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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单元第一百七十一节

帝哀自从与另一个女人有了孩子,他在元妃面前朝完全没有了尊严。类似的故事在穆斯林的葬礼里面也有,韩子奇与梁冰玉在英国有了越界的感情,还有了一个孩子,之后回到北平见了太太,便什么都理亏了。现在许多人在丈夫移情别恋坚持不离婚,许多人把理解成女性弱势所导致的现象,其实并非如此。许多人在丈夫还没有移情别恋之前,她在家里就算是地位再高也不至于到了说一不二的女霸王的程度。一但丈夫做了见不得光的勾当被发现,妻子立刻变成必慈禧太后,丈夫立刻变成李莲英。对于男士来说,一但移情别恋,最理智做法是离婚,其实反过来女性也是一样的。成天演慈禧太后也许你会觉得很过瘾,但她绝不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帝哀在元妃面前,永远是理短的,心情不好的时候被骂的冒烟,心情好的时候也被骂的摇摇欲坠、几欲恒死。

元妃把帝哀捏在手里,那个得了便宜的女人很快就遭到了报复,她的孩子被投入水池溺死,之后她被软禁,又过了一段时间,元妃以帝哀之名将她赐给了一个又老又丑又穷的男人,她终于不堪羞辱选择自尽。元妃亲自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帝哀,帝哀愣了一会儿,突然嚎啕大哭,说:“都是我害了她,都是我害了她。”一听这话元妃不禁大怒,啪的一声将一记耳光求甩在帝哀的脸上,说:“好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的小妈起了死了你很难过吗那你也寻死吧这样九泉之下你也可以尽孝心了。”帝哀说:“我不足惜,两千社稷交给谁呢”一听帝哀这么认真的回应这个问题,元妃更是怒火万丈,说:“你还真是厚颜无耻,怎么着你还真打算寻死”帝哀说:“我是个不祥之人,一个不值得留恋的人,我死了无论对于谁都是好事。”元妃感觉帝哀的话头不大对,立刻我们最严厉的语气说:“如果你敢寻死,我就让你的儿女陪葬。”

帝哀冷笑着说:“我是有罪之人,你可以惩罚我。我的儿女是无辜的,你要是打他们的主意,朝臣们决不会原谅你。”元妃说:“大不了我就说其实他们都不是你的孩子,看他们会不会被杀死。”帝哀不说话了,其实当男人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之后又回到妻子身边,虽然人可以回到身边,灵魂是回不去的。穆斯林的葬礼里面韩子奇回到妻子身边,无论妻子怎么欺负他,他都能忍,但有一点,就是坚决不和妻子住在一起。其实女人几乎不可能爱上一个男人,作者这里说的是那种成熟的女性,她们在选择配偶的时候有一条最重要的标准,就是必须足够爱她。女人其实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爱对方,重要的是对方必须对自己好。在成人的世界里,不存在所为爱情,许多童话故事的结尾是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你长大之后自然会明白。

也许王子爱上了别的女人,也许公主爱上了更有钱的王子,也许他们都没有机会找到更好的人,只能天天抱怨过日子。能够经得起现实磨练的爱情几乎是不存在的,能够一直生活在最后的,很多不是因为相爱,而是因为没有办法。帝哀的长子叫榆罔,他不光长得像自己的老子,性格也很像,所以元妃非常讨厌他。帝哀终于到了弥留之际,陪在他身边的是榆罔,帝哀说:“孩子,我对不起你。不能留充满希望的社稷给你。”榆罔流着眼泪说:“你正直盛年,一定不会有事的。”帝哀说:“你要知道我不怀着恐惧去死的,相反我是怀着解脱的心情去死。”榆罔说:“你为什么要说这么把这么不吉利的话呢”帝哀说:“到了我这个地步,也就无所谓吉利不吉利了。”正在无比难过的时候,元妃突然闯了进来一把揪住帝哀的帝哀的耳朵用力一拧,血水立刻从他的耳际流下来,帝哀一边列着嘴一边说:“爱妃,有话好好说嘛”

