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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命运悲歌 9

全城停电,但教学楼的窗户却闪闪发亮。

宽阔场地一角的棒球部的灯火亮着,可以看到有人在外面扛着帐篷。

二楼的教工室里,一道道身影正在急匆匆的跑来跑去。

尽管离他家很近,但他最后一次路过这所中学已经是半年多以前了。

回想自己的初中生活,让他有些留恋,但现在不是沉浸在这种感伤中的时候。

校门敞开着,一些和他一样心神不安的邻居正踏入中学的操场。

校门口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他初三的班主任,杜圆老师。

他因为突出的肚子和瘦弱的脑袋而受到很多人的嘲笑,但他认为他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好老师。

他负责外语,他是一位努力提高他的外语成绩的老师,他的成绩总是勉强抓到皮毛。

“老师!”

“哦,好久不见了,最近怎么样?”

看来老师还记得他。

他有些高兴。

不过,现在不是谈怀旧回忆的时候。

看到老师一脸严肃的表情,他早早的打断了问候。

“老师,您刚才看到失落的飞机了吗?”

“我没有直接看到飞机失事,但我上了屋顶,只看到浓烟和火焰。骚乱的消息似乎是真的。刚才,我接到市政厅的指示,开始疏散以防灾广播为中心。”

他希望这是某种恶作剧,但似乎不是。

现在,根据事先的手册,他们似乎正在着手开设避难所。

“我相信很快就会有很多担心的居民来到这里,对了,你能能帮帮我吗?一些毕业生已经来了,正在做志愿者的工作。”

由于职业道路分散,初中毕业后,他每年只有一两次机会见到以前的同学。

就算在火车站碰巧遇到,也没机会说话。

现在是这样的时刻,但如果他们能见面,他想在那里工作。

他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老师的要求。

与其在校园或体育馆里坐着不动,不如一边在校舍里转转,一边帮忙准备和收集情报。

在初中,开设避难所的准备工作正在稳步进行中。

聚集在一起的教师和志愿者将帐篷抬进校园,并列出将要撤离的居民名单。

与此同时,体育馆内,拿着铺在地板上的毯子和瓶装矿泉水的人排起了长队。

其中有好几名身穿校服的少男少女,其中一位面熟。

“刚球!你也来了吗?”

“你是谁?”

“太可怕了,即使是谎言也会伤害我的。”

“我骗人的,我记得你的脸和名字。”

那个腋下夹着毛毯的少年是他的同学刚球。

初中毕业后,他们去了不同的高中,见面的机会并不多。

一头乌黑的头发,染成了棕色,上了蜡,耳朵上打了洞。

他看起来几乎变了一个人,但不知为什么他马上就知道他就是刚球。

“你也是志愿者吗?你刚才看到飞机了吗?”

“哦,我看到了,或者说,我正在记录它。”

“说真的,给我看看。”

当他拿出智能手机播放视频时,刚球一脸严肃地盯着屏幕。

周围的其他居民和志愿者聚集在一起观看飞机坠毁并起火的那一刻。

“那架飞机失事了……”

“原来如此,我回家的路上刚好路过这里,好像有点不对劲,所以才过来帮忙的。我没记错的话,电视机在教工室里,不是吗?”

他想尽快得到情报,但他还是按照刚球说的去做了。

不管他赶不赶,都不会改变。

随着时间的推移,可能会收集到更准确的信息。

似乎没有恢复供电的希望。

首先,飞机坠毁时切断了供应整个城市电力的电线,塔似乎也被随后的爆炸卷入倒塌。

停电问题要解决还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听说在这种情况下,也有可能从其他地方取得力量之类的,但即便如此,现在也不应该做到。

