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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不再对她心慈手软

我扒上玄霄的胳膊,好奇问:“蛇族大祖的元神碎片很多么?”

怎么感觉这东西像抽奖集碎片可换购手机笔记本似的……

玄霄将一勺虾仁送进我嘴里,温柔看着我说:

“蛇王宫的禁地里有块验魂石,能验阖族蛇仙蛇妖的元神。

数万年前验魂石曾感应到大祖元神的力量,同一时间九斗宫内的莲池也有了异象,即便验魂石出错,九斗宫也绝不会失误。

毕竟九斗宫,乃是大祖的神宫,与大祖灵息相连。所以大祖的元神碎片,一定还在人间。”

我点头哦了声,“原来是这样,那找到大祖元神碎片,需要碎片舍弃自己的生命才能挽救整个蛇族,化去蛇族临头大劫么?”

玄霄颔首:“嗯,理论上是这样。毕竟元神碎片转世,肯定抵不过大祖本尊现世,若是大祖尚在,蛇族大劫约莫也仅是大祖挥挥手便能平息的事。

可碎片,终究只是碎片。碎片的灵力若强些,倒还有一线生机,若太过虚弱,则仅有以身殉劫这一个结局。”

我抿了抿唇:“所以元神碎片只是殉劫的炮灰?”

“可以这么说,但,碎片本就不是完整的元神,碎片消散……和死一个完整的神,又不同。或许,大祖留下那一瓣元神碎片,就是为了解阖族大劫。若有可能,本座会尽量保她性命。”

狐狸也说:“神和人是不同的,绾绾你不能用怜悯人的那颗心,去怜悯一个神,神无论以什么样的形态出现,都有自己需肩负的使命……

就像,墨玄霄,他的使命,便是护佑蛇族,若是找不到大祖的元神碎片,不能化解蛇类灭族大劫,他就需,用自己元神去封印劫数,为自己的子民争取一线生机。

届时,蛇族也能保住,可墨玄霄,就再也回不来了。”

“用自己的元神去封印劫数……那样玄霄会死。”我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狐狸叹口气,无情揭露事实:“蛇皇,身份是尊贵,表面也风光无限,可,咱们人间有句话说得好,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他是大祖选中的蛇皇一脉,也是大祖为蛇族留下的一条后路。蛇族繁荣昌盛时,他是最尊贵的帝王,蛇族若有劫难,他便是头一个冲出去,以消己身成全万灵。

你说大祖的元神碎片是炮灰,墨玄霄又何尝不是呢,甚至,他身上肩负的责任比大祖的元神碎片还繁多,还沉重。

大祖的元神碎片好歹只有殉劫化灾这一个义务,蛇皇,却肩担阖族兴衰。更何况,你家这口子还是少年继位……

他父母临走还给他留下了一堆烂摊子,他小小年纪就要带兵征战八方,如今蛇族的安稳,都是他靠真刀真枪流血拼命打下来的。

你别看他现在健壮的很,实际上身体早就亏损了。要不然前些年龙祖大人也不会看不下去的接手蛇族,将他手中权利都给交接了过去,强按着他休息,给他放假。

他这辈子,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时间,都放在了如何振兴蛇族之上,唯一做过的一件离经叛道、只顺自己心意之事,就是娶你……”

对啊,为神者,哪有不可怜的呢。

玄霄这一生,都活得很累。

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评头论足……

“你们神仙的事我不懂,我不发言。”我抱住玄霄的胳膊,心情压抑地嘀咕:“我没那么多慈悲心……我只想我的玄霄此生无病无灾无伤。”

“不用过于担心这些事。”玄霄抚了抚我的长发,说:“大劫还有一段时间才会来临,本座再找找,能找到的。”

我歪头靠在他肩上:“好。”扣住他的手,我坚定道:“反正咱俩这辈子,是不会再分开了。玄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若不能白头,那就一起进棺材。”

“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轻敲了下我的脑门,温声怪罪:“年尾了,要说吉祥话。你我不会一起进棺材,你我还要一起养我们的宝宝,还要,生很多个孩子,过儿女绕膝,一家团圆的好日子。”

我撒娇似的蹭了蹭玄霄胳膊:“就是年尾了才要把不好的都丢出去,这样等来年,就全都是好运了。”

昂头看对面那只蠢狐狸:“今年过年要在我们苏家吃年夜饭吗?可以加你一个!”

