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叙旧

傻柱和娄晓娥两人在厨房忙活，因为时间比较仓促，加上家里没有多少菜，傻柱只做了4道菜，一道小炒鸡、葱爆牛肉、麻婆豆腐、糟熘三白

傻柱也想做谭家菜，抱歉没有材料，他不是买不起，完全是没地方买这东西，什么鱼翅、燕窝什么的，这些年他见都没见过

娄晓娥把几道菜端上饭桌，娄半城看着几道菜，闭着眼睛闻了闻香味

“还是熟悉的味道，这么多年没吃过柱子炒的菜，我刚到香江那会有段时间特别想吃柱子做的菜”

何大清听到娄半城这样说，笑呵呵对他说道：

“那你快尝尝，这臭小子就这点让我特别满意，傻柱，去把你藏得酒拿出来”

何大清说的是傻柱早些年泡的虎骨酒还有虎鞭酒，蛇酒这些年早就喝完了，这虎骨酒这臭小子一直不舍得拿出来

“柱子还藏有酒呀，那我可得好好品品”

“你刚走那几年，傻柱从乡下弄来了一只老虎，这么多年了，我也只喝过几次，等会让你尝尝那虎骨酒”

娄半城听到何大清的话有些诧异的看着傻柱，他不是没喝过这种酒，只不过也是建国之前的事了，建国之后他也没见过老虎

“是吗，还有这种事”

傻柱原本想拿茅台的，谁知道老头子已经把老底透露出来了，好在这边还有一些虎骨酒，也是自己前段时间送过来的，就是想让老头子偶尔喝点养养身子

2人看着傻柱放在桌子上的酒，何大清急忙打开给自己还有娄半城倒了一杯，看着娄夫人和娄晓娥

“你们要尝尝吗，这酒比较养身子，就是有点烈”

娄晓娥还没尝过这种东西，点了点头。傻柱见状接过酒给娄夫人和娄晓娥倒了一杯，何大清再怎么样也是个长辈，他给娄半城倒酒是因为2人是多年的老伙计

何大清举起酒杯朝娄半城说道：

“老娄，尝一尝味道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喝这东西”

娄半城喝了一杯感觉整个身子都是暖阳阳

“这酒好东西呀，我喝了一杯感觉整个人都是暖洋洋的”

娄半城对这酒很满意，香味很足，特别是喝进肚子，感觉就不一样

娄半城和何大清喝了两杯之后，娄半城突然问傻柱对现在四九城的看法

“柱子，你说现在四九城适合长久发展吗”

娄半城还是有些担心以后会再来一次十年，之前的10年他虽然没在国内，不过他也有自己的关系网，一直在关心着国内的情况，他也知道以前的很多生意同伴都已经不在了

“娄董，您刚回来也看到了，现在的国内经济萧条，正是百废俱兴的时候，国家需要发展，自然也离不开你们这些人，我还是看好现在的形势的”

听到傻柱的话，娄半城点了点头，他还是比较相信傻柱的眼光

“这样说，我们这些人也是时候回来了”

“对，我认为时机差不多了，这几年国家大力支持商业发展，你们回来国家也会给你们一定的帮助”

娄夫人突然想起来刚才在后院看到的那个人，好奇地看着傻柱

“何师傅，刚才我在后院看到一个马脸的男人，我看着面熟，不知道是不是许家的儿子”

娄夫人一说马脸，傻柱就知道他说的是许大茂，许大茂这人没有别的特点，就是脸长好色比较无耻

“对，他叫许大茂，许母以前是在你们家做事的，现在老两口早就不在这边住了，就许大茂和他媳妇”

娄晓娥听到许大茂这个名字也知道这个人是当初差点和自己结婚的人，不过她现在孩子都十几岁了，也不可能去关心这件事

许大茂在家和秦京茹吵了一架，心情郁闷的走到中院，看到院子里面的邻居聚在一起说话，许大茂走过去听到几人说着“娄董，有钱”什么什么的，许大茂好奇的走过去问三大爷

“三大爷，你们在说什么呢”

三大爷正一脸和几个邻居八卦的时候，突然听到许大茂的话被吓了一跳

“大茂呀。这不是之前轧钢厂的娄董事来找柱子了吗，你是没看到人家的穿的衣服和那气质，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

许大茂虽然没见过娄半城，但是他毕竟在轧钢厂干了这么多年了，再加上曾经差点和娄晓娥结婚，三大爷一说他就知道是娄家。听到三大爷的话许大茂有些后悔当初没把握好机会，如果自己和娄晓娥结婚了，现在衣襟还乡的不就是自己吗

