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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你个贱妾,还想做王妃不成?

刘嬷嬷讨好地道:“说来凌王干出这样的事,不是正好!如此,这京师贵女,更不敢嫁进凌府了。

奶奶,后院那三个表姑娘,要老奴说,文姑娘最好拿捏。”

徐嘉荣冷哼道:“她好拿捏!数她心眼子最多。她是凌牧萧亲舅舅的女儿,不可能跟咱们一条心。

再瞧吧!最多一个月,凌牧萧就要出征,老太太一心礼佛,到时候这凌府就是我说了算!”

刘嬷嬷问道:“王爷出征,不知那玉姨娘是回兰芷院,还是养在外面?”

徐嘉荣大笑道:“养在外面?凌牧萧头上已经绿了,再养外面,等他回来,不知道要戴多少顶绿帽子!

她要是聪明点,就回兰芷院,老太太再怒再恼,为了那个水命女挡灾的卦,也会保她一命。”

李玉染当然‘不聪明’,从宫里到凌府,她的‘自由’之路走的极为不畅。

而现在,她被圈禁在西郊别院,虽说依旧不得自由,可只要凌王一远征,她远遁的机率,比在凌王府大多了。

所以这个‘外室’她当定了!凌王多疑,她想外室还不能让他瞧出来。

故而当着他的面,还要时不时表达一下对兰芷院的思念。

就像现在,她服侍凌牧萧沐浴,不过说了句:“兰芷院的沐盆更大,妾身坐进去也宽敞。”

凌牧萧当夜就让人送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沐盆,将她搂在怀里道:

“本王知道你重名份,放心,便是在别院,你依旧是我的妾室。不是没名份的外室。”

说话间,他沿着她的耳垂,一点点地往下吻,待吻到肩膀上那道箭疤,男人的眼底浮现出从未见过的温柔。

轻轻地抚摸着那个疤道:“很像一朵花呢!”

李玉染侧头一看,粉色的肉疤,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显眼,忙提起衣裳盖住:“好丑!”

凌牧萧吻着疤痕道:“不丑!玉奴不喜欢,爷帮你绘成花好不好?”

很快他就取来笔和颜色,一笔笔勾勒,将那个疤痕做花蕊,在四周画了五片花瓣。

“玉奴睡着的模样,就像那春睡的海棠,爷给你画一朵海棠花。”

李玉染垂眸浅笑:“爷不嫌弃妾身丑就好。”

凌牧萧爱极了她害羞的模样,瞬间将人压下,手轻轻按在那朵海棠花上,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翌日沐浴后,海棠花消失,他竟然又绘上一朵一模一样的。

轻抚那花瓣道:“玉奴,爷给你将这朵花刺上好不好?”

李玉染自然不干,刺青多痛啊!再说,这个时代,刺青是为了惩戒罪奴,良家女是绝不会刺青的。

想到这里,她越发认清一个事实,在凌牧萧心中,她就是一个可随意玩弄的妾而已。

凌牧萧搂着她诱惑道:“听凌十二说,你想去西郊山上玩,你答应刺青,爷带你去玩一天。”

李玉染毫不犹豫:“好!”答应的太快,怕他生疑,轻轻搂着他的腰柔声道:

“妾身要爷亲手刺,这朵海棠花,只有爷一人能看。”

凌牧萧大笑道:“那是当然!本王岂会让别人碰你的身子?”一副视玉奴为禁脔的模样。

当天凌四就带回一个刺青师傅,凌牧萧跟他学了半日,拿猪皮练手。

当夜,在橘黄的桔光下,李玉染褪去上衣,趴在丝绸被上,忍着刺痛。

看凌牧萧以她的肩膀为纸,刺针为笔,一点一点地将着那道箭疤刺成一朵娇艳的海棠花。

肩膀刺痛,她只能侧身睡,他便在后面细细欣赏那海棠,似是永远也看不腻一般。

刺青还红肿着,李玉染就迫不及待地去游西山。给凌牧萧的理由是:

“妾身喜欢想和爷一起去看风景。”

仰着头,崇拜地看着他:“听说爷在马背上的英姿,让全城的姑娘都看的着迷,可惜玉奴没看过。”

凌牧萧果然受用,当即让凌十二挑一匹温驯的母马,抱李玉染同乘一骑道:

“爷教你骑马。”

骑马,能走的更远,能看到更多路线。

从西山山谷腾空跃马,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片茂盛的草场,不远处是圈起来的一处极大的园林。

李玉染好奇地问道:“爷,那是谁家的院子?真大啊!”

