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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朝堂的压力

那李副将见自己的机会来到,哪里肯放过,看是单身的美娇娘一个人在无人的小巷子,当即搓手一个饿虎扑食就扑了过去。

梅轻雪听到声响,将身子往旁边一闪,堪堪躲过了李副将的一扑。

“我说是谁呢?原来一百五十个耳光好了又来讨要了?真是贱命啊!”梅轻雪一脸鄙夷。

“小娘子,叫大爷我好好的疼你。”李副将一脸淫笑,再次朝着梅轻雪扑过去。

只是刚刚做了一个扑的动作,身子就一下子离了地。

“疼我?还是叫本王妃好好的疼疼你。我们去闹市!梅轻雪对提着李副将的暗影说道,又是个对她打主意的,她可不是好欺负的。

“是!”

“放开我,我可是有品阶的官员,放开,”任凭李副将挣扎,暗影手就像是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他的领子。

“王妃,到了闹市怎么办?”见一个男人被另一个人提在手里,不少的人就围观了上来,看见王妃也在,围观的人就更多了。“这么多人,你们想做什么?本副将可是奉了大皇子陛下的命令来办事的,”“是吗?那可真辛苦!”

“听我的。”

“是!”

暗影把李副将往地上一扔,那李副将刚想起身,就被暗影提了回来。

“这个登徒子,谁能扇他一百五十个耳光,本王妃给他五两银子,事先声明,手疼我可不负责。”

“小的打三十个耳光,领一两银子行吗?”

一个小贩模样的男子走了过来。梅轻雪点点头:“行,但是不能轻哦。不能打晕,也不能打死,你没听见帮大皇子办事的,”

“小的会手下留情的。”

说完袖子一卷,便是左右开弓。“啪啪啪”,那李副将这次死死咬住牙不发一个声音。有了小贩的开头,又站出来4个人,其中还有一个高胖的女屠户,满手的猪油:“俺杀肉一天也赚不了一两银子,打这个登徒子,俺又解气,又能领钱。”

“竟敢调戏俺们的王妃,我打死你。”

“娘子加油,娘子加油,”猪肉摊后一个男子挥着刀给女屠户加油。“真解气,王妃,以后有这样的事情,一定喊俺,别人俺不打,俺就打欺负女人的。”

“好。”五个人把耳光扇完,欢欢喜喜地在梅轻雪手里领了钱,梅轻雪站到那浑身瘫软的李副将面前。

“王妃也不为难你,你就办你的主子交代你的事情去吧,记住了,江南就一个陛下。”

“都好好地做生意,要是再有苏明辉和耿俊虎之流,尽管去衙门敲鼓,那府衙不管事,王爷就一定给你们出面,王爷身子弱些,需要静养,现在的府衙不是苏明辉那个浑蛋了,你们放心便是。”

“多谢王妃,”

“多谢仙子!”

越来越多的声音响起,那个李副将灰溜溜地跑了,他现在这个尊荣怎么办事?还是夹着尾巴回京城去,以后慢慢图之。

“本皇子叫你办事,你办了什么?”

独孤冥一看就知道和上次的伤痕一致,便知道又是李副将做了什么,“属下看那瑞王妃美貌……”

剩下的话就不用说了,独孤冥也能猜到,那梅轻雪可是独孤清的命根子。不会带侍卫出门,就能叫他的手?

废物就是废物。

“你还是回去好好的养伤,”说完便甩手不理他,明天上朝的时候,叫岳父大人领些人给父皇建言,那皇储之位也该确定了,免得叫人人心惶惶。

早朝的时候,独孤冥和兵部尚书杜月书使了个眼色,那杜月书会意地点头,“有本上奏,无本退朝!”

小太监刚喊完,杜月书就上前一步。

“臣有本!”

独孤幽早就看见那杜月书欲言又止的样子,原本就不想搭理,谁知道他还真的有本事。

“奏来!”

杜月书清清嗓子:“禀告吾皇,国不可无本,皇储乃是根本也,还请皇上三思。”

中丞也是向前一步,“臣有本,”一听他们说话,独孤幽心里就明白了是什么会是,大皇子,他的好儿子等不及了。

专门联合了他的派系,今天在朝堂施压,独孤冥脸露得意,那独孤绝冷眼看着,知道他大哥今日就不可能达成所愿,凡是当权者,最不喜欢被人所迫,独孤冥一件一件触犯着他们父皇的忌讳,只怕父皇对独孤冥的印象更差。

“哦?朕怎么不知道你们什么变这么团结了?”独孤幽眼露嘲讽,想要威胁他,“尚书,你的年纪也大了,是时候该告老了、”怕是老糊涂了,看不清楚局面吧。

“臣老当益壮,还舍不得离开皇上!”杜月书哪里不知道皇帝的意思,眼下他却是不能多说什么。一说话,皇帝便会拿告老来堵他的嘴。

独孤冥给其他的人使眼色,独孤绝冷眼看着,以为就是纠结几个官员就能皇上威胁的了?幼稚。

要么就学他。

给西边犬戎的信已经送出去了,想必不久就会有回音,要做事就做的彻底,男人大丈夫,当顶天立地。

自己躲在几个老头子的后面,独孤绝就不信那独孤冥能成事,他成不了,独孤冥也不休想。

“父皇,儿臣有本!”

