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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本座喜欢听月儿叫出声……

对啊,他以前都是穿白衣,可今天却换了件玄袍穿,他是伤得太重怕被我发现才特意换上暗色衣物的。

这一身的血腥味,用多少清月花香粉都遮不住!

“那我把牛奶喝了,你能不能陪我坐一会儿,我头疼。”我厚着脸皮佯作顺从他。

他抿了抿泛白的唇,眼底攒起两丝温暖笑意,“嗯。”

我果断夺过他手里的玻璃杯把烫嘴皮的牛奶咕咚咕咚几口喝个干净,杯子放到手边矮茶几上。

回头,趁他不备,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将香软的唇送了过去——

“月儿,嗯……”

他磁性的尾音被我吞进口中,我眼角湿润的深情凝望他,多日来刻意积压在心底的汹涌情愫一瞬决堤,澎湃迸发,连同着对他的心疼愧疚,极快地吞噬掉我的全部理智……

这次换做我向他索取祈求,泪水滑下眼睑,我认真专注的避着他伤口伏在他身上,昂头乖乖用舌尖试探着挑逗他,引诱他……

他对我的主动示好分毫抵抗力都没有,哪怕重伤在身,也能被我引得欲火填满整颗心脏。

呼吸急促的捧住我脑袋,他垂眼凝视我的目光愈发灼热浑浊,许是嫌弃我的吻技太过生疏不够抚平他的焦躁,便用力按住我脑袋,很给我面子的让我挑逗了两三分钟,才反客为主的突然占据上风。

猛地上前一步,将我推到酒店被烘得暖洋洋的洁白墙面上,欺身压来,狂风骤雨的红了眼尾,大手按住我的腰胯,舌尖疯狂在我齿畔舌尖扫荡,寻求发泄欲火的那个点……

虽说我与他之前早已亲近过无数次,对于他的吻早就习以为常,连他惯爱的吻法套路都一清二楚……可还是每次都能被他在这种时候搅得心神荡漾,意外情迷。

而且,他今天似乎与从前的无数次不太一样……吻得更急切了些,还没有章法。

他将我按在墙上亲到心猿意马呼吸艰难,才抵着我的额喘着粗气稍稍放开些我的唇,浅金色的凤眸早已被情欲染得浑浊朦胧,沙着声音和我低低诱人地说:

“又来招惹本座,是想让本座趁你病要你命么?”

我还圈着他的脖子舍不得撒手,同样胸口起伏剧烈喘得厉害,一开口,嗓音像浸醉了酒般,又哑又娇……

对上他眼中燥热叫嚣的冲动,我这次是真的不打算放过他了,“谁要谁命还难说呢,受了伤还能行吗?”

“行不行,夫人试试不就知道了。”他搂好我的腰,细心的俯身,好将唇往我耳廓上贴,心有犹豫的问:“不怕疼了?”

我视线模糊的掂起脚尖,也趴在他耳边瓮声委屈说了句:“疼也要……”

他怜惜我,还是舍不得直接上手:“可以再等等的,我、找人拿了药……用上两三次应该就不疼了……月儿,本座等得起。”

他话刚说完,我就突然张唇含住了他不断吞咽的喉头,吓得他顿时僵住身子。

舌尖悄然舔了舔男人滚动的喉结,他脖上白皙的皮肤顷刻就透出了三分粉色……

他的喉结,舔着倒还挺让人上瘾,滑滑的,温浅花香像是从肌肤由里由内自外散发出来的……不像刻意用香料熏染,像,体香。

他经不住我这么挑逗,面红耳赤的眸色一沉,忍无可忍的打横抱起我就将我大床上送——

附身压过来时,一挥广袖,强大神泽迅速将房门上锁窗帘合拢。

准备下手前,不放心的又揽着我确认一通:“真的,不再等等?”

我喘息着搂过他脖子,把头埋进他如墨如瀑的发丝里,努力汲取他的气息,点头坚定说:“老公,要我……”

简单两个字就能顺利唤醒他体内封印的那头猛兽,腰肢被他牢牢锁在怀里,他不再克制,急不可耐的二度封住我的口,狂躁的亲吻,啃咬,与我舌尖交缠,吞噬我口中的气息,贪婪的与我相融以沫。

干这些事的过程里他的一双大手也没闲着,扯开我的睡衣腰带,剥开我的睡裙,手法格外娴熟的解开我内衣……

吻过我的唇,又沿着我的颌线一路往下,薄唇在我锁骨处停留了半分钟,似在给我做心理准备的时间,在我开始提心吊胆怀疑他下一步动作时,蓦然将薄软的唇印在了我的心口——

还想往下……却被我一个激灵抱住。

“玄霄……”

我有点紧张,心跳的甚快。

他温柔拿开我护住自己的双臂,软语安抚诱哄我:“不怕,不咬你,就亲亲……”

既色气,又柔情。

脑海里突然闪过八个字:床下君子,床上色狼……

说的就是他无疑了!