娄家他曾经也去过好几次，不过他去得时候早就已经人去楼空，他也一直好奇娄家究竟去了哪里

何家。何大清听不懂2人说些什么，不过他也有自己的见解

“老娄，你看现在大街上卖东西的小贩，以前哪有，现在也没人管了，要我说你们可以这两年回来内地”

娄半城听到何大清的话点了点头，他回来的路上也看到了路边卖东西的小贩，从55年后这些小商小贩早就消失了

“我现在在考虑回来要做哪一行，我在香江是靠酒楼发家的”

提到酒楼，傻柱想起来，等过2年私人企业大兴，到时候酒店行业可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他也没告诉娄半城，人家有自己的考虑

“回来开饭店，高档的饭店，之前老莫那种虽然贵，但是他们接待的是上层人士”

傻柱吃惊的看着老头子，这老东西平时不吭不响的，竟然还知道老莫这种

娄半城低头思索了下，觉得何大清这个建议不错，之前去香江他也想过做高档酒店，可是香港帮派林立，没有背景很难开起来

“让我想下吧，我现在也不太插手这些生意了，主要是晓娥和晓光在负责”

娄晓光是娄半城的儿子，不过是他和以前的大夫人生的，并不是现在娄夫人的儿子

“先别说了，喝酒，这些事以后你们在慢慢讨论就是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来找我们，傻柱还是有点关系的”

傻柱无语的看着何大清，你卖我卖得也太快了吧，虽然娄半城是你老伙计，但我还是你儿子呢

大概下午2点钟，娄半城几人从何家出来，正好碰到邻居们在门口聊天，许大茂也在。许大茂没见过娄家人，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娄晓娥，之前他娘给他看过娄晓娥的照片，看着眼前气质非凡的妇人，许大茂肠子都悔青了

“老何，我们先走了，等回头安定下来了再请你喝酒”

傻柱和老头子把娄家送上车，娄半城打开窗户看着2人，旁边的邻居们好奇的在门口张望。何大清把先走傻柱的身份还有一些关系都和娄半城讲了一遍，傻柱在一旁也不好阻止，只能让老头子全部吐露出来

“行，我等你们正式回来”

开着车走出巷口，何大清高兴地准备回家，这时邻居们纷纷围了过来

“老何，那是以前轧钢厂的娄董吗，这些年都没听消息是去哪发财了”

“对呀，你看人家穿的衣服，在看看我们，那些面料我见都没见过”

听着邻居们你一言我一句的，何大清有些不耐烦

“有什么好打听的，说了你们也不知道”

看着何大清远去的身影，邻居们开始骂骂咧咧

“这何大清，呸！真不是个东西，不就是问问他吗”

傻柱站在一旁脸色铁青的听着邻居们骂自己老爹

“诸位，你们是不是忘了何大清他儿子还在这”

听到傻柱的话，众人才反应过来傻柱还没走呢，自己当着人家的面骂人家亲爹，这不是打人家脸吗

傻柱回家把今天的是和慕雪说了一遍，他想看看自己老婆和丈母娘等人的意见

“你说你想和娄家一起做生意吗？那你是想辞职吗”

慕雪有些不太乐意傻柱辞职，她不是没有远见，也能看出来接下来国内必定是要告诉发展的，但是傻柱现在是副厅级，自己大伯也说过这段时间傻柱还会再进一步，有宋爷爷在后面傻柱一定不会在正厅级停滞不前的

“没有，不辞职，我想支持娄家做生意，股份制”

“这样行吗，如果公务人员都参与到商场运转不是乱套了吗”

林薇雅有些好奇这样操作行不行，现在这个年代还没有公职人员不能有副业一说，但是国家发展之后一定会现出相关的政策

“我打算把股份挂在我爹或者何秋的名下，他们不是国家公务人员，不影响。正好家里面的黄金也可以变现，留着我始终不太放心”

老道士留给傻柱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不算古董字画那些，只是金条傻柱算过都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你自己想清楚就好了，我们也不懂这些”