独孤绝上前一步,独孤幽的脸上升起了玩味。

“说吧,朕听着。”

“儿臣以为,皇储之事不可操之过急。”独孤绝心里也着急,可是他不能也不会叫皇帝对他起疑心,“哦?”

独孤幽把自己的这个三儿子看了看,独孤绝同样小动作不断,现在说这个话却是叫他心里升起了怪异。

“是这样的,父皇,不管是立长还是立贤,都是皇上您拿最后的主意,臣子当秉承臣子的本分,不能逾矩。”

“你说的有理,”

兵部尚书杜月书听见独孤绝那话的时候,就知道是对自己说的,无奈他的脸皮早就不薄,只当做听不见。

独孤冥的脸上开始了不好看,那杜月书可是他的岳丈,说他的岳丈还不是拐弯说他。“父皇,弟弟的话说的就不对,民心总有所向吧。”

他想说朝廷大臣多半都是帮着他的。

独孤幽嘴角露出冷笑:“轮民心,你们一个也没有机会,”就是那梅花仙子,别人也是向着独孤清的,只是那孩子早早的就被他当做了弃子。

琴妃也不想叫独孤清卷进这是非圈子,独孤清自己也没心,他的身子好了,原本就是议储的时机,他却要求要一个封邑。

“父皇,民心这个东西。还不是您说了算。”独孤冥说的话,叫在场的官员狂汗,这个蠢货,他也敢说?

杜月书气的直想甩手走人,无奈皇帝高坐,他可不会在这个节骨眼给自己找不顺心。

“呵呵,是吗?”独孤幽嘴角露出一丝莫名,果然是个草包,自己当初就怎么会以为他有自己当年之风?

当真是眼拙。只有那独孤清才是真真正正最像自己,可是他却不喜欢这个位置,弃子就弃子吧只要遂了他的意思,他不后悔就行。

再说也是琴妃的愿望。

“退潮吧,这个事情再议!”独孤幽一甩手自己起身先走了,他是没有想到自己看中的长子,居然会是当众向他发难,叫他下不了台,那些大臣怎么个个都向着他说话,难道独孤冥就真的适合那个位置?

独孤幽的脸色暗沉如锅底。

路上看见月妃给他行礼也没有理会,径自进了琴妃的院子,琴妃抱着小茶壶坐在花丛前面静静的看着那白玉兰。

这个是她爹最喜欢的花,所以在她的院子里种的最多也就是这个,琴妃一抬眼就看见黑著脸的独孤幽:“幽,你怎么了?”

“我的好儿子今天险些把我气死,”独孤幽气恼的从琴妃的手里接过茶壶,猛猛的喝了一口。“居然联合他的岳父在朝堂向我施压,那个位置他就那么的迫不及待吗?”

“别生气了,你这个早下决定把,免得他们烦恼你。”

“我也知道啊。”独孤幽拉着琴妃的手,“可是我很想叫清儿回来,”

“不行,他在江南养病,你不能打扰他!”琴妃一口回绝了独孤幽。他好不容易离开这个地方,怎么能叫他回来?

“我也就是说说。”

独孤幽心说,他那两个兄长要是不合适的话,清儿身子却是羸弱,那还真的是没有合适的人。

独孤幽脸上闪过了矛盾,不知道自己把清儿当弃子,那个孩子怨不怨他,毕竟多年没有和他亲近,父子之情都生疏了。

还不知道他那个三儿子能做什么事情出来,总之他的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更加的强烈,只怕他这个儿子绝对不是独孤冥那个草包能比,太阴损了,从小他就知道独孤绝阴损之极,不达目的不罢休。

只可惜,他能做什么,却不是他这个做父皇的能想到的。能做的防范已经部署下去,可是总觉得还有什么地方遗漏。

还是独孤清省事,什么都不要他费心,安安静静的。把江南治理的好好的,就连民怨也是处理的很好,用的那几个人,也是挑不出错处。独孤绝的一封密信就送到了犬戎雷德王手里,之前他们也曾经有过接触,犬戎要凤国的岁贡,独孤绝只要那个位置。

两下里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大王,您真的同意那南蛮子的要求?那么富庶的土地,怎么有拱手让人之理?”卡鲁是雷德王的谋士,此刻眼睛闪动,那大好的机会粘人自己送到门上,怎么可能有放过之理?

