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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地狱阎罗 4

出了点问题。

最近他的脑海里,一直有个问题。

他不能肯定地说出是什么问题,但他有点困惑。

一种难以形容地不适感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中。

这几天他不禁担心他们在隐瞒什么。

为什么村里人一步都不让他们走?

村子里虽然没有感染者,但连散步都不能,这也太谨慎了吧?

他们不强迫他们做任何事情,他们只是让他们呆在家里。

正常情况下,让他们打工换吃住也不奇怪,要是再受人情,实在是太丢人了,所以他们几次主动提出来帮忙。

然而,每次回来地答案都是“可以放心,因为我们有足够的手”。

在一个满是老人的村子里?

为什么除了我们没有其他难民?

成木先生说他们住的房子以前也有难民住过,但是他们去哪了?

有人告诉他,说是去寻找很重要的人。

尽管他们有些不舒服,但他们继续留在这个村子里,因为它比外面好。

还有前几天洗澡地时候听到的那个声音。

这听起来像是他在城里听过很多次感染者的呻吟。

当时风很大,所以可能是因为一些声音相互重叠。

但他无法摆脱他的疑虑。

毫无疑问,这个村庄隐藏着什么。

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们隐藏的是好是坏?

还是住在这个村子里是必要且不可避免的,或者不是?

无论如何他需要知道它。

目前,他没有离开这个村子的打算。

但他不喜欢现在隐藏着一些东西的情况。

听完他们的隐瞒,他再决定要不要离开这个村子。

……他决定这么做了,但如果他做得不好,可能会影响到除他之外的其他三个人。

如果他的问题让这个村子的人不爽,说不定他们四个人都会被赶出村子。

这就是为什么他决定单干。

本来采燕和何萍似乎并不在意这个村子里的人隐瞒了什么,而张若溪似乎知道了什么,但她什么也没说。

没有理由让她们参与进来,他一个人就够了。

“我只是去办公室”

“呃,应该是禁止外出的吧?”

“我只是想和成木谈谈。”

说完,采燕也没再追究什么,摆了摆手,“去吧。”

“那么何萍,我要去办公室了,所以请留在家里。”

“是,请晚上回来!”

何萍手里拿着一个装有烟花的袋子。

他是在这房子的仓库里找到的。

由于它是密封的,因此可能会着火。

何萍找到这烟花的时候,笑容是那么灿烂。

今晚她们将在花园里享受这烟火。

和何萍告别后,他走向了在花园里做俯卧撑的张若溪。

“所以,若溪,剩下的就拜托你了。”

“哦,去吧,不过要小心,你有武器吗?”

“武器?”

当然,由于第一天大部分武器都被没收了,所以他只有一把小刀。

接着,张若溪拿出了她手上的那把小刀。

“没事,你拿去吧,我说不出口,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还是小心点吧。”

“……你也是,我开始觉得这个村子很奇怪。”

“嘛,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请为采燕和何萍考虑一下。”

就像张若溪所说的,他的表现很重要。

但想想之前夹的之那张纸,有问题。

他得去做点什么。

他把从张若溪那里得到的小折刀塞进运动鞋里,打开了通向公路的大门。

他踩着龟裂的柏油路,开始向视线角落里的村办公楼走去。

正想着,刚走出去不到两分钟,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当他停下来回头看时,一辆熟悉的皮卡车突然停在了他的面前。

从运输车上下来的是一个剃光头的村护卫,就像几天前一样,他还带着一把双管霰弹枪,但今天他手里拿着枪。

他的手指没有放在扳机上,但他知道他已经准备好开火了。

“喂,你干什么!我们说过不要出去!”

语气和前几日略显客气的语气不同,他那堪称愤怒的话语,让他差点退缩,但他还是鼓起勇气,骄傲地回答。

“我想去和成木先生谈谈。”

随后,光头一脸苦恼,对着驾驶座上的另一名护卫队员说了些什么。

驾驶座的护卫队员拿出对讲机开始通话,然后对着光头说:

“没事,成木先生马上就要来接他了,那让他上车吧。”

“嗯。”

光头听完,来到他的身边,说:

“看来,那个警告对你没用。”

听了他的话,他有些纳闷。

警告?