转眼到了80年。傻柱在78年年底被调到市政府负责后勤，正式成为正厅级干部

何秋如傻柱想的那样没考上大学，不过何嫣在78年考上了国防科技大学，何晓没有考大学，他提干留在了部队

现在四九城大街小巷，做生意的遍地都是，大家起初不太敢做个体户，但是80年出现了退伍大潮，逼迫许多人不得不去私体户

轧钢厂现在的形式也不太好，退岗了很多人，杨厂长在1年前退休了，傻柱看国家有点像改革轧钢厂的意思，记忆里面这个时候娄晓娥已经来开饭店了，自己早就离开了轧钢厂，也不清楚轧钢厂后面是什么情况

这天傻柱抽时间回到南铜锣巷送点东西，刚到门口就看到三大爷站在门口

“三大爷，您这不去下棋，在这干嘛”

三大爷看到傻柱仿佛看到救星一样，急忙上前拉住傻柱

“柱子，你可算来了，我这几天想去找你都不知道你家在哪”

这话听得傻柱有点纳闷，好好的找自己干嘛

“三大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不是最近解成两口子想开个饭店吗？他们2口子想让我投资，三大爷想问问你的意见”

傻柱还以为什么事呢，感情是人家要开饭店，这老东西不放心他的钱，想问问自己现在形势怎么样

“三大爷，解成开的饭店地址找到了吗”

傻柱记得闫解成当初开饭店还是找的自己，不过这个人不地道，看饭店生意好就想卸磨杀驴，当然自己也有问题，可这不是他辞退自己的理由

“选好了，就在东直门西边一点”

还是和记忆中一样的地点，就是不知道闫解成这次找的是哪个厨师

“三大爷，我也谈不上什么意见，这开饭店需要一个手艺好的厨子，你们打算找谁”

原本于莉是打算找何大清的，三大爷有些不愿意，他觉得随便找个厨子就好了，做那么好吃干嘛

“还没，这不刚找到合适的地方吗？厨子还没找呢”

“三大爷，不是我说您，开饭店地址是其次的，你饭店只有味道好才能吸引更多的回头客，您想想，人家去你们饭店吃了一次，觉得味道不太行，还会有下次吗”

三大爷对傻柱的话有点不以为然，他是从苦日子过来的，觉得吃的好坏就那样，填饱肚子就行了

傻柱看三大爷一脸不服的样子也知道自己的话人家没听进去，得，您跑过来问我意见，我说了您不听那就是您的事了

傻柱没和三大爷过多纠缠，自己已经告诉他了，爱咋地咋地把

回到家看到何大清正在拿着一本书正在研究，何秋在厨房练习炒菜

“爹，你看什么呢”

听到声音何大清抬头看到是自己傻儿子

“我在看菜谱呢，何秋想学粤菜，我去找你彭师伯借了一本粤菜谱”

“彭师伯还会粤菜吗”

这点傻柱还真不知道，他以为彭长海只会谭家菜呢

“嗯，早些年学厨的时候，你彭师伯先拜师学的粤菜，后面发现粤菜在四九城不太流行，才改行学的谭家菜”

“对了，刚才三大爷说他想开饭店，问我有什么意见，这事您知道吗”

“不知道，他闫老西怎么会想起来开饭店，不像他的风格，估计是于莉提出来的吧”

何大清从57年回来，在这个院子住了20多年了，比较了解于莉，这主意一听就是于莉提出来的，闫老西包括闫家的几个孩子都没这个本事

“您还真神了，这都知道”

“他闫老西娶了这个儿媳妇真是他祖上积德了，于莉手脚麻利，也有头脑，现在都是做生意的，她肯定有一点想法”

傻柱点了点头，记忆中确实是于莉提出来的开饭店，当时闫解成还不同意，后来看人家做生意挣钱了才同意的

当天晚上何家爷三个正在吃饭，听到敲门声，傻柱有些好奇是谁来找自己，让何秋去开门

“何大爷，吃着呢，柱子哥也在呀”

傻柱看到于莉带着闫解成上门，疑惑的看着两人

“怎么想起来我们家了，有事吗”

两家这些年没有太多交集，最多就是自己和三大爷没事闲聊几句

“我们来找何大爷的”

傻柱突然想到这两口子打算开饭店，来自己家不会是打算请找老头子去他们饭店吧

何大清听到是找自己，放下手中的碗筷，看着2人

“找我什么事”

“这不是我们家打算开个饭店吗，还缺个厨师，何大爷您的厨艺可以远近闻名的，所以我们想请您去我们饭店”

何大清都70多岁了，去饭店指导指导还行，你让他去炒菜也不怕出问题

“我都这么大了，你们两口子是咋想的请我去，你让我炒一两个菜还行，饭店一到饭点不停的，我这身子那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