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纱舞终得愿（二合一）

再转眼便是半个时辰后。

许磊带着穆瑶来到了智坚的府里。

房间里。

智坚躺在床上。

“阿弥陀佛。那些人竟如此霸道？”

许磊蹙眉道：“将你折磨成这个样子？”

“能保住命已是万幸了。”

智坚虚弱地道：“大商对贪腐最是严厉，此次督办案件的，更是来自京都的钦差！”

“阿弥陀佛。”

许磊道：“若当初我没有打听你过得如何，你我不曾相见，那伱……”

“师叔别这样说。”

智坚道：“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想攀附程家。当时就算师叔你不路过此地。

我之后应也会去寻其他的修行人，这一切，不过是我自身的造化罢了。”

没错，智坚也被程家的事情牵连了，被拉进牢里去审问了好一番。

还被严刑逼供了，致身体严重受损。

“这天杀的钦差！”

旁边智坚的妻子此时也抹眼泪道：“夫君明明还没跟程家有什么利益往来呢，就如此下狠手，我真是气不过，哪有如此办案的？要不去京都告御状算了！”

“夫人，不可，不可！”

智坚道：“钦差大人来头不小，此次案件更涉及不少权贵，这样做只会连累我们身边更多人。”

转眼几分钟后。

许磊便退出了房间。

如今智坚这般的身体状况，许磊也不好向其询问太多。

“本来还想再生个儿子继承香火呢。”

此时智坚之妻道：“只有一个女儿终究不是办法。不想，如今却出了这样的情况，不知道之后……”

许磊没说什么，他如今也没法治好智坚的身体，也已经不在佛门当布种禅师。

只能想着，以后等穆瑶继承了爵位，便让她照拂一下智坚家。

再转眼便是又两天后。

许磊带着穆瑶来参加了拍卖会。

至于拍卖会的情况，许磊已经从智坚之妻的嘴里了解到了。

毕竟她也是本地的富户人家出身，自然也是有不少的人脉的，对于当地的种种情况也比较了解。

所以许磊想知道的，她基本都能解答。

这一天。

这位美少妇也一起来到了拍卖会。

“那边便是刘、林、章三家的公子！”

此时她坐在许磊身侧，玉手指了指后，低声说道：“被程小姐拒婚的不止他们三人，不过放言说要把程小姐买回去的，就是他们！

并且他们还不是要独立出钱买，还把钱凑在一起了。

说要一起买回去，到时候一起欺负程小姐，所以还是有点棘手的。

这拍卖会乃朝廷官方背景，就一个规则，价高者得。

若师叔您的钱没带够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些银钱可支援一二。

只不过此次事件，终究还是对我沈家造成了一些影响，目前我们的状况也不太好。

没法拿出太多钱财来支援，还请师叔见谅。”

“阿弥陀佛，沈夫人客气了。”

许磊将目光收回来，看向少妇道：“夫人能亲自陪同，贫僧已很是感激。

至于钱财方面，放心，贫僧还是有一些银钱的，应该足以竞拍成功的。”

再转眼便是又半个时辰后。

有个老鸨子模样的风骚半老徐娘担任了类似于主持人的角色，她说了一番话后，拍卖会正式开始了。

最先登场的，是一群年轻的官奴女子。

一个个身着纱裙，上台来了一场开幕舞！

其中当初的县丞千金程纱舞，便是其中姿容之绝者。

也是这场开幕舞的绝对中心位，随着羽衣翩然，美得如梦似幻。

当然此时官奴们穿的衣服只有外层纱衣是透明的，内袍还是穿得相对保守的。

不像当初在程家的房间里，程纱舞是穿着透明的纱衣跳的。

毕竟之所以有人喜欢买这种官奴回去，便是因为这些女子原先是良家女子。

自然不能让其穿衣太过赤裸。

若是被其他人看光了，可能一些人就不想买了。

“这程家小姐果然美，舞跳得也是极好。”

此时穆瑶忍不住评价，语气有些酸酸地道：“难怪能得到活佛青睐。”