“难道你就是那个写下纸条的人……”

“哦,对了,是我,你们还不赶紧离开这个村子吗?”

他的眼中顿时充满了仇恨。

“作为工作的一部分,我们每天都会进行巡逻。

“我们这样做是因为我们想过那样的生活……”

“不管成木先生怎么说,你们都是捣蛋鬼,滚出这个村子。”

年轻人瞪着他说着。

紧接着,驾驶座的护卫队员就催促他们:

“还等什么,快上车。”

他二话不说就爬上了车厢。

说不定来这个村子就是个错误。

这样的念头很快在他脑海中蔓延开来。

当卡车终于到目的地时,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跟着张木进了办公楼。

“今天为什么要见成木呢?”

“我有件事想问他。”

他们两人在昏暗的走廊里前行。

没过多久,他就看到了一个多星期前去过的村长办公室的木门。

就在张木敲门的时候,身为村长的成木先生的声音从厚实的门的另一边响起。

“嗨,好久不见,今天来干什么?”

成木露出的笑容和他们初次见面时不一样了,但他总觉得有些不一样。

他不能很好地表达出来,但不知何故气氛不同了。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可以吗?”

“哦,没关系,要不要喝点什么?不过我这只有橙汁。”

“那就橙汁吧。”

成木对着一个看起来像对讲机的麦克风说:“给他拿些果汁来。”

然后催促他坐在桌子前的沙发上。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刚才接待的女人端着盛满橙汁的托盘进了房间。

成木从她手里接过果汁,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来,你好久没喝冷汁了吧?”

当然,在来到这个村子之前,他几乎喝不到冷饮。

就连他来这个村子的时候,都是喝冰冷的地下水,自从感染爆发后,他一滴冰凉的果汁都没喝过。

由于基础设施失效,冰箱变得无法使用。

公寓楼的蓄水池里积存的水被阳光晒热了,他还把河水煮沸了再喝。

这是因为无论河流有多冷,但是永远不知道上游有什么。

就算看起来清澈干净,尸体也说不定已经淹没在上游的水中了。

考虑到感染等恐惧,喝冷水几乎变得不可能。

当他触摸杯子时,它很冷,他的手被冷凝水弄湿了。

一放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就在口中蔓延开来。

感觉有点怪怪的,不过抱怨会显得很粗鲁。

“那你想问什么?”

成木把托盘放在看起来很高级的书桌上,隔着桌子坐在他面前的沙发上。

在他腰间,手枪还挂在枪套里。

“或许是让本村人不舒服的问题,但我可以问吗?”

“没事,焦虑的日子一定很难过吧。”

“那我问了,你为什么不让我们离开这片土地?”

成木以他一贯的冷静态度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暂时,不想让你们对这还不熟悉就四处游荡,从而被丧尸嗅出这个村子的存在,我的意思是,等你们适应了,再让你们出来活动,不过,就算我这么说,你也不会赞同我的观点对吧。”

“是的,我们住的房子离村口很远,除非有感染者进村,否则不太可能被发现。即便如此,他们也不让我们出去走走,甚至我们一出门,村里的守卫就冲过来了。”

总觉得他们在监视着他。

不,他想他们实际上是在监视着他。

不然守卫也不会来的这么快。

当他质问他时,成木抱起双臂,突然坦白说:“对不起,我们一直在监视着你们。”

“很对不起,但是有很多居民是不能相信外人的。事实上,之前来的难民有好几次为所欲为,与居民发生了冲突。所以,从外面来的人有一个观察一段时间,判断是否安全。”

成木说,之前在村子里避难的一群年轻人,一发现那里是安全的地方就开始为所欲为,最后被枪口逼出。

据说成木先生和他的同事们担心他们可能是那种人。

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情,有些人对外人提防也就不足为奇了。

“如果你们表现得像个不懂规矩的人,就会被踢出村子,我很抱歉。”

“不,没关系,不过……那么,可以问下一个问题吗?”

“好的。”

“你为什么不让我们工作?在这个时代,免费提供食物和住房是不可想象的。被要求工作作为回报并不奇怪,你为什么让我们处于休息状态?你们真的有足够的人手吗?”