元妃说:“再装出要死的样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帝哀立刻说:“我一定努力做到这一点。”果然从那之后,帝哀在没有上演这么悲情的戏码,元妃不愿意帝哀把天子的位置传给榆罔,就让帝哀把榆罔送到云州去做人质,以此向姬邦卉示好,姬邦卉当然不能不领元妃的这份情,派使者来古阳接人,帝哀说:“我们把天子的长子都派到你们那里做人质,你们就没有什么表示吗”使者拱手平静的说:“没有听说是长子,只知道是弃子。但是你放心,无论你怎么对待他,我们都视他为尊者。”帝哀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要不要见一见元妃”使者说:“既然连你的见了,何必再去见元妃呢”使者带着榆罔走了,元妃心中非常高兴,在她看来轩辕氏有谋夺炎帝朝社稷的想法,把榆罔送给他们,如同把鲜肉送给豺狼虎豹。

榆罔在古阳的时候,总是被忽视,没有谁真正在意他,包括他的老子,其实没有什么东西是帝哀真正在意的,因为他对很合适都显得无能为力。深夜里、旅途中,榆罔满脸愁容望着天上的残星,他显得非常难过,说:“你说我还能回到古阳吗”使者笑着说:“将来你想去的大部分地方都可以去。”榆罔说:“怎么讲”使者说:“天机不可泄露。”榆罔说:“听说姬邦卉有意取代我们炎帝朝,有些回事吗”使者说:“臣是这样想的,如果天子能把各项事务处理的非常妥当,无论谁都挑不出毛病,就算有人觊觎你家的江山又有什么用呢如果天子做不好自己该做的事,无论你怀疑谁,都不可能让你避免被取代的命运。”榆罔看着使者,使者说:“于是浪费时间去猜忌别人,为什么不努力治理天下的本事,争取扭转炎帝朝的颓势呢”

使者的话在情在理,榆罔实在不好再指责什么,于是说:“跟你们合作,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使者说:“我们之间没有合作。”一听这话榆罔就愣住了,说:“天子的长子住到你们那里,不信你们没有任何企图。”使者说:“你放心。什么时候你方便离开,我们绝不强留。”本来他还打算跟姬邦卉做一笔交易,看来对方实在没有这个意思,他感到非常的沮丧,使者说:“你真的没必要难过,虽然天子的位置对你来说遥不可及,可在我们云州,一定不会少了你的一口饭吃。”终于到了云州,虽然地方不大,一切都看起来整洁有序。所有人都显得特别有规矩,榆罔说:“有必要生活的这么拘谨吗”使者说:“我们这里的人,随心所欲而不逾越规矩,这就是教化的作用。”榆罔说:“如此说来现在的轩辕氏非常善于治国了。”使者说:“这个不敢当,不过你放心,如果你愿意学习,他或许能帮到你。”榆罔摇着头说:“我学了也没什么用。”

他的话是有玄机的,意思是你让老子跟你学志国,然后你没什么企图,不想与老子做交易。使者反应非常快,立刻陪着笑脸说:“说的也是,算我没有提过。”榆罔在安置在一处民居内,没有安排他从事生产活动,每天的工作就是呆着,在云州不不可以四处走动,他想自己是不是被软禁了呢转眼半年过去了,他对周围的一切仍旧非常陌生,姬邦卉对亲信们说:“他是老实人,但他成不了大事。”亲信中一个壮汉说:“他能够帮助我们成就大事。”姬邦卉说:“有些事能做不能说,有些事能说不能做。”那壮汉亲着说:“你看我们该怎么做呢”姬邦卉说:“没事先晾着,但你们要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把他给我盯死了,绝不能让他被别人利用。”那壮汉亲信说:“为什么我们要晾他一阵子不直接谈呢”姬邦卉说:“这个人是天子的长子,虽然不受元妃待见,自己对自己的感觉仍旧是很良好的。”

大家聚精会神的听着姬邦卉剖析,姬邦卉说:“我们慢慢的磨掉他身上的这股傲气,然后等着他来求我们与他合作。”那壮汉亲信说:“我们真的要拥立他做天子吗”姬邦卉说:“谁做天子对我们来说不是特别重要,现在最重要是扩大我们的实力,让更多的人皈依在轩辕氏的门下。”日子一天天过去,一天榆罔在在观看自己在水中的倒影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长了三根白头发,这让他感到非常的伤感,说:“我已经老了吗”而这个时候的帝哀已经是满头银发了,他的次子长得很像元妃,他非常的勇武。每天都参加狩猎、练习格斗。他总是显得元气满满,他的目光不像榆罔那样呆滞,也不像他那样脸色惨白,他总是红光满面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元妃说:“怎么样立他为嗣君吧”帝哀说:“如果是别的事情,我一定毫不犹豫就听你的,这件事关系到炎帝朝的生死存亡,我一定要更谨慎一些。”

