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年夜饭

中午3人下了几碗饺子，这是何大清昨天晚上排好的饺子馅，有韭菜鸡蛋还有猪肉白菜的，傻柱又调了一份凉菜

三人吃完饭傻柱何雨水说了一声看着你嫂子，就骑车出去准备去城西院子把自己母亲和师父的牌位带回来

虽然现在不能在祭拜了不过今年人齐的不能让自己母亲和师父独自就在那边，再加上城西那边院子也需要贴上对联，那边房间比较多，自己不打算全部都贴，只把大门和主屋厨房几个必要重要的房间贴上

这边傻柱一个人贴比较麻烦，贴完还要看看齐不齐，等傻柱忙完，又打扫了下院子，带上牌位用黑布裹上，傻柱关上大门准备回家，路上还碰到了王主任

“柱子，这是去哪了刚回来吗”

“王姨啊，我刚才去城西院子贴春联了，您这是去哪”

“这不是去看下街道上的一些孤寡老人家里面怎么样了”

“也是大过年的，应该的”

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家常，傻柱和王主任提出了告辞

回到家时何大清还没回来，这还不知道几点能回来呢，不管他了自己先处理食材了，傻柱先把大黄鱼处理了下，这道菜做起来倒是也快，不过先处理放那边等会再用

四合院家家户户都开始准备年夜饭，不管条件好的还是条件差的都会准备一份肉菜或者肉饺子

何家今天准备的菜算是这些年最丰盛的一次，上一次这么多的时候还是老道士在的那年，压轴菜蜜蜡蒸熊掌，大菜有灌汤黄鱼、九转大肠、红烧狮子头、文思豆腐、韭黄鸡蛋、葱爆羊肉、八宝鸭、清炒西兰花、银耳素烩

傻柱正在清洗大肠的时候何大清回来了，提着几个盒子，应该是娄半城送的什么东西

“爸，你回来了”

正在嗑瓜子的何雨水看到何大清进门

“嗯，你哥呢”

“在厨房做菜呢”

“傻柱，把我手上的这点也做了，娄家给的”

傻柱从厨房擦了擦手走出来，看着何大清把几个盒子放到桌子上

“娄家给的什么东西”

“还能是什么，吃的，我让娄家都给我换成燕窝了，给儿媳妇补补”

听到何大清特意给自己带回来燕窝，闻人慕雪有点小感动，这公公虽然不怎么着调，不过对自己确实挺好的

“等会吧，我把手头上的菜先处理，燕窝在温上就行了，你今天怎么去这么久，我记得你上门做菜不会久留的”

“这不是好久没见过了吗，娄半城拉着我在他书房聊了会”

傻柱没让何大清进厨房帮忙，何大清也乐的清净，出去找人下棋去了

现在四九城老规矩少了很多，加上大部分男的都不会做菜，现在除夕下午没事的人还是挺多的

何大清刚才回来的时候大门口就有很多人围在一起下棋，有时候傻柱很好奇这些人也不怕冷，大冬天的在外面就为下那一盘棋

除了易中海，四合院的和何大清一辈人的基本上都在，吵得热火朝天的，这个一会插一嘴应该这样下，等会那个又来了句应该这样走

不知不觉天空中飘起了雪花，自从上一次的大雪后，这还是第二次下雪，刚才还吵闹的棋摊人变得越来越少，等何大清发觉雪下大的时候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老伙计们，下大了，散了吧，也快到吃饭的点了”

三大爷看还有几个人没走也是站起来准备回家，不过走之前好心提醒了下剩下的几个人

“回家了回家了，也不知道我家那口子饭做好了没”

“就等你回去做呢”

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春节联欢晚会，更别提电视剧，大家除夕的娱乐就是和家人坐在一起聊天，或者放烟花爆竹，一起守岁

慕雪和雨水两人正在听着收音机的节目，雨水去给自己嫂子洗了一盘草莓，伸头看向窗外

“嫂子，快看下雪了”

“下雪了呀，上一次还是2个月前下的，这大年29怎么还下了，要是下大了，明天拜年估计得走路了”

傻柱在厨房忙活突然听到两人说下雪了，也走到窗户边伸头看窗外，果然外面飘着雪花，过年下雪感觉更有气氛

“雨水，去吧鞭炮拆开，等会菜差不多了我们去放炮”

