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冲马桶是什么感觉

宁知渊懒得打字，直接发了个语音通话过去。

虞唯宁的脸出现在画面里。

哦，点错了，点成视频通话了。

宁知渊抬起一只爪子挥挥：“呦，晚上好啊，那个热心市民奖什么时候发给我？”

“等警方把事情都查清楚以后。”

虞唯宁大约能猜到宁知渊在想什么，他打开袋子将里面的晶石露出来：“这些我用不上，你需要么？”

宁知渊本来是躺着的，瞬间就坐了起来。

乖乖，十颗晶石！

七百万！

宁知渊扭捏了下，意思意思问道：“你不拿去卖吗？”

虞唯宁：“懒得卖，平台手续费收的太多，赚不了几个钱。”

“那我就不客气了！”宁知渊搓搓手，笑的谄媚：“都给我吧，爸爸，爹！亲爹！”

虞唯宁不太习惯这种称呼，他摸摸耳朵正色道：“我出任务获得的晶石可以都给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能随便以身犯险。”

以身犯险？

没有啊！

也就今天出了趟校门，劫富济贫。

宁知渊试图商量：“如果有危险的，我肯定不去……”

虞唯宁收起装着晶石的口袋。

宁知渊尔康手：“我不去！不去！行了吗？霸霸！”

虞唯宁也不是性格强势的人，他知道宁知渊很强，但强中自有强中手。

“如果你很想去的，必须有我在场。”

宁知渊食指和中指并拢，在额上轻点，用美声腔调道：“放心吧霸霸！没有霸霸的搀扶，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走路！怎么可能孤身犯险呢！”

虞唯宁：“……别叫我爸爸，回去的时候我把晶石带给你。”

宁知渊发射爱心：“好的爹爹！爱你呦爹爹！爹爹最好了！”

虞唯宁听到的是：……爱你呦！……最好了！

他红着耳朵恶狠狠道：“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宁知渊放空了一秒，什么念头？

哦，他的老父亲又空耳了。

他竖起三根手指头：“我发誓我对你的感情是儿子对父亲的孺慕之情！”

虞唯宁：“你最好是。”

挂断视频后。

他说错话了。

狗屁的父子情！

他可生不出这么大的儿子。

虞唯宁打了长长的一段话，又全部删掉。

算了，说多了显得太矫情。

刚退出对话框，宁知渊又发来一条消息。

【霸霸晚安，霸霸早些就寝，儿臣先跪安了。】

虞唯宁：……

这一晚，他的梦里有无数个宁知渊左一声“霸霸”、右一声“爹爹”、上一声“爸爸”、下一声“父亲”。

黑夜，给了虞唯宁一对黑色的眼圈。

第二天，他坐在床上，按着额头。

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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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宁知渊第一次进行精神疏导实践的日子。

慕晚晚带着他来到第一街区哨所，在门卫做好登记，两人来到哨所精神理疗室。

宁知渊站在精神理疗室门口，大开眼界。

一只长臂猿荡过去。

一只大猩猩在捶胸口。

一条鳄鱼爬过。

擦，还有扇贝？海葵？？翻车鱼？？？

误入水族馆。

这些哨兵都不把自己的精神体收起来的吗？

慕晚晚和一个医生做了简短的交流，她冲着宁知渊招招手。

“他叫林森，你试试给他做下精神疏导。”

宁知渊看了眼林森床头贴的名字：“你五行缺木？”

林森：？

宁知渊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慕晚晚放缓语气：“别紧张，你先释放精神力，找到他精神图景里的灰色物质，温柔的包裹、消除……”

宁知渊的实操：精神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插入林森的精神图景→找到游离灰物质→精神力变成猫爪，一爪子把灰物质挠碎。

林森实际体验：“就，脑子一抽，突然就有种冲完马桶的通畅感。”

慕晚晚：……

宁知渊似乎用了一种很新的疏导方式。

“老师，下一个给谁疏导？”宁知渊摩拳擦掌。

“等下，给我一分钟时间！”

慕晚晚紧急联系方老师，把宁知渊做精神疏导的方式告诉他。

方老师迟疑道：“这、这么直接、都不需要对方放松接纳他的精神力？”

慕晚晚：“过程太快，应该是没有这个步骤。”

方老师：“对方是什么感觉？”

慕晚晚：“他说有种冲马桶的快感。”

方老师：？

“你等会。”方老师往校长室走去：“我找校长摇几个人。”

十分钟后五个顶尖的医师向导出现在精神理疗室。

只要被疏导对象出现异常，他们会立马出手。

慕晚晚示意宁知渊可以开始对下一个人进行精神疏导了。

宁知渊没什么感觉，接受精神疏导的对象紧张的不行。

下意识抗拒精神力触手进入自己的精神图景。

俗话说（不是），抗拒有用，要宁知渊干嘛。

宁知渊的精神力触手不容置疑的进入哨兵的精神图景，转了一圈出来。

全程没超过30秒。

主打一个快闪。

哨兵喃喃自语：“我好像理解林森说的冲马桶是什么感觉了。”

精神力触手强行进入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要变成白痴了。

这通透的感觉，爽！

神清气爽！

五位医师向导表情各异。

有人指责宁知渊这样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也有人对宁知渊的疏导方式感到好奇。

五人当中，声望最高的白薇向宁知渊发出邀请：“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的团队？”

慕晚晚小声道：“那个，白老师，宁知渊他是今年入学的新生。”

白薇笑容不变：“我看中的是他的能力。”

宁知渊对此毫无兴趣，他问慕晚晚：“继续下一个？”

慕晚晚背对着白薇对宁知渊拼命挤眼睛，又扭头打哈哈道：“那个，他、他比较好学，特别有钻研精神，白老师您别生气。”

白薇已经一百多岁了，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自然看得出来宁知渊不是拿乔，而是真的没兴趣。

她笑道：“我的邀请永远有效，你先继续，我替你看着。”

宁知渊又通了三个马桶（划掉），替三个人进行精神疏导。

哨兵反应一致：爽！

离开时白薇一路将宁知渊送到哨所门口：“我的邀请永远有效，毕业实习的时候你可以选择我的团队，我按正式员工给你开工资。”

你要提到工资，那宁知渊可就有兴趣了。

“白老师咱们加个好友详谈，谈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