邻里居民陆续聚集在初中。

他搬着毯子和椅子去了体育馆,安顿好后就去了教工室。

途中,他多次与住在附近的老同学擦肩而过。

不过,他们都是在和他不认识的同龄男孩女孩说话,所以他没有打扰他们。

初中毕业后,他们和他一样正在结交新朋友。

现在对他们来说,他只是他们曾经所在班级的一员。

这种时候,那些选择了城外高中的人是痛苦的。

在他上的高中,他一个中学同学都没有。

当他在高中结交新朋友时,他与他的中学朋友越来越疏远。

首先,他没有上当地的高中是很糟糕的。

在补习班的指导老师和家长的鼓励下,他在第一学期的课程中得意忘形地参加了比他能力更高的高中入学考试,并且机缘巧合地通过了。

结果,当他的大多数同学都上了当地的高中时,他却一个人去了城外的一所预科学校。

更何况,现在他初中时的机灵已经荡然无存,每次考试都是近乎红色的分数。

从底部开始计数更快。

没有一个高中同学会来这所初中。

他所有的高中朋友都住在城外。

如果不是和他关系很好的刚球,他敢肯定,即使来到避难所,他的不安也只会更加强烈,而不是减轻。

在那之后,他看到了一些他的中学同学。

他们中的一些人似乎还记得他的脸,当他们擦身而过时,他们向他喊道。

感觉就像一个小同学聚会,他和他们说话的时候,他能够忘记刚刚看到的场景。

“哇,高中这个时候好难啊。”

“我们中的一些人似乎已经从高中辍学了,你知道吗?你忘了他们的名字了。”

在仓库和体育馆之间来回穿梭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聊起了自己和朋友们的近况。

虽然他们交换了电子邮件地址,但进入高中后,他和初中朋友的关系自然就淡化了。

尤其是上了城外的高中,不知道现在谁在做什么。

另一方面,刚球有很多上同一所高中的朋友,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一直延续到现在。

“原来如此……大家都很为难……”

读完高中,自然读的就是大学了。

但是。。。。

就像在迷雾中一样,他找不到自己的路。

他甚至不知道他当初为什么要上大学。

学习?

他讨厌学习?

现在都说没有大学文凭就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但即使他一开始就知道找工作意味着什么,他也无法理解。

他无法想象他的未来。

他不知道该做什么或去哪里。

只有一种停滞和沮丧的感觉,就像被牙线逐渐勒死一样,“我必须迅速做出决定。”

“这个时候说‘还没有决定’可不好……嗯,你还是晚点跟老师说吧。”

有时像这样。

说完这句话,他回过神来。

这个世界正在发生变化。

不知怎的,他明白了。

他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些事情发生了变化。

在世界的另一端,骚乱正在蔓延,刚刚传来消息,帝国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

最重要的是,一架飞机在他面前坠毁。

他想认为这只是一场意外,但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他越来越觉得这不是。

教工室里还剩下一些老师。

靠墙放柜子里的收音机之类的东西,估计是地方政府用来传递灾害信息的防灾无线电接收机。

听筒前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位面色阴沉的女老师,听筒正在发出声音。

有他从未见过的面孔,但也有他们认识的面孔。

以在年级会议上发脾气而闻名的教导主任,正瞪着安装在房间一角天花板附近的电视屏幕。

没有老师责怪他们进入教工室。

好像他没有时间担心这些事情。

“打扰一下。”

他向他打招呼,但没有回应。

如果是他认识的教导主任,他马上就开始说教了,说他声音“小”,没有按规定进屋,还一直在看电视。

“这是……”

这样的声音从某人的嘴里漏出。

他悄悄走进教室,抬头看着染红的电视屏幕。

买回来好像用了十几年了,电视是不是坏了?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一瞬间,看到屏幕右上方的“接力”二字,他明白了,投射出鲜红影像的电视机并没有坏。

“……你看,青山街现在已经被火光吞没了!就在我们下方,暴徒正在袭击人,一辆出事故的汽车挡住了路!本地方向也能看到火光……”

然后镜头拉远,他终于意识到充满屏幕的红色东西是一团鲜红的火焰。

画面中有许多客车在燃烧。

只见出事的汽车在宽阔的街道上滚来滚去,中间有几个人影在跑来跑去。

摄影师可能会紧张,但图像没有对焦并且充满了相机抖动,因此图像不清晰。

即便如此,他知道有人遭到袭击。

鲜红的火焰四处升起,将江南的天空染成橙色。

“其他车站呢?”