成木的回答和刚才一样。

他们只是优先考虑他们。

“说实话,我们的确人手不够,但如果你们在外面闲逛,派人监视和寻找你们的效率会更低。”

“毕竟,初次见面的人,很难无法相信的……”

“说实话,当丧尸发生的时候,各地都在发生骚乱,事实上,这种人已经来过这个村子好几次了。”

即便如此,成木等人之所以继续接收难民,是因为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也是相信人类的还是存在善良的本性。

这么一想,他为之前的怀疑感到惭愧。

这村子的人不想惹事,就不挂避难所的牌子就行了。

那样的话,就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村子的存在,大泽村的人也能安心生活了。

洗澡时听到的感染者的嚎叫声,估计只是风声吧。

还是感染者真的靠近村子?

无论哪种方式,他都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不好意思,问你这么多。”

“没关系,解除人们的焦虑对我们来说也很重要。另外,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他的问题?

他想知道什么呢?

他们从哪里来的基本信息在他们到达这个村子的那天就已经告诉了他们。

那现在要问他什么?

看了看手表,成木开口了:

“你觉得被感染的人会有旧情和记忆吗?”

他有些不解的问:

“嗯?我不太明白你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我想知道那些我们称之为感染者的‘前’人类是否和以前一样有相同的情感和记忆。你怎么看?”

“这不可能。”

他立即回答。

感染者的理智被病毒冲昏了头脑,只凭食欲和战斗本能行事。

如果它看到一个人,它会杀死并吃掉他。

哪怕是下半身被斩断,它也会在地上爬行。

它们连人形的野兽都不如。

他不明白成木为什么要问这么明显的问题。

他没见过感染者吗?

不,应该不可能。

他是出去过的人,应该已经无数次目睹了座城市的毁灭。

如果看到那些被感染者残忍吃掉的尸体,根本不应该想这样的事情。

“它们看起来像人,但内心却是毫无理智的野兽。如果它们有记忆和情感,它们为什么要攻击我们?如果他们是同样的人类,他们不会想攻击我们了吧?””

“那怎么样?也许它们想成为人类,但它们屈服于吃人的冲动。在内心深处,它们可能正在向我们寻求帮助。”

“。。。。”

直到刚才,他还被他的慷慨所感动,但突然觉得成木是个无聊的人。

当政府向警察和护卫队发出通知,如果感染在全国蔓延时,可以枪杀感染者时,人权组织举行抗议示威,声称“感染者也是人”,持枪的警察和护卫队人员成群结队地包围起来,阻碍他们的活动。

正是这些人,在帝国把失去理智的感染者关押起来,强行送往医院治疗,从而传播了感染。

“就算它们有情绪和记忆,我也不这么认为它们会是我们的朋友。”

“所以你是说他们身上没有任何人性?”

“当然。”

成木像是失望地叹了口气,看了看手表说道。

“所以当你的家人被感染时,你是不想帮助他们?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他们?”

“是后者,到时候我会杀了他们。”

他又喝了一口果汁,回答是。

嗯,妈妈已经被他亲手送到了地狱

不知道这一点的成木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

“……嗯,看来你我的想法不一样了。”

“我认为如果有人有那种想法,那将是可怕的。”

“哈哈,有点可惜,因为你看起来是个听话的人,我还以为你会加入我们呢。”

他们这边?

成木,你在说什么?

那一刻,他意识到他被困倦淹没了。

直到刚才,他的头脑还很清醒,思路也很清晰,只是眼皮却无比沉重。

昨晚正好睡了8个小时,应该不缺觉吧。

他摇摇头想摆脱睡意,但他的身体不听他的。

他刚站起来伸个懒腰,就一个踉跄,倒在了沙发上。

一杯橙汁从他手中滑落,掉在地上,碎成碎片。

成木在摇摆不定的视野中再次看表。

他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检查时间?

他全身无力,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

成木在他的侧视中用怜悯的眼神注视着他。

为什么他突然倒下的时候不帮他一把,为什么不担心他?

