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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恶毒后妈

人之初性本恶,大概就是专指江琳这种女人吧自打二月初九领着儿子一同跟着“老蜜波”那一大家子去山上祭奠他亡妻,在他亡妻坟前陪跪时,看似表面虔诚,其实内心里早就不耐烦了。甚至还在他们家为了祭祀他亡妻大忙特忙,极尽奢华和铺张浪费地做着准备工作期间就相当不满了,一个死了的人一样都吃不着,也享受不到你们买来的供品和烧给她的纸钱,纸车,纸别墅,简直就是拿着钱打水漂,装模作样地活人做给活人看。

特别是在坟前听着老蜜波说的那些会如何好好照顾他亡妻和他亲生的儿女,不会让他们受半点委屈的话,更越发觉得他在心里是把他那对儿女跟她带着来的儿子区分得很清楚,并且是相当的亲疏有别的。当时她就在心里自己结了个疙瘩,且滋生出了一种可怕的阴谋和念头。“看他这幅样子,就足以证明我儿子在他心里是没有什么位置的了,我跟别的男人生的儿子在他眼里终归是个野种。只要他儿子活着的一天,那我想要他像对亲生儿子一样的对待我儿子怕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了,由此也可说明他在跟我领结婚证之前所说过的假如有一天真的娶了我做他媳妇,他一定会把我儿子当做亲生的去对待的话,全都是为了讨我欢心,好让我对他更加温柔,更加主动去变着花样地让他更舒服的谎言。既然你不会真心把我儿子当成你亲生的,那么我想要你把你的家产分一半给我儿子,先把你家的房子过户一半在我名下,然后全心全意把我儿子供了读完大学,然后再给我儿子娶个媳妇的的期望和打算肯定就难以实现了。那我当初又还何必要用心用意的把一腔温柔给你,讨好着执意要嫁给你呢但我不会就此死心的,我要想法让你儿子在这个世上消失,只要你儿子没了,你就会把我儿子当成你亲生的,而且我也不可能再另给你生一个了,那么你所有的家产不留给我儿子你又留给谁呢至于你女儿,终归都是要嫁出去的外人,你总不会让她招在家里,找个上门姑爷来养你的老吧只要我还是你媳妇的一天,我就不会让你去做招姑爷上门来跟我儿子争家产的蠢事。”

还在“老蜜波”媳妇坟前就想好毒计的江琳没过多久就开始实施她的计划了,首先她也没做得多歹毒,只是背着“老蜜波”和他父母虐带一下他儿子,比如在他父母去了他大姐家要么是去他的火锅店里帮忙,让她在家里闲一天领领他儿子,只剩她一个人在家带着两个男娃娃的时候,就开始“教育”他儿子了,要老明波家儿子要学会爱护小弟她跟前男友生的儿子,好吃的好玩的要先紧着小弟,不准跟小弟争抢玩具和好吃的。所有好吃的都要等小弟吃了不想吃以后他才能吃。这样“教育”老明波的儿子,江琳所想达到的目的就是要让他从小就记得什么都不能跟她儿子争,什么都要让着她儿子。而且一旦她觉得老明波儿子调皮了一点,她就要揪着他的小脸或者他的小耳朵管教他,他要是敢哭的话,她就吓唬他要把他丢出去让那些要饭的老花子把他背走拿去卖了。

后来有一两次她在借机收拾他儿子的时候,碰巧被有事回来一下的老公公老婆婆或者趁着午休来家拿学习资料,要么是拿换洗衣服的老明波家女儿给撞见了。老公公婆婆或者他女儿数落,指责她时,她就以后妈的身份大诉后妈难当苦水,说老明波的儿子有多调皮捣蛋;是不是她作为后妈就不能教育娃娃;小娃娃是必须从小就要教育好的,小时不管,大来就要进监狱。如此一胡闹,反倒让老公公婆婆不好得指责和数落她了。

而被公婆和继女逮到了两三次现行的江琳也学得聪明了,那就是不再用手打和揪掐老命波儿子的脸和耳朵了,而是用打毛衣的针隔着衣服裤子戳他的手臂和大腿。可这样做一旦他爷爷奶奶给他洗澡或是脱衣服睡觉的时候,还不是一样要露陷儿关于这点,我们的江后妈早就有了对应计策了。

她记得小时候,村子里一旦遇上哪个男的讨新媳妇,村子里的男女老少闹新姑爷和新媳妇的方式和花样都是很多的,除了让新姑爷背着新媳妇在请客的祠堂里转圈,让新媳妇唱歌,和一对新人念绕口令,或者用掺了香油的锅烟子抹新姑爷新媳妇的脸以外;最损的就是那些未婚的姑娘伙子爱用后山上的毛木树一种叶子和树皮形似于麻栗树,但叶子要比麻栗树宽大得多,树皮内层可以碾碎成金黄的粉末皮,碾碎了拿来悄悄撒抹在新姑爷新媳妇睡的新床单和新被窝上,让这对新人睡了以后,浑身又毛又痒,一晚上只能忙着抓挠搔痒,不能美美进行新婚交和之事。但这种毛木树皮碾成的粉末唯一的一个好处就是,只会让人感觉到又毛又痒,皮肤稍稍发红以外,不会造成任何不反映和皮肤溃烂。不用打针吃擦药,过个一两天也就自行恢复了。