他趁我出神这几秒果断吻住了我心口敏感之处,我身子一颤,心尖刹那似有无数只小蚂蚁爬过,酥酥痒痒的……

他的确没咬,只是亲得越发贪婪力重。

我被他磨得抑制不住的仰起脖颈,一声娇吟无意飘出鼻尖,引得他更是心动发狂……

碍事的睡衣被他连同自己的玄衣一道抛下床,他没多少耐心单手拎起被子罩在我们身上,环着我的腰滚到大床中间。

见我也被他磨得鼻尖挂汗珠,便突然将一颗凉物塞进我的口中……

凉物入体,小腹里迅速聚起一团酥麻的凉劲,凉而不寒,渐渐地融于我腰腹骨血……还挺舒爽。

“此物能让你好受些,乖,我尽量不弄疼你。”他气息浮乱的抱住我脑袋说完,怜爱的吻去我眼角潮湿,小心翼翼的将自己,与我结合、相融……

他怕损了我,动作轻慢到折磨人,只怪那药性太好,令我根本等不及他的半推半就,他越慢,我反而心里越难受,像有一万只蚁虫在整颗心脏上肆意攀爬啃咬……躁得难熬。

我缩在他怀里,不好意思催促只能头昏眼花意乱情迷的哼唧,偏偏他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在这种时候多余的照顾我感受:“难受么?”

我绷着身子满腰背的热汗,终究还是忍不了了,搂住他的腰咬着牙脸红暗示他:“不、不难受……我不疼的,你这样,效率、太慢……”

他怔了怔,几秒钟后才恍然意会,忍俊不禁的好笑道:“看来夫人这次是真的馋了……”

说完,他缓片刻,陡然发作,心底霎时击打起了异样的浪花——

没有了上回的强势,与他在一起的体验感还是极好的……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清晰的认识到,我俩天生就该是一对……毕竟,融合的太过契合完美,连灵魂都能交缠,共鸣……

身子好似春日里的一片落叶,飘飘摇摇,被风送到浪尖,又迅速坠落,周而复始了好几翻,吹软了全身筋骨。

不想落地平息,只想依附在那道悦人的春风里,与之缠绵到死……

碍于我们如今是在酒店里,我只能在那阵翻天覆地的冲击感涌上头颅时咬紧牙关憋住呜咽喉音。

记不清是第多少次被他送上云巅欺软了腰身,我才如愿瞧见他玄色里衣下的渗血伤口,屋里光线虽昏暗的不行,但我还是数清了他心口肩头一共有十三处伤,心口那一刀最深,由于他动作幅度太大,已经裂得更严重了……

我心痛如绞的伸手触摸他衣上血色,“疼吗?”

他大汗淋漓的捉住我手腕,迫不及待的继续卖力,粗着嗓音道:“死不了,先办正事!”

我脸红得厉害,明明才尽兴一次,又被他的没完没了勾出了心头三丈邪火。

算了,就当给他道歉,哄他了……

我又主动地缠上去。

这次他也挺意外,大手攥着我的细腰,见我憋得喉音轻颤断断续续,便深深吻了我一下,笑着虚声告诉我:“别压着……乖,房中有结界,外面听不见。”

我这才敢松开牙齿,委屈到眼红:“你、不早说……”

他故意使坏,激得我失声叫出来——

“这样才对,夫人的嗓音,很好听。”

他没良心的哄着我突破底线,在将我折磨的快要疯掉时,霸道的咬着我耳尖小声诱惑我:“月儿,说你爱我,此生只要我一个。”

我整个人都处于意识溃散的边缘,他说什么我就乖乖听什么,浑身颤抖着糯糯重复:“我爱你,这辈子只要你一个……”

“多说些,我想听。”

“玄霄,我爱你,特别特别爱……”

“有多爱?”