当他看到地板上溅满了碎玻璃杯的碎片和橙汁。

难道是……?

他实在受不了困意,在运转不灵的大脑得出结论之前合上了眼皮。

人们常说,当在电影中晕倒时,各种各样的事情会突然出现在脑海中,但这是一个谎言。

他亲自验证了这个谎言。

没有做梦,他的意识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眼前是一片崎岖不平、倾斜了九十度的地面。

冰冷的基岩让他的脸颊发凉,寒冷浸透了他铅一般沉重的身体。

“这里是……”

当他仰卧时,他的视野充满了岩石天花板。

转过头观察周围,发现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地下室之类的地方。

因为不仅地板和天花板,连墙壁都是裸露的岩石。

天花板上挂着一个孤零零的灯泡,发出暗淡的橙色光,但它对于淹没黑暗毫无用处。

房间里有一把锈迹斑斑的管椅和一张老式的床,感觉再躺下就好像一下子就碎了。

而在他的脚下,是一扇看起来很坚固的铁门。

他暂时双手撑地,抬起双臂站起来。

但是,当他举起右手时,不知为什么他的左臂也一起举了起来。当他眯着眼睛看东西时,他的双腕不知为何被绑在一根细绳上。

“什么!?”

为什么他被绑起来了

他没有那种sm爱好吧?

难不成是在不省人事的情况下被带到这样的店里的?

这是什么戏?

“...不像那样”

那么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他记得去和成木谈话。但他不记得那之后发生了什么。

他记得成木说过感染者的意识,但是————————。

“话虽如此,还是有点可惜,因为你看起来是个听话的人,我还以为你会加入我们呢。”

脑子里突然蹦出这句话,半睡半醒的意识一下子醒了过来。

想来,当时他倒下的时候,成木先生连他都没有扶一下。

好像那是早知道的。

此外,他非常在意时间。

他喝了味道很奇怪的橙汁。

当所有这些信息汇集在一起时,就会得出一个可怕的假设。

还没等他看清楚,脚边仰面躺着的铁门打开了,伴随着微弱的金属开锁声。

强烈的光线刺痛了他的眼睛,与天花板上的灯泡无法相比。

他情不自禁地透过遮住双眼的双臂之间的缝隙看到了东西。

是他来到这个村子时第一次见到的张木先生。

一张冰冷面具般的脸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

在他的两边站着两个他见过好几次的村守。

而他们手里拿着的,是一把双管霰弹枪。

“等等,这是什么?我这是在哪儿?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他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正要就那样吃的时候,太阳穴一阵惊骇和剧痛,眼前一黑。

显然,其中一名守卫打了他。

正当他在剧痛中翻腾时,成员们勐烈叫醒他,大喊:

“站起来!”

“死在这里没有意义。”

张木的语气就像冰一样,冷得可怕。

其中一名成员用枪戳他,让他“走路”。

当他说“不”时,他被推了上去。

就在岩石即将亲吻光秃秃的地面时,他勐地抓住他的脖子,让他站起来。

他所在的小房间外面就像一条隧道。

就像房间一样,地板、墙壁和天花板都是光秃秃的泥土,墙壁每隔几米就有一根柱子沿着墙壁立起来,大概是为了防止倒塌吧。

从十米外天花板上悬挂的一排排灯泡来看,这条隧道似乎还挺长的。

这是一个废弃的矿山还是什么?

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条地道的性质,身后就传来了一声短促而威吓的声音:

“走!”

与几天前见面时不同,他们的言谈间,连一丝友好的气息都没有。

他能感觉到的只有敌意。

“我要去哪儿?”

“在往前走”

一名侍卫这么说着,做了一个挥下股票的手势,于是他便急忙向前走去。

他不想再感受到那种痛苦。

刚才被打的地方还在痛。

由于天黑,他看不太清楚,但他觉得他的脸颊湿漉漉的,所以他的皮肤可能被割破了,正在流血。

他在狭窄狭窄的隧道里跌跌撞撞地走着。

但是他为什么要经历这些呢?

他做了什么吗?

如果去问成木是件坏事,那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去。

以及刚才张木的话:“死在这里也没有意义。”

在那里,他很确定他们想杀了他。

为什么,为了什么?

