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其实也很容易猜出来。
荷官会记住所有赌徒的筹码数量,永远保证你无法得到十枚,从而离开这里。
那些鬼海员陆远看得清楚,最多的手里面也就三五枚筹码。
看来鬼荷官相当聪明,即便玩家可以想办法隐藏住自己的身份,也依然会被它找到。
因为你要离开五等舱,就必然要凑够十枚筹码。
‘麻烦了。’
陆远虽然猜出了答案,可觉得相当棘手。
‘感觉有点烦了,干脆全部干掉算了!’陆远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不耐烦。
有些想不出办法,陆远觉得干脆莽起来算了。
这房间里的鬼怪,他都看过了,最强的也不过鬼将而已。
一把纸剑就能解决掉所有。
不过临来前,李御风叮嘱过,这里要跟着规矩走。
陆远转念一想,那个鬼荷官为什么要针对玩家?
恐怕就是为了激怒玩家,让玩家使用暴力手段。
‘冥主号可是有鬼圣这样的存在坐镇,可不能看周围鬼怪实力弱,就想着光用力量。’
又试了试鬼荷官的阈值,陆远发现他还是最多能赢到九枚,想要赢第十枚的话,就会被荷官针对干掉。
所以陆远只能拿着九枚筹码,先走出赌桌想想办法。
过了约莫五六分钟的样子,陆远总算找到了个差不多的主意。
于是他变了张脸,凑在赌桌的边缘,准备找个合适的时机出手。
等看到有一次押注的数量比较悬殊后,陆远故意选了多的那一方。
鬼荷官依然让陆远输掉了这一枚。
随后陆远在趁着机会赢一枚,始终让自己的筹码保持在八枚和九枚之间。
如此循环往复,陆远每次都调鬼荷官会输的多的时候,让它为了限制自己。
不得不选择人多的那一方开骰子。
周围的鬼船员们则越赌越兴奋,因为它们越越赢越多。
而陆远则始终观察着鬼荷官的情况。
从一开始它还是像平常一样,嘴角带着令人厌恶的浅笑。
可后来,陆远发现它的表情越来越严肃,甚至手在摇骰子的时候,还会微微的颤抖。
陆远继续用他的办法,等到某次他拥有九枚筹码时,他不动声色地改变了投注规律。
选择了少的那一方。
鬼荷官手握着骰子罐,深深地看了陆远一眼。
“开!”
“大!,果然是大!”
陆远看到自己的计划成功了,微笑着从鬼荷官那里拿走了第十枚筹码。
这个办法有点笨,可也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
筹码在冥主号,是很珍贵的东西。
底层的奴隶拥有了,可以变成普通的船员,拥有的更多,就可以成为客人。
所以,鬼荷官无论会怎么针对玩家,也会对筹码视若珍宝。
而且鬼荷官手上的筹码也一定是有限的,若是无限的,它岂能在这五等舱?
所以陆远就像卡bug一样,故意让鬼荷官手里的抽越来越少。
等到鬼荷官手里的筹码少到,它支撑不起针对陆远的时候,就可以顺利的拿到第十枚筹码了。
拿到第十枚筹码后,陆远也没有兴趣在这里待。
在鬼荷官的仇视中,他跟着这一层管理员,上到了四等仓。
和来到五等舱的时候一样,一出现,陆远就在鬼侍者的服侍下,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
不过这身西装看起来很廉价,有些不合身。
周围的环境,也是一片甲板,不过比五等舱大了很多。
这里就高的多了,孽海的水无法涌上来,不过陆远来到五等舱算起来,已经用了一天半的时间。
估计到了今天晚上,冥主号就会下沉一节。
在鬼侍者得到引导下,陆远走进了一个很狭窄的客房。
这里的大小也就比火车的普通卧铺大一点,有两张床。
床铺的条件看上去就和最普通的小旅馆一样,还有一些无法形容的污渍。
不过除了视觉看上去差了些,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异味。
唯一让人稍微无法忍受的是,这个房间你得和‘舍友’共同享用。
只不过那个平躺在床铺上的舍友,样子有些狰狞。
陆远的这个‘舍友’,喉咙管被割断了,能看到里面白白的东西。
样子因为头颅已经浮肿,看不出美丑,只能知道这是一个年龄大约七十岁的老人。
身上的衣服和陆远身上的差不多,都是廉价的西服,上面有不少补丁。
除此之外,这老人的手里,可以看到一些金灿灿的筹码。
不过这位‘舍友’一动不动,现在看着就是一具尸体。
靠在门口的鬼侍者对陆远说起了四等舱的规矩:
“客人可以随意休息,想吃什么用桌子上的电话打给我就好。”
“请您不要乱动舍友,还有今天晚上无论出现什么情况,都不要出房门。”
“这会,我可以出门不?”陆远想知道这一层有没有别的玩家。
或者来到这里后,能不能碰上李御风或是冯鸾。
鬼侍者点了点头,说道:
“尽量不要打扰其它客人休息就好。”
说完,它就直接离开了。
陆远跟着出去,看到鬼侍者钻进了一个房间里,那里似乎像是一个沙龙。
到处都是沙发,里面烟雾缭绕的,比起五等舱要安静很多。
毫无疑问,那里肯定要是这层的赌博地方。
不过成为客人后,就会悠闲很多,起码没有工作了。
也就是房间里的‘舍友’比较折磨人罢了。
啪嗒!
陆远还没挨着敲门,旁边就有一扇门打开了。
一双穿着蓝色高跟鞋的白皙脚掌最先出现,随后一个身段玲珑,长相可爱的女子出现在陆远面前。
和她的高跟鞋一样,这女人也穿着一身蓝色的束腰长裙,看起来就像是大学里的学生。
这蓝裙女人看到陆远,眼神中顿时出现了笑意,也不觉得突兀,直接来到陆远面前,伸出芊芊手掌,说道:
“你就是陆远吧!谢谢你救了我,我是刘莺儿。”
刘敞的女儿,就是那个蓝色魂珠?
陆远下意识地伸出手,和刘莺儿随便握了一下,说道:
“没啥可感谢的,我可狠狠敲了你爹一笔。”
刘莺儿留着一头才到肩膀的短发,虽然穿着冷色调的淡蓝色裙子,但性格看上去和冯鸾完全相反。
她大咧咧地拍了一下陆远的肩膀,丝毫没有什么男女之别的感觉。
说道:
“还是得感谢你,远哭精神病院那种鬼地方,可不是好待的,我差点都成神经病了!”
“哎,你房间里的尸体是什么样的?我听我爹说,今晚上很刺激。”
“我房间里那个穿了一身很那看的国外黑白裙子,特别难看。”
陆远则看着她的衣着,突然说道:
“你为啥可以穿这一身裙子,而不是你房间里那个尸体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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