“哼,那南蛮子以为我们犬戎就是傻子,能平白给他做打手?”

雷德王眼里露出嘲讽,大好的机会他可也不会放过。当下回了那独孤绝一封信,只道不日将发兵,只要独孤绝承诺之物不少便是,他们游牧民族马背上就是家,不若要些实实在在的好处。

独孤绝收到那雷德王的来信竟是大喜。

雨妃看见儿子欣喜,忙提醒:“绝儿,你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母妃,此时孩儿决心已下,舍不得孩子舍不得狼。”独孤绝眼中露出坚定,无论如何都要试一把,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

就是引狼入室,他也顾不得那许多,不想做那个位置那是不可能的,和独孤冥争抢了那么久,没有一点声音就偃旗息鼓,不是他独孤绝的作风,要做就做彻底,哪怕是万劫不复。

朝廷还不知道那犬戎的异动之时,独孤清已经知道了独孤绝的动作,可是他却不能有什么动作、只有暗暗的焦虑。

没有多久,朝廷获悉,大戎雷德王亲自领军10万直迫边境,独孤幽气得直拍桌子,一直觉得有事情发生,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现在朝廷的局势看,只怕是独孤冥不废话,根本就没有人出兵,兵部尚书统领所有武官,剩下几个敢和杜月书明著干的,都是无权的。

那犬戎在边疆一路攻杀掳掠,竟没有遇到抵抗。

一路如过无人之境,雷德王得意地哈哈大笑:“南蛮子不过如此,知道本王,连个敢抵抗的也没有。”

卡鲁媚笑道:“还是大王威武,那些南蛮子一见大王的旗帜就吓破胆了。”

“稍作休整,我们只杀到他的京城去,”雷德王手中的马鞭子一挥,眼里满是贪婪。

独孤绝却是慌了神,原本商议的就是大军破境,然后威胁恐吓一番,那独孤绝得了势力自然就会把他们要的岁贡年奉上,现在没有想到那犬戎狼子野心,竟然出尔反尔。

雨妃知道自己太后梦无望,投井自杀,一了百了,她这一死等于坐实了独孤绝的罪证,独孤绝并不知道他的母妃死的干净利索。

“将独孤绝压进古兰园,幽禁。”独孤幽一纸圣旨,独孤绝的命运已定,独孤冥却是最高兴的人,现在丞相不表态,皇帝迟迟不下诏,他就能压住不出兵。

随着边境战报的传来,情势越来越严重,凤国已经连续损失了数座边境城市,“琴儿,你说朕该怎么办?”

独孤幽看着琴妃,眼中满是无奈,那两个儿子做事一个比一个离谱。“现在我能调用的也就三万禁卫,你说派谁出战?”

“原本我是不该多言的,我听清儿说过一回,梅镇国的长子,是个将才,只是不知道老丞相愿意不愿意叫自己的儿子出战?”

“那不过是一个娃娃,还是算了。”独孤幽摇摇头,“皇上,那禁卫军副统领梅皓轩求见!”一个内侍恭恭敬敬的夫人站在独孤幽的面前。

“你看?”琴妃脸上微露笑意,关键时刻,哪个臣子可用,不就一目了然?

“宣……”

独孤幽的心里是一喜,那梅皓轩必是亲自请缨,“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梅皓轩单膝跪在地上。

“梅爱卿,请起。”

“皇上,微臣请求率领三万禁卫军前往边境退敌。”

“哦?”

独孤幽不动声色地看了梅皓轩一眼:“你可知道,你这三万面对的是十万大军。”

“微臣知道,身为臣子当一国家为先,臣宁愿马革裹尸还!”

“好。不愧是梅镇国的儿子。”独孤幽眼露赞赏,“朕命你为征西大将军,统率朕的三万禁卫。朕等着你的好消息!”

“微臣必不辱使命。”梅皓轩恭声道:“微臣做些准备随时就可以出发,三万大军的粮草是个问题。”

“这个朕来想办法,”独孤幽心里笼上一层阴云,重要的部门全都把持在了独孤冥手里,这个逆子。

“微臣告退,”

梅皓轩大步流星地走掉,他现在要做的准备就是给家人辞行,回到梅府,梅镇国看着自己意气风发的儿子。已经猜到了他回家的意图。

“爹,孩儿要奔赴战场了,无论胜败,都不会辱没梅家。先别告诉娘,”

“你娘比你爹想得通透。”梅镇国看向缓缓走出来的妻子,“爹,娘……你们保重!”