听了副校长的话,年级负责人操作了频道。

它应该已经切换到另一个车站,但仍然可见的是主街道两旁停满了燃烧的汽车。

不知是不是在同一个地方拍摄,屏幕上却出现了“现在的城市”的字幕。

教导主任每次操作频道,屏幕上都会投射出类似的场景。

然而,他们拍摄的地方遍布全国。

在江南、魔城、烟京、……

不仅仅是在帝国。当他切换到卫星广播时,播放了菜菜国首都和鹰国纽约燃烧的画面。

世界即将改变。但以一种糟糕的方式。他开始明白这一点。

收音机继续播放着和电视一样的突发新闻。全国各地发生骚乱,伤亡惨重,警察出动等等。

“如果你正在收听这个广播,请把你的房子锁起来,不要出去。外面很危险,所以请远离你认为被感染的人。……好像有一群暴民来到了这个车站,他能听到下面传来尖叫声……”

男播音员的声音夹杂着广播喇叭的声音,有些颤抖。

隐约听到有什么东西被破坏的声音和惨叫声,难道只是他的错觉?

“你要干什么?警察什么时候来?”

收容所开放时,决定从最近的派出所派出数名警员守卫收容所。但是没有警察来学校的迹象。相反,在市区,他甚至能听到一大群警报声。城市所在的南方天空,染上了淡淡的橙色。

“没有来自政府办公室的联系方式。

他和刚球悄悄离开教工室,留在学校的校长召集了老师们。即使在电视上看过火烧城的画面,也丝毫没有帝国正在遭受空前浩劫的感觉。焦虑前所未有地在他脑海中积聚,但他也乐观地认为这没什么。

“他想知道从现在开始会发生什么……”

“不管发生什么,都只会发生。据说警察正在工作,没想到明天早上就能解决。”

“你觉得会那么容易吗?”

“我觉得会。”

最后一句话不仅是为刚球说的,也是为他自己说的。

他以为会成功的。

今天和昨天一样,明天和今天一样。

他想这样想。

还揣在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来电了。

当他看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封电子邮件。

寄件人是他妈妈。

“我到家了。我等下要和你爸爸一起上学。”

和往常一样,这封信简单而直白,但听到父母平安的消息,他还是松了一口气。

他发了一封回复邮件说他明白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不,这是我妈妈发来的电子邮件。

“好吧,我很高兴你安全了。但是你还好吗?我刚刚出去听收音机了……”

“嘿嘿嘿嘿。

望着窗外,还能看到不少当地居民来到初中。

要是像电视上看到的那样,附近出现一群暴徒,他们肯定会满脸鲜血地冲进来。

然而,避难者正在漫不经心地四处走动,一边聊天一边玩着智能手机。

它看起来没有生命危险。

他家离这所初中走路大概10分钟。

爸爸妈妈很快就会来。他从不怀疑这一点。

是的,很快他的父母就出现在了初中。

西装革履的爸爸和换上便装似的妈妈,从他家的方向直奔学校而来。

能平安见面他很高兴,但也不想老老实实跟父母说这件事让人觉得他不能离开他们,所以他简短地和两人打了个招呼。

“小镇怎么样?”