所以江琳就想用这种毛木树的粉末来遮掩她用手指甲掐扭和用毛衣针戳伤老明波儿子的印痕。很多年不去村后山的她特意在一个中午不开车也没骑车地爬了个多小时的山,左转右找地转了两三个钟头,才找到了一棵毛木树,用刀削了一食品袋毛木树的内皮,然后又拿到一个背静处找块干净的大石板,拿石头把这些内皮辗成了细粉末以后,才像做贼一样回了家。此后就三天个两头趁没人的时候,把这些粉末抹在了老明波儿子所有的的小衣裳裤子上。导致他儿子的皮肤天天都是又红又痒的,遮盖了她所有用手指甲掐扭过和用毛衣针狠劲戳过的痕迹。

老明波和他父母带着他儿子去医院看过好多次,可医生每次都说没什么问题,只让他们把娃娃的衣服和被子枕头洗勤一点,保持整洁干净,或者经常给娃娃穿的睡的盖的消消毒就行了,也没开什么药,仅是开了点药膏让他们拿回来给娃娃擦擦。可奇怪的是,出了一开了药膏回来擦的那两天他儿子的痒红症状会稍好一点以外,没过两天就又开始又红又痒,痒得他又哭又闹。

后来又带着他儿子去玉溪昆明找了最好的皮肤科专家看过,得出的结论不是跟县医院和几个诊所医生说的一样,就是说他儿子可能是缺乏一种维生素。建议给他儿子买些补钙补锌之类的口服液来吃吃看,可会有什么改善。

听说医生让他儿子吃什么铁锌钙的口服液,本来还在踌躇要不要真的对他儿子下毒手的江琳反倒觉得老天赐予她谋害他儿子的最佳机会来了。于是去网上搜罗到了一种无色无味,毒性极小,只要每次的用量不要超出说明书上的用量,日后公安机关也很难检测出来的水溶性毒药。而恰好现如今很多娃娃吃的补钙补锌的口服液都是那种胶皮盖子外面附了一层铁皮的包装模式,所以这就更给了江琳可乘之机了。

用假名此时还没实行手机号码实茗制,所以手机卡也不是她的名字从网上购了慢性毒药以她吃了调养卵巢想再给老明波生个娃娃,但又怕他不想生,所以要瞒着他不能让他认得,要妈妈和哥哥嫂嫂为她保密的名义寄到哥嫂家,然后悄悄拿回来,买了注射器趁着家里一个人都不在的时候,把毒药注射进了老明波儿子所吃的那些口服液里。同时也没忘记隔三差五地往他儿子穿的睡的物品上撒抹那些毛木树粉末。

在慢慢毒害老明波家儿子的时候,她当然不想放过从她走进他们家这道门就开始跟她作对,巴不得马上就把她撵走,时时事事跟她对着来,一眼都看不惯她的老明波家女儿。因为她认为,即便把老明波唯一的财产继承人给害死了,也怕不可能让他一心一意地来疼爱她儿子,并把所有的家产留给她儿子。毕竟她儿子不是他亲生的。哪怕他儿子没了,但跟她和别的男人生的这个继子相比,那个即将被她害死了的儿子在他心里的位置也别她儿子要重得多。关于这一点,从他对待他那已经死了几年的亡妻的所有表现上早就看出来了,后娶的始终都比不上跟他同甘共苦过的原配。何况他还有个亲生女儿,万一到时候,他要把女儿留在家里招个姑爷来上门给他养老的话,那她就真的是白算计了。

只是他女儿已经是大人了,想用对付收拾他那五几岁儿子的方式来毒害他女儿是万万不可能的,在虐带他儿子时,无论她多么狠毒,只要她恶声吓唬他两句“不能跟你爸爸,你爷爷奶奶还有你姐姐告嘴说我打过你,要是你敢说漏半句嘴,我就把你送给那些要饭的老花子,让他们把你的脚手打断,然后丢到外省的大街上去要饭。”年纪还小的他儿子是不敢跟他爸爸他们说什么的。既然用对付而儿童的方法整治毒害不了他女儿,但她也不会死心。好多时候江琳都会在想该用个什么办法把老明波支出去,比如说怂恿着他去昆明或者玉溪开个老蜜波火锅店的分店,川江县的这个老店就留给她来打理。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在这个家里称王称霸,掌控一切了,到时候想咋个为难收拾他女儿和做嘴脸整眼色和整受气食给她老公公婆婆吃都可以。这两个老东西,除了她没嫁进来以前和刚嫁进来他们家那两几个月对她还算可以一点以外,后来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刻薄过分了,撺嗦着他俩的儿子不给他管火锅店的帐,不让她去银行存头天收得的营业款,不给她掌管家里的银行卡跟存折,像防大贼一样的防着她不说,而且还一天到晚逼话多,不是埋怨她给她儿子买的衣裳裤子和玩具贵了,多了;就是嫌她每天买来家里吃的菜太多太贵了。

你们不是嫌我对他儿子和他女儿不好么,哼哼,只要我把老明波说动了,让他去昆明或玉溪开了分店的话,我会变本加厉的收拾你们的,年轻的时候,在村子里看了那么多次演后妈的花灯戏小放羊跟小放牛,收拾虐带他姑娘和他儿子的手段老娘多的是。只可惜老明波这个家乡宝,老憨包一点闯劲和扩张生意把火锅店做大做强的野心都没有,无论她在枕边又哄又打击怂恿地说了几十遍都说不动他。“我只消好好的把川江这个点做好维持好就知足了。我家现在有房子住有车开,还有哪样不满足的人要学会知足。”

左劝右说,甚至打击嘲讽他没有做大生意的头脑和没有男人的闯劲都不能逼他去外地开分店,江琳就误以为是老明波对她起了疑心,在防备着她了。从真的跟他把结婚证领了嫁进他家的大门后,她就感觉到老明波其实并没有多爱她,也不是发自内心的爱她这个人的全部,更不是真的想娶了她来跟他过一辈子。难道她冤枉他半分了么娶个媳妇来,家不让她管,火锅店的账务也不全部放手让她掌管,只让她收收钱,晚上十点左右一收扫完卫生就要她把当天的进账全部交出来他自己第二天早上去买菜的时候拿去存,至于他家的存折和他家的土地证等等贵重物品就更不让她沾手了。一样都不给管,不给碰,那我还算是他媳妇吗不过是个陪他睡觉的工具和给他们一家老小煮饭洗衣裳的保姆罢了。

尤其令她感到越来越心寒的是,一开始结婚那几个月,虽然她觉得他给她钱的方式多了几分羞辱的意味在里头,但好歹让她觉着他是在乎她的,每当她心情不好或者是她在性事上伺候得他舒服了,一高兴就会背着他父母和他女儿拿个几千或者一张存了几万块的卡给她。包括在给她买一家老小的菜钱和生活用品的生活费跟零花钱这件事上也是很大方的,刚结婚那半年多,每个月会拿个七八千上万的生活费让她想吃哪样想买哪样就尽量买来吃买来用,也很少在乎他父母和他姐姐的劝阻和唠叨。可在最近这两几个月他就开始变了,每个月才拿三四千给她买菜和生活用品,随时在提醒她要学会俭省不说,还在三月底的时候,借口要重新装修升级火锅店钱不够,把以前偷偷给她的那张存了六万块钱的银行卡给要回去了,说是等过几个月再还她。想想自己也只真够傻的,咋会就那么相信他的鬼话,他才一说就憨头日脑地把卡交给了他,等反应过来此举就是肉包子打狗后已经来不及了。

老明波表现出来的防备不但让江琳越来越觉得他没把她当成真正的媳妇和一家人,恼恨他的心渐起,反而还加紧了毒害他儿子和要想方设法把他女儿逼得离家出走,要么是逼得他女儿在这个家里待不下去了,及早嫁人或是去外地打工的步骤。收拾作难他女儿的方法无非是在老明波面前诉她这个后妈有多难当,她再做的好,再如何讨好他女儿,都换不来他女儿的一个笑脸。他父母一说她在零用钱和他女儿的穿着上苛刻亏待了他女儿,她就一把鼻子一把眼泪地哭诉说他们不理解她的苦心,她那样对他女儿只是想让她学会节省,懂得大人挣钱不容易,要学着自己去挣钱,这年头不是有好多中学生都会在放假期间去打暑期工或者打短工勤工俭学么“要是我是小云娜的亲生妈妈,我这样做,你们还会指责我吗后妈就是后妈,无论咋个做,做的多好,都是错的。”

可任她再怎么演戏,在如何诉苦叫屈,她老公公婆婆和老明波还是一如既往地对她,防她。让她越发觉得想让老明波以后把他的家产分一半或是在她谋害了他儿子后把全部家财留给她儿子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了,但她却不会就此收手毒害他儿子和找机会想办法挤走他女儿的计划跟行动,“我不管那么多了,即便达不到把你的家产全霸占成我儿子的目的,我也不会停止朝你儿子下手,我就当是拿你儿子的命来抵消和报复你对我的不好和对我的防备,以及你不把我当成你媳妇的恨好了。”

既然心里对老明波恨意连连,那在男女间的那点事情上就不想再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去讨好他,奉承他了,不但他要她一次烦他一次,甚至都不想再给他碰她的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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