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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假戏真做

一年之后,项念及笄,回宫参加及笄礼,项辰正式册封她为平阳公主,入嗣孝静皇后,成为大魏王朝唯一最尊贵的嫡出公主。

及笄礼之后,项辰亲自试了一下她的武功,舅父舅母没有藏私,连玄天剑法都传授给了她。

出乎项辰意料之外,项念居然对武学一道十分沉迷,练武很是刻苦,十五岁那一年,姝儿的剑法才练到第一层,而念儿居然已经到了第三层,项辰赞许地道:“没想到你于武学一道十分有天赋,你母后在你这个岁数可没你这么用功。”

项念一直都明白,为什么她比兄长更得父皇宠爱,甚至到了溺爱的地步,父皇爱的那个人其实未必是她,也许只是她身上,那酷似母后的影子。

而浮戏山庄所有长辈对她的好与宠,全都是因为母后,那个与她有血缘关系的小姨,就连舅父这么严肃的人,对她也格外的疼爱和顾惜。

一个月后,父皇带着她去母后的牌位前磕头,她认认真真地磕了三个响头,在心里对母后道:“我不知该称你母后还是小姨,也不知道你想不想要我这个女儿,但从小我母妃就不喜欢我,只有父皇宠我爱我,我喜欢在浮戏山庄的岁月,因为你,浮戏山庄所有人都对我关爱有加,我真心想要做你的女儿,只可惜不能在你膝下承欢。”

项念及笄之后没多久,项辰就要赐婚,李誉有些犹豫,对项辰道:“儿大不由娘,川儿是一个极有主见的人,事关公主一辈子的幸福,我想回府先问过川儿,毕竟他与公主朝夕相处这么些年,愿不愿娶,他心中应该早有主意,只是我最近忙于国事,一直没与他聊这些,若是川儿对公主无意,那就不能耽误公主终身。”

项辰想着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他希望念儿能得到幸福,得到姝儿未曾得到过的,所以李秦川的态度很关键。

于是当天晚上,李誉将李秦川唤入了书房,问儿子的意见:“这些年你与公主相处的怎么样,是否有让她讨厌你?陛下明日就要当众赐婚,若你不同意,那么我会劝陛下再为公主择一位良婿。”

李秦川连忙道:“我与念儿已经商议好了,待她及笄,我们就成亲。”

李誉有些意外,也十分欣喜:“你是说你与念儿,你们已然两情相悦?”

李秦川用力点头:“虽然我心中对诗诗表妹十分愧疚,但自从遇到念儿之后,我才真正体会到情为何物,那种感觉与诗诗带给我的身体的愉悦不同,而是心里的一种牵念,我也终于理解父亲为何至今未能忘记...总之...念儿的一颦一笑已然刻入我心中,成婚之后我定然会处处爱护她疼惜她。”

“好!好!”李誉今日是真的高兴:“我明日一早就进宫将你的心意转告给陛下,让他尽快赐婚。”

李秦川喜形于色:“多谢父亲成全!”

李秦川突然跪了下来,道:“我虽然倾心于念儿,但诗诗表妹已然委身于我,我不能置之不理,念儿已经答应,婚后我可以纳表妹为妾。”

“你确定?”李誉觉得有些不能置信,便问:“你与念儿坦诚了与诗诗之事?”

“自然没有!”李秦川道。

“那为何公主会答应让你纳妾?”李誉觉得这个事情透着古怪。

李秦川知道自己这位父亲不好忽悠,便将浮戏山庄与项念商议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最后道:“公主如今虽然盼着我纳妾,然后好与我和离,但我也问过她了,倘若她的驸马三妻四妾她可会介意,她明确的说她不介意。”

李誉抚着额头,十分忧愁地道:“所以念儿对你并无情意,她嫁给你,只是盼着与你和离?”

李秦川点头道:“如今确实是这样的,念儿还太小了,尚不懂情为何物,成婚之后,我只要真心待她,她定然就不会那样想了。”

“你这与骗婚有何区别?”李誉虽然觉得儿子还挺有谋略的,但这么做终究有些卑鄙。

李秦川对着李誉恭恭敬敬地道:“自然是有区别,这婚事乃是陛下亲赐,我对公主也是一片痴心,我只是想了一个办法安抚住公主让她乖乖下嫁而已,这怎么能算骗婚呢!”

李秦川见父亲脸色依旧很难看,只能大着胆子问:“如今娘亲不在这里,儿子便斗胆问父亲一句话?”

“什么话?”李誉警惕地看着李秦川。

李秦川问:“若是赵王夫妇当年愿意将女儿下嫁给你,而当年的孝静皇后如念儿这般与你提了这么个计策,父亲您是娶还是不娶?”

