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也在人群里，作为神宗局的分局长，这些场合他肯定要在场。
顶上那几位都是经常在电视上出现的大人物，能对国家走向产生深远影响的那种。
宋老头作为军方几大巨头之一，也赫然在列，几年不见这老头，他精神似乎更好了，而且坐在中间的位置，可以看出他这几年混得可以。
会议结束之后，众人还未散去，目前市政处于最高级别的警戒状态，不等领导先走了，其他人哪敢先离开？
不过宋老却没有离开的打算，他走到秦凡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嘴上没有说话，但这一老一少都知道彼此要表达的意思，于是就安静地走到一边。
众人看着宋老竟然这么和蔼地跟秦凡打招呼，一时间愣住了，要知道宋老的级别虽然跟岭粵省一把手相同，但论资历可比岭粵省一把手大多了，因为宋老一直在中央任职，接触的是核心层次，他的话连国家一号都要重视。
秦凡在官方级别上属于正厅，在这个年纪是年轻有为，可年轻有为不代表地位高，宋老没必要用这个态度对待他吧？
在场的人都在官场混了很多年了，熟知官场的潜规则，看到两人的举动就知道他们要么关系很好，要么就是秦凡来头不小，背后有人跟宋老认识。
无论哪种可能性，众人都记下了秦凡这个人，心想以后可不能得罪他，能跟大佬搭上话的人，再差也差不到哪去。
会议室后面有个小房间，这是给领导休息的地方，偶尔也可以用来谈私密的事情。
这里面是绝对保密的，不会有被监听的风险。
两人坐下后，宋老手指敲着椅子扶手，笑着说道：“把你叫来鹏城是做对了，这几下搞得，全世界都被你惊动了，同时也证明了你的惹祸能力很不错。”
“宋老头，你这是夸人的话吗？我怎么感觉你在埋汰我呢？”秦凡翻着白眼说道。
“哈哈，看来你心眼还不缺，听得懂好赖话。”宋老开怀大笑道。
秦凡撇了撇嘴道：“你大老远从京城跑过来，该不会就是为了损我两句吧？”
“还是有重要事情跟你说的，不过能顺便损你两句我觉得也行。”宋老像个老顽童一样说道。
“得，我怕你了，有事就快说。”秦凡说道。
“前些日子的罗天大醮，我想你应该知道吧？”宋老问道。
“嗯。”秦凡点头。
“本来这些事情应该由你师父告诉你的，但她们完成罗天大醮仪式后就不知所踪了，所以就决定让我来告诉你。”宋老倒了杯茶，准备开始长篇大论。
“其实罗天大醮不单单是普通的祈福仪式，而是一种国运祈福，在几千年前，龙国有一场震惊世人的战争，叫做长平之战，我想你知道这场战争吧，杀神白起坑杀四十万赵军，长平城内横尸遍野，血流成河，哀鸿遍地。”
“唉，这场战争后续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尸体在地底下久久不散，怨气凝聚成了一种可怕的怪物，它的名字叫做煞。”
“煞乃是人死后怨气诞生出来的怪物，它无影无形，又千变万化，大体有鸟形、人形、恶鬼形、异物形四种，始为人形，又为异物形，终为烟雾而散。”
“…停！”秦凡赶紧打断他，问道：“宋老头，你不是从来不信鬼神这一套吗？怎么扯出个什么煞来了？”
“我是不相信鬼神，可煞确实存在，它不是鬼也不是神，而是一种怨灵，长，平之战后，四十万怨灵在地下哀嚎，秦始皇嬴政知道这件事后，于是便收集天下金器，融化后铸成十二金人，长埋在地底下以用来镇压怨气。”
“大秦帝国建立后，秦始皇泰山封禅，用天下的国运来平衡地下怨灵，不过这个办法不是谁都可以行得通，所以每个朝代的祈福仪式都不一样，而且每个朝代都有杀戮存在，几千年下来，地下不知道埋了多少骸骨，煞的能力就更强了。”
宋老说到这里，就忍不住轻叹一声：“煞不是鬼神，而是人类过度杀戮的后果，因果循环，皆因有理，先人犯下的错误，始终要有人承担责任。”
“宋老头，你没忽悠我吧？”秦凡疑惑地问道，这些事情他以前可没有接触过。
“没有，这些都是你师父们的原话，天心岛和龙虎山每年都交替着主持罗天大醮，今年轮到天心岛了，但这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河水多了终将会溃堤，罗天大醮也快要撑不住了。”宋老凝重的说道。
“会有什么后果？”秦凡问道。
“煞能蛊惑人心，无限放大人类心底的欲望，并以此为食，所以如果煞逃出来为祸人间，那么凭人类科技是无法将它消灭的，因为煞没有形体，再厉害的热武器都没办法打败它。”
“这还只是它众多可怕的本领之一，什么山崩地裂，海啸地震，到时候天下将乱作一团，若是任由煞发展壮大，人类文明也将不复存在！”
宋老拍着秦凡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凡啊，你是最后的希望了，天下的安危已经落在了你的肩上，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们也没有失败的机会。”
秦凡脑袋乱糟糟的，突然听到这么多奇怪的东西，他一时有点接受不了。
“你师父们说了，你是万年不遇的奇才，成功的可能性很大，所以你现在要端正自己的态度，我相信你，他们也相信你。”
“…”秦凡沉默片刻，才深吸一口气，问道：“我还有多长时间？”
“原本只有一年，可现在因为某些原因，延长到了五年，所以说你还有五年的时间准备。”
“古武界能人异世众多，没必要靠我吧？”秦凡苦笑道。
“不，此事非你不可，这是你存在的意义，懂吗？”宋老说道。
“唉，早知道我今天就不来找你了，一来就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整的我头都大了。”秦凡痛苦地说道。
宋老不可置否的一笑，“小子，这些话早在几年前就要告诉你的，只是你的师父们害怕你承受太多的压力，才一拖再拖，直到如今，她们都不敢对你说出这个惊天秘闻，就拜托我来当这个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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