凌王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沉声道:“是皇家的,不要往那边去,走这边,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李玉染心思百转,很快猜出来这所园林应该是长公主的,长公主和亲有功,皇上肯定会赏赐她很多园林。

但她身在他国,这些园林既不能收回去重赏别人,又无主人来居,只有仆人看守,自然就荒芜了。

她骑在温驯的母马上,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跌下,凌王在一旁笑着指点,不多时一行人来到另一处山谷。

这条山谷只有一条能容一人一马经过的小道,李玉染表现的很害怕,马让凌十二牵着,她则紧紧牵着凌王的手。

走了约百米,映入眼帘的是一处无人涉足的世外桃源,山谷中奇花异蕊初绽,百蝶飞舞,山瀑下是清澈的水潭。

凌十二铺好毯子,接山泉水烧开泡茶,见李玉染满眼欢喜地看着这美景,她低声道:

“此处是爷偶然发现的,少有外人来。”

李玉染细看那山瀑,见旁边有一洞口,有水漫出,指着问:“那山洞通往何处?”

凌十二疑惑道:“你怎知那山洞有出口?”

她笑指洞口花草:“有风啊,且水是流动的,自然是有出口。”

凌十二不在意地道:“秋日水涸时我进去过,穿过洞口便是秦岭群山,根本没有山路,只有一道山溪冲出来的小道。”

李玉染好奇地问:“夏日不能进去吗?”

“水深,须用小舟横渡。”

李玉染没再追问,怕引得凌十二怀疑,她水性极佳,游个千米不成问题,这山再长也不可能有千米。

没错,她今日出游,就是在思量出逃路线。

目前看来,第一方案是走这奇谷,即不好追踪,她穿过山洞进了群山,躲个一年半载当野人。

或是沿着山脉往西南方向而去,可逃入蜀中。待那时,便是海阔任鱼跃,天高任鸟飞。

世间再无凌王妾玉奴,只有一个自由的李玉染!

第二方案则是躲进长公主的园林,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长安城足有数十万人口。

许多无户籍的贱民蜗居在北区,她若逃进北区先低调谋生,不光能打探凌府动向,待理清这个世界的底层规则,再去沿海州城。

她便像一滴水进了大海,一粒沙跌进撒哈拉,消失在茫茫人海。待凌王远征回来,她早就不知逃到何处逍遥自在了!

见玉姨娘一脸沉思的模样,凌十二递杯茶问道:“姨娘在想什么?”

李玉染瞬间一惊,竟然忘了还在扮演!柔情地看一眼凌王,低声对凌十二道:

“爷近来宿在西山,忘了给妾身喝避子汤。”

这确实也是她近来担心的事,她想提醒凌王,又怕会让多疑的凌王以为她不想生孩子。

若不提醒,万一真有了,再忍痛打掉,更加伤身。

凌十二愣了一下,对于王爷的房中事,她也没法插言啊!

便道:“姨娘不如直接问爷,也许是爷垂怜姨娘,想给姨娘一个孩子。”

这话是安慰李玉染的,两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凌府百年来的规矩,正妻没生下嫡子之前,是不可能有庶子女的。

深潭边上,凌牧萧脱了鞋袜,将双脚浸进去。挥手喊道:“玉奴过来。”

李玉染微笑着小跑过去,细碎的汗珠浸湿了额边碎发,凌乱地贴在雪白的脸颊上。

细长的秀眉下一双灵鹿似的眸子,琼鼻山根处,有一枚细小的黑痣,为美人凭添几份破碎的美感。

樱花一样的唇瓣微微笑着,像是在引人去浅尝。

凌牧萧确实也浅尝了,将人一把抱住,在美人的惊呼声中,细细品尝唇上的胭脂味。

若非脚下的清凉让他保证冷静,他真想,在这清潭中,与美人儿来一场野合。

天为被,地为床,想一想便让人心猿意马。

看一眼身后煎茶的凌十二,凌牧萧在思索要不要让她先离开?