“这程小姐的确是命不该绝。”

旁边的沈夫人也道：“本来遭遇这般命途巨变，基本是要完了。不过她有福气，能让师叔以身入世，干涉因果，出手救她。”

许磊此时也看着台上的程纱舞，心中有些许心疼。

但他没有传音与程纱舞对话，毕竟法力能不浪费就不浪费。

他自然也想将程纱舞早点解救出来，只不过如今许磊不像是大商刚建国时的悟贪的身份了。

不想浪费法力，只能按照这拍卖会的流程来。

而此时台上的程纱舞在转圈之刻，视线也触及了台下的许磊。

顿时她不由一怔，不过她脚下的舞步丝毫不差。

照旧与其余官奴跳完了这支舞。

之后她们一个个分散站在拍卖台的周围的区域，好像是拍卖台的装饰品。

而台下的众人则是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们。

“程纱舞我们三兄弟今日要定了！”此时那刘林章三位公子又放话道。

程纱舞闻言脸色一白，但也不能说什么。

在场的众人也没有任何人说话，程纱舞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现场所有人都不敢跟这三人争了。

许磊此时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打嘴炮没有什么用。

再转眼便是又半个小时后。

拍卖会的拍品一样样上场。

没错，并不是直接拍卖官奴们，而是先拍卖其他的拍品。

许磊对这些拍品都没什么兴趣。

直到一个被主持现场的老鸨称之为重量级的拍品上场！

“此压轴之拍品，便是——悟贪神僧之画作~~~魏清柠像！”

只见老鸨拉开纱幕，露出来一张画：“此画失传已久，如今终于现世！

各位应该知晓，悟贪神僧的其他画作，比如于凤盈像等，被拍出了何等价格吧？

悟贪神僧遗世之画作不多，仅有寥寥几副。

其他面世的已均被高价拍走！

唯有西坡老先生笔记中所记载的，他曾经在去找悟贪神僧时，曾经见过的惊为天人的魏清柠像！

一直不曾现世！

而今日之拍品，便是此画！”

在场现场所有人也纷纷激动。

“魏清柠此女，神秘莫名！”

“诸多学者考究，追溯历史，却不能知多少！”

“但悟贪神僧所留画作，其上女子皆颇为不凡！”

“一者为开国国公魏庆宁之妻！”

“一者为前朝医女！”

“一者为前朝之妃！”

“因此魏清柠，能得悟贪神僧为之画像，必然亦是不凡！”

“魏清柠与国公魏庆宁名字读音相仿，很多学者认为，其应是魏国公之妹或者是姐！”

“其当年更应是一代女中豪杰，为大商开国以及魏家基业立下汗马功劳！只是其一直隐藏在暗中！”

“魏家当时，应是以魏庆宁登前台，而魏清柠为影子，潜行于暗影之中！”

在场台上台下议论纷纷。

“这幅画，起拍价，五千两白银！”老鸨最后更是高声道。

许磊略微愕然。

他没想到自己当年留下来的几副画，如今真流传于世了且全部都价值不菲！

这些年许磊一直出家修行，并没有关注当今的收藏界。

所以并不知道自己当年的画作居然已经成了天价拍品。

‘等等，我当初的那些画，虽然大部分留在了寺里。’

不过接着许磊又暗道：‘可魏清柠像，我明明埋玉坠的时候，一起埋藏了啊。现在怎么可能流传出来？’

当初许磊去拿回玉坠的时候，自然也是将画像也拿回来了。

因此如今真正的魏清柠像，还在许磊的手里，就在许磊的乾坤布袋里躺着呢！

许磊仔细观察了几眼，果然发现台上的是个仿造自己的于凤盈像等道作画风格画出来的赝品。

画赝品的这个人画技也不错，但上面的魏清柠的容颜都不对。

可想想也正常，世人不知道魏庆宁就是魏清柠。

对魏清柠的想象，都来自于西坡先生还有一些其他当年的人遗留下来的文字描述。

“我出五千五百两！”

“我出六千两！”

