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老人变坏，还是老人本坏？

“你这是第一次听说吧，不着急，慢慢来，来，听下一位！”

娄小娥指向另一个人。

这个人算是傻柱第二个最好的徒弟，慢吞吞的走出人群说：“我知道东西贵，可孩子们喜欢我也没有办法！”

说完就退回了人群。

娄小娥又是拍一下桌说：“四个顶级的鲍鱼是你家的东西呀，你想拿，就拿，你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呀，这个饭店你开的呀，还恬不知耻的居然把一切的锅都甩给了孩子，自己拿的就自己拿，就承认完事，扯什么孩子？你记得好像你才结婚吧，你哪来的孩子？你告诉我，你哪来的孩子？”

“还有，我们大堂经理看见你每次从后厨拿了很多次东西，要不要我把大堂经理叫来跟你对质一下？你这当是你家来进货来了，一个月的进货量居然不到一个礼拜就用完，你说你们拿了多少？”

“剩下的人我还要再说嘛，顶级的牛排，说拿家就拿家去，呼肉吃啊！”

“你们当这些东西是白来的，没人查吗？用不用我报警？把你们这些人全抓起来。”

傻柱一听到报警，赶紧阻拦，一手拉着娄小娥，一边说：“就这一回，我看着后厨，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给我一个面行不行？就给我一次面子，我求你了。”

傻柱的最后一句，我求你了，都差点跪下了，娄小娥的怒气才平息了一点，说：“以前咱们饭店只有你可以往家带饭，现在发展到所有人都可以随便的拿后厨的东西，从现在开始，所有人都不许拿后厨的东西，尤其是你厨师长傻柱，明白吗？”

傻柱连忙点头说：“明白，保证不拿，绝没有下次，都是我带的坏头，我一定改正。”

然后对着所有人说：“你们也不去拿了，明白不？”

那些徒弟和朋友赶紧点头称是。

既然傻柱都已经服软了，娄小娥这才气消了一半，开车回家。

等到娄小娥一走，马华连忙来到傻柱面前说：“还下班吗？”

傻柱听到此话，回头看了一圈周围的人，说：“现在不比从前了，不是给工厂干活的时候，现在是给个人干活，手脚要干净点，还有刚才你们拿那个龙虾和鲍鱼，这要是进了派出所，最少得做个几年牢，以后好好在这干活，把以前的毛病改一改吧。”

“下班吧？桌子上的东西，大家收拾收拾都归拢到厨房里，就下班行了。”

桌子上的东西都是那些厨师给厨房里拿的，被搂小娥这顿翻，翻出来之后，全放在桌上了。

触目惊心，这些存货都快赶上一天的量了。

这谁看到都会气的够呛，何况是娄小娥信任的傻柱呢。

当地就现场说了几句：“我知道大家都是工厂的时候养成的坏毛病，这次我替大家扛了，所以以后工作上我希望大家能努努力，我听娄小娥说这个月总体营业额还差点，以前都能够可以做到，现在为什么差了呢？差在哪里？我希望大家总结教训，努力干活，谢谢大家了。”

说完还对着大家鞠了一躬。

毕竟大家都是从一个工厂里出来的，傻柱能带着他们干这么好的活？

他们都属于烧高香了，哪能让傻柱敬礼赶紧大家回了个礼。

然后才散了。

只是走时候马华说：“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逮着一个富婆，可劲使劲的薅羊毛，我听小道消息说，娄小娥在其他省的投资亏了，所以现在娄小娥心情非常差，如果可以的话，你就哄哄她…”

还没等他说完就被傻柱一脚给踢走了。

“用你说，赶紧下班得了！”

只是看着大家都走了的大厅空空荡荡的，最后看了一眼厨房方向，就才一个人回家。

回到家之后，先是洗脸洗脚，才让上炕睡觉！

只是今天秦怀茹没有上炕睡觉，而是对傻柱说：“一大妈刚走，我想把葬礼办的隆重一些，还差两万块钱，你去把你的工资支出来一些呗。”

一大妈多活了三年，主要是这几年的生活太好了，一大妈从来没犯过病，本来是1983年就去世的，没想到硬挺到1986年才走的。

只能说现在的生活太好了，应该说，傻柱家里的生活太好了。

傻柱，听到秦怀茹的话，说：“我的工资这一年都预支完了，要预支只能预支来年的了，可现在，娄小娥生意不好，恐怕很难借出两万块钱。”

秦怀茹听到傻柱这么说，有些意外，关键是娄小娥居然投资亏了，这事可是个新鲜事，忙问：“听谁说的，真的假的？别是她故意下的套。”