“据他所知,没有像新闻上说的那样有人遇难或类似的事情。我终于找到了一辆出租车,和公司的人一起上了车。”

似乎父亲和妈妈都没有直接目睹暴徒。

不过,似乎时有发生交通事故,大概是停电的缘故吧。

不过,事故现场并没有警察在场。

“这里那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故,警察可能无法处理。”

疏散的邻居中,有一部分是初中同学的家长。

他爸妈去跟他们打招呼。

他们没有聊天,也没有家长会,甚至连同一所高中同学的家长也没有。

尽管如此,他的父母还是想和其他学生的家长谈谈,可能是为了收集信息。

即便如此,关于职业关系的故事可能是主要的。

毕竟,他的父亲、妈妈和父母似乎和他一样对这种情况持乐观态度。

谈论事故和骚乱是次要的,他们可能想知道其他孩子上的大学和他们目前的成绩。

这是目前父母最关心的问题。

如果平时的话,他就能尝到针垫的滋味了,所以他决定早点离开。

“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们在健身房。”

说着,爸爸又回到了已经开始聚集在体育馆前的高中家长们的话题圈。

他和刚球一起开始向教工室所在的教学楼走去。

“你很高兴他们没有在一起吗?”

“当然,如果你跟他们一起,只会不断受到无声的压力说,‘其他孩子太棒了,但你就是这样。’”

“嘛,在这种情况下,大人竟然能这么轻松地说话真是太厉害了……那么,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要等警察或者警察来吗?”

“那你为什么不去行政楼?”

刚球接受了他模糊的建议。

志愿者都已经成年了,他觉得这不是给孩子们的舞台。

时隔这么久,他第一次拜访母校,想看看有什么变化,什么没变。

当他告诉老师这件事时,他说:

“那么,他们去后门巡逻吧。”

后门是北侧的一个小门,平时不怎么用,他们初中入学的时候也没开过。

后门通常是锁着的,所以从外面打不开,但他想让他去看看以防万一。

如果居民试图从后门进入,他则可以告诉他们绕到正门。

就跟让他去教工室拿打印本一样随意,老师估计也没觉得是这么正经的角色。当然,他们也不认为他们得到的工作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借口看看门有没有锁,老师让他们自由走动。

“可是这里变了很多。”

当他离开拥挤的校园,走向北侧的行政楼时,他发现眼前的景象与他记忆中的初中不同。

教学楼的窗户是X型钢架,院子里的水池变成了花坛。

入口的形状也发生了变化。

“建了有段时间了,看来午餐室也被安排在春假期间进行抗震,嗯,这种情况,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施工。”

位于教学楼以东和行政楼以南的午餐室用于学校午餐。

在他的初中,午餐不是带饭盒,而是在食堂分发。

施工似乎停止了,午餐室还铺着防尘布和脚手架,员工停车场堆满了盖着塑料布的建筑材料。

老式的行政大楼和以前一样。

南侧的理科教师温室和二楼窗外可见的音乐室作曲家的画作也完好无损。

员工室用碎石铺成的停车场里,排着的车种类不一,但相差不大。

“很怀旧啊……我以前在这里吃过烧烤。”

“哦,有过,我没记错的话,连续两次出游都因为下雨取消了,所以就换了?”

一边说着,一边绕着行政大楼转了一圈。

每向前迈出一步,他的胸膛就会因怀念和悲伤而紧绷。

初中的时候,什么都不用想,只对未来充满希望。

早已成为遥远的过去。

他能够度过三年的初中生活,而没有感受到现在正在经历的被一根牙线勒死的压力。

一想到这里,他就有种想把世界重置一次的冲动。

感觉眼前展开的未来没有梦想也没有希望。

上大学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要想进好公司,就得上好大学。

尽管经济开始回暖,但大学生就业率仍低于以往水平。

连公司都不选的话,马上就能找到工作,但如果进的公司是黑公司,用的是一次性员工,那就浪费了。

不想怕改制,怕倒闭,只能进大公司,但能做到的人屈指可数。

甚至大学毕业找到工作,未来也看不到希望。

生育率丝毫没有改善,老龄化人口持续增长。

各种税收和保险费不断上涨,但不能保证他们将来能妥善收到。

被人唾弃为悠闲的一代,他们不得不在被剥削的同时忍受着继续工作——这就是他对未来的展望。

当然,有些大人会说一个没出过社会的孩子会怎么做。

但是自从他们出生以来,他们就一直在接受坏消息。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大人们口中的高增长或泡沫时代。