“我出六千二百两！”

“六千四百两！”

但尽管是赝品，现场还是有很多人纷纷出价。

“我们出一万两！”

就在许磊想着是否揭破这画作之假时，没想到之前那刘林章三公子居然出价了。

见到他们出如此高价买一个赝品，许磊自然也便作壁旁观。

毕竟此三人之前说竞拍程纱舞，定然会成为许磊的竞争者。

让这赝品先消耗一番他们的财力也好。

许磊虽然有钱，但能不花太多，自然也是乐见。

此时，在场的大部分叫价者都偃旗息鼓了，毕竟一万两是一笔挺大的数目了。

“一万一千两！”但这时，另外一侧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一万两千两！”三兄弟眉头微蹙，再度出声。

“一万三千两！”但那中年男子也继续出声。

“一万五千两！”那三兄弟对视商量了一番，再度出声。

双方连连叫价，直接把价格叫到了足足三万两白银！

当然此时这个已经让那三人感觉比较吃力了。

那中年男子还想要再叫价。

这时智坚之妻却过来私下制止。

是许磊让她来的。

因为这位中年男子姓梁，许磊猜测，其是当年他跟梁芳莹的后代。

故而许磊不想让自己的这个后代花冤枉钱，也不想让那三人的钱财不白费。

“什么？此画为假？”

梁老爷听到私下告知也不由惊愕：“沈夫人，您说的可是真？这拍卖行的拍品，应均经过鉴定吧？”

“若梁老爷相信妾身，便听之。”

沈夫人则道：“言此画为假者，乃悟贪神僧之徒！”

“什么？”梁老爷一惊：“悟贪神僧竟有徒在世？”

虽然只是一面之辞，但之后他还是信了，没有再出价。

而那刘林章三人也因此成功拍得了这副赝品。

再之后，官奴们一个个也是轮流上来被拍卖了。

程纱舞是最后上来的。

她虽然已经是这一批官奴中的第一贵了。

可起拍价也只有五百两。

毕竟大商生育多多，女子人数比较多，所以相对来讲，并不是那么值钱。

当然五百两相当于地球一百万人民币的购买力，其实也已经挺多了。

“三千两！”此时，那刘林章三人也果然出价了。

“一万两。”随之，不等其他人开口，许磊也出价道。

这令在场的所有人都震了一下。

毕竟为了买一个官奴，出价一万两？很少人能做到！

买悟贪神僧的画，虽然一下子丢出去三万两，可毕竟画是有收藏价值的，可能还会升值！

刘林章三人脸色狂变，对视商量后。

“一万零一两！”他们还是咬牙再次出价。

“两万两。”但许磊淡淡再次道。

刘林章三人顿时萎了。

而此时台上的程纱舞则是美眸呆滞了、湿润了。

“等等！”

又不想在这时，那刘林章三公子又红着眼，不甘心地道：“我们还要再出价！三万两！此画，可抵三万两！

梁老爷，之前你也很想要吧？那如今此画，我们便以三万两抵给你！

不，两万九千两！如何？”

现场也是再度哗然。

当然梁老爷很快就出言拒绝了。

并且扬言其画为假。

现场不由再度轰然。

刘林章三人自然也是脸色大变，花了三万两白银买的，说是假的，开什么玩笑？

他们立即就质问梁老爷，让他拿出证据来，不能血口喷人。

程纱舞此时也是再度有些慌了。

“阿弥陀佛，三位施主，你们的画，的确是假的。”

许磊本来不想拆穿他们的画为假的，没想到他们不依不挠，此时也干脆便开口道：“因为真正的魏清柠像，在贫僧的手里！而贫僧的师尊，便是诸位口中之悟贪神僧！”

现场所有人愕然，面面相觑。

再转眼便是又半个小时后。

拍卖会的主办方将几个鉴定大师都叫过来，合力鉴定这两副画的真假。

现场所有人都没有离开，也都在围观、等待结果。

当然过程也用不了多久。

毕竟是许磊自己的画，他简单看了几眼，就从材质、颜料、笔法、历史背景等等方面指出来赝品的破绽。

“什么？我们三万两买的画，是假的？”

