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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 60 章 云下锁其腰。

烟霞迤逦,惠风和畅。

江逾白看着苏婳婳转过脑袋张口咬下了第二颗糖葫芦,樱桃小口被那颗山楂充斥得鼓鼓囊囊,唇边还留下了些许还没来得及顾及的糖衣,晶莹剔透,将她本就樱红的唇瓣映得更加粉嫩。

下一瞬,江逾白脑中不知作想了什么,抬手握住了苏婳婳的手肘,而后俯过身,将唇靠了过去。

顷刻间,冰凉的糖衣和着他唇口的温凉,化作甜腻又透心的糖水,缓缓淌入他的唇瓣。

少顷,江逾白抬起身,心满意足地抿了唇,似在品尝舌尖上还不及咽下的糖衣,低眉看着苏婳婳满脸的愕然,蓦得,江逾白面上泛起了浅浅的笑意,默了默,再启唇时,已然是斟字酌句过的话。

“婳婳,我算了六爻,瞧了黄历,这个月的二十六是个好日子……”江逾白垂眸瞧着苏婳婳的眼,一眨不眨,生怕漏掉了她眸中任何一点变化,声音渐渐低沉,倒似是立在门边温文儒雅的缙绅之士正轻而又轻地叩着门一般,只是如今的门,却是苏婳婳的心窍。

“我们拜三清,成亲……你意下如何?”

终于,江逾白将话说出了口,而后抿了唇,眸中甚至透着三分小心翼翼,他自然知晓因着先头的误会,伤了她,那日在清安殿,不曾问过她的意思是他搪突,可她亦说过她是悦他的,这点认知好似成了他眼下这般大胆所凭借的唯一的底气。

耳边只余呼呼而过的夏风,熏风初入弦乐,等得越久,江逾白便愈发没有底气,因着紧张,垂在身侧的手竟开始微微轻颤着,指尖泛着莫名的刺麻,高悬的日头落在江逾白的身侧,面庞之上,让他陡生了热意,连掌心都依稀沁了一层薄汗来。

想来是如今修为无几多,竟这般容易虚热,连胸腔内的一颗心都缓缓提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江逾白都险些要站不住,面色渐僵之际,苏婳婳明媚的双眼终于弯成月牙一般,咧开唇口朝他笑着应道。

“好呀,仙君说了算。”

瞬然,江逾白高悬着的一颗心终是回落,这才后知后觉得发现,原他方才不曾等到苏婳婳有应之际,竟一直在下意识地屏息。

热闹的长街人潮涌动,西头还不曾西落,那色彩缤纷的烟霞却似开在了江逾白的心头,忽然便觉得这一刻的欢愉,是数百年修道岁月都不曾比拟的。

二人又逛了好些铺子,文房四宝,成衣铺子,二人平日皆用不着吃什么,今日却还兴致勃勃去了酒楼买了好些吃食,大包小包垒了好些,苏婳婳全是要将东西放入储物袋的,江逾白却不应,道了一句无妨便将东西皆拿在手上了。

行了几步,又将东西归置在左手,至此,空出的右手便垂在身侧,苏婳婳瞧着,心头一动,随即三两步跑至江逾白的身侧,伸出手自然而然地放在了他的手心,而江逾白顺势便握紧了手将苏婳婳的手包裹在他的掌心。

苏婳婳望着行在身侧似与先头全然不一样的江逾白,想了许久才明白过来如今的江逾白究竟是何处不同,便如在幻境中用吃食的少师一般,多了好些烟火气。

-

弦月高挂,月色寂寥。

二人回到小院,还不曾成亲,便似做了真夫妻,因着一日的劳累,待沐浴毕苏婳婳早早便躺在了床榻之上,毫无避讳。

倒是江逾白,沐浴之后迟迟不睡,行至长案旁随意挑了本书册便瞧了起来。

苏婳婳翻了个身朝着床内,正阖了眼要睡去,冷不防听见屏风外头江逾白一声轻而又轻的笑声溢出唇口。

蓦得,苏婳婳心下“咯噔”了一下,哪里还有什么睡意,勐得爬起身连鞋都不及趿绕过屏风就往江逾白那头去,几步至长案前,探了身子伸手便要抢江逾白手中的书册,却被江逾白一个侧身便躲过了。

苏婳婳敛了眉头,绕过长案便要去夺,江逾白竟将书册高高举起,至此,苏婳婳整个身子都攀在了他的身上,两条藕臂撑着江逾白的双肩,这才堪堪拿到了那本书册,背过身来随意一番,果然,正是那时她佯装不识大字诓骗“段九龄”说他最爱瞧的便是这些,如今上头赫然写着好些靡靡之词,方才江逾白原都忘了这一茬,随意拿了一本出来一翻,冷不防便瞧见了这些,当时不知,眼下如何不知晓是谁人使了坏,忍不住便笑出了声,亦将苏婳婳给引了来。

