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周老村长也不含糊,爽快地接过来:
“行,我收着。
开春了用这些银子再买点猪仔,鸡仔,把豆腐坊后面的林子围住。
到时候,又是一笔进项!”
会做生意!
书契重新签订,周村长执意把豆腐坊后面的一片林子,也归何家所有。
何家以后是村里的大户,三郎眼瞅着也要有出息。
背靠大树好乘凉。
这个道理,周村长是非常通透的。
何家往上数四代,是外来户。
这种人家,在村里地越多,越会有归属感。
听说开春时,何家还会把从大西荒带来的种子分散给村里。
这就是真真正正,把村里当自家的根的意思。
周村长自然是要抓住机会,让何家的“根”,在后山村扎的更深。
送走周村长后,何田田从银票里掏出几张递给三郎:
“拿着家里炸的肉,还有我带过来的秃黄油、麻辣虾,带着弟弟们,给你二姐家送去。
跟你二姐说,这是豆腐坊的分成,让她安心拿着。”
何田田给一次二妹东西,二妹哭一次。
她实在是不想让二妹再伤心了。
临近年,二妹看到她,恐怕又要触景生情。
现在三郎进学有益,让他带着弟弟去闹腾着玩,也让二妹心情好点。
正说着呢,门外又传来拍门的声音。
何田田走出去,十来个风尘仆仆的汉子,身后带着马匹、骆驼,拉了一长溜大包的东西,站在门外。
“县主,我们把羊毛带来了。”
为首的中年汉子咧嘴一笑,嘴唇干裂地出了血丝。
再看看他们的手,冻的几乎都发黑了。
何田田赶紧让他们都进来,让三郎带着去炕上暖一暖。
她快速地煮了一大锅姜茶,放了点糖,让五郎六郎帮着端过去。
汉子们手冻得僵硬,几乎端不住碗。
捂了一会儿后,一口气喝了几碗姜茶,才算缓过来。
他们在听说何家需要更多的羊毛后,便出发去了北州牧场。
紧赶慢赶,终于在过年之前,赶了回来。
“县主,羊毛的价格……”
他们走的时候,羊毛是四五十一斤了。
但刚才在路上时,听后山村的村民们说,何家从大西荒整过来了跟小山似的羊毛。
这下恐怕价格要砍掉不少。
何田田已经看过了他们带过来的羊毛。
都是好羊毛,匀称洁净。
其中不乏羊绒。
“按照四十三文一斤给你们。”
何田田没有狠压价。
她是凭借着隐身披风与踏风靴,投机取巧,才从西荒带来的羊毛。
整个路上走走玩玩,跟散心差不多。
而这些商贩们,是真的,爬雪山,过草地,度荒野,拼了命才带来的羊毛。
扪心自问,如果她不是“开挂”了的话,断然是吃不了这种苦的。
再说冬日里,除了他们这批羊毛,也没有其他的了。
给四十文一斤,不亏。
做成毛衣毛裤,能赚十倍了……
听到价格,汉子们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笑容。
车上的羊毛压的厚实,这一笔下来,他们能赚够原来半年的钱。
虽然路途艰辛,冬天出行,罪没少受,回到家里,也要年后了,但辛苦总算是值得的。
甚至不少人已经开始盘算着,开春了再去北州走一趟。
那时候的羊毛,质量还要更好。
何田田自然是知道,他们估计以后会常走那条道,于是提醒说:
“羊毛贴着羊身上的那层绒,更加值钱。
一斤,能给到一两银子的价格。
你们可以多收点。”
汉子们的立马明白了。
何家还出产着一种比平常毛衣毛裤更加柔软的羊绒衫,据说是凤城达官贵人才穿的起的。
曾经拍卖到一百二十两一套。
现在价格稳定在六七十两,应该就是用羊绒做的了。
“谢谢县主提点,我们省的。”
汉子们脸上乐开了花。
十来个人商量了一下,为首的对何田田说:
“我们想用三分之一的钱,订一些盐巴,豆瓣酱,还有茶砖,及少量豆腐乳。
等开春羊剃毛的时候,再走一趟。”
何田田点点头:
“可以。
具体的,你去跟何氏商超的管事何庆堂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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