结果一出，刘林章三公子一个个脚步踉跄。

“什么？”

现场的围观群众则也纷纷震惊：“悟贪神僧仍旧在世？

竟然跨越如此长岁月，还在世？这怎么可能？

这位慧痴禅师，竟然真是悟贪神僧之徒？”

“阿弥陀佛，宣布吧。”

许磊则道：“拍卖结果为何。”

转眼又十几分钟后。

穆瑶交完了银票，收起了程纱舞的身契。

因为许磊毕竟是出家人，不方便以自己的身份购买官奴，所以用的是现在穆瑶所用的身份来购买的。

穆瑶身为郡主，逃亡路上自然是带了假的身份证明的。

身份证明虽然说是假的，可其实怎么查都是真的！

“小女程纱舞。”

程纱舞原本以为买自己的是许磊，没想到现在却好像是许磊身边的这个俊美贵气的公子付钱的，不由再度脸色微变，连忙恭敬盈盈行礼道：“见过公子。”

“无需多礼。”

穆瑶自然也对她道：“本公子不过是活佛侍从。”

程纱舞微愣。

“阿弥陀佛，程施主，没事了，不怕了。”

此时许磊看着美眸含泪看着自己的程纱舞，也柔声说道：“此地不便多言，我们先离开这里，走吧。”

“嗯嗯。”

程纱舞也连连点着头道：“多谢小神僧、不、小活佛相救。”

刚才听到穆瑶叫许磊活佛，此时程纱舞也觉得，神僧两个字的确不足以用来称呼许磊了。

还是活佛更合适！

此时她心中感激得无以复加，想着该怎么报答是好，可想来想去，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

想以身相许，可许磊当初说过，他是绝不近女色的！

此时人多眼杂耳杂，许磊自然也不好向程纱舞解释，自己如今已经不像当初那般非要不近女色了。

并且在离开的时候，不想梁老爷还追了过来，说想买这真正的魏清柠像，他愿意出三万两！

许磊本来是不想卖掉的，但梁老爷非常诚恳，且一路纠缠，还说是想拿去送给魏家老爷子当寿礼。

想着这画像在自己手里，好像也没有太大用。

毕竟当初就是随手画的，于是许磊便也就卖给了梁老爷。

梁老爷则大喜过望，感恩戴德地离去了。

所以许磊此次来参加这拍卖会，就拿出来一幅画，就把程纱舞救出来了，还反赚一万两。

对此许磊感觉也还行。

再转眼便是当天晚上。

许磊跟穆瑶以及程纱舞已经离开了原先的城市。

来到了另外的城市的客栈里入住了。

毕竟留在原来的城市，可能刘林章三家有什么不好的心思，还会生出来一些麻烦。

虽然许磊肯定能应对，但若因此浪费法力，那就不好了。

这天晚上。

前几日方破了身子的穆瑶独睡一房。

程纱舞则是与许磊同房。

此时许磊正在浴桶中沐浴，要洗去了一路之风尘。

程纱舞则长发披散，身着单薄如的纱衣，站在许磊的身后，红着精致如画的俏脸，用白嫩玉手给许磊擦拭着后背。

“小活佛，您，您现在真的，不用禁女色了？”

程纱舞娇声道：“这是怎么回事，当初您不是说？”

“阿弥陀佛。”

许磊则将程纱舞的柔若无骨的玉手一把抓住，道：“此间之事，之后再说。

你父亲之事，之后等穆家的事情了结，贫僧定会让他帮忙驱动权势去调查，若你父亲有冤屈，定会清白。

如今贫僧只问，纱舞施主，你可还如当初？”

“愿意，纱舞愿意。”

程纱舞美眸含泪道：“从此以后，纱舞生是小活佛的人，死是小活佛的鬼。”

说话之间，她将身上的纱衣轻轻解去。

“阿弥陀佛。”