元妃说:“你打算怎么谨慎”帝哀说:“我想多找国中有影响的朝臣讨论。”元妃说:“随便怎么讨论都可以,但你必须把他次子立为嗣君。”帝哀说:“我承认次子比榆罔更有人君的风范,但他一点都不像我,将来后人会怎么评价这件事呢”元妃愣了一下终于明白了帝哀的意思,她说:“如果我能够证明他是你的孩子,你是不是就会按照我说的做。”帝哀说:“至少有的商量。”元妃说:“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做,一定会非常的后悔。”帝哀照着她的话做了,下旨册封次子为嗣君,结果在举行典礼的这一天没有一个朝臣到场,百官联名请求帝哀收回成命。元妃简直被气坏了,说:“都怪你,身为九五之尊,这么一点小事都办成这样,真丢人。”帝哀说:“这件事我本来就说办不成,你偏不信,现在又来说我,你比我有本事,你说怎么办”元妃说:“这些朝臣太不是东西了,这么做与谋反有什么区别”

帝哀说:“说吧该怎么做,我听你的吩咐就是了。”元妃用手指戳了一下帝哀的脑袋,说:“你真是没用到家了。”明日,朝臣们在明堂里齐声请求帝哀收回成命,帝哀说:“已经发布的命令就像泼出去的水,怎么能收的回来呢”右边为首的朝臣说:“那就重新发布一条命令,说前面那一天无效。”帝哀一听这话气的差点死过去,说:“你给老子说什么”右边的朝臣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主上,按照我说的做吧我是为你好,难道你愿意被女人捏在手里吗”帝哀说:“如果我按照你的眼色行事,咱们谁是天子”右边的朝臣说:“咱们两个谁跟谁啊”帝哀说:“如果你想谋反,那就拜托你杀了我,你休想让我配合你演戏。”尽管帝哀已经非常努力的在表达强硬,在这一点上,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表现的更好,然而他的对手们完全没有被他的强硬吓倒,他们甚至无视帝哀的强硬,仍旧嬉皮笑脸的跟他开玩笑,似乎这件令人不愉快的事没有发生。

天空之上,乌云低垂,帝哀看上去无精打采,他静静的坐在一个角落里,这个时候次子走到他跟前冲着他大声说:“你是怎么搞的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成。”帝哀说:“你去跟你母亲商量对策吧”次子说:“那要你有什么用”看到次子在训自己的老子,而帝哀被训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元妃把次子叫到一个角落语重心长的说:“他毕竟是你的老子,那么说话对你没好处。”次子说:“可他也真是太没用了。”元妃说:“你有用,你说怎么办”次子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元妃说:“那你凭什么说那么说你的老子”次子说:“他是天子,却受制于群臣,这不是很可笑吗”元妃说:“如果你做了天子,你能怎么样呢”次子说:“我一定努力做到政由己出。”元妃说:“怎么做到这一点。”次子说:“要挑拨臣子之间的关系,让他们在彼此的斗争中不断消耗,从而没有精力对付我。”

元妃笑着说:“孺子可教,这样,把你方才的见解给你的老子说一遍,看他会不会开窍。”次子当真去见了帝哀,说了这番话,却没有打动帝哀,说:“我下旨让你做摄政,如果你能压的住这群如狼似虎的人,炎帝朝的事即日起全部交给你管,如何”这个时候次子却犯怵了,帝哀说:“你害怕了”次子说:“你这么做是不是要借朝臣的手除掉我,然后接哥哥入朝呢”帝哀说:“如果你能够压的住场子,你担心的事就不会发生。现在你如果压不住场子,我还可以出来帮你兜底,如果是我驾崩了你来做天子,那个时候你压不住场子,社稷可能会被倾覆,而也为可能死于非命。”次子立刻火冒三丈,说:“大中午的,你竟然这样咒我”帝哀说:“你回去好好想一想,想好了给我说一声。”次子把帝哀的话给元妃学了一边,元妃说:“你父亲说的没错,总有一天你需要自己来面对一切压力。”