老龄化、经济困难、恐怖主义和灾难——无论时间过去多久,这些词都不会从电视上消失。

这个社会可能已经达到了它的结构极限。

然后必须重置它一次。

政治制度,社会常识,一切都会被毁灭一次,新的世界将从那里诞生。

最近,他一直沉迷于这种欲望。

如果他将这个故事告诉任何人,他们可能会认为他疯了或可能是恐怖分子。

当然,他也不是这个意思。

他现在的生活应该已经足够富裕了,如果真的走上社会,未来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光明。

但是,也确实有一部分的他一直在心里的某个角落希望这个世界会有所改变。

他意识到自己的黑暗,绕过北面的行政大楼后朝后门走去。

他被派去巡逻后门的工作,以此为借口在学校里闲逛,但即便如此,他也应该去看看。

他不敢相信会有邻居试图从后门进入,所以他决定尽快完成工作。

“是的,好的”

他用从老师那里借来的手电筒照了照后门,没有任何问题。

虽然叫门,但也只是一扇单开的门,只能让一个人通过。

锁和螺栓很紧。它不能从外面打开。

“刚球,你有一次想离开这里,被你的音乐老师抓住了。”

“啊,被人骂了。”

虽然是禁止通过的后门,但却是学生从中学北侧上下学的最短路线。

所以有时候,当一个学生偷偷从后门回家时,在行政楼工作的老师发现了他并追赶他。

顺带一提,由于后门在北边,所以从后门偷偷回家的行为被称为“胆小鬼”。

“那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正要说这话的时候,他仿佛听到了男人的尖叫声。

整座城市开始响起的警笛声太大了,他听不太清楚。

不过,既然刚球也在四处张望,看来刚才的惨叫声也不是没有过。

“你刚才有没有听到谁说话?”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见大门后面有一个人影沿着校外的马路向他跑来。

由于停电,路灯仍然熄灭。

被手电筒照亮的是一个大学年纪左右的青年。

“打开,放进去!”

“此地已关闭,绕到南边的正门……”

“你能做这么悠闲的事吗!快让我进来,不然我就被杀了!”

这么夸张……

他笑了,但看到男人脸上的红点,他才知道那是血。

当他用手电筒照着男人的身上时,他身上的白衬衫被染红了一半。

刚球似乎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

“你会怎么做?”

“快让我进去!”

男人拼命抓住大门,来回摇晃。

不知道他是不是出事了,是出事故了,不过暂时还是进去听听故事吧。

而如果他正在看的电影中的主人公,他敢肯定他不会让任何人在这种时候求助。

没有听到刚球的回答,他打开了大门。

接下来,他凭着记忆,把大门把手上的拨盘式挂锁取下了。

一位朋友告诉他锁门的挂锁号码。

如果挂锁没有被改动过,开锁号码应该是6443。

是的,挂锁在6443解锁。

就在他准备打开大门的时候,一声野兽般的吼叫声在空气中响起。

他觉得他从很远的地方听到了那既不是叫喊也不是尖叫的吼叫声。

听到那一声吼叫,他发现整个城市停电的情况下,男人的脸色都变白了。

“喂,它们来了……!”

“什么?”

刚开门进来一个人,力道差点把他们推开,然后朝校园跑去。

擦身而过的瞬间,手电筒亮了起来,男人的衣袖被扯掉,手臂上刻下了一道血淋淋的牙印。至少它不是狗或猫的牙齿。

“喂,等等,停下!”

他甚至没有时间听。

男人消失在行政大楼的阴影后,他和刚球默默地对视了一眼。

校园里的人听到刚才的吼声了吗?