许磊则道：“纱舞施主如今劫后余生，身上仍有些许晦气，的确是需要贫僧以身布施，以佛泽好好涤渡一番。”

说着，许磊将她一把拉了过来，让她也‘呀’地一声轻唤，身躯坠入浴桶之中。

“阿弥陀佛。”

许磊搂抱住她滑嫩的纤腰，亲了亲她的嘴唇后，问道：“初次接受布施，可能会有些不适，可怕？”

“不怕。”

但程纱舞却摇着头，玉手紧紧的抱着许磊道：“能得小活佛恩泽，乃纱舞之幸。请小活佛不吝布施，降下佛泽。”

说完，她还轻笑着，用柔嫩的双唇在许磊的唇边轻轻一吻。

再转眼便是第二日。

程纱舞因为过于疲累还在沉睡。

许磊先起了床，洗漱完毕出了门后，刚想去吃点早餐。

“活佛，瑶瑶吃醋了。”

却不想直接被穆瑶拉进了房中，她轻咬着许磊道：“除非活佛布施！否则此醋难消！”

“阿弥陀佛。”

许磊见此则道：“我佛慈悲，既然如此，那贫僧便如施主所愿。”

几分钟后。

“活佛，请。”

而此时穆瑶趴在了床边，回首对许磊道：“瑶瑶这几日已休息好了，请不吝布施。”

“阿弥陀佛。”

许磊闻言也一把抱住了穆瑶：“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再转眼便是又一日后。

马车轮毂转动。

车厢里。

许磊悠然躺着，程纱舞则贴心地给许磊温柔按摩着。

此时自然是启程去穆瑶家。

穆瑶仍旧戴着玉坠，坐于马车御手席，毕竟她不想让程纱舞知道自己是女儿身。

所以不能跟程纱舞一起侍奉活佛，又不想时时刻刻看着活佛与程纱舞亲近，因此便说干脆自己当车夫了。

许磊也没有跟程纱舞再做什么，毕竟穆瑶听到了的话，可能又要吃醋。

另外呢，程纱舞才从少女变成女人不久，许磊自然也要给她休息的时间。

不过此时许磊没想怎么样，但程纱舞见许磊意有所动，却便是主动挽发俯身要服侍许磊。

“纱舞施主。”

当然这时许磊制止了她：“你现在虽然家道中落，无依无靠，但你在贫僧眼中，仍旧与当初一般无二。

不用过于讨好贫僧，贫僧救你，是希望你能开心，自在，快乐，幸福。总之在贫僧面前，你不必如奴面主，摇尾乞怜。

虽然官奴身份被朝廷判定，既不可解，但在贫僧眼里，你从不是什么奴。”

“多谢活佛慈悲之心，如此体谅纱舞。”

但程纱舞却玉手挽发轻笑道：“只不过，纱舞是真心想对活佛您好，给您所有纱舞有的一切。

只要活佛您能开心快乐舒适，纱舞做什么均可以。

这不是如今家道中落才这般，若是当初您接受纱舞之情意，纱舞亦会如此，爱一个人，不便是全力让他开心么？”

再转眼便是又三日后。

许磊一行人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不过却高兴不起来，因为穆瑶收到消息，自己弟弟已经死了。

当初与那个少年的分别，的确是永别了。

“可恶，害死我的弟弟，还想夺我穆氏爵位，我绝不会让他们得逞！”穆瑶含着泪咬着银牙。

“当如何做？”许磊道：“才能助你继承爵位？”

这番话是二人私下讨论，毕竟穆瑶不想让程纱舞知道她是女扮男装。

“只需去见一位族老。”

穆瑶道：“若我以男儿身面见，自得其支持。

到时，一切应便会水到渠成！

毕竟我弟弟乃是嫡系，按照律法与礼法。

只要嫡系男丁留存，世袭罔替，便不可违！”

再转眼便是又一个小时后。

在许磊的人傀是护卫下，穆瑶成功来到了族老的府邸。

见到了一位雍容华贵、满头白发的老者。

“你乃穆氏嫡系，继承大位自是理应。”