正吩咐着雨水拆炮了就看到何大清背着手走了进来

“傻柱，菜怎么样了，需不需要你老子帮你”

“您歇着吧，就差2道菜了，马上好。雨水等会来端菜，爹，我房间柜子里面有一摊绍兴黄酒，拿出来热一热”

“行，我去看看，对了我还得把你娘的牌位摆出来，今天热闹，让她也看看”

慕雪看到几人都在忙活，也要上去帮忙，不过被傻柱拦了下来，这点活你就别趁手了，坐那歇着吧

今天晚上四九城异常的热闹，到处都是鞭炮声，不时有烟花在空中崩散

家家户户的年夜饭都已经拉开了序幕，何家，何雨柱带着雨水和慕雪两人在四合院门口放烟花

过年了家家户户都会给孩子们买点烟花爆竹，贾家棒梗也在门口放鞭炮，不过他还比较小不敢自己放，跟着四合院稍微大点的孩子们一起疯跑

“你看这些孩子们多开心，我记得以前雨水也是这样，前两年小丫头也特别喜欢放这东西，这两年大了倒是不在碰了”

傻柱拉着慕雪的手，两人没有急着放鞭炮，门口的孩子们太多，怕吓到，加上慕雪也想看看

“瞧你说的，在过两年估计你让雨水放她都不放了，现在还会放点，你先去把这些烟花放了吧，炮等会再放也行”

“行，你站着别出去了，小心那个孩子调皮碰到你脚下，你站在大门这里好点”

雨水早就被小妮子拉着去看隔壁小花哥哥放烟花去了

天空中飘着雪花，不过依旧挡不住这群孩子们开心的热情，过年嘛就是孩子们最开心的时候，不过时不时的还是有孩子把鞭炮扔到慕雪旁边，傻柱在一边说着闫家的老三，另一边就又扔过来一个

“闫老三，你再敢扔一个到你慕雪嫂子脚下，看今天老子收不收拾你，嘿，好你个刘光福，我说闫老三没说你这个刘老三是吧”

不过慕雪也知道这些孩子们是不注意，在一旁微笑看着傻柱追这群孩子们

“行了，傻柱，没多大事，你看你都多大了还和一群孩子们疯”

傻柱也是逗一逗这群孩子，见时间差不多了，拍了拍闫老三的脑袋

“行了，炮放完了赶紧回家吧，再不回去，等会家里面的饺子没你们的份了”

又朝隔壁院子大声喊了几声

“雨水，别跑了，回来吃饭了”

等雨水两人回来，傻柱让她扶着自己嫂子回屋，自己把鞭炮摆好，点燃后也小跑回院子

饭桌上，傻柱先是给自己老爹倒了一杯酒然后给慕雪和雨水打开2瓶北冰洋

“来，干一杯，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傻柱喝了一杯酒突然想起这几年每次过年的情景，闻人慕雪看到傻柱端着空酒杯在发呆，好奇的看着他

“怎么了你，发什么呆呢”

傻柱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从我带雨水开始后每次过年的场景，52年新年的时候如果不是娄家送了我很多菜，说不定我们两个那一年桌上只有两三个菜，再看看现在”

傻柱倒了一杯酒后突然问雨水

“雨水，你还记不记得师父那一年过年说的那首诗”

正在和道菜奋斗的雨水弯着头头想了想

“是不是那次你带我放炮回来后老爷爷说的那首，让我想想。想起来了，不过我只记得前半段，爆竹声残天未晓，金炉细爇沉烟。儿孙戏彩映芳鲜。共倾元日酒，同祝大椿年。后面的我就不记得了”

“比我好，我就记得一句我愿儿孙如我寿，高低富贵随缘，说起来也是可笑，当时听到这句话我都没懂什么意思”

闻人慕雪也是知道这首诗的，听雨水说的第一句时已经知道这首诗是张伯寿的临江行

这个年代的大学生含金量还是很高的，不比古代的举人秀才差什么，一直到90年代大学生开始扩招才放低入学要求，甚至高中生在这个时代都是人才

“对了，爹，明天拜年需要我们跟着你去吗”

“不用，看外面这雪的情况明天估计不好走，你们留在家陪慕雪吧，我那些老伙计我自己去就行了”

