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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福星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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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一晗已经抱着人,快步走去了新工程队的车子前。

新工程队的几人,包括围观的主播们见状,去启动车子的启动车子,去救人的救人。

现在这个时候,救人才是第一要紧的事情。

大家火速启动了起来。

齐心协力,几乎是几分钟的时间,就把现有的所有病人安排妥当,全部送上了车除了一个。

喵喵迷路几次想要站起来,可是身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几次跌回到了地上。

她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眼看着几个人马上要上车走人,就连钱广源都被几个工友搬上了车子。

她急了,“喂”

整个现场,好像根本没人听到她的话一样。

“喂你站住那个破元观的”

傅一晗刚刚拉开车门的手一顿,看向喵喵迷路,没好气地道,“还有事”

喵喵迷路没想到傅一晗态度会这么恶劣,之前明明那么老实果然,天下哪有什么真好人,不过都是装的。

“你不准备救我吗”她说着,努力地挤出两滴眼泪。

傅一晗表情连一丝波动都没有,“不好意思,掌门有过吩咐,不能动你。”

他说完,上了车,“唰”的一声拉上了车门。

“喂”喵喵迷路一声尖叫,“你们出家人不是应该慈悲为怀吗”

傅一晗看都没看她一眼。

喵喵迷路又赶紧看向其他人,“你们”

刚一开口。

“砰”、“砰”、“砰”、“砰”接连好几个关门的声音。

看热闹的一个个全缩回去了。

就不说这个喵喵迷路味道冲天的下半身了,谁面对这一幕还能面不改色的上去,谁都是真勇士。

就说这位的人品,人家破元观劝了半天,一句谢谢都没捞到,还被这个女人各种diss各种辱骂。

他们倒是愿意救人,然而谁也不愿意被碰瓷啊。

喵喵迷路看着面前一辆辆车门紧闭的车子,视线投向自家平台的几个好友:“你们快帮我”

几个和喵喵迷路形象非常接近的女生对视了一眼,“放心吧喵喵,我们帮你叫了救护车。”

喵喵迷路:“不我现在就要下山”

几个女生的脸上露出几分为难。

“那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你们过来一起抬我”喵喵迷路冷声下令。

几个女生眉头蹙紧了。

这个喵喵迷路,一朝乍红,真的当自己是一个人物了,把她们当丫鬟使唤吗

就这阴阳两张脸,谁敢帮别帮出一身麻烦来。

“砰”

唯一一扇车窗也被关上了。

傅一晗沉着脸,他所坐的那辆车子率先启动,朝着山脚下开了下去。

后面的车子也跟着纷纷开动。

所有车子在后面长长地跟了一串。

喵喵迷路眼睛眨了眨,愣愣看着面前这一幕。

“喂喂”

她想要站起来,却感觉下身又是一热。

喵喵迷路脸色一变,她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

她好像是又失禁了。

可是这一次明明没有受到惊吓。

车子一路向下。

往下开了一段,车子里的人很明显感觉到胸口好像没那么闷了。

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一丝惊异的神色。

大师算得好准

然而心里却是更紧张了

大师可是说过,只要是今天上了山的,轻则头晕腹泻,重则大病一场。

鬼知道自己是头晕腹泻还是大病一场。

前者也就难受个几天,如果是后者众人不禁看向钱广源

此刻的钱广源已经晕了过去,脸上依旧青青紫紫的一片,皮肤下,一根根青筋暴起,绽出了一朵朵的丝绒花。

如果不是有人一直在把着他的脉搏,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句死透了的尸体。

车上的主播们打了一个寒噤。

完全不想落到钱广源这样的下场嘤嘤嘤

他们还年轻啊嘤嘤嘤

真的好吓人嘤嘤嘤

有个染了一头黄毛的主播悄悄地拉了拉傅一晗,想和他套套近乎,“我说代言人兄弟”

黄毛在看到傅一晗扭过头来的时候,魂都吓没了,“我靠”