“想和你活着在一起,死了埋一块。”

“我也想……这个念头,四百年前就有了。”

“玄霄,你轻点……”

“本座的月儿,哭起来都这么好听。”

“……”

果然像这种八百年不开荤的男人一旦尝到了肉味就真的会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是半个月没亲近,他就发疯的折磨了我整整三个小时,最后还变态的以弄哭我为荣,任凭我怎么扮弱求饶都不肯放过我……

亲热一回差点没把我耗得劳损而亡。

事后,我虚脱的趴在他怀里,嗅着他胸口的血腥味,疲倦地睁不开眼皮——

“你说你傻不傻,明明可以推开我,为什么偏要留下来。”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我的青丝墨发,温柔抚着我的脑袋,阖目,薄唇抵我眉心,轻轻说:

“你那时候正是最害怕的阶段,我得陪在你身边才能安心。夫人,你是本座的伴侣,不是可有可无的附属品。我们蛇类对待终生伴侣从来都是不离不弃。”

“可我都伤到你了……”

“不碍事。”

他深深吻了下我的额头,把我护进怀里,攥紧我隔着衣物小心搭在他胸口的那只手,暖心安抚我:

“本座活了二十多万年,皮糙肉厚,道行高深,被夫人捅几刀玩玩又如何,死不掉。

莫说是普通的水果刀,就算是用神剑一剑穿心,也未必能让本座魂飞魄散。别怕,本座修为好,夫人放心捅。”

他故意拍着我肩背开玩笑,我却越听越愧疚、越想越不安。

想往他怀中依偎,却顾及他的伤口不敢对他上下其手。

“所以上辈子你也是这么想的,这么哄我的?我都听凤凰和苏钰大哥说了,我有段时间很害怕你,也这么拿刀刺伤过你。

可你从没因我伤你而疏远我,反而更细心耐心的给我安全感……笨死了,又没有上上辈子的记忆,干嘛那么喜欢我……”

我喉头发紧,眼眶发酸心疼的想哭。

他不顾胸口伤势严重,猛地把我收进怀臂,霸道的按在胸膛上,提起往昔唇角不自觉上扬,言语中还颇有几分回味的感觉:

“上辈子的小绾绾可比这辈子的月儿凶多了,也胆大不少,毕竟第一次看见本座的真身就敢上手捏,还把本座揣进袖子里带回家。

月儿不记得上辈子自己有多皮,偷鸡摸狗,挖蚯蚓抓老鼠样样手艺不在话下,本座现在还清楚记得,留在小绾绾身边养伤的那段时日,小绾绾每天晚上都溜进柴房给本座捉老鼠吃……”

沉笑一声,他甚是无奈:“傻姑娘,本座可是蛇神,蛇爱吃老鼠是不假,可本座这身份,能吃老鼠这种低级掉渣的食物么……

更何况小绾绾每天晚上拎过来的死老鼠都血淋淋的,老鼠又易臭,本座颇为嫌弃。

有段时间小丫头将本座的草窝里堆得全是老鼠,还都是膀大腰圆的那种……本座感觉自己身上都要被死老鼠熏臭了,就一怒之下,咬了小丫头一口。

小丫头聪明,不久就猜到我不喜欢吃生老鼠,但又见不得我日日病殃殃吃不到好东西补充营养,于是她啊,就把老鼠剥了皮,洒了调料,做成烤肉喂给本座吃。

本座其实很想同她说,本座是神,吃老鼠……有损本座修行。

但看着小丫头大冬天蹲在池塘边,挽着袖子,用一双生满冻疮的小手熟练处理老鼠肉,本座的心,突然就有一块地方陷了下去。

后来,本座才从小丫头的口中得知,小丫头之所以那么会做老鼠肉,是因为小丫头一直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

小丫头的父亲去其他地方上任,家里继母就时常虐待她,偶尔三天才给小丫头一顿馊饭。

小丫头从前饿极了,才迫不得已学着吃身边所有能吃的活物,老鼠、麻雀、知了、她都尝试过……老鼠肉于她而言,已经是顶不错的食物了。

若不是为给本座养伤,那些死老鼠……会被她藏起来果腹保命。”

边说着,又好笑地叹气:

“可她啊,偏偏又特别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本座心疼她,原本是想替她捉几只兔子补补身子,结果她倒好,送上门的烤全兔都被她偷偷摸摸放掉了。

她很聪明,本座为她做的每件事,她都能敏锐地察觉到……她抱着本座晒太阳,拿出一兜烤老鼠肉贿赂本座,只为让本座答应她,再也不为她乱咬小动物。

本座的小丫头伶俐乖巧,聪明善良……原本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即便身处泥泞也心向阳光的乐观性子。

可那该死的刺史夫妻竟在本座离开小丫头的十年里,将小丫头逼成了不会说话性情孤僻时刻提心吊胆的惊弓之鸟……

月儿,上辈子与你重逢的那日,看见你眼底的恐惧与生疏,本座既伤心又恼怒……恨不能,一掌劈死你那贪心不足蛇蝎心肠的继母!”