蠢狐狸耷拉着耳朵:

“算了吧,今早在家里,我妈问我俩处得咋样了,说我整天往苏家跑是不是有戏,我和我妈说你已经有对象了,而且对象比较厉害我还打不过,我俩现在就是普通朋友。

结果我妈拎着我的耳朵骂了我整整一个小时,说我是小废物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还说搞不定你,她还得继续给我物色小姑娘相亲。

我也想来苏家吃年夜饭啊,但我怕我妈知道以为我是对你藕断丝连余情未了放不下,到时候又得叭叭不停念叨我……

不过我可以等吃完年夜饭了再过来陪你们一起热闹!到时候把青青也带上。”

正在给狐狸整理毛发的青青闻言突然昂头,兴奋不已地开心挥舞翅膀:“好呀好呀!一起过年,我要看放烟花!”

“也好。”我挽住玄霄胳膊和他说:“年底就不要总出门了,你要是连陪我一起过年都敢错过,我就不要你了!”

他立即捉住我的手握在掌心,再三保证:“不会,绝对不会。”

“这还差不多。”我默默抓紧他。

只希望我俩这辈子,都能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守在一起。

——

腊月二十三,农历小年。

我换上一身毛领汉服马面裙带着小青鸟一起在院子里放炮仗。

小青鸟是个爱玩的性子,每次我点炮仗它都刻意凑的极近,等炮引子冒呲花了又一头往我怀里扎。

炮仗飞上天炸起来,小青鸟精神抖擞的撞进我怀里咯咯大笑:“哇呜,又炸了!姐姐姐姐,要陀螺!”

我一手搂着青鸟,一手拿香去点地上的飞旋陀螺——

陀螺呲着火花,转动着飞起来,小青鸟爬上我的肩膀,昂头看着飞上天空的陀螺烟花高兴跳起来:“好漂亮啊……我以前,只远远看见人间有烟花,还从没这么近距离地玩过!”

我本来还想继续玩下去的,但大娘那边来人催了,让我得空赶紧在太阳还没落山前去祠堂上炷香,于是我只好把手里的香交给凤凰,让凤凰先带着青青玩一会儿。

傍晚五点,我揣着暖手宝赖着玄霄,把他一起叫去了家里祖宗祠堂。

“今晚会下雪,晚点睡还能出来赏雪赏梅。我连油纸伞都准备好了,你今晚不许再逼我早睡了!”

我跺着脚小声咕哝。

他伸手帮我抚正发间的颤枝花钗,好脾气地答应我:“嗯,今晚过小年,随你闹,但不能摔着冻着。”

“我俩在一起,怎么会摔着冻着。”

我昂头,望着他努努嘴:“想和你一起花前月下,真难!之前在血阴山的那位神仙大哥说得对,你就是个不解风情的古板男人!”

“不解风情?”

他忽然一臂收去我的腰肢,不怀好意地深深凝望我,勾唇有意挑逗:“本座若真的不解风情……你我的孩子又是从哪来的?”

没心没肺地低头,暧昧将唇附在我耳边,磁性诱人的嗓音三言两语就撩得人脸红心跳,

“夫人昨晚在床上,可不是这样说的,不是还哭着嚷嚷,求为夫老实些么。”

我顿时脸颊一烫,心跳如鼓,没脸见人的缩了缩脑袋,羞窘生气地给了他胸口一拳:

“墨玄霄!你又开始不正经了……再这样我晚上去隔壁房间睡,不给你暖被窝了!”

他捉住我的手,宠溺勾唇,凑过来吻了吻我耳尖,“小东西,分明就是自己勾人,还不许说……”

带着我的手放到他砰砰跳动的心口,“每次都能勾得为夫欲罢不能,月儿,若是没有你,为夫该怎么活。”

我面红耳赤地转身对着他,没好气地用手指戳了戳他心坎:

“你还好意思说我……根本就是你自己贪欢,每次都折腾到大半夜,不知收敛。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去找凤凰要了护胎的灵药,害得凤凰昨天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差点当着我的面没憋住大笑出来……

别人是老婆怀孕自个儿乖乖憋着,你倒好,折腾的更欢了。

哪有你这样的,自己把持不住就怪我勾引你,你再这么说,咱俩往后就分床睡,看谁最先受不住!”

他揽着我的腰,瞧着脸红气鼓鼓的我,好笑地服软认输:

“好好好,是为夫不好,为夫不知收敛……不许分床睡,你如今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分床睡容易出事。再说……”

他低头,抵着我的额,流光溢彩的眸底攒着温醇暖意:

“本座听说……女子孕期,那方面的需求,会更加明显。没有为夫陪着,夫人确定……能忍得住?”

我陡然呛住,被他惊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你听谁说的?他、他们骗你的!怎么可能……我都不知道还有这种事。”

他挑眉理直气壮道:

“本座趁你不在,用你的平板上网搜了下这方面的知识,本来想涨涨经验,没料到,还有意外收获。

况且……夫人难道忘记昨夜,夫人确实比从前兴致高涨了不少么?”