如果他们是阻碍,应该在他们来到村子的时候杀了他们,或者趁他们刚才不省人事的时候赶紧动手。

把他带到这种地方杀了他太麻烦了。

尽管他可能会死,但他却出奇地平静。

没错,他差点死了那么多次。

他甚至数不清有多少次他差点被感染者用双手的手指杀死。

那是因为在遇到采燕之前,他一看到其他幸存者就会逃跑。

他没有保护他人的力量,也不知道其他幸存者是否值得信赖。

因为害怕他们会攻击他,所以直到现在他都能够避免与人类战斗。

不幸的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似乎对他有敌意。

粗心大意,如果他再敏锐一点,说不定就能察觉到他们对他有敌意了。

在这个村子里,衣食住行的惬意生活让他完全麻木了。

他应该更深入地思考在这个时代,这个村子的人将如何白白养活他们。

他应该一直牢记这句话,没有比免费更昂贵的了。

然而他却误以为这个村子的人是善良的,并没有深信不疑。

这是粗心的结果。

被迫在一条他什么都不知道要去哪里的隧道里没完没了地走着。

他可能会在不久的将来被杀。

这就是他所有的遗憾。

无论如何他都要活下来,他的生活还不够充实。

他必须逃跑。

要做到这一点,必须先切断束缚他们双手的绳索。

当他离开家时,他记得他半用力地把一把折叠刀塞进了他的运动鞋里。

走路异常困难,脚疼是因为张若溪给他的刀插在了运动鞋的缝隙里。

难道张若溪早就预见到了这种情况?

也许是这样。

也许她并不完全信任别人。

所以她才特意把刀藏起来。

不知大家是否还好。

拿两把刀就能轻松杀死一个感染者,还接受过训练的若溪,不会那么容易被杀死。

但是村守卫有枪,不只是猎枪,就连警用冲锋枪也是有的。

采燕和何萍也在家。

三个女人能对抗拿着枪的男人吗?

而且,她们几乎手无寸铁。

幸运的是手表没有被没收。

当他在暮色中看向下方时钟的表盘时,涂有夜光涂料并发出绿色光芒的长指针正指向7点钟。

不知道是上午还是下午,不过应该是下午吧。

日期可能也没有改变。

这意味着他昏迷了大约三个小时。

有足够的时间突袭他们在此期间住的房子。

说不定采燕她们也被困在了这个洞窟的某个地方。

他不能再留在这个村子里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在一个到处都是打晕人甚至使用无理暴力的村子里呆太久。

仿佛乌托邦一般的大泽村,却无法逃离这个地狱般的世界。

暂时,他很幸运没有手无寸铁。

就连他身后拿着枪的人也不会认为他是在把刀插进鞋里,所以他没有去捡。

但现在想要逃离这里是不可能的。

只要他稍稍停下,身后的家伙就会用嘴巴戳他,催促他往前走。

如果他蹲下来把刀从鞋里拿出来,他可能会再次被击中。

再说了,单凭一把折叠刀是不可能面对三把枪的。

到目前为止,他打败过很多感染者,但他从未与人类对手战斗过。

甚至在世界变成这个样子之前,他甚至很少打架。

更何况是在拳头上。

而且与失去理智的感染者不同,人类可以冷静地思考事情。

这就是感染者和人类的区别,也是最让人头疼的一点。

如果躲起来,可以逃脱感染者,但人类会彻底寻找藏身之处并杀死他们的对手。

反正现在看来,只好求个机会了。

在知道他要去哪里以及为了什么目的之后采取行动还为时不晚。

背着枪指着他穿过一个黑暗的洞穴几分钟。

突然,前方变得明亮起来,然后一直向左右靠近的岩石表面消失了。

耀眼的光芒笼罩着他,他本能地用绑着的手腕捂住了眼睛。

一直到现在都安静得耳朵生疼,突然听到人声。

他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光线,当他放下遮住视线的手臂时,意想不到的景象在他面前展开。

“你们这是什么……”

山洞的尽头是一座巨大的大厅式建筑,里面站着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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