他只能从男人的不耐烦中看出出事了。

他说他会被杀,所以他可能被刚才电视上的暴民袭击了。

消息说,已经有很多人死于暴民肆虐所感染的疾病。

“现在,你不应该告诉老师吗?”

“哦,我认为他们应该关上大门。”

如果有暴徒在外面游荡,最好锁上大门并报警。

正当他准备用挂锁锁上新打开的大门时,他看到不远处的路上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当他用手电筒照亮它时,他可以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上班族弯腰的背影,正在欺负一个老者。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嘿,你在做什么!”

就算是这种紧急情况,他也不能放过那些趁乱为所欲为的人们。

没有听到刚球的阻拦,他从刚刚关上的大门跳出学校,跑到骚扰老头的上班族身边。

脸贴着他,就像亲老人一样的上班族,根本不听他的约束。

他抓住他的肩膀,强迫他面对他,看到他嘴里挂着什么东西。

一根猩红色的软管状的东西,连在了被它一起托起的老者的脖子上。

当他看到老人的脖子被撕开时,他才知道那是人的气管。

老者已经一动不动了。

偶尔,它的腿会抽筋,黑色的水坑会在它的身体下面蔓延开来。

如果他在阳光下见过它,水坑会是鲜红色的。

他能听到气管漏气的呼啸声,气管仍与他的肺相连。

“呜呜呜”

惨叫一声,转身就往刚刚跳出来的学校跑去。

伴随着背后什么东西倒塌的沉闷声响,刚才的怒吼再次响起。

“快过来!”

刚球在门口向他招手,好像他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但他来不及转身,就溜进了大门。

待命的刚球关上了大门,刚才杀死老者的上班族猛地撞上了大门。

他的嘴巴周围被染成了鲜红色,一块一块的肉粘在了那里。

最吸引他眼球的是,他脸颊周围的肉已经消失了,就像是被什么撕掉了一样。

鲜红的肌肉和黄色的脂肪从伤口中探出头来。

上班族似乎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尽管这一定是需要他去医院的伤口。

他尖叫着,不断地撞向大门,但眼中却没有一丝理智。

他的眼中,尽是一头饿兽的嗜血。

“怎么办?”

“咳咳,警察……”

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他差点当场吐了。

他很害怕他的牙齿不适合。

他的裤子有点湿。

他看过很多粗俗的电影,但他刚刚看到的一具老人的尸体与假尸体有着不同的真实感,而且还远不止于此。

他看到的是一具真正的人类尸体。

一个人被杀死并被吃掉了。

而罪犯还在他面前横冲直撞。

这是不得不报警的情况,但警方现在应对骚乱不堪重负。

不管怎样,还是叫大人吧。

这么想的时候,大门随着上班族的身体剧烈摇晃起来。

铰链的螺丝被撞掉了一半,刚球急忙按住大门。

“好痛,这家伙咬我!”

上班族从门缝里探出脸,咬住了刚球的手。

幸好匆忙撕掉,伤口并不算太深,但指尖的皮肤还在剥落,还在流血。

他继续撞击,古老的大门剧烈摇晃,发出尖锐的金属声。

他想两个人按住它可能会更好,但那样他就无法告诉任何人这里发生了什么。

周围没有人,他们中的一个人不得不跑去宣布大人们正在袭击他们。

“好的,我马上给老师打电话,然后回来。”

“这家伙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

看起来不太对劲,但现在他必须相信他的话。

他现在需要做的是去教工室,给拿着萨苏玛特和胡椒喷雾的老师们打电话说,“有一个疯子,这种情况超出了他们自己的能力范围。”

刚才看到的那具尸体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顿时他的身体似乎失去了力气。

一股酸味涌上喉咙,但他忍了下来。

他现在没有呕吐和小便的情况。

他像摔倒一样,跑向教工室。

前来的社区居民和志愿者都集中在南侧的体育馆,北侧的行政大楼附近看不到其他人。

他以破门而入的势头打开了一直开着的连接走廊的门,穿过教学楼向教工室跑去。

“老师,他有麻烦了!请您尽快到后门来!”