“墨玄霄!”我羞的脸涨红,不知所措的推了这狗男人一把,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你怎么大白天说这些……”

他没羞没臊地扶我腰肢,凑过来和我咬耳朵,“大白天说才合适,晚上说,怕夫人会上火。”

“墨玄霄你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我佯怒,他抓住我的手握在掌心,眉眼含笑道:“老夫老妻了,还需什么假正经。”

“老夫老妻……”我嘴硬不承认:“我们才在一起几个月,就成老夫老妻了?”

他浅声同我清算:“上上辈子,上辈子,这辈子,都三生三世了……如何不算老夫老妻?”

我仍旧不承认:

“那人家不是说,三年痛七年痒……这三辈子加在一起也有好几年了吧,你要和我做老夫老妻,是不是现在就该嫌弃我了?

我不管,我们就从这辈子重新算!按照这辈子相识的时间来计算,我们现在顶多刚渡过蜜月期!”

他闻言被逗笑,无奈道:

“神族,没有这个说法。神的寿数,千千万万载,有无数个三年七年,照你们人间这个说法来算,神的一生得换多少个妻子才能算回事?”

我趴进他的怀中,故意问他:“那你们神族,一辈子到底会有几个老婆?”

他按住我的脑袋郑重启唇:“我们神族,也是一夫一妻制。当然有些地仙地神也会纳妃,或者在外偷偷养小妾……可大部分正神,是不会这样做的。

就连天帝,他掌管八荒三界这么多年,身边也仅有天后娘娘一人,从未明面或私下沾染过旁的女子。

本座的蛇后尽管放心,不管旁的神怎样,本座此生此世都只会爱你一人,陪你一人。绝不会背着本座的蛇后偷吃,辜负本座的蛇后。

蛇后若怕本皇空口无凭,这不是还有蛇蛊在为蛇后监督着本皇吗?”

他执起我的手按在胸口。

说起蛇蛊,我就不禁想到他之前被蛇蛊折磨到吐血昏迷的虚弱模样,心底不由地一阵绞痛……

主动握住他的双手,我认真同他承诺道:

“玄霄,我不会再给蛇蛊反噬你的机会了。我不会背叛你,不会再不将自己的性命当回事。

哪怕多年后你真的厌烦不喜欢我了,我也会……想方设法看住你,不给你任何移情别恋的机会。即便退一万步……”

我忽然看着他的眼睛,和他说:

“我已经知道化去蛇蛊的方法了。如果有一天你我真到了相看两厌无法共处下去的地步,你就,掐着我的脖子告诉我,你不爱我了,逼我给你解蛊。

我这个人比较惜命,之前被你折磨了整整五年,嘴上嚷着生不如死,可实际上,却还是咬牙扛了下来。

如果有一天你真和我过不下去了,就用我的性命威胁我化去蛇蛊,蛇蛊离体我应该不会立即死亡吧,那时,我肯定会为了多苟活几天,选择放弃你……”

他与我四目相对,眼底倏然凝出了几分悲色,温柔抬手捧起我的脸,轻轻问我:

“真的,只是为了苟活,才选择放弃么?”

原本我还能撑得住不难受,如今被他眼中的悲凉一勾,顿时就怂得眼眶一红,委屈得酸了鼻头:

“那不然呢?留得住你的人留不住你的心,好歹咱俩好过,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死。心都不在了,我还强留你做什么。”

他无奈抱住我,拿我没办法地心疼哄着:“凤川果然没说错,孕中女子是会多思多疑。”

像哄小孩一般拍着我的肩膀问,“解蛇蛊的法子,也是你在血阴山时,那位仙人告诉你的?”

我颔首:“昂,他是在给我把脉的时候,用一种特殊的方式让我了然于心的,我也是回来后才蓦然发觉到。”

“他,有单独和你说什么吗?”

我没有隐瞒地告诉他:“嗯,他和我说,他是……是什么勺子来着?”

他哽住:“勺子?”

我拍拍不中用的脑袋为难道:

“我、记不起来了。他当时说的那两个字,我很陌生,也没刻意铭记,因为我那会子并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他见我苦恼,便抓住我拍脑袋的手柔声阻止:“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乖。还有呢?”

我努力回想,一字不漏的向他坦白:

“他说我腹中的孩子还好,两个随你一个随我。还说你是整个蛇族最好的男人,虽然性子淡漠了些,可你连蛇蛊都给我用了,便证明你对我是用了真情的。

嗯……还说,我走后,他也来了人世间。他说我的伤他就不给我治了,我身边应该有会医术的人……

他还说、夫妻相处之道,不能一方默默付出另一方全然不知,要想抓住你的心,首先得学会让你心疼。”

他听罢忍俊不禁:“嗯,这一点他说得没错。”

“然后就没了,他拢共也没和我说上几句话。好像,问完我的近况,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相处得很好,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再然后就一袖子把我们送回来了。”

“他,应该是位故人。”

“嗯,我觉得也像,毕竟他都叫你小玄霄来着。”

他思纣一阵,“还是位长辈,敢如此称呼本皇,如今尚存于世的,少之又少。”

他话音刚落,祠堂那边的铜钟声便掐点传扬了过来。

我一听,便赶紧拉着他的手要撵过去,“六点了,等会儿就要过小年了,我们快去把祖宗牌位前的那炷香上了!”