李誉不料儿子居然会有此一问,愣住了,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若是当年赵王允婚,姝儿向他提出这么一个计策,他会答应吗?

以他当年对她的一往情深,怎么可能不答应,自然满口答应先将人娶回来再说,和离不和离的那就由不得她了。

李誉看着李秦川,越发觉得儿子现在有出息了,说出来的话字字诛心,还让他不好再去陛下那边说什么。

李誉私心里也是希望项念能嫁入府中,于是妥协道:“你和公主的婚事既然是陛下赐婚,公主也愿意,那就没什么好争议的了,但诗诗的事我和你娘还要商量一番,虽说对外只能说她是我表妹的女儿,但你该知道,她其实是你小姑姑的女儿,我想为她找一户好人家,明媒正娶。”

李秦川想到郑诗诗就觉得满心的愧疚:“终究是我玷污了她的清白,虽然这些年我已明白情为何物,但表妹失身于我即是事实,只怕很难找到好人家。表妹虽然是与我做妾,但我定然是不会亏待她的,念儿心善,自然也不会为难她。”

李誉看着李秦川,只觉得他的感情债也是一团乱麻,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道:“若是当年,我能娶得我心爱的女子为妻,我定然是一心一意待她,绝不会再纳妾。”

李秦川心里想说得是你纵使没有娶得你心爱的女子为妻,你不也没纳妾吗?可见纳不纳妾,与娶不娶自己心爱的女子其实并无太大关系,但是这话他也是不敢当面说的,如今他只想赶紧让陛下下旨,将他与项念的婚事给定下来。

第二日早朝,项辰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平阳公主赐婚给镇国公兵部尚书李誉的儿子李秦川。

出嫁那一日,皇帝下旨赐平阳公主食邑五千户,满朝震惊,在魏国公主食邑五百,郡王食邑八百,亲王的食邑也才一千户,安乐长公主作为陛下唯一的妹妹当年下嫁李誉是按着亲王的食邑一千户,超出历朝历代普通公主的五百户,已是尊荣显贵。

可平阳公主竟然是安乐公主整整五倍,这是一种怎样的殊荣。

项念确实也没有想到父皇居然给她那么多食邑,放眼整个魏国,只有超品的赵王才享有五千食邑,那还是对父皇有大恩的亲王,而她居然能与赵王比肩!!!

平阳公主大婚,那自然是十里红妆,光是随行的那一箱箱的嫁妆便从街头铺到了街尾,队伍长的都看不到尽头。

随嫁的丫鬟婢仆更是有上百口人,所以李誉早在晋封镇国公时项辰就重新赐了李家一座更大更恢宏的宅邸,比他父亲李远怀为相时更奢华,之前许多人都在猜测陛下即将要任李誉为相,才给如此恩赏,如今却明白了,原来是公主下嫁。

项念在喜娘的搀扶下与李秦川拜了天地,父母,然后夫妻对拜,礼成之后被送入了洞房,在众位官眷嬷嬷的见证之下,喝了合卺酒,然后李秦川就被拉着出去喝酒应酬外面的客人,房间里的女眷们也出去吃菜喝酒了,只留下了几个项念贴身的婢女。

见人全都走光了,项念连忙让人为她更衣,将一身新娘礼服脱去,换回平日里穿得普通衣服,然后头冠拆掉,她瞬间觉得头轻了不少。

有一个姓费的老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了,奉命陪着公主出嫁,她拿了一本书走进了新房,却见项念已然脱去了新娘的服饰,急道:“我的姑奶奶,这还没洞房花烛,你怎么就把礼服给换了呢?”

项念不以为意地道:“反正也没人会进来了,怕什么。”

费嬷嬷知道这位小祖宗是天不怕地不怕,连她皇帝老子也不太管教她,她哪里还敢说什么,只能奉命将书本递上。

“这是什么?”项念拿过嬷嬷手中的书,随意的翻看了两页,震惊了...这书册上画的,与那日在山洞里,她与李秦川做的事怎么如此相像,她脸一红,连忙将书扔到地上,羞涩地道:“这...这画的都是什么呀!”