原来我上辈子的原生家庭也不幸福……

我安静听他讲我的前世人生经历……他还是没告诉我,前世为什么也那样喜欢我。

仅仅是因为我救了他的性命?

才不可能呢……

一定是足够吸引,才会慢慢喜欢。

“都怪你,你要是不把我折腾的这样狠……我还能有力气给你包扎伤口。

玄霄,上辈子的恩上辈子你已经还尽了,就像我再怀念大兴朝的时光,那一世的恩怨纠葛也都已经了结烟消云散了。

现在我们都在彼此身边,那就,从头开始珍惜眼下吧。

玄霄,我喜欢你的时候还没有记起大兴朝,也不知道你和我上辈子就有姻缘,我喜欢你……无关前缘,只为当下。”

他晓得我熬不住了,就提起被子裹紧我,“嗯,我知道。睡吧,等晚点我叫你。”

“好。”

——

下午两点,我是被一阵噼里啪啦的响雷给轰醒的。

人刚从被窝里探出头,就被凤凰猛地破门给抓住胳膊薅下了床,“师、月、月月,快、快跟我走,出、出事了!”

我头脑发昏,“啊?谁又出事了……我衣服没换!衣服!”

凤凰着急的仓促挥袖用法术给我换上日常衣物,火急火燎:“清泽和南菡联手开启了归吾山下的护山大阵,要群殴你老公,你再不去整座归吾山就要崩了!”

“我老公……玄霄啊。我、他们打架我去岂不是会让玄霄分心,玄霄那么厉害,单挑陈清泽和南菡应该没有难度吧。”

“单挑是没难度,问题在于归吾山的护山大阵太厉害了,你老公进去修为被压制住七成!

仅剩下三成虽说暂时对付清泽师叔和南菡师弟没关系,但二打一你老公迟早吃亏,更何况这两人现在商量好要故意损耗你男人体力,不把那护山大阵收了,尊上就随时都可能有危险。”

“你不是灵帝的亲传弟子吗?那你倒是收啊!”

凤凰拉着我奔向电梯的步子一顿,扭头,苦着脸无语片刻,突然说:“你不想去看热闹吗?神仙打架,百年难得一遇!”

我刚睡醒脑子还是木的,愣愣点头:“啊,嗯!”

“那不就得了!”凤凰就差没直接拽着我穿墙跳下十六楼。

电梯门打开,他带我进去,心急的连按好几次数字一键。

凤凰这人啊,八卦属性未免太强了些……

下了一楼,恰好迎面撞上我哥和几名陌生男人。

“阿月,你又去哪?”

我来不及和他细说,只能靠喊的回答他:“我和凤凰出去看神仙打架,晚点回来啊哥咳咳……”

造孽,嗓子哑了!

出酒店大楼,凤凰这厢找个没人的地方一扑棱就化回了原形,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薅着我衣领把我丢在背上,驮着我往那什么归吾神山去了——

它一个仰冲直上九霄,吓得我抱住它脖子一时激动差点扯掉它肩膀上的两把凤凰毛……

“疼疼疼,月月冷静!松开点,我要喘不过气了……”

凤凰硬着脖颈,喉头发出艰难的咔咔声。

我趴在它后背呸了两口刚灌进我嘴里的浮毛,晃晃脑袋嫌弃道:“凤凰你怎么脱发啊!”

凤凰稳住速度挥舞两只金羽大翅膀,华丽逶迤的尾羽在风中起伏如浪,金灿灿的光泽好似金丝密织的绸子。

“我是凤凰也是鸟啊!鸟掉毛不是很正常的事嘛……更何况我好久没有化回原形抖毛了,身上难免会有些积蓄……嗯,担待点啊!

有坐骑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我灵川凤王这辈子可就只驮过你!”

“那个啥,你能降点速吗?”我默默擦去鼻头的白霜,极为痛苦的打了个喷嚏。

照他这速度我用不了多久就该被冻成冰雕了!

凤凰无耻的听话放慢点……但也仅仅只是一丁点!