傅一晗迷迷糊糊的,没察觉到黄毛惊悚的眼睛,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仿佛是从骨子里透上来的,“空调能不能调高一些”

司机抬手调了一记空调的按钮,顺便瞥了一眼后视镜中傅一晗的脸色。

看到傅一晗的那张脸,司机差点没把方向盘扔了,“什么玩意儿”

车里的其他人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齐齐向傅一晗看去。

傅一晗的脸色青白一片,虽然没有钱广源那样狰狞恐怖,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眼看着他就要成为妥妥的第二个钱广源了。

众人咽了一口口水。

黄毛声音颤得厉害,“那个我先澄清我什么都没做啊”他看着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的傅一晗,“要不,你找找你们掌门吧”

傅一晗听到掌门两个字,原本已经快要合拢的眼睛终于又睁开了一些。

此刻,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身上出了问题,手指哆嗦着,就想去拿口袋里的手机。

角落里,一个戴着眼镜、长相斯文的主播低低开了口,“那位掌门还会管他吗”

车厢里,所有人都是一愣,朝着角落里那位眼镜哥看了过去。

黄毛更是一脸的不解,“他可是破元观的代言人耶。”

眼镜哥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那位掌门不是让他立刻下山的吗谁知道他搞的什么玩意儿,最后还参与救人去了,当自己是圣父吗”

黄毛皱眉,“你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他有点多此一举而已让他立刻下山的话,是那位掌门人说的,又不是我。”他一边说着,一边看了傅一晗一眼,“本来就是靠抱着别人的大腿红的,也不知道好好听话,人家还能要他吗”

车厢里,几个人对视了一眼,脸色沉重。

那位掌门人真的会不管傅一晗吗

傅一晗睁开自己浮肿的眼睛,气地骂道,“她怎么就不要我了,我、我”他“我”了半天,眼泪忽然滴了下来,声音沙哑,“我还真没什么值得她留恋的。”

一个大男人说着说着,竟然难过地啜泣了起来。

黄毛:“”

众人:“”

他们对着傅一晗投去同情的目光。

原本傅一晗是他们里面最幸运的那个,随着真相大白于天下,他也算是跟着翻身了。

谁知道现在,哎这倒霉孩子。

眼看着傅一晗呼吸越发微弱,眼睛也越合越拢。

几个人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吱嘎”司机正好一脚刹车,把车停下了。

车子后面的车队,也跟着停了下来。

很多人从车窗里探出脑袋:

“这是怎么了怎么不下山了”

“快点下山吧”

现在什么都没有赶紧下山保命来得重要。

已经有车子调整了方向,准备超车。

“前面有人。”傅一晗所在的那辆车子的司机惊讶地道。

几个人齐齐朝着前方看过去。

一个清瘦的身影,一动不动地站在马路正中央,看着这边。

这谁啊

众人心里不禁一起发出同样的疑问。

傅一晗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掌门”

掌门

车内众人都是一愣。

紧接着

“唰”的一声,车门移开,所有人你挤着我,我推着你,疯了一样朝着车下跑去。

“啪叽”一声,跑在最前面的黄毛摔倒在地,脸朝地面。

黄毛抽了抽自己的嘴角,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竟然拉了一把他的裤腿,他骚气冲天的小内内差点暴露。

他抬起头的时候,眼眶里已经是饱含热泪,“掌门,我一心向道,请收下我吧”

一边说着,他一边调整了姿势,就着自己趴在地上的姿势,做了一个五体投地的虔诚跪姿。

殷云扶:“”

众人:“”

可以说是很不要脸了。

黄毛再抬头的时候,眼泪已经从眼眶中掉了下来,“掌门,今天的事情真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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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他说着,还抽噎了一声,“其实我一直信奉道教,是三清的忠实信徒。今天看到作为道教的一代名迹破元观遭到这样的破坏,我内心是说不出的痛心疾首,仿佛一万把刀子在割着我的心一样,我愿意捐个1万聊表心意,只希望破元观能早日恢复它昔日的荣光”

