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果篮一眼,芒果,的确是稀罕物
当年o爷爷和芒果的故事谁人不知啊。
在21世纪,想吃这水果不难,但在物资匮乏的六十年代,我国大部分的老百姓都没见过这种新鲜的外国热带水果。
还是外国友人送给了o爷爷一篮芒果,o爷爷又将这篮芒果送给工宣队,工宣队转送给全国有代表性的工厂,不够送了,就用仿制品代替,在全国上下都掀起了喜迎芒果庆典的热潮。
“鱼儿,可甜了,哥们给你削一个”
姜南拿出芒果就用水果刀削上皮了,“这个啊,得扒皮吃,哥们告诉你啊”
“我来。”
我放下百合从姜南手里接过芒果和水果刀,切开后在果肉处划了几刀,十字花,轻轻一翻,四方蒜瓣果肉就出来了,抬手递给姜南,:“这么吃方便”
“嚯”
姜南神情夸张的,“行啊,金小爷,什么都门清儿诶”
“别来劲啊”
我扯着嘴角笑着,芒果现在不常见,日后有的是,不过兄弟几个送我的这份心是珍贵的。
八十年代,咱这还是北方城市,三月末,放眼整个北宁的水果市场也买不着啊
他们能给我送一大篮子芒果,什么情儿
一颗芒果我切开两份,递给姜南和华子,“你们先帮哥们吃吃,剩下的,我没事儿在一个人造”
姜南也不客气,接过芒果就给了华子个眼神,“看到没,金小爷还是向着咱俩,没非哥什么事儿”
“滚蛋。”
庄少非抽着烟,薄雾后的眼满是心事,唇角倒是笑着,“我和鱼儿的感情需要一个破芒果证明吗,吃都堵不上你嘴”
“可不,咱都兄弟都多少年了,证明什么啊”
华子几口将芒果吃完,“金小爷,再来一个。”
我笑着继续切,姜南一巴掌就拍了过去,“来个屁那我给鱼儿的,你还吃没完啦,来,吃我这个,还剩一口,给你”
“滚”
华子嫌弃的啊,“都是你哈喇子”
我在旁边看着就笑,这感觉太好,没人询问我这所谓的病情,也没人客气,该吃吃,该喝喝,斗斗嘴,扯扯皮,人真的会轻松很多啊
“哎,鱼儿让哥们看看你那伤疤被”
姜南和华子闹了一阵就看向我,“听说不碗口大的么”
“边去”
我不客气,“非礼勿视”
“什么”
华子倏地站起,横眉立眼,“谁敢非礼我金小爷哥们废了他”
“噗”
我喷笑,又想起华子那老庄的梗,这伙计诶,整个就是一李三刀的翻版
“华子,你要废了我啊。”
姜南斜了他一眼,“鱼儿那意思是不方便看,你这书是真白念了,哥们算看出来了,没你爹你丫就一胡同串子”
“你能”
华子哼哼的,“金小爷那地儿本来就不方便看,你他妈思想龌龊的”
“哥们是开玩笑”
姜南来劲儿了,“咱就不说金小爷那中抢的位置,谁不知道这天兰马上就要成长云市市花了,我金小爷还是北宁市第一养兰大户,分分钟首富的主儿,那碗口大的疤能让人观摩吗”
看到没,贫,搂不住的贫
“也是”
华子听完就咝了口气,“金小爷,您这一抢啊,真是蹦出个市花啊。”
“啥意思”
华子和姜南交换了个明知故问的眼神,“金小爷,谁不知道你有个好大哥啊,递个话,这事儿就敲定了”
“扯淡”
我心虚着,“收音机你们没听啊,那都是经过16次审议后才决定命名天兰为”
“辙”
华子脸朝我一凑,“金小爷,你知道为什么要16次不”
“”
我没回应,华子笑的意味儿,“哥们这么告诉你,你要是再不醒啊,它就得17次,18次250次都是有可能的,你醒了,诶就到头了”
“哈”
我笑了声,挑眉,“华子,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要不醒,这枫树还得被你们祸祸死多少棵,是不是第4棵,第5棵第250棵,也没头啦我不光有好大哥啊,我还一帮好兄弟呢”
岔一打过,华子姜南拍着腿乐,凑在一起就是这样,天上地下,敞了怀的聊,只是,我过程中总时不时的去看几眼庄少非,他除了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话真少的可怜,局外人似得,压根不像他。
“大蒜,你什么情况啊”
会客厅大,沙发是环抱状的,他坐的位置正好是我斜对角,离得我有些远,我憋不住,就拿过茶几上的圆珠笔飞过去,“玩什么深沉啊”
庄少非接住,没说话,烟叼在嘴里,拿着笔在那把玩儿。
“嘿”
我抬了抬下巴,“装大蒜,你玩抑郁啊”
“鱼儿,你说着了”
姜南神叨叨的凑到我耳边,“非哥是真抑郁了,这小半年啊,喝多后你猜他怎么着哭,掉眼泪啊吓人都”
掉眼泪
姜南说的小声,弄得华子都好奇,不停的问他说什么,趁着他们俩在那白活,我看着庄少非则有几分失神,他头发是打的发蜡,军靴也擦到锃亮,但掩不住他眼底的消沉啊,这兄弟是
还没放下
我是真不知道他和霍柔的之间的弯绕,总觉得,他俩之间有我们外人不知道的故事。
“鱼儿,你唱首歌呗”
姜南拿过我的吉他摆弄了会儿,“给非哥唱首歌,他心情立马好”
“可不”
华子听到这个就拱火,“鱼儿,别说你睡了半年,这两年你也没怎么给兄弟们唱歌听了啊,怎么,你大哥不让啊,唱点曲儿他也吃醋”
“不听了”
没等我回话,庄少非就大爷似的把圆珠笔朝茶几一扔,“鱼儿给我唱的歌,现在都是打折的,喊的什么麦,哥们听着”
“谁说打折”
我抱过吉他,“哥们给你正儿八经的唱一首献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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