这反应着实把李玉染吓到了,缩在他怀里道:“爷,奴肩膀上的刺青,还没消肿呢!”

凌牧萧重重抚了两下,嘶声道:“晚上再让你尝尝爷的厉害。”

玉奴空害羞的双颊飞红:“妾身一直都知道,爷很厉害。”

他大笑起来,脱了玉奴的鞋袜,将她的脚按在自己的脚上。两人在池边坐了许久,李玉染轻轻地靠在他的怀里。

吹着清凉的风,夏日的烦燥在这个山谷彻底消失。凌牧萧把玩着她的小手,看她的目光极为温柔。

群碟在身边飞舞,百花的香味被风传到鼻息,有那么一瞬间,李玉染觉得,从凌牧萧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名为情愫的东西。

那是对她的,还是透过她的眼睛看向另一个女孩?

在这样的氛围下,她有些不确定了。

当天夜里,凌牧萧没有食言,吻着那朵海棠花,像是出征前的放纵一般,把她折腾的全身酸软。

欢好后,依旧没人送来避子汤。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爷,别院是不是没有备避子汤?”

凌牧萧轻轻抚着她的背道:“怎么?你喜欢喝那苦药不成?”

李玉染抬起一双染上迷色的眸子,看向他道:

“妾身当然不喜!妾身做梦都想给爷生个孩子,可是,爷还未娶王妃,妾身害怕。”

凌牧萧轻声道:“怕什么?你在别院,又不是在凌王府。爷远征塞北,一去得有三、五载方可回来。

有个孩子陪着你,爷也放心些。”

玉奴感动的哭了,一滴滴泪滴到凌牧萧的胸膛上:“妾身,谢爷垂怜!”

心中默默算着安全期,幸好癸水就是这几日了,不会有孕的。

戏要接着演,玉奴担忧地问:“若是爷娶了王妃,王妃不喜妾身怎么办?”

凌牧萧抚摸着她的柔软,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道:“不会!”

李玉染被他撩拔的心尖直颤,突然不想顾忌人设,真心地问他一个问题。

“爷可知道,妾身在宫里的时候,一心想着出宫。”

凌牧萧的动作停顿的一下,他想到那夜在辰王别院听到的话。

一想到辰王竟然打听了玉奴在宫里的旧事,而他完全不知情,不禁生出一股无名的恼怒和醋意。

动作越发肆意,李玉染吃痛地道:“爷是不想听吗?”

凌牧萧嘶哑地道:“爷听着呢,你且说,为何想出宫?”

李玉染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想当妾,只想以良人的身份,嫁一个普通人,当正牌娘子。”

凌牧萧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闷笑道:“宁做平民妻,不做王孙妾吗?

玉奴真是天真!”

李玉染转过身,直视他的眼睛道:“王爷觉得我不配做正妻?”

凌牧萧头一回不想看她的眼睛,伸手遮住,语气不耐烦地说:

“你是罪奴,便是出了宫成了良人,谁敢娶你当正妻?”

她撒娇似地问:“王爷敢不敢?”

凌牧萧猛地松开她,坐起来,一脸冷漠地道:“你竟然有了这样的心思?

看来是本王的宠爱,壮了你的胆子啊!

又是怕王妃不喜,又是说自己想要良人身份,又是想当正妻。

原来你在肖想凌王妃之位!

便是本王再宠爱你,你也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一个掖庭罪奴,罪臣之后,若非你是水命女,凌王府的门你都进不去。

这是最后一次,本王警告你歇了那不切实际的心思!

本王的正妃,只会是大家闺家,绝不可能是一个罪奴贱妾!”

说完他扯过衣裳下了床,大步离开了房间。

李玉染在床上呆滞了几息,凌牧萧的话,一字一句,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将她剐的体无完肤。

心头的那一点点悸动归于平静,真是自找的。

当替身就要有当替身的觉悟,想把那一点温柔据为已有,就是犯规啊!

听到凌十二的脚步声,她眸一垂,狠捏一下大腿内侧,瞬间红了眼睛,倒在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果然,凌十二并没多问什么,只看了她一眼,拉上帐子悄悄离开。

待听了凌十二的汇报,玉姨娘躲在被子里哭的很伤心,凌牧萧丝毫没有反应,冷哼一声:

“她的心大了,本王必须给她一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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