他捉住我的手,又把我往怀里一带,“月儿还记得解蛊的法子是什么吗?”

“记得啊。”我一时脑子没转过弯,心里话张口便出:“那位前辈说,蛇蛊这东西最怕血与朱……”

我正说着,他突然抬袖,大手往我后脑勺拍了下。

也是这一拍,成功令我脑子一空,卡壳了——

想说的话戛然而止,无论我怎么想,都记不起来解蛇蛊的具体方法。

明明,我上一秒还记忆犹新,把那些关键词记得死死的……

“需要,什么和什么来着?!完了我是不是脑子坏了?我分明刚才还记得,怎么一瞬间的功夫全忘了!就是你拍我脑袋之前……”

我努力想要自证,但说到此处,我猛地,好似意识到了点什么,不可思议地昂眸看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某人,我生气审问:“该不会是你干的好事吧!你把我的记忆清除了?”

回应我的,只有某人温暖而踏实的怀抱,深情且真挚的一个吻。

他将我按在怀里,嗓音柔得能滴水:

“本皇知道蛇后告诉本皇这些,是想让本皇安心。但月儿,你我的身份不仅是蛇皇与蛇后,还有丈夫同妻子。

当初为夫给小月儿种下蛇蛊就是为了让小月儿放心,如今小月儿知道解蛊的方法了,又算得了什么?

蛇蛊是你我之间最直接的一条牵绊,为夫宁愿蛇蛊永远无解,如此,小月儿与为夫,就谁也别想离开谁。

乖月儿,你在忧心本座时日长久会不会移情别恋不再爱你的时候,本座也在害怕,会不会终有一日,月儿不再对为夫有兴趣,觉得为夫腻了,就不要为夫,抛弃为夫了……

月儿,本座不想连唯一一个牵制你对他人动心的机会都失去,本座,想自私一回。

本座在抹除你的记忆时没有窥探你的回忆,现在,你我都不知道如何解去蛇蛊,你安心,为夫也安心。”

我怔住,还是震惊意外,磕磕巴巴地说:“可,如果这样,你就连唯一的退路都没有了……”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低叹:“傻夫人,本座追逐的未来是你,本座的退路,也是你。”

温暖怀抱松开我,他牵住我的手带我往祠堂方向缓缓走去,

“不要多想,月儿,你我还要在一起长长久久地相伴偕老,还要一起养孩子,一起看未来的无数个日出日落,花开花败。

我们上古玄蛇一脉没有出轨变心,离婚再找的先例,也不可能会出对待感情不忠的子孙。我们蛇类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非死不破。”

意思是,只要我活着,他就不可能再找小老婆……而他又给我种了蛇蛊,让我俩命脉相连。

我若死,他就会像之前那样被蛇蛊反噬,随时都有性命之危。

他让我忘记解蛊的方法,那这件事就又成了一个无解的死局。

在这个死局里,唯有我们彼此相爱,才是生路。

他这是在向我表真心,告诉我,他把自己的命交到我手里了,无怨无悔。

想明白这一切后,我拿他没办法地深深叹了口气,默默与他十指相扣,心疼道:

“那以后就只能委屈我的蛇皇陛下,多迁就小女子了。余生,咱俩一起过。

不求同生,但求朝暮能相见,岁岁能相守,不离不弃,一世长伴。”

他唇角抿出好看弧度:“嗯,自然是要,岁岁相守,世世长伴。”

和他在路上耽搁了挺长一段时间,等我俩磨磨蹭蹭地走到祠堂门口时,已经是六点过十分了。

我本来是打算直接进去上炷香完事就跑路的,可没料到,走近才发现祖宗祠堂的门在虚掩着,里面还有袅袅青烟透出来……

原以为是大娘带人来上过一拨香了,知道我要来祠堂,特意给我留了门。

加上屋内香火燃得正旺,祠堂又是用木材搭建的,不便当时就锁门,所以才将门虚掩,好留条缝散烟香。

却没想到,我伸手正准备推开朱红高门时,里面却传出二叔和三爷的熟悉声音:

“她们这样做,摆明了就是欺负我们三门无人!”

“我对不起锦绣,临了临了,还让锦绣受此天大羞辱……

锦绣,你放心,你的委屈,我会亲手替你讨回来的!

老二家的那个死丫头,她既选择和我们对着干,那我也绝不再对她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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