次子不说话了,元妃说:“想试试吗没关系,如果不行就让你父亲再顶上去。”次子说:“我担心自己做的不好,从而让朝臣们更加不相信我,这样对我其实更加不利。”元妃说:“有道理,可也不能不如面对啊”次子说:“要不要先给我一个小一点的地方治理,做的好再做摄政。”元妃说:“来不及了。”次子说:“那我怎么能有信心做好自己的工作呢”明日一早,帝哀就让人去明堂说:“主上身体欠安,从即日起主上之次子摄政三个月,希望你们能够戮力同心,保证这三个月不出事。”随即次子被带到现场,他南面而立冲大家鞠躬,说:“家父卧病,希望众卿能各司其职,绝不可以让外面的人有机可乘。”这个时候朝臣中一个人说:“外面的是指榆罔吗”次子脑袋里嗡一声,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群臣顿时躁动起来,打口哨的打口哨,乱叫的乱叫,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次子不禁大怒,说:“明堂这么神圣的地方,也是你们可以胡闹的吗”一位朝臣立即说:“明堂这么神圣的地方,也是你种人该来的吗”次子实在是被气的急了,冲过去和那个人撕扯起来,大家表面失是去拉架,实际上却是利用这个机会群殴次子,有这么一回就算他日后做了天子也只能是个傀儡。次子被打的满脸是血,浑身衣物被扯成了细细的条。元妃见次子被打成这个样子,立刻冲过去找帝哀算账,先劈头盖脸一通骂,然后说:“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帝哀说:“这件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天子这个位置是不好做的。”元妃说:“你还真是厚颜无耻,难道你不打算为你的儿子讨说法吗”帝哀说:“要讨说法他自己讨去,他是摄政,如果着都没办法给自己讨回公道,之后天子的位置他还是不要想了。”元妃说:“你这么是不是就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想让他知难而退,这件事是不是你安排的”

帝哀举起右手说:“如果这件事是我安排的,我宁愿今天就死。”元妃叹口气说:“这可怎么办呢”帝哀说:“这样吧你去接任摄政一职,这样万一儿子控制不住局势,你可以帮他打理一些事,甚至接手他的工作。”元妃难掩兴奋,明日一早,元妃端坐于明堂之上,俨然成了炎帝朝的女主,群臣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元妃说:“主上身体欠安,次子担任摄政。却被你们给打了,今日我来接手他的工作。我知道你们之中许多人想要打我,你们放心好了,我不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话音未落,明堂就被一队壮汉为围住,为首的却是一个长相非常纤细的男人,他双膝跪地、大礼参拜,说:“摄政大人,有什么吩咐”元妃说:“这些人殴打天子的儿子,送他们上路吧”那男人说:“这么多人都要杀死”元妃说:“有什么问题吗”

那男人说:“没有问题。”这个时候左边为首的朝臣笑着说:“摄政大人,能不能暂缓行刑。”那男人说:“不行。”元妃瞪了他一眼,说:“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呢”左边的朝臣说:“如果我们都死在这儿,你的人能够抵御九黎、轩辕氏等部的进攻吗”元妃说:“你即将命归于九泉之下,想不到还有这样的雅兴。”左边为首的朝臣说:“我愿意为你守卫边境,让你在古阳安坐。如果觉得我带兵让你不安全,我愿意协助你处理政务。”元妃说:“既然你这么诚恳,就不用死了。还有愿意活下来的吗”右边为首的朝臣指着左边为首的朝臣说:“没骨头的东西,为了活命居然不要自己的名节。”元妃说:“这是哪里来的疯狗乱叫,立刻勒死。”

当着众人的面,那男人将左边为首的朝臣的脑袋放进了一个绳套,两头一使劲,没一会儿左边的朝臣就凉了。元妃说:“啧啧啧人就是这么脆弱,稍微那么一使劲他就死了。你们还有谁愿意把自己的脖子伸进那个绳套里吗”现场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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