傻柱，有点心不在焉的说：“听我大领导说的，这几年，地方政府拿她的钱尽捞一些政绩，根本没有用到正地方，外行人管着能有好了嘛，能不赔钱？”

秦怀茄听傻柱这么细说，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是对于没有把两万块钱弄来，心里有点不得劲，然后又说：“那你不能挤出来点钱呢？就是一万也是好的呀。”

听到这话，傻柱仔细看了一眼秦怀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秦怀茹对于一万以下的钱不在乎了。

是他毫不犹豫的拿出十万块钱给，三大妈看病的时候，还是棒梗管他要两万块钱的时候，要不就是，二大爷借走了两万块钱的，给大儿子用的时候。

反正不知道什么时候，秦怀茹就对钱，尤其是傻柱的钱，有点不在乎了。

似乎只要秦怀茹张嘴，无论多少钱，傻柱都能给弄来。

零零散散的钱加起来得有100万了，现在傻柱向外借的钱，其实是通过秦怀茹向外借的钱，得有七八十万了。

只有一部分写下了欠条，其他都在吃吃喝喝中没了，现在傻柱想想有些可怕。

简直是太可怕了，以前勤劳朴素，持家有方的秦怀茹去那里了。

秦怀茹对于傻柱直勾勾的看着，有点意外。

“怎么了？这样的眼神看我！”

傻柱说：“好像第一次认识这样的你，你变了，变的我不认识了，什么时候两万块钱在你嘴里居然如此的轻松，我记得你一年的工资还不到600吧，谁给你的勇气？居然这么豪气。”

“你发现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亲戚居然多了起来？”

秦怀茹说：“是吗？我怎么没有发现？不会是你太过敏了吧？累了吧？早点睡吧！别胡思乱想了。”

说完，不由分说关上了灯，躺在床上，但是两个人谁都没有闭上眼。

傻柱在想着为什么？

秦怀茹在想着，她在争夺傻柱的角色里怎么变成了这样？

尤其是今天，一大爷跟秦怀茹商量给一大妈办葬礼的时候，居然毫不犹豫的答应。

而且把规模又扩大了一倍，当时他哪里来的底气？

现在想想感觉不是自己一样。

第二天，一切照常如旧。

可是细微的变化还是有明显的不一样，中午饭给的东西明显的少了，以前都是四凉八热，现在只有四个热菜，主食就是大米，不像以前的有烧饼，馒头，包子，还有油条。

更没有了茅台酒，饮料。

这让三个大爷吃饭的时候有些意见。

秦怀茹连忙解释了几句：“娄小娥最近在其他省份投资的项目亏了钱，所以大家将就吃几天，等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还有一大妈的葬礼，只能简约办一下，现在谁都拿不出钱来，咱不能因为咱自己的事耽误人家自己的大事，是不，一大爷。”

一大爷吃着饭没有吱声，但明显有意见，我都把退休工资给你们了，现在我老伴去世，办个葬礼都不行，真是没有工作，就是没有人权呀？

但是这话他没敢说出来，因为他得给秦怀茹面子。

作为最先更秦怀茹一起吃饭的老人，不能拆自己人的台。

同时他也明白，他的那点退休工资哪够天天大鱼大肉的这么吃。

尤其平时还有瓜子，花生，糖果有时候还有水果吃，这等于天天过年似的，啥样的家庭造的起，就是没有走的老林家，也不敢说这样的生活呀。

现在，一大爷已经知足了，这样的养老环境，想都不敢想，哪还有意见？顶多发发牢骚！

二大爷和三大爷，还有二大妈和三大妈，今天吃饭明显吃的少了一些，毕竟平时大鱼大肉的，现在冷不丁的有点吃糠咽菜，谁都吃不下去？

由奢入俭难呀！

可此后的日子居然是天天如此，二大妈就有了意见，吃饭的时候，就开始给秦怀茹甩脸色，三大妈和二大妈聊过几次，其实也有意见，跟她精于算计，知道这时候的四个菜也够他们这些人吃。

没必要给秦怀茹甩脸色，如果那样做，等于打了自己的脸。

咱们都是多大的人了？

所以三大妈在饭桌上说：“怀茹啊！最近三大妈想买一个水杯，能不能向你借100块钱？”

秦怀茹对于这种事情从来都是随借随有。

当即给了三大妈100块，说：“如果不够，我再给你多拿一百，够不？”

三大妈说够了！

可是两天后，又对着秦怀茹说：“最近天气凉了，我想买一个电褥子，能不能给我拿200块钱？”

秦怀茹能说啥？正常需求肯定拿钱。

然后就是不停的借钱，二大妈也有样学样，也开始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