迎面的风吹得我脸皮都要冻僵了,我无声的把羽绒服帽子戴上,低头往高空下看……好像有个小白点从下方几百米距离处迅速平线飞过……

“那是什么?鸽子吗?”

“你家鸽子飞的那么快啊?!那明明是你们人类的飞机!”

“飞、飞机!”

“嗯哼,人有人道神有神道,凡间百米是飞禽走的道,千米是飞机道,而神物走的是万米高空神道!

各归各道,为得就是互不打扰,人类刚发明飞机那几年可是撞到了不少灵物,要么飞机和灵物得损一个,要么一起倒霉,总是发生些奇奇怪怪的事故。

后来天界就定了这个规矩,规范行驶,安全你我他嘛!”

我震惊的哇了声:“神仙们都好讲究……万米高空……”我壮着胆子晃了晃双腿,突然好奇:“我要是从你背上掉下去,会不会摔成肉泥?”

凤凰叹气:“当然不会。”

“那会摔成什么?”

“你会在极速坠落的过程中自焚,烧成渣,还没落地骨灰就散完了。”

“……”

我欲哭无泪的重新抱住凤川脖子,“咱能不飞吗,我恐高……”

凤川狠心拒绝:“归吾山离此处八万里,用飞的半个小时就到,用别的方式得好几个时辰!”

“可是、玄霄每次带我出门都是嗖一下就到地方了啊!”

“所以你说为什么他是尊上我是属下?”

好吧,能力有限的事还是不为难他了……

穿破团团厚重云霭,掠过人间几处巴掌大的湖泊,我还未看清前方的地理情况,凤凰就眼神一凛,一个俯冲带我直奔凡间的一座金顶巍峨神山而去——

我压低身体趴在凤凰的后背上,双臂牢牢锁住它的脖子生怕他再冷不防炫个技将我一跟头丢下去,摔个骨灰渣都不剩……

迎面的风劲太强刮得我睁不开眼睛,是以我连欣赏仙山全貌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凤凰给送到了山脚下一片飞沙走砾的空地上。

双脚终于落地,我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亏得凤凰及时出手扶了我一把,我才没狼狈的一头扎下去。

正想问凤凰把我带到什么地方了来着,岂料一抬眼,就看见正南方二十米开外的位置凝出一片淡紫色的光罩——

那是……传说中的结界?!

结界呈球状罩在半座白雪皑皑红梅盛放的仙山下,周边紫气氤氲,雾海腾绕,紫色灵泽似片片轻透灵动的莲花花瓣,包裹在球状透明结界之上……

结界内三抹身影正打得不可开交,移形换影间,道道强悍掌力袭得雪流乱飞,劈得整个结界气息动荡,紫光阵阵异现——

“玄霄!”我一眼就捕捉到了熟悉的玄色身影,心下一紧想要靠近,却被凤凰用力攥住手腕:“等一下月月!”

也是被他拦住的这一瞬,玄霄帅气的出掌将那位造孽的南菡龙君给拍飞出十米远,趁他狼狈摔落在地顾不上怀里的白玉龙女神像,迅速捏诀施法,一道神力将龙女神像抢过来。

“小南,你没事吧!”

陈清泽担忧的落到南菡龙君身畔,将重伤呕血的南菡龙君搀扶起来,扭头恼羞成怒的质问墨玄霄:

“国师大人,一定要赶尽杀绝么!”

墨玄霄施法将神像收至掌心上方,长身玉立在一片雪色中,负袖冷漠反问:

“你说本座赶尽杀绝?究竟是谁在执迷不悟,不肯回头!

几十条活生生的性命就这样被残忍夺去了,清泽,南菡龙君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你身为他的长辈亲师叔,难道还不知他这样做,会落得什么下场?

再放任他为非作歹,他便只有死路一条,你究竟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

“师叔不要和他废话!”

南菡龙君根本听不进玄霄的劝告,抬袖抹去唇边血迹,眼神狠戾的死死盯着玄霄,猛地抓住清泽胳膊,一意孤行的执着道:

“本君自己选的路,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墨玄霄,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抬手正要聚起法力接着与玄霄硬拼,扶着他的陈清泽竟眼神极好的留意到了我,脸上顿时晃过一缕心虚之色。

下意识猛地出手压制住南菡龙君的神力,呆呆的与我四目相对,屏气凝神:“师姐……”

南菡龙君被他打断施法,不明所以地也冲我这个方向看过来。

视线相撞的一刹那,方才还气焰嚣张的龙君大人顷刻陷入呆滞红了眼眶: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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