费嬷嬷拿起地上的书,笑道:“这书上画的都是夫妻之礼,公主今晚洞房花烛,怎可对此一无所知。”

“不...不必了!”项念拒绝道:“驸马早已及冠,想来对这夫妻之礼也是精通一二的,本宫晚上向驸马讨教便行,你还是将这书册拿走吧。”

此言一出,周围的婢女都笑了,连费嬷嬷也笑了,这位公主,看书看得满脸通红,怎么向夫婿讨教便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她们不了解,在浮戏山庄那几年,项念但凡有不懂的都是向赵萧或者李秦川讨教,说习惯了,这些话就脱口而出了。

费嬷嬷叹了一口气:“既然公主愿向驸马讨教,那老奴就不说什么了,先告退了。”

费嬷嬷走后,项念看着自己的贴身宫女,也挥了挥手,让她们都出去,这些年,她在浮戏山庄虽然也有伺候她的人,但也就一两个,平日里她习惯一个人在闺房里练功。

虽然今日是她成婚的日子,但是武功还是不能废的,众人走了之后,她坐到床榻上,专心地修练内功,任凭外面熙熙攘攘,她都不为所动,一个人练了好几个时辰。

直到天黑,费嬷嬷怕她饿给她送了点心,让她先垫一垫,她这才将真气收敛,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练了几小时的武功,确实也饿了。

项念吃了几口糕点,看着外面乌漆麻黑的天,宾客们依然还在外面喝酒喧嚣,项念连打了几个哈欠,放下了手中糕点,唤人给她宽衣,本想换上寝衣睡觉的,谁知道,费嬷嬷偏要横插一脚,硬是不让她换寝衣,说是新婚之夜睡觉的衣服不能马虎。

项念不懂新婚之夜的睡觉衣服有什么讲究,因为不懂,就由着费嬷嬷摆布了一下,等穿完衣服对着铜镜一照,惊呆了!

“穿成这样成何体统。”项念想着晚上李秦川还是要回房里的,她怎么能穿成这样呢!

费嬷嬷笑道:“新婚之夜都是这样打扮的,公主唇色有些淡了,再点一些。”

“不必了!”项念想着自己穿成这样已然十分不妥当,还要再点朱唇,这实在太不妥当了。

费嬷嬷看着项念明艳动人的脸,想着不点就不点了,便恭敬地道:“公主既然累了,就先就寝吧,驸马想来还要再应酬宾客。”

项念看着自己这一身的衣服,怎么看怎么别扭:“我就寝不习惯有人在旁边伺候,你们先出去吧。”

费嬷嬷也不与她争执,只是在走之前,将她平日里睡觉穿的寝衣都给拿走了,项念只能在心里感叹一句,姜还是老的辣。

算了,都是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项念也不想去追究什么,今日各种繁文缛节,加上她练功也累了,确实有些困了,爬了榻,盖上被子就呼呼睡了。

睡到一半,迷迷糊糊间,项念听到门外有响动声,没多久就传来了李秦川胡言乱语的声音,想着应该是李秦川应付完宾客回房了,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项念揉着眼睛坐起,桌上早就备好了醒酒的浓茶,她想着李秦川应该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就起床给他倒了一杯茶。

李秦川推开门,看到的正是项念穿着那薄薄的纱衣,为他倒茶的模样,他的眼睛一下子直了,他听见自己心脏猛烈的跳动声,门外还有一群平日里与他关系不错的贵族子弟吵着要见新娘子,他怕项念这副样貌被人瞧去,连忙将门锁上,任由外面那群人如何拍打,他都当听不见。

李秦川走到项念身前,盯着她那身衣服,项念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将醒酒茶放入他手中:“这是费嬷嬷逼我穿的。”

项念见李秦川神志清醒完全不似醉酒的人,奇道:“你没喝醉?”

李秦川痴痴地看着项念,项念被他看得有些恼了,眉头微微蹙起来,李秦川连忙喝了一口茶:“我内力深厚,酒是喝了不少,但是借着上茅厕,用内力将酒气全都逼了出来。”

难怪如此清醒,没喝醉就好,不然她晚上还要照顾一个喝醉酒的人,那就太麻烦了。

“我困了,先睡了。”说完,项念爬上床,继续睡她好梦,可她刚闭上眼睛,还没睡着,就听见李秦川在外面弄出了不少声响,项念不知他在做什么,正想让他轻一点,却发现他已然宽去了外衣,爬上了床榻,并且放下了床帐,然后往项念的被窝里钻。

项念一惊,连忙坐起:“你这是做什么?”

李秦川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她:“睡觉啊!”

“为什么要和我盖同一床被子?”项念看了看被子里自己那不成体统的衣服:“你再拿一床被子。”

“屋子里就这一床被子。”

“为何不备两床?”

“这是我娘派人布置的,我头一次成婚,不懂这许多。”李秦川笑得十分无害。

项念想想也是,但两人盖一床被子终究有些不妥吧,尤其她穿成了这样:“那你离我稍稍远些,不然我睡得别扭。”

“哦!”李秦川假模假样的往旁边挪了一挪。

项念这才重新睡下,但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刚想问李秦川之后那一年他们该找个什么借口分房而睡,李秦川突然欺身压上,项念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时,一双手已然被他扣住,他神情严肃,那如痴如魔的眼神就像浮戏山里的猛兽,项念茫然地道:“兄长这是要做什么?”