先头是不曾经过事,苏婳婳面皮又厚,如今是经过了事,几日前二人方才云雨过,再瞧上头那些靡靡之词,应着江逾白的笑意,只觉面上胀热,当即红了脸,敛着眉要去捂江逾白的唇,口中嗔怒,“不许笑。”

可苏婳婳愈是如此,江逾白便愈发笑得厉害,至最后,低着头整个身子都轻颤了起来。

苏婳婳恼羞成怒,整个身子扑了上去,却忘了,如今的江逾白修为散尽,真要打起来怕是连她都打不过,竟被她扑倒了。

就这般,苏婳婳趴在江逾白的身上,四目相对。

瞬然,屋内一片静默。

她看着江逾白骤然放大的脸,看着他薄唇紧抿,看着他深邃的眼眸映着烛光闪着熠熠光辉,险些沦陷在这晦暗无明的眼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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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方才的胡为,苏婳婳鼻尖沁了一层细密的水珠,她又是才刚沐浴过的,那些透着绵软的馨香如今皆萦绕在江逾白的鼻尖。

他二人离得这样近,近得他都能听见苏婳婳唇口间溢出的轻喘,她的身子这样软,她的腰肢这么细,下一刻,江逾白一手扣住她的腰际,一手抚住她的后脑轻轻扼住,而后略用了力,至此,他如愿将她的唇贴上了他的。

一如今日在长街巷口,他再一次感受到了她唇瓣上的嫩滑柔软,唇齿相交,小心翼翼地用唇瓣摩挲着、勾勒着她的唇形,仿佛这是世间最珍贵的瑰宝。

远处的山头云雾缭绕,云下锁其腰,山下的淙淙流水叮咚悦耳,掩映断其脉,弯曲又深远绵长。

月影寒蝉,甫在早早落下床幔之上,应着时快时慢的抖动,谱写了又一段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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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江逾白瞧的黄历是这个月的二十六,江逾白先头有问过苏婳婳,可曾觉得时间仓促了些,苏婳婳自然不觉,她如今心下有了盘算,只恨不得三日内便成亲,早些成亲早些助江逾白渡劫,她亦好早日脱身。索性,成亲的东西皆是江逾白在准备,一趟趟地往外跑,苏婳婳全然不用操持什么的。

说起江逾白,苏婳婳总觉他如今好似与从前不大一样,不单单是烟火气,便是二人在床榻之上,虽说她亦是欢愉,可每每正是翕翕然畅美不已的当口,他便会问她,可是真的悦他,并且乐此不疲。

而江逾白眸中沁着的,是她全然陌生的东西。

不过,成亲的日子渐近,这些苏婳婳便也不会去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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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江逾白早早出了门,苏婳婳正靠在长案前瞧书,一页一页慢条斯理地翻着,因着江逾白不在,苏婳婳便将储物袋中的陆舟子放了出来,那陆舟子很是乖觉,倒也不乱跑,多是替苏婳婳端茶倒水。

正这时,苏婳婳忽得听到院外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眉头一凛,放下书册便走了出去。

许是知晓她出来,那身影便往不远处的树林里头钻去,苏婳婳掐诀跟了上去,待入了林子,不过三两步便将人截住了,竟是方鹤川。

他是故意将自己引出来的,苏婳婳不明所以,“你不是在衍天宗?怎的来了这处?”

方鹤川蹙着眉头,将苏婳婳上下打量了一番,待见着她不曾受什么伤,才一时松怔。

“我寻着他不在时来的。”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你当真要与他结道侣?”

苏婳婳后退了一步,与方鹤川之间拉开了一臂的距离,道了一句:自然是真的。

“可你并不悦他,为何要与他结道侣?”

闻言,苏婳婳面上愕了一瞬,随即漾开一缕笑意,竟有些好奇,试探地问道,“你如何知晓?”

“你瞧江逾白的神情,与藏香楼的女子瞧那些男子的眼神是一样的。”方鹤川往前行了一步,很是笃定。

听罢,苏婳婳自然不认,瞧了瞧天色,倘或被江逾白碰见了,难免旁生枝节,瞥了瞥唇角催促道,“如今陆舟子已然活了,既如此,你欠我的便都还清了,我自有我的打算,日后不用来寻我。”

言讫,不待方鹤川有应,转头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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