他一边尖叫,一边冲进教工室。

“敲门!”教导主任大声喊道,他没有理会,直接拨通了在教工室的中谷教授的电话。

“发生了什么?”

“后门前有人被杀,罪犯试图进入学校并横冲直撞。现在,刚球守着大门————————”

就是在那个时候。

透过窗户玻璃,他听到校园里传来尖叫声。

“什么!?”

教导主任一打开窗户,尖叫声就更大了。

惨叫声此起彼伏,人们的怒吼声、怒吼声传遍了整个校园。

在被棒球部的灯光照得通明的地面上,就在教学楼附近的晨会桌旁,他看到一个男人正拉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他意识到那个男人是刚从后门进来的穿白衬衫的大学生。

男人一把抓住扭动着想要离开的女人的双肩,粗暴的将她拽到自己的身前。

你要强行夺走她的嘴唇吗?

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有这样的想法,但男人下一刻的举动却出乎他的意料。

男人用力咬住女人的脖子。

一个睁大眼睛的女人尖叫起来,她的脖子变成了鲜红色。

惊慌之下,周围的人将一男一女分开。

凶猛的男子发出如野兽般的咆哮,挥舞着双手,咬住试图按住他的年轻志愿者的手臂。

另一边,女人抱着脖子倒下,身体开始抽搐。

“咦,那家伙是谁?你刚才说的凶手是谁?”

“不是,他也被袭击了,他们是从后门进去的。”

那个少年是不是也怕被杀了,疯了?但它看起来很奇怪。

青年怒火中烧,仿佛不再是人,不再是疯子,而是一头饥饿的野兽。

第一,为什么要在这里横冲直撞?

为什么要咬一个女人?

“总之,救人……”

几名老师拿着急救箱和火腿从教职工室冲了出来。

由于一连串的异常情况,他的脑袋都快被扎破了。

他不太记得下一步该做什么,或者一开始他想做什么。

他只能站在那里发呆。

当离开教工室的老师们出现在地上时,一直在抽搐的女人突然站了起来。

附近一位照顾他的妇女神色松了口气,说:“现在没事了。”可那少妇却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少妇。

用双手抓住头,将拇指伸入眼窝。少妇尖叫一声,眼睛里开始流出红色的液体。

“你,住手!”

喊着这句话的教导主任从一旁冲了上来,一个年轻的志愿者,刚才为了控制住那个人而被咬了一口,被撞倒在地上的碎石上打了个滚。

一名年轻的志愿者骑马骑在倒塌的学生头上,猛击并咬他的脸。

现在校园里到处都是暴力。

跑的人和追的人。

被抓到的人被殴打、咬伤和杀害。

直到刚才,还有些焦躁的平静下来的人们,此时却开始了自相残杀。

就像他们在电视上看到的暴徒一样。

―――――――新闻上说,在世界范围内蔓延的骚乱是由感染病毒的人引起的。

但他也表示,目前尚不清楚病毒是如何传播的。

除非他们开始自愿杀戮,否则那些现在自相残杀的人已经感染了病毒。

他们为什么会被感染?他很快意识到骚乱者有一些共同点。

在后门前的马路上吞噬老者的上班族,脸上有一道像是被咬掉的疤痕。

而之前袭击女子的青年男子,手臂上也有一处咬伤。

而那个被男人袭击,现在到处杀人的少妇,被男人咬在了脖子上。

一名青年志愿者在试图制服一名青年男子时被咬伤,目前正在参与杀戮。

他们都被咬了。而被咬伤的,全都变成了暴徒,而且数量还在不断增加。

通过被咬伤感染的可能性很高。

当他意识到一个严重的事实时,他差点当场崩溃。

是他让那个被暴徒追赶逃跑的年轻人进了学校。

看来他打开了地狱之门。

然后回到现在。

他们正在等待您的意见和印象。

丧尸小日常:

“呃,嘿,等一下,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不由自主的,我惊慌失措,忘记了自己面前有一头丧尸,向女孩问道。

“啊啊啊”

女丧尸缓慢而肯定地点了点头。

“……你是认真的?”