但没想到的是，老者却是直接说道：“但如今家族内患严重。

让老夫支持你上位，扫清障碍，可。

不过你也要答应老夫一个条件！

那就是之后，你必须要迎娶我外孙女为正妻！”

说完，随着老者拍掌，一个眉目精致、肤色白皙的柔柔弱弱的纤瘦的红着脸略微低着头白衣少女盈盈而至。

“见过穆世兄。”少女行完礼，已是满脸满耳通红。

“什么，这——”穆瑶愕然。

她可是给女儿身啊，这娶了妻可怎么是好？

“我知道，我这外孙女身子从小不好，的确不一定能好好助你生养子嗣。”

但老者却误会了，又拍掌说道：“放心，到时候，老夫会让这身体健康、忠心耿耿的双胞胎，春花与秋月。

作为通房丫鬟，一同陪嫁过去！

让她们助你生育子嗣，绵延香火！”

说话间，两个貌美少女丫鬟又是盈盈而出：“见过世子。”

穆瑶一阵头大。

‘不愧是世子啊。’许磊在旁边看着也是不由心中感叹。

这三个少女全部都是肤白貌美，姿色不凡。

每一个放在地球的校园里，那肯定都是校园女神！

可如今却要一口气全部嫁给穆瑶！

再转眼又是一个小时后。

穆瑶当然还是答应了。

应付了几个少女一番后。

她扬言感觉到心力交瘁。

“求佛泽抚慰。”之后她趴在许磊的面前，回首楚楚可怜道。

“阿弥陀佛。”许磊也不废话，直接抱住了她的纤腰，道：“施主辛苦了。”

再转眼便已又是一个月后。

穆瑶在族老相助下，也已经成功上位，清除异己。

那些人以为她弟弟死了，就大功告成，却不想穆瑶化身其弟，把他们杀了个措手不及，自然一败涂地。

然而这天，穆瑶却发现自己有了孕吐反应。

“活佛，我怀孕了！怀上了您的孩子！”

她愕然又欣喜，随后道：“既然如此，那婚礼必须要尽快举行了。

到时候，还请活佛替瑶瑶入洞房，以身布施子嗣。

不然瑶瑶之秘，恐不得守。”

“阿弥陀佛。”

许磊道：“我佛慈悲，施主有求，贫僧自当尽力。”

“便宜她们了。”

穆瑶道：“凭空便得活佛布施。”

“活佛，先前医师把脉，其说，纱舞怀了身孕！”

正在此时，程纱舞也盈盈而来问道：“纱舞，已怀了您的孩子了！

此为大喜之事，纱舞能为活佛孕育子嗣，乃为无上荣幸。

只是肚子里的孩子，若生下来，以后在此世间，该是何身份？”

“纱舞小姐也怀上了么？”穆瑶闻言微微愕然。

“也？”程纱舞不解：“王爷，谁亦此时怀上了身孕么？”

如今穆瑶已经上位，不是世子，而是王爷了。

“一下属之妻，下属之妻。”

穆瑶连忙解释：“巧了巧了。”

“阿弥陀佛。”

许磊此时也道：“子嗣来袭，乃为乐事。

只是贫僧之身份，不便亲自娶妻。

纱舞施主，若你愿，便亦身入王府，为王妃，如何？

只不过，正王妃之位，恐不得居。

只能委屈，让你为王府平妻！

屈居于平妃之位！”

程纱舞讶然，望向穆瑶。

“本王虽已贵为王爷，但仍旧是活佛侍从。”

穆瑶也道：“活佛之命，本王无所不从。

若纱舞小姐愿，便入王府为妃。

当然本王自是不会碰纱舞小姐分毫，你我只是表面夫妻。

不过身为王妃的尊荣等等，自然是皆不会少的。”

“纱舞亦同样永是活佛侍从。”

程纱舞欣喜，她自也是愿意的。

若能如此，她不止恢复往日荣尊，而是更甚从前了。

于是也娇声道：“一切皆听活佛之命，若活佛让纱舞嫁，那纱舞便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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