傻柱听到何大清这样说也点了点头，以前何大清不在，那些长辈都是自己去的，今年何大清在按理说自己身为小辈也应该过去的，不过现在慕雪怀孕了加上下雪，不去也可以理解

“可惜没有庙会了，过年感觉初一一过就没意思了”

吃晚饭傻柱带着慕雪雨水给何大清拜年，因为慕雪今年是第一次在何家过年，何大清不在也就算了，既然在就要给红包，这是老规矩

“谢谢爹”

接过何大清递过来的红包，慕雪给何大清说了声谢谢，三人中就傻柱没有红包

吃晚饭几人围在桌子让打开收音机听着节目，聊着天

初一，因为今年何大清在家，四合院的一些小辈也需要给何大清拜年，以前傻柱也会给四合院的长辈们拜年，只不过没有红包而已

“何叔，过年好”

第一个来的是前院程家的小子。昨天贾张氏那么一闹，何家和贾家的关系更不好了，所以贾东旭并没有来给何大清拜年，他也怕傻柱何雨水去自己家尴尬

雨水收到的红包都不多，1分5分一毛的都有，以前也是这样，最大的是自己嫂子给的10块钱，何大清给雨水的是5块钱，至于何大清给自己儿媳妇的是多少傻柱也不知道

拜完年傻柱回家，看着雨水在桌子上数着自己今天收到的红包金额，桌子上最大的没超过5毛钱

“雨水，这5毛钱谁给的”

何雨水头忙着数钱，头也顾不上抬一下

“前院罗大爷给的”

傻柱看着桌子上的一分5分的，这加起来能有1块钱吗

“就这还不到一块钱你还数半天，雨水跟哥说下你现在小金库有多少了”

听到自己哥哥提到自己的小金库，雨水变得警惕起来，哥哥不会打自己钱的注意吧

“哥，这5毛钱给你”

“嘿！你这丫头，这是贿赂我吗，我就是问下，没打你钱的注意，你那些钱还不都是我给你的”

何雨水朝着傻柱吐了吐舌头“我不告诉你”，说完抓起桌上的钱跑了出去。闻人慕雪看到兄妹两个笑了出来

“你呀，多大的人了，还打雨水压岁钱的注意”

傻柱听到自己媳妇这话有点郁闷，我真没打她钱的注意

“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打她钱的注意，这不是55年开春换新钱吗，我领这小丫头去银行，那会她都有300多了”

“啊，雨水有这么多吗？她哪来的这么多钱”

傻柱听到自己老婆的话点了点头

“这还是2年前了，现在估计更多了，以前我加班多，每次会给她留1快2块吃饭，每次花不完她都存起来了，还有过年我每次都会给她个几块钱红包，给那些长辈拜年的红包我也没问她要过”

听到傻柱的的话，闻人慕雪点了点头，也是这么多年加起来这数目也正常

“那你可得让雨水把钱放好，这可不是小数目”

“放心吧，这丫头藏钱的地方我都找不到，对了你和雨水在家，我去给一些长辈们拜年，完了我去农场看看，有点不放心，中午没回来你就让雨水给你下碗饺子”

“行，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别太晚了

虽然何大清的那些老伙计今年自己是不用去拜年了，不过大领导唐主任那些自己的长辈还是要去一趟的

至于闻人家以前是初一去拜年，不过现在结婚了，初一去就不太合适了，明天再过去

“雨水，出来陪着你嫂子，我要出去下”

傻柱不放心慕雪一个人待在房间里，让雨水陪着她

傻柱先是给长辈们摆了年，然后才骑车朝轧钢厂赶去，今天轧钢厂是王叔值班

“王叔，过年好”

王富贵正在抽烟看到傻柱来轧钢厂了有些奇怪，今天除了保卫处的，其他人没事可不会过来

“柱子，你小子怎么来了”

“这不是昨天下雪了吗，不放心农场过来看看，来，我这里有一包特供的，我现在抽的少给你了”

傻柱说完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没有牌子的香烟，这是大伯家的堂哥特意傻柱的，不过最近慕雪怀孕闻不得烟味傻柱很少抽烟

“是吗，那我可得抽一根看看有什么不一样，昨天晚上动枪了，我手下的一个人受了点伤，娘的大过年真晦气”

傻柱听到说是动枪了有些好奇，这是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是，还动枪了”

“有几个毛贼盯上了厂区东边空地的废弃钢材，被发现了掏出刀子和我们动手，不得已才开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