这些话不经意间从我嘴里说了出来。

有没有听得懂语言的丧尸……

嗯,好像不会说话。

“……嗯,没有,暂时,你有救了。”

眼前这只女丧尸,皮肤太白了,肯定是得了丧尸病,但她似乎并没有要吃他的意思。

我暂时松了口气,不由自主地在厕所里坐了下来。

“救。。我”

“嗯?”

“呃……呃……”

“啊……我也不知道……我已经累了,我要睡一会儿了。”

当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我突然感到疲倦。

哪怕眼前是丧尸,我也只是闭上了眼睛。

或许女丧尸变心了,被她吃掉了……

这样的不安瞬间掠过我的脑海。

不过要是被这么可爱的妹子吃了,他倒是不介意……

我一边想着这种不可能的事情,一边睡着了。

从那以后有多久了?

当我意识到有人在摇晃我时,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嗯……那个?”

看着眼前的景象,我想起自己睡在便利店的厕所里。

而我之所以在厕所,是因为我是为了躲避丧尸才跑进厕所的。

“啊……呃……”

然后我又想起一件事。

以死鱼般的眼神……不如说是死人般的眼神看着我的少女。

或者说,是用死人般的眼神看着我的少女。

是的。

我遇到了一个女孩丧尸。

“哦,早上好。”

“。。。”

少女丧尸点头,似乎终于听懂了他的话。

我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

“啊……现在,丧尸都走了吗?”

我稍微打开厕所的门,从缝隙里窥视便利店。

幸运的是,即使是从厕所的缝隙,我也能看到开着灯的便利店内部。

不存在。

两只丧尸似乎并不存在。

显然,他们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领地。

“好的。

他说是,然后离开了浴室。

然后,我开始把便利店的随机产品塞进去我背着的背包里。

这是丧尸片中常见的无法无天的描写。

没想到最后会是我自己做的,不过好像没有店员,我觉得这是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做的事情,还请见谅。

尽可能地,好像能持续很长时间的东西……

最后主要是杯面和零食,但我尽可能地装进去了。

当然,我很注意背包的重量。

它不应该太重。

这是因为如果我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丧尸,我将无法全速奔跑。

“……这是什么?”

他检查了一下帆布背包的重量,决定背上它离开便利店。

就是在那个时候。

“啊...”

伴随着这么一声闷响,厕所的门被撞上了。

没想到,我又紧张起来了。

如果我发出那种声音,丧尸又会回来的……

这么想着,我立刻靠近了厕所。

然后迅速打开浴室的门。

“?”

“……”

就是之前的女丧尸。

“啊……呃……”

“所以……”

丧尸就是丧尸,即使我听得懂语言。

我没有时间再和这个孩子扯上关系了。

如果我等得太久,丧尸可能会卷土重来。

“那么,丧尸妹。。”

说完,他决定去便利店的自动门。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从背后拉了一把。

“什……什么?”

他转身看到一个丧尸女孩拉着他的背包。

“什……那是什么?”

“啊啊...”

接着,少女丧尸用指尖指了指便利店门口。

“啊,什么?”

“啊……啊……”

“啊……我不知道……不过我走了。”

“啊!呃……”

这一次,她有些激动地用力拉扯我的背包。

不知道这只丧尸想干什么,心里有些烦躁。

“喂!我有急事!再不快,你的朋友就回来了!”

当他大声呵斥她时,丧尸少女的反应有些惊吓,然后慢慢地不再拉他的背包了。

“……哦,是的,你只要明白就行了。”

我说着,然后走向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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