这位一开口,其他几个主播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兄弟,话说之前拍破元观被拆的时候,我怎么记得你对你观众说,你是信奉科学,是唯物主义的”

黄毛脸色一僵,欲哭无泪,默默地回视了一眼戳穿他的人。

还能不能和平友好和谐地相处了

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被打脸了的,何必为难也被打脸了的。

小命要紧啊

却听戳穿他的哥们也开了口,“掌教,虽然我也没有什么钱,可是我愿意比这位兄弟多捐一点,捐3万。”

他刚说完,整个场地上忽然闹腾了起来:

“我愿意捐5万”

“我出10万”

最后下车的那个眼镜小哥一声高呼:“我出50万”

贺勇看着殷云扶,神色间惊疑不定。

这小姑娘看起来普普通通一个,竟然还是一个高人吗

看她身上穿的老古董的褂子,和她奇奇怪怪的言行举止。

看起来还真是啊

高人的举止总是那么不拘一格的。

其他人看着殷云扶,也是一改之前不耐不屑的表情。

有感激,有好奇。

只是碍于贺勇,大家不敢上来搭话。

“现在我能进去了吗”殷云扶看贺勇。

贺勇皱起眉头,看了一眼道观。

道观的格局,是北面和西面环山,东面延伸出去,是一处悬崖,南面开了大门。

巨石就是从西面山上延伸出来的那一部分掉下来的。

原本门前能够通车的地方,此刻被巨石拦了一大半。

工程车子也坏了,短时间想要开工肯定是不太可能了。

“行,不过你得穿戴安全帽,我陪你进去。”

虽然损失不小,但他现在整个人还沉浸在死里逃生的感慨中,一时顾不上那些。

怎么都没想到,这山上边,看起来稳稳当当的巨石会忽然坠下。

他示意所有人把地方收拾一下,看看能不能把石头弄走。

自己则拿了顶安全帽,给殷云扶戴上。

殷云扶皱了一记眉头,没躲掉贺勇戴帽子的手。

她紧绷着一张小脸,默默看了贺勇一眼。

贺勇看着殷云扶,嘿嘿一笑,“你戴这帽子比我们这些大老粗好看。”

设计粗犷的安全帽,戴在殷云扶的头上,衬得她那张脸只有巴掌大,粉粉糯糯就像一只汤圆,让人忍不住想揉一揉。

贺勇莫名的手痒,在他动手前,殷云扶却忽然绕过了他,沉默地朝着道观里走进去了。

贺勇愣了一下,快步跟上,超过殷云扶为她引路。

一进入道观,贺勇扭头就想问殷云扶:“你知道东西大概在哪儿吗”

话音刚落,身后的女孩就又超过了他。

贺勇:“”

这孩子怎么跟个小炮弹似的,性子这么急。

他也不问了,直接跟了上去。

七拐八拐。

殷云扶对着道观熟悉的跟在自家庭院一样。

走到一扇门前,门却是上了锁的。

女孩皱起眉头。

贺勇走得满头大汗,他毕竟腿脚没那么方便,即便不是很影响走路,但这样快速地长时间行走还是有些吃力的。

看到殷云扶停下来,他稍稍松了一口气,“再往里就进不去了,我们只负责拆外面的部分,这里面是被锁死的,不能动,你东西应该也跑不到里头去。”

殷云扶看了相较一眼大门上崭新的铁锁,她扭头离开。

贺勇刚刚松了一口气,就见她也不知道拐去了哪里,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他连忙又追上去。

最终殷云扶在一个偏院的小门前停了下来。

这个偏院,上面写着奇珍阁三个大字,门庭却是破败的很。

门本来就不大,门上面的漆已经掉光了,连门栓都坏了大半。

贺勇喘着气,一边走过来一边道,“你怎么找到那个偏门的,诶,我说,别进了,这地方真的不能进。”

“吱嘎”一声,殷云扶直接推开了门,“我的东西就在里面。”

