没人要，他想要给他就是了”

傻柱对古董并不太在意，虽然他知道这东西以后会升值，不过需要的时间太过久远，久到何大清这一辈人几乎都没了，甚至自己这一辈人一大半也不在了，只要不是什么国宝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