“自然是洞房花烛。”李秦川俯下身便去亲吻项念的脸,项念连忙回避,可她力气不如他,双手又被扣住,如何回避得了,左闪右避,最终还是被李秦川吻住了唇。

项念只觉得自己的头晕晕乎乎的,而李秦川却越吻越深,两人这样纠纠缠缠了足有小半炷香的时辰,直到项念全身瘫软无力,李秦川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她。

项念只觉得这个行为如此熟悉,山洞那晚的记忆还历历在目,那晚,他们行的居然是夫妻之礼!

项念一时傻了,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然不成体统,李秦川更是意乱情迷,项念忽然觉得如今这个场景,真与山洞里的一模一样,就连身体那怪怪的感觉也一样,项念想要用手去抵挡,可她的力气终究不及男子,只能生气道:“兄长你究竟是怎么了?我们不是说好的,只是假成亲,你如今这样,于理不合。”

李秦川抬起头,深深迷恋地看着她那张茫然困惑的脸:“我们何时说好了,一直都是你在说,我只是赞美你的计划不错,但从未答应过什么。”

“什么!!!”项念忽然觉得自己上当了。

李秦川轻抚项念的脸,在她耳边动情地道:“念儿,我喜欢你,在浮戏山庄我就喜欢你了,我是真心实意想要娶你为妻,你呢?你对我可曾有半分情意?”

这...这叫人如何回答,项念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她喜欢李秦川吗?她不知道啊,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李秦川看着她无所适从的脸,道:“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们已然拜堂成亲,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是绝对不会让良宵虚度。”

李秦川仗着自己武功比她高强,内力比她深厚,当真是说到做到!

深夜,项念盖着被子,睁着大眼睛,看着床顶的帐子,刚刚明明那么困,现在却一丝睡意也没有了,李秦川在计谋得逞之后,也是不敢入睡,躺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反应。

“还在生气?”李秦川在被窝里去握项念的手,项念想要避开,却没能避开,被他握住了。

项念闭上眼睛,在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之后,便不想与他说话了,李秦川温柔地道:“我刚刚是不是太粗鲁了。”

项念睁开了眼睛,看着他道:“你倒挺有自知之明。”

李秦川忙道:“我也知今日我太性急了,粗野了一点,明日我会温柔一些。”

项念还未从刚刚的震惊之中反应过来,想着他们刚刚做的那些事,终于明白山洞那晚,李秦川根本就是在占她便宜,只是顾忌她身份,不敢真的对她做什么!!!

项念转过了身,不想与他说话,但李秦川却不依不饶,也转过了身,将项念抱入怀中,极温柔的问:“念儿,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对我可曾有半点情意?”

项念不理他,闭着眼睛装睡觉,李秦川知道她不可能睡着的,只是还没从刚才的事中缓过来,想了想,道:“我是骗了你,我怕你向陛下拒婚,所以骗了你,但是你早晚都得嫁人不是吗?你嫁给我,总比嫁给一个不知根不知底的人要好,不是吗?”

项念心里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但是他打乱了她的计划,她还是不想理他。

“我知道你想要去江湖闯荡。”李秦川起身,轻轻地亲了一下项念的脸,道:“你一个人闯荡江湖多寂寞,我陪着你一起不好吗?”

项念这才把眼睛睁开,转头看着李秦川,不确定地问:“你愿意陪我闯荡江湖?”

李秦川趁机亲吻了一下她的唇,柔声道:“自然愿意,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放心,这个国公府不会是拘着你的牢笼,你不需要等两年,我想过了,过几个月,我向陛下讨要一个监察司的官,到时候以监察各地官员政绩为借口,光明正大的带你去游山玩水。”

“真的?”项念从未想过要与人结伴共游江湖,但若有李秦川陪着一起游历江湖,其实也不错。

“当然是真的。”李秦川轻抚她脸颊,紧张地看着她:“你还生我气吗?”

项念被他弄的痒痒的,连忙转过身,用力将他推开,对他心悦诚服道:“你智高一筹,我如今是你的手下败将,气不气的都木已成舟,我现在是投诉无门,你既然那么想当这个驸马,那你就当呗!”

说完,项念满脸通红,再次转过身去,但心里却生出了一丝丝的甜蜜之感。

言下之意便是他的假戏真做成功了,李秦川心情大好,抱着项念终于安心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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