夏若兰轻拭眼角,轻轻挥手:“去吧,我儿,多杀几个敌军,活着回来,”说道后面,她强压的泪水就喷涌而出。

“娘,爹!”梅皓轩缓缓地跪下。

“儿子一定胜利回朝!”

“你此去,爹不能给你任何的帮助,你就准备写信向你妹妹求助吧。你妹妹必会相助于你。”

“妹妹?”梅皓轩轻轻笑一下,“爹,你老糊涂了,妹妹怎么可能帮助我?”独孤清无权无势,妹妹又是一个深闺的妇人。

“你妹妹自有办法!”

梅镇国笃定的笑笑,梅花仙子之名,不是白叫的。

“是,爹,”梅皓轩整理下自己的衣服,转身就出去了,夫妻二人看着梅皓轩的背影,眼里一片哀伤。

“咱们的雪儿能帮上轩儿?”

夏若兰不可置信的问道。

“这个你就不要多问了,明日你去寺里给轩儿上香祈愿,”

“嗯,”夏若兰抹了一会眼泪,自己转身回了后室,不再出来。女儿在千里之外,儿子又要上战场。

她的心里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的痛楚。

“兰儿,不要哭了,我们轩儿吉人自有天相。”梅镇国不知道怎么安慰妻子,只好把妻子紧紧地拥抱在怀里。

梅皓轩一从家里告辞,就立刻带了小北和郭君二人。

站在点将台上,梅皓轩看着自己的属下。“诸位,敌众我寡,你们可怕?”

“不怕,”

“不怕……”

三万个声音像是一个,响彻在梅皓轩的耳边。“我们尽自己的绵薄之力,把犬戎狗贼赶出我国疆土。”

“还我疆土,还我疆土……”看见暴涨的士气,梅皓轩的手一挥。

“出发!”

朝廷久不派兵,好几个城池已经竟落那犬戎之手。

三万对十万,不过是螳臂当车。

梅轻雪已经知道哥哥自己带兵的事情,心里也是担忧,她是知道不少以少胜多的战例,可是和梅皓轩讨论过的并不多,虽说有几个经典的,不知道她的这个哥哥会不会活学致用。

“别担心,我觉得大哥不会有什么问题,关键是……”独孤清的声音略略停顿,梅轻雪转头看着他。

“是不是粮草?”

独孤清点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现在朝廷里连出兵都压不住,只怕是粮草就更难。”

“但愿不会是这个,”梅轻雪知道现在给哥哥写信已经来不及,梅皓轩已经和敌人交了手。

“凤国怎么没有听说过有这么厉害的小将?”雷德王皱着眉头,看着两军对阵中的小北对卡麦。

“小的也没有听说过、”卡鲁也是脸色不愉。没有想到凤国竟会有这么年轻,厉害的小将。

“卡鲁你去问问。”

“是。”

那个白衣小将已经连挑了他八员大将,“呔,穿白衣服的,你是哪个?报上名来,大王不杀无名之人。”

卡鲁朝小北喊道。

“番邦贼子,你还没有资格知道小爷的名姓,待得小爷斩下你的头颅之时,再告诉你爷爷的名姓。”

见小北连挑对方八个,郭君在一边激动得压不住马。“将军叫末将也是斩他几个!”

梅皓轩点点头,郭君的实力还在小北之上,他的心里猛地想起,为什幺爹教他实在无法的时候向妹妹梅轻雪求助。

这小北和郭君都是前几月,妹妹才给他的人,没有想到一个赛一个的勇猛。

“小北你回来。连胜八局,本将军记你一功!”

“多谢将军,小北还有余力,还想再挑两个。”小北意犹未尽,用手背随意地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

“会有你出手的机会,他们十万人,”梅皓轩眼露冷光。

“郭君,你去,这个人双手上力大,你躲闪著些。”

“是。”郭君一拍胯下神驹。现在犬戎下场的是一个手持双锤的高壮大汉,“勇夫!”郭君不会轻敌,那雷德王既然能叫此人上场,必定不俗。

“小子,某家蛮卡达,不杀无名之辈,快快报上名来。”

那手持双锤的猛汉声若洪钟。

郭君一声轻笑:“叫你家郭爷爷亲自取了你的项上人头,好告慰被你们杀害的无辜百姓。”郭君身子灵巧,只是几个照面,那蛮卡达的头颅便和他的金锤一般咕噜噜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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