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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流氓父子(一)

跟茹姐干爽了,也干累了的葛伟明就那样在茹姐的宿舍里搂着她睡到了下午三点左右,这才起来赶紧开车回家。因为已近四点,那些和茹姐住在同一层楼的小姐们也基本上该睡午觉的睡醒了;出去玩或是出去跟所谓的男朋友,其实就是不但想白睡她们,而且还更想靠她们卖身挣钱来闲养着他们的小混混,烂渣子们日捣,逛街的小姐们也该回来了,要是被她们看见自己这个做老板的又跑来睡自己场子里的妈咪,会被她们把闲话在自己的场子里传开,那样自己这个老板不但会声誉受损,威信全无不说,也怕晓妍会知道这事,进而跟自己打闹甚至冷战,离婚。

开到李家山青铜博物馆门口的时候,却碰见了以前不仅跟着自己混过几年社会,也曾在自己之前先去追求过刘晓妍,但最终还是被比他有钱得多的自己给横刀夺了爱,近一两年也已经不再跟着“卷毛哥”混黑社会了,归依合法地通过“卷毛哥”的介绍,去了电力公司找了份在大办公室里做做表格,有时也会去帮着那些抄电表的人抄抄电表,每个月的工资也才是一千七八的合同工作干着,今天该他值夜班,本给在家里睡午觉的,但是今天帮着家里人打了一天的谷子,有点累了不说,在家里睡呢也嫌来帮忙割谷子,等着吃饭的几个亲友们在打牌有点吵,于是此刻就从前卫镇周官村里坐了公交车来城里,想先去宿舍睡会儿觉,然后随便在哪里吃点炒饭,要么炒米线就开始上夜班的王字国。好久没见他的葛伟明就伸出头去喊住了正从公交车上下来,又准备伸手去拦一辆尾随在公交车后面的出租车的他,并让他上了自己的车。

听他说了今晚着他值夜班,要先去宿舍补补瞌睡,省得晚上熬不住。葛伟明就喊他莫去睡了,大白天的睡哪样觉再说现在都四点多了,差不多么该吃晚饭了,让王字国去他家吃饭,从他把刘晓妍从王字国这个昔日好兄弟的手里抢走以后,已经两三年都没有好好在一起吃过饭了。一是葛伟明觉得有点对不住兄弟,二一个呢也怕经常再在一起聚会玩乐,会让王字国越发嫉妒他另娶了刘晓妍这个美娇娘后的幸福生活,进而会从心里去记恨他。所以葛伟明也就有意无意地跟王字国拉开了距离,今天之所以主动跟他说话,并热情邀请他去家里吃饭,其实主要还是想找个好朋友陪自己喝点酒,虽然刚才已经在茹姐身上爽够了,可想着要是老这样在自己年轻美丽的妻子身上得不到该有的性福也是件很郁闷,很难过的事,所以他还是觉得心里有点堵,就想找个弟兄来喝喝酒散散闷。而无疑这个往日相处得特别好,且人也直到实在,话也不多,更不会把在一块说的话传给旁人知道的王字国是最合适的了。可葛伟明立马又想到了不妥之处,因为要是单喊王字国去家里吃饭的话,怕他看着自己跟晓妍过得那么和美幸福,他会难受。所以他想了想还是该再叫上两个哥们一起去家里喝酒才行。于是就跟王字国说道:“就这样定了,我家哥俩个也很长时间没在一起玩过了,我把老贰伟,还有曹骏这两个都是当初一起跟着葛伟明一块在“卷毛哥”的手下混过几年社会,又私底下处得相当好好的铁哥们,后来这四五年,老贰伟自己带着二三十个小弟另立了门户,开小赌场,放高利贷,也挣了三五百万,也是他跟葛伟明合伙开的那个休闲会所。而曹俊则是一直跟着“卷毛哥”混到了去年,才拿着那个和他姘居了六七年,带着个五六岁女娃娃,在川江县当了八九年坐苔小姐,不久前才刚娶了人家的昭通婆娘拿给他的十一二万,在下营社区的主街心里开了间取名为“桃花醉”的小酒吧他两个一起喊过来好好整几杯。就呢个定了,你不准说不去嘎,我现在先打电话喊晓妍赶紧去超市还有农贸市场里再买点菜回来,然后又再跟老贰伟他两个说。”见他又热情又霸道的不容他拒绝,本来真不想去近距离面对刘晓妍的王字国也就静静地没再多说什么了。

家里本来就经常都放着些牛干巴,麂子干巴,大山沟里的一两个朋友送给葛伟明的挂了两三年的老腊肉,以及一些从网上订购了空运过来一时吃不完放在冰箱里的的龙虾和大螃蟹,所以刘晓妍去买菜也只是买了点新鲜的猪肉,牛肉和一点新鲜蔬菜,外加一点花生,腰果就回来了。等葛伟明帮着她一道把该择的菜择好,该洗的洗好,正帮她开始切菜,她则是在清洗冰箱里拿出来的龙虾跟螃蟹的时候,听见老贰伟和曹俊他两个敲门,王字国开了门给他们进家来了,葛伟明就跑出去陪他们吹牛偷懒去了。

曹俊没带他那个前段时间,也就是他开现在这个酒吧前半个月,农历六月初六刚刚办了酒席娶了她为妻的前坐苔小姐的婆娘来,而是带了个在他酒吧里当收银员,据说才来上班不到十天就开始跟曹俊背着他媳妇跑去玉溪开房的美女一起过来;而历来不管去哪里跟朋友吃饭喝酒都缺不得女人,无论年纪大小总要带着个在身边,也极少会带他媳妇一起的老贰伟带来的女人竟然是中午刚刚和葛伟明肉战了两场,骗他说在今天中午和他弄之前已经快一个月没得沾过男人了的茹姐。刚看见她和老贰伟像是故作亲热,又像是要掩饰逃避她跟葛伟明的苟且关系,演戏给刘晓妍看,但也更像是早就和老贰伟暗地里勾搭上了,表情极为自然,难掩亲密关系地在他家的沙发上挤坐在一块的时候,葛伟明还是愣怔了一下,和在心里不爽快了一阵的,“这个骚婆娘,到底是哪阵跟老贰伟整在一起的是在我睡她之前,还是在我第一回跟她干那事她前就已经被老贰伟干过了嗨,以前卖过x的女人就是难改碰见个有钱男人就想往上贴和叉着胯去给人干的骚毛病。”

但这种不快和怨恨却没表现在脸上,因为他也怕待会儿一起坐着吃饭时被刘晓妍给看出什么来了。于是就装作跟茹姐一分钱的肉体关系都没有一样,大大咧咧地给他们泡功夫茶,给他们拿零食,假装很开心地和他们这三男两女胡天海地的吹牛皮侃荤话。等聊了将近半个钟头,葛伟明就走进了厨房去,想看看晓妍的菜做得怎么样了,想着要是她已经把牛干巴,麂子干巴,腰果,花生拼放在一起的拼盘炸好了,还有螃蟹蒸好了,龙虾也炒好了的话,就把这几个菜端出来跟老贰伟他们先喝着酒。

一进去见龙虾炒好了,香酥拼盘也弄好了,就先抓了颗虾在嘴里吃着,正想问晓妍螃蟹蒸好了没有,却看见穿了件水纱短袖裙和一条热短裤,外罩了件围裙,把发髻挽得高高的,把整个身材最美丽最诱人的地方都显露无遗了不说,在炒着菜的锅里冒出来的些微气雾的映衬下还无形中多了几分家庭主妇特有的温婉可人气韵的晓妍竟然美得如此的柳质仙姿。这一看,葛伟明居然看呆了,随意算算,他都快有一年多没有这样在大白天好好地看过这个当初费了不少心思和精力才如愿娶回来的二婚姣妻了,尤其是从第一次误会她被男人玷污过,对她使用了家庭暴力,二人开始闹冷战之后,真的就再没有用欣赏和挚爱的眼神去细细看过晓妍的美丽样貌和那么足以使得任何一个男的大咽口水的玲珑身姿了,想着看着的葛伟明那里就难以控制地有了强烈反应,于是就返身走几步去悄悄把厨房门关上了,走到晓妍身后迅疾把两只爪子伸进了她的胸衣里,如痴如醉地握紧了那一对迷迭醉香的丰盈,并在那陶醉不已地说着:“晓妍,你这里最好摸了,我一辈子都摸不够。”

虽然中午才在茹姐的身体里把身子里的牛劲泄干净了,可此时又突然很想很想要晓妍了,尽管也很迷恋茹姐那风和韵致无比,花样众多的身子,可她终归是个曾经在欢场里阅男无数和曾被数不清的或老丑或年轻俊秀的男人们骑跨过的烟花女子,再美也早就身子脏得洗不干净了。哪里像自己这个美丽娇艳的年轻小媳妇似的还算那么的干净清纯,比起阅人无数的茹姐来,嫁过一回的晓妍肯定是真要干净上几百个倍的。尽管她在和他好之前也曾有过婚外偷人的黑历史,且他也一直都在怀疑她,对她不是那么的放心,可终归都还没有逮到一次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的证据,所以说在他心里晓妍始终也还是他最爱,最舍不得,最想天天都能要她,紧睡,紧摸都睡不够的女人。

于是越摸就越想在厨房里跟晓妍成就一番美乐事的葛伟明就抽出只手来去拽晓妍的热裤,她扭动着不让他脱,说是不能在厨房里做那种事,会玷污到灶王爷,惹灶神生气把灾祸降到这个家里头来的。色急的火上房似的他不想听,继续去拽她的热裤。正把短裤拽下来到脚弯处,准备去拉脱晓妍的底时,本就急着来抱晓妍没顾得上把它锁死的厨房门一下被撞开了,他儿子蹿了进来:“刘晓妍,菜格有炒好了我呢肚子早就饿不得了。爸爸,你们两个是在这里整哪样名堂”也一下就看见了他爹一手扯着晓妍的底,一面把身子紧顶着晓妍的身子,这小子不但没有害羞得马上退出去,反而还呆呆地看着这丢人的尴尬和少儿不宜的香艳场景。羞得又急又臊的晓妍只忙顾着使劲去把葛伟明推开,却失忆性地忘了自己的短裤和底都已经被拽下来了,等她反应过来,那里都已经被葛伟明他儿子看了个清楚无遗了。她慌忙拽上裤子,羞臊着就跑出了厨房,葛伟明也半天才反应明醒过来,虽然也很觉丢脸,但他强装着还是拿出了当爹的样子来走过去拎着儿子的耳朵,教训了他一番才把他拎了出去。

颇觉没脸的晓妍缩在睡房里不敢出来,是葛伟明进去劝了好久才把她劝出来去继续炒菜。

把菜全都端上桌,葛伟明招呼了老贰伟,王字国他们三男四女开始吃着喝着,刘晓妍则是先忙着给自己的女儿盛了饭,夹了些她最爱吃的菜让她端着去客厅里和小哥哥一起边看电视边吃,往常她在给女儿盛饭夹菜的时候是一定也会给早已经算是个小大人了的葛伟明他儿子盛一碗的,毕竟自己是后妈,不能去做厚此薄彼的事,但今天刚被他儿子撞见了不雅的样子,所以也就没那块脸再去强装当继母该有的威仪样儿了。

葛伟明今天喊了来家里吃饭的五个人当中,除了王字国生来话要少些,且也从来不会说别人闲话,以及不会讲什么荤话,荤段子以外,其余的四个男女,包括男主人葛伟明都是最爱讲男人女人间那点骚事的主。别看曹俊带来的那个女孩,虽然望着年纪还不大,可从那副眉眼也能看出早就是个阅尽风情和经男无数的货色了。所以酒至半酣的几个男女,喝着吃着的就开始有点形骸放浪了,这三个有着各自女人的男人不但比着赛着,挖空肚腹地找些目前在川江县和玉溪市最流行最好听的荤段子来讲,还毫不避讳地跟坐各自身边的女人打情骂俏,一会呢去女人的大腿上摸捏一阵,一下呢又去女人的腰上或美臀上掐一把。除了刘晓妍极为不自然和阻拦着葛伟明当众耍的行为以外,看另外那两个女的似乎都很享受自己身边男人的这种行为。当然了,有着中午刚和自己捣得骨酥肉软的葛伟明在旁边有意无意地盯着,对于老贰伟的摸捏行为,茹姐似乎也显得很不是那么的自然和有些“反感和抗拒”。

刘晓妍之所以反感葛伟明当众对她这样子,除了她骨子里的清高和害羞,不喜男人当众这样做以外,就是葛伟明他儿子还有她女儿会不时地来桌上夹菜,她女儿倒是文静,来夹了想吃的菜就返回客厅去了。而他儿子却在夹了菜,添了饭后还故意不走,要赖在桌边看着这些个大人们胡天胡地地乐上一阵才慢腾腾回到客厅里去继续吃饭看电视。弄得刚刚就被继子撞见了他爹和自个的丢人事和窥见了自己那处隐秘之地的晓妍就更发不自然和无地自容了。而且旁边坐着一块喝酒吃饭的还有曾是那样迷恋和苦苦追求过自个的王字国,所以她的脸面就更觉无处安放了。吃完喝完,彼此都有些微醺的四男两女都疲沓沓地半靠半坐在客厅沙发上喝茶,作为女主人的晓妍却不能去享受那份酒后的惬意清闲,撑着被酒精麻软了的身子去把杯盘狼藉的桌子收拾抹净后,又把所有的脏碗盘杯清洗好了。本来仅是去葛伟明他们的休闲会所里的时候见过一两次,很不兴说话的茹姐是要去主动帮她的,晓妍拒绝了,毕竟人家是客人。

把一切收拾完结了的晓妍就从厨房出来想去卫生间一趟,洗碗的过程中那尿便早就憋不住了。当她走到卫生间门口却看见葛伟明他儿子一条死蛇一样趴在地上在往卫生间门底下的缝隙里往里面瞄什么。有些奇怪的她就出声问道:“小俊曾,你是趴在这里看哪样”没想到这一出声竟把葛伟明家儿子吓得一下就跳爬起来了,先是脸红了一会儿,随后就又嬉皮笑脸的瞬即从她身边蹿溜开了。似乎是听见了她的声音,里面的人出声了:“妈妈,可是你在外边嘎”听见是女儿的声音,刘晓妍的头嗡地就像被人用铁锤猛砸了一下,明白了葛伟明他儿子趴地下往里窥的原因的同时,眼泪也急出来了。虽然她认得从地下门缝里是一样也看不到的,可这个年纪才是十一二岁的男娃娃的行为却让她不寒而栗,心寒和恐怖不安交加于一起的她就不管不顾地大喊了出来“葛伟明,你过来看看你儿子是搞哪样名堂”

听见她怪声气都叫出来了,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的葛伟明和老贰伟就一块叮叮当当地赶快跑过来了,只见她一人好好地站在卫生间门口,也没有他儿子的踪影那小子早就溜进他睡房里去躲着去了葛伟明就问她:“咋个了,你是鬼喊辣叫的喊些哪样我还以为是你咋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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