贺勇看着殷云扶的目光,愣了一下,犹豫片刻,“你确定吗”

殷云扶轻轻地点了点头。

贺勇被殷云扶这小眼神一看,心脏有点受不了,“行吧,那你快点,不准拿别的东西啊,就只能拿你的东西。”

殷云扶嘴角一勾,一双眼睛忽然就弯了起来,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嗯。”

小路两旁杂草疯长,即便是中间的鹅卵石里,也有不少顽强的杂草冒起来。

而庭院里的那个屋子,门两旁,纸张已经差不多烂光的窗户,就像是两只黑洞洞,凝望着他们的眼睛。

贺勇看着,后背莫名一毛。

而殷云扶已经朝着小屋子快步走过去了。

“吱嘎”一声。

屋子的门被打开。

殷云扶的脚步忽然一顿,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她这个动作让原本跟在她身后的贺勇心越发抽紧了,“怎么了”

“不见了。”殷云扶声音沉沉。

从见面到现在,贺勇算是在她脸上看到的第一个称得上凝重的表情。

这让贺勇的心里更加毛了,“你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包包手机还是别的什么”

殷云扶凝着眉头,“棺材。”

贺勇:“”

屋子里一片死寂。

几秒的时间,他才回过神,“是我想的那个棺材吗”

殷云扶扭头看了贺勇一眼,抿紧了唇瓣,沉吟着道,“长方形,漆的黑漆,装死人用。”

以她从医生那里获得的常识,在现代这东西依旧叫棺材没错。

等了半天没等到贺勇的回答,她好奇地问:“你见过吗”

贺勇深吸了一口气,“没有。”

话音刚落,他清晰的看到殷云扶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那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瞬间眼睫就垂了下去,眼眸黯淡了。

贺勇摸了摸后脑勺:“屋子里一看就没有棺材,要不我们去别处找找”

殷云扶两条眉毛耷拉着,“他刚刚还在这。”

贺勇对小孩子从来都是不耐烦的,面对殷云扶就是莫名的高声不起来,一副好脾气,“但是现在不在了。”

“嗯。”殷云扶点了点头,但脚步就是不挪一下。

她没想到自己沉睡了几百年,一醒来官官就会不见了。

牛鼻子明明说会保管好她的官官的

官官就是她的棺材。

也是她的本命灵器。

他们二人从她灵智初开,一直相伴了上千年。

官官叫她姐姐,她把官官当弟弟。

贺勇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或者我拆道观的时候,替你留心着”

殷云扶眼眸微微撑大了,“你还要找死”

贺勇:“能不能不提这两个字”他抬手撸了撸自己的头发,“而且刚刚那个血光之灾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殷云扶皱着两条细细的眉毛,“哪有那么简单的。”

贺勇的心里“咯噔”一声,“那不算吗”

殷云扶确定了官官不在这里了,也就迈着小步子闷闷地往外走出去了,一边走一边回答贺勇道,“你不知道自己拆的是谁的地方吗”

贺勇皱了一记眉头,有些怀疑地看了殷云扶一眼,“你的”

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很。

这小姑娘对这个道观实在太熟悉了,出现的也太巧合。

殷云扶没回头,闷头往前走,“不是我的,是张玄静那个小气鬼的,你把他的道观都拆了,他还能让你那么轻松过关才叫奇怪呢。”

她说话的时候,不耽误走路。

七拐八拐的,又从道观里拐出来了。

贺勇跟在她身后头,皱眉思索。

张玄静这个名字好耳熟。

想了半天,一直到迈出道观观门的时候,他才记起,道观的第一任创始人的名字,好像就叫这个。

贺勇:“”

他怎么听怎么觉得诡异。

这小姑娘怎么好像和张玄静还挺熟的样子。

和一个死了几百年的人熟

他打了一个寒噤。

还没等他想明白,二人已经绕出了道观。

贺勇第一眼就看到不远处自己的手下围成了一个大圈